正念正行 清除邪惡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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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一日】我於一九九八年得法,當時上初中的我患有急性胃腸炎,體弱多病,經常感冒發燒。修煉不長時間,慈悲偉大的師父就給我清理了身體,真是無病一身輕。有兩次晚自習放學,我騎自行車差點跟對面來的自行車和毛驢車相撞,在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下,都有驚無險。第一次懂得修心性時就感到法輪的旋轉,那時每天沐浴在佛光中,身體健康,心情愉悅,感覺自己提高很快。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瘋狂的迫害。二零零零年,我正在讀高中。在一次政治課上,政治老師宣講著邪黨騙人的謊言,我想站起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可是在那樣的迫害壓力下我在遲疑,我想起了師尊的詩句:「恒心舉足萬斤腿」[1],我站了起來,說:「老師,法輪功不是電視中說的那樣,我就是煉法輪功的。」當時教室裏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無不震驚,老師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後來讓我坐下。後來老師把我叫到外面,說她也接觸過法輪功,知道法輪功好,她只是完成教學任務。在談話的過程中,校長從不遠處路過,老師用眼神示意我小點聲,是為了保護我,可是那時我沒注意,後來招來校長配合邪黨的迫害。下課後,同學們圍著我提了很多問題,他們並不反對法輪功,因為他們知道我的為人。我成績優秀,尊敬老師,跟同學們關係都很溶洽,各方面表現都很出色。

第二天,校長就找我談話,之後幾乎天天找我。校長被邪黨謊言毒害很深,我給他講了很多真相,可是他怕丟了自己的烏紗,把事情報到了教育局,教育局來了一幫人,其中一人是個局長,我講真相他不聽,一開口就說我是精神病,作為一個局長素質真是太低了。我正視著他(那時師父已經講了發正念的法),對著他發正念,他馬上沒了囂張氣燄,一直到我離開,他一句話也沒說出來。我又給他們講了很多真相,後來校長讓我回班了。那個局長在離開學校時候,我恰好聽見他說這個小孩(指我)如何如何,我知道是我發正念清除了邪惡對他的操控,他本性的一面顯露出來。

校長看我特別堅定,將事情報到派出所,派出所警察來非法提審我,並錄了口供。校長在一旁激我:你不是講真嗎?你怎麼不說啊?那時迫害剛開始,我也是法理不明,說父母也在煉功。其實父母上北京上訪他們早就知道,這也暴露出了他們要綁架父母的邪惡企圖。果然,他們很快綁架了我的父母。只把我孤身一人留在家裏。

那段時間是我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雖然環境是黑暗的,但是我腳下的路是光明的。一想到大法,我心中就充滿了光明。我不忘學法,為不讓人看見,大夏天的,我鑽到用塑料布蓋著的三輪車裏學法,雖然流了許多汗,但是只要能學到法,我心裏就無比的踏實。同修們無私的幫助我。老姨同修每天讓我到她家吃飯,讓我專心於學習,不要有思想負擔。到了該薅地的時候,同修們都來幫助我家薅,同修們真心齊啊,同修們真無私啊。在很多親戚都不管我的情況下,是同修們伸出了援助之手。師父的法和同修們讓我度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日子。

放暑假的時候,校長讓我天天去學校簽到,說是怕我去上訪,而且讓我在開學之前寫所謂的「保證書」。我想我絕不寫,為了躲避警察的綁架,我做好了流離失所的準備。這時,我的父母在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後從看守所回來了,他們違心的在所謂的「保證書」上簽了字,也勸我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保證書」。後來我們都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我們在跌倒中爬起來,不斷精進,一直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在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時,我已成家立業,在我讀高中的學校裏工作,只是這裏已經變成了初中。我們鎮的大法弟子很慶幸跟上了這次正法進程,我幫助我鎮大法弟子幾十人整理了訴狀,及時投遞,都收到回執,並及時發到明慧網。後來邪黨用「敲門行動」進行報復,派出所所長和三個警察到學校找我,騙我到派出所了解情況。我想正好給他們講真相,當時雖然心裏也有些不穩,但是我抱著一顆救度眾生的真心。為了避免他們耍甚麼詭計,我給家裏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我去了派出所。

在警車上,我就給所長講真相,他擺出很不屑的樣子。到了派出所,妻子給我打來了電話,我還沒說幾句話,派出所警察就奪走了我的手機,將我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銬。看來他們早有綁架我的預謀。他們把我銬到審訊的鐵椅子上,非法提審我,我不回答他們的問題,就給他們講真相。發現他們大聲吼叫,根本不聽後,我就一言不發了,默默的發正念。他們要馬上將我劫持到縣裏公安局,將我解下鐵椅,銬手銬,我不配合他們,他們怎麼也銬不上手銬。後來一個警察將手銬的一個機關弄長,才將我銬上,並將手銬深深的勒進我的肉裏。在去縣公安局的途中,一個警察還一直掰著我的手腕子,可是我一點都沒覺的疼,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我一點也不恨他們,只是可憐他們在無知中對大法弟子犯罪,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

到了公安局,他們打開我的手銬,我的手腕被勒出兩道紅紅的深溝。警察錄入我的信息,好像已經做好了關押我的準備,我不為所動,心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按手印時,兩個高大魁梧的警察抓著我的手按,我也沒覺的怎麼用力,可是他們就是按不下去,最後他們只有放棄了。

後來他們非法審問我,我一言不發,不停的發正念,那個警察模樣的人無可奈何,我坐在那裏,他蹲下來,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讓我說句話,沒有了之前吼我時的囂張氣燄,不久他就退出去了。大頭目終於出來了,這個人故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並說公安局沒想迫害我之類的話,讓我配合他們。我慈悲給他講真相,並告訴他一定要為家人、為子女留條後路,後來我從警察們的話裏分析出來,他是國保大隊長。我覺的他本性的一面有所觸動。

邪惡又耍花招。校長和幾個領導、同事來到公安局。校長說帶了教育局的指示來的,我不「轉化」就開除。我當頭棒喝他:我沒有觸犯任何國家法律,憑甚麼開除我?誰開除我我去找誰。校長當時就沒話了。邪惡又利用友情來拖我。一個同事是平時的好哥們,來勸我。我知道他出於好心,可是他被邪惡騙了,他以為我妥協,邪惡就會放過我。我跟他說,不是他想像的那樣。

後來一個警察對國保隊長說,我的家人要衝進來了,這更增加了我的信心和正念。一會,警察又用親情來攻心,把我妻子放了進來,以為我看到妻子會妥協。我把握好心性,不動情,並且為妻子著想,她在單位趕到這來看我,受了驚。我拉過妻子的手說:你來了。妻子問:你有事嗎?我說:我沒事。當時在場的人都被我夫妻的互敬互愛所感動,師父讓我們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我為妻子著想,她也為我考慮。國保隊長又欺騙我妻子,說我簽了字就放人。我妻子明真相,也學過法,她說:做違背良心的事可不行。國保隊長說要非法關押我。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棒喝他們:「我連江澤民都敢起訴,我誰都敢起訴。」國保隊長嚇的臉通紅,他已經上了明慧的惡人榜,他對我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也很震驚。後來邪惡招術用盡,讓所有人都撤了出去,只留兩個警察看守我。

我一直在查找自己有漏的地方,發現了自己很多執著心,可是即使有執著有漏,也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我是大法弟子,我會在法中歸正。我不停的發正念,感覺自己很高大,公安局就在我的腳下。我又給看守我的兩個警察講真相,因為屋裏有監控,所以他們都裝作沒聽見,我知道他們明白的那面在聽,我給他們講了很多。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國保隊長進來了,說再給我一次機會,說他還會回訪的。我心裏感恩師尊,是師尊給我的機會。警察說了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後來他也沒來甚麼所謂「回訪」。

出來後,我看到當地幾位同修不辭辛苦,及時來到公安局為我近距離發正念,加持我的正念,我才能順利脫險。衷心感謝我的同修們!

校長被我的正念正行震撼了,說:你明天照常上班。我第二天就照常上了班。可是校長過後又糊塗了。他召集校領導,讓我寫所謂的保證書,對我展開了攻勢。同一個地點,同一個校園,我像當初讀高中時一樣,被強制要求「轉化」。雖然校長以開除工職相要挾,可是我不為所動,就堅定一念:師父說了算。最後校長只有作罷。

後來又有教育局的領導來說,決定將我調離教學工作崗位。我不為所動,我沒有做錯事,沒有觸犯任何法律,大法弟子做的是最正的,不允許任何舊勢力邪惡生命迫害。直到現在,我一直工作在我的教育崗位上。

這麼多年,一路走來,每一步沒有師尊的慈悲保護,我都無法走到今天。師恩難忘,今後我一定會正念正行,一直跟著師父走下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登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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