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法弟子整體中的一顆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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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三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十月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後我從一個自私、貪婪、不檢點的凡夫俗子,變成了一個自覺自願按照「真、善、忍」的準則去約束自己的好人。

在大法被迫害的二十年裏,由於堅守大法法理「真善忍」,為了做一個為他的好人,我被非法勞教一次,被非法開除公職、兩次失去在私企的高管工作,遭迫害,合計七個派出所、六個看守所、一個勞教所、兩個拘留所、兩個監獄醫院、三個公安局(處)、一個國家信訪局、一個駐京辦,共計29次的非法關押。這些迫害讓我體會到修煉的不易,更讓我明白師尊救度眾生、拯救大穹的艱難,同時鑄就了一個大法弟子修煉大法堅如磐石的金剛志。

上訪路上與同修形成一個整體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和幾位同修一起第二次去北京為大法上訪。當天我們碰到全國四個省份的十九名大法弟子,大家住在一個賓館,晚上也進行了交流,主要是幾個數次上訪的同修交流他們在嚴酷的邪惡環境中怎麼信師信法、正念正行的經歷,這樣的交流對初次上訪的同修有莫大的幫助。

第二天早上我們相約一起去了國務院信訪局上訪,剛進入信訪局的巷子,巷內已經站滿了人。一群便衣警察挨個問巷子裏的人是哪裏人。我們一起到的同修中有四個同修是山東的,家鄉口音比較重,山東的便衣就截住這四位同修,欲強行帶走,其中有兩名女同修拒絕配合便衣警察的命令,不跟警察走,有七、八個便衣警察對這兩位女同修拳打腳踢,當便衣們把其中一個同修打倒在地,暴力拖走時,另一位女同修撲倒在地上,拼命用雙手拽住前面倒地同修的雙腳踝,便衣們使勁拽著兩位同修往旁邊的車子上拖。看到這個情景,我也奮不顧身的倒地抓住第二位同修的雙腳,形成了三人倒地的長鏈,警察們拽不動,就過來三、四個便衣對我連踹帶打帶踢,即使這樣我也一點不鬆手,警察累的打不動了,我還是不放手。警察們無奈的放手,再不拽同修了,我們三個就站了起來。

後來,便衣們乘著信訪局開門大家往裏湧的時候,趁機又暴力把兩位女同修帶走了,當時,自己對這樣野蠻暴力的情況感覺非常的無助。進入國務院信訪局做了簡單的登記,值班警察就把我們為大法來上訪的人截留在信訪局。中午時分就把我們用公交車拉到了石景山體育館。石景山體育館派出所的一個警察詢問我叫甚麼?我說:大法弟子!旁邊的一個警察大叫:「我專門收拾大法弟子」,一上來就左右開弓,使勁的抽了我六個大嘴巴,打的我眼睛直冒金星。

到了晚上,警察們把沒有報姓名和籍貫的大法弟子分到各個派出所進行審訊,我和三位同修被分到體育路派出所。警察盤問了三天,三天裏沒有讓我們睡覺,睏了只是在會議室的桌子上趴著瞇會,最後我們幾個啥都沒有說,只講修煉大法的美好和大法被迫害的真相。

六月三十日下午,警察把我送進了崇文區看守所。進到看守所,我才發現自己的肋骨非常的疼痛,只要一呼吸都感覺肋骨鑽心的疼,我一摸疼痛的地方,肋骨上有明顯凸起的包,感覺就像肋骨被打斷了一樣。我才意識到是那天在信訪局門口被便衣警察把肋骨打傷,神奇的是後來我也沒有刻意去感受疼痛的事情,疼痛啥時候沒有了,肋骨上鼓起的包啥時候消失了,我都不知道。

還有一次,看守所裏非法關押了一名年輕的大法弟子,警察指使關押的犯罪嫌疑人,想方設法的折磨這位年輕的同修,讓同修說出自己的家庭住址,同修就是沒有說。他們變著法的折磨同修,一會讓同修做這樣的動作,一會讓同修做那樣的動作,做不標準就是呵斥和打罵。我看到後,阻止惡人行惡,並勸告他們:這樣做對你們不好。我的話剛說完,睡在二鋪的惡人,飛起一腳直接踏在我的胸部,我的後背被踏的直接抵到牆面上,當時感覺內臟被踏碎了一樣,幾乎窒息,過了好久才緩過勁來。好在惡人們再沒有折騰年輕的同修。

勞教所裏與同修形成一個整體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我被單位保衛處再次綁架,並被送進省第一勞教所。在勞教所的一年多,我被非法關禁閉兩次,每次都是十天。一次是背銬在鐵床邊十天,站不起來,蹲不下去,是一種典型的酷刑「熬鷹」。只有在去勞教所醫院灌食的時候,才解開背銬。灌食時,不僅要承受鼻飼的痛苦,還要遭受注射毒劑的痛苦,注射毒劑後身體內像火一般的灼燒。另一次是吊銬在高低床中間十天,直不起身子,坐不下去,痛苦不堪,不僅如此每天還要承受被鼻飼灌食的痛苦,為了增加痛苦,醫護人員不拔鼻飼管子,直接用膠布固定在額頭,真是苦不堪言。

即使在這樣嚴酷的環境中,堅修大法,證實大法的使命從沒有忘記。當時我們組裏被非法關押六名大法弟子,我們彼此鼓勁,互相加油,經常形成一個整體。

每到週末,獄警要求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寫心得體會,談思想認識,我們六個同修從不同的角度根據自己對大法的領悟、自己修煉的變化以及對天安門自焚偽案的剖析進行證實大法、維護大法,最後負責此事的中隊長對那些管事的吸毒勞教人員說:以後都是這樣的認識,就再不要交心得體會了。從此,我們再沒有寫過心得體會。

還有一天早上,我們隔壁組的一位同修,一大早就被他們組的組長打,我上廁所路過他們宿舍正好被我看到,我衝進他們的宿舍,對著他們組長說:不許打大法弟子!該組長的威嚴被挑戰,惱羞成怒的對我又喊又叫,準備動手打我,我正視惡人毫不退縮。最後,大家把組長拉走了,而且值班的獄警批評了該組長的打人行為息事寧人。

營救中與同修、家屬形成一個整體

一天,我正在家,有兩位老年夫妻同修找到家裏,說他們小區的一對母女同修被綁架,是看守所旁邊的律師打電話告知同修的兒子這個確切消息的。同修的兒子得知信息後,馬上從外地趕過來請看守所旁邊的律師會見了媽媽和姐姐。同修被綁架的表面原因是粘貼真相小貼紙被監控視頻拍到了。

隨後同修的兒子就把消息告知了同小區的老年夫妻同修,他倆不顧炎熱,急匆匆的趕到我家把消息傳了過來。我馬上把同修被綁架的消息傳給能夠傳到的同修,大家分頭開始營救同修。能夠聯繫律師的同修主動聯繫律師會見;能夠給辦案單位承辦警察郵寄真相信的同修郵寄信件;能夠上網曝光的同修及時發信息給明慧進行曝光;能夠陪家屬面對承辦警察要人的同修陪家屬要人;能夠發正念的同修發正念除惡。真的感覺是分工有秩,各盡所能。

一天晚上,五位同修冒著大雨驅車三十多公里趕到同修家裏和同修的兒子交流、添正念。看似小小的舉動,對魔難中的同修兒子都是莫大的鼓舞和寬慰。他明確的表示:我不懂怎麼救我媽媽和姐姐,你們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絕對配合你們。

有一次,我和兩位同修開車,叫上同修的兒子,陪他先去派出所要人,兩位同修在車裏發正念加持。後來,我們又去了國保處。到國保處陪同修的兒子面對國保要人,兩位同修在車上發正念加持。當天見到了國保科長和承辦國保,也聊了不少,是凡國保詢問我個人的信息時,同修的兒子都機智的應對過去,我是笑而不答。這就是一個整體的體現,也是整體力量的體現。我個人覺的只要站在國保面前,就在清理其背後的邪惡因素,就是在喚醒其塵封已久的良知,就是在證實大法的慈悲偉大。

事後我們交流,發正念的兩位同修說,發正念時感覺威力非常強大,自己面對國保的時候,也是不急不躁,心態平穩祥和的和兩位國保溝通,起初國保科長有點惡,隨著深入的溝通,他的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承辦警察倒是一直很兇,但他的領導的態度讓他也是不好發作。最後我也慈悲的告訴兩位國保:大法慈悲,救度世人於危機,假如兩位的親戚朋友,有難治的疑難雜症可以嘗試一下大法的治病威力。國保科長笑著點點頭,而承辦警察卻說:不需要。在交流過程中,國保科長也透露出了兩位同修三十天可以回家的信息。

後來,母女同修果真三十天回家了,同修與家屬形成一個整體,營救的效果就是非常明顯,自己就是大法弟子整體中的一個粒子,非常的開心和知足。正如師父所教誨的:「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當然你們和功可不是一回事,我就是舉個例子。就像是我的功,同時都做著各種事。有在龐大的宇宙中不斷的向微觀、向更高更廣以巨大之勢衝擊的,氣勢非常龐大,速度非常快,超越一切時間正大穹的,有的在這種衝擊過後,去消除不同層次生命的罪業,平衡生命在不同層次縱橫交錯的一切關係,有的同化生命、有的從新擺放著生命的位置,甚至於在生命的最微觀,各個層次中都做著不同的事,有的在低處空間做,有的保護學員,有的在清理邪惡,各方面的功都在這樣的做。就是說一個整體不一定都做一件事情。但是無論你做任何一件事情,你都得配的上你的大法弟子稱號。」[1]

二十多年的修煉風風雨雨,有精進的步履,也有麻木的消沉;有眾生得救時欣慰笑容的滿足,也有沒有救人的懊悔和難過;有兌現誓約不辱使命的欣慰,也有三件事缺失的遺憾。不管怎樣,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就是為大法而來的,今生能與大法結緣,成為宇宙中最榮耀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員,這就是我今生最輝煌、最榮耀、最踏實、最明智的選擇!

謝謝慈悲偉大師父的救度!謝謝同修們無私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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