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裝著大法 在監獄裏堅持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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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我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曾被非法判刑兩年,下面講述一段我在監獄裏被非法關押中,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證實大法的事。

一、通過寫申訴書 開創救人環境

1、「新犯組」:同修配合 寫申訴救人

剛被關進監獄的時候,我被分到了三組,下午就來了一個A同修,因為我不會說普通話,同修很難聽懂,我們就共同背法,自然就配合在一起了。後來又來了一個老年同修,老年同修不識字,有放不下的人心,沒幾天,被惡警「轉化」了,我倆非常後悔沒有幫助老同修學法、切磋,被邪惡因素鑽了空子。

後來,又來一個李姓同修,「轉化」迫害大法弟子的隊長開始用軟手段,給李姓同修箱子、盆子,還在許多「轉化」了的學員面前誇這個同修心腸多好。我和A同修有過前車之鑑,趕緊告訴李姓同修這是陰謀,不要上當。師父說:「凡是在常人社會中叫你去得到好處的都是魔。」[1]隊長是為邪黨服務,「轉化」學員來的。李姓同修認清了邪惡的意圖,隊長惱羞成怒,找到我和A同修,罰我們一夜伺候殘疾人接屎尿,不讓我們睡覺,準備罰三天。因我們不配合,被罰了一天。

我們組裏非法關押了四位大法弟子,我們有空就湊在一起學法,發正念,有機會坐在床上,就盤腿打坐,給新來的犯人做三退。

這裏是新犯組、嚴管隊,人多的時候,二十七、八個人一個屋,床上、地上都睡滿了人。為了不和新犯擠一張床,我睡在地上。在地上,半夜起來打坐,堅持了一個月。後來回到上鋪,一次半夜打坐,被值班人員發現(因那次疏忽,沒對他們發正念),早上大組長罵罵咧咧來打我,剛打了一下,被我跟前的犯人擋住,讓他們不許打人。

後來大組長又讓我和李姓同修在大廳罰站。我倆為了給組內的犯人、「轉化」隊長、組長講真相,之前已經寫了申訴書,所以組內的犯人比較明真相,常常和我們一條心,有時還給我們站崗放哨。三組的組長也向著我們,我們被罰站,她悄悄過來說,下去坐著吧。

我為了和大組長提條件,就僵持到晚上,這時一個犯人說:單憑你倆人的力量不夠。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我們就商量找大組長說話,她正垂頭喪氣沒辦法呢!我說:「寫申訴書是國家允許的,我的申訴書你給遞上去了沒?」她說:「遞上去了,」我說「為甚麼不讓別組的大法弟子寫申訴?不給紙不給筆?」她說「今後允許她們寫」,這樣這件事就此了結。我趕快和別的同修商量,讓她們寫申訴,救度眾生。

後來我被調到了四隊,這個隊長怕我們打坐,把我夾在四個人一張床的中間。我和這個組的大法弟子有機會就背法、切磋,很快就溶在了一起。聽說一組沒有組長,大法弟子被折騰得很厲害,四個組長輪流值班,一氣之下把大法弟子下分監區,邪惡因素在另外空間看的很清楚,把堅定不「轉化」的,還有徹底「轉化」的全部下分監區,剩下的人全部安排在「攻堅組」(單獨「轉化」大法弟子的地方)。從此,我和三組的一同修、五組的一同修,還有一個被「轉化」了的同修分到了三監區。

2、三監區:堅持煉功、發正念 用申訴書講真相

剛來到這裏,來檢查東西的隊長管教育,她翻出了我的申訴書,看了一會兒,這份申訴書對她明白真相起了很大作用。同修說,以前這個隊長對大法弟子很邪惡,我下去後,她對我還挺好,分床鋪給我分了下鋪,還告訴我們,沒有「轉化」,不要下車間幹活。有個「轉化」了的B學員第二天就被分到車間幹活了,累得病了幾次,一直幹到被放回家。我們和B同修交流,讓她返回來,她不聽。

分到這裏,睡覺比原來寬鬆多了,一個人一個鋪位,十二人一組。在新犯組,每天讓在大廳內坐小板凳,有一百七八十人,夏天有的人還熱得暈過去,屁股都坐破了,熬了六個月,才解脫出來。

我們三個大法弟子有三個包夾和這裏的大法弟子互相傳抄經文,也學了不少法。我被分到了六組,這個組長在看守所就明白了真相,她也挺維護我。沒幾天,我就可以打坐,還能做手勢,可是這個包組隊長不讓我去走廊裏接觸大法弟子,遇上她的班,就在聲控裏喊不讓出去。這裏的一名大法弟子和我商量,把申訴書寫好,遞給這個隊長,再讓她遞上去,她表示只能遞到監區長手中,可能是她看了,也明白了真相,不久這個隊長就調到別的組了。又調來一個新的隊長,對我的事一點都不管,因為我說方言,她們聽不懂,我就把申訴書讓組內的人都看。

在這個組內,我開始是睡覺前打坐,後來改為半夜打坐。打坐前,我先發半小時正念,清除組內所有眾生、值班人員、監控背後一切干擾我煉功的邪惡因素。開始組內的人看到我很害怕,後來慢慢就習慣了。有一次,我中午發正念,可能有點迷糊了,被一隊長路過發現,她進來把我的護監、組內的人全都叫起來,我床上有一本經文,她拿起來,接著就拆我的被子,拆了一段,嘴裏說你也太膽大了!我一點都不害怕,我說,你不要拆,這是別人送的,這裏甚麼都沒有,組長也幫我說好話。後來,把我的護監叫到辦公室,調監控,也沒有照到我煉功,我和她要經文,她不給,說這裏不允許有這些,以後不要煉功,還讓護監看著我。後來我被調到了一組。

二、不屈不撓 開創煉功環境

三監區一組的組長很邪惡,趁打掃衛生或打水的時候,給隊長通風報信,沒人說她好。我剛來的時候,她想讓我和她打掃衛生,我不幹,她就和我過不去。這一調過來,我也不懼她,上床打坐,做手勢發正念。她帶著哭腔說:「別人管不了,給我調過來了。」她想征服我,給我多打一杯熱水;雨淋濕了,還讓我洗熱水泡腳,嘴裏喊著姨,還挺甜,她想讓我給她洗衣服,幫忙打掃衛生,我才不幹呢!大法弟子不給邪黨幹活,是吃了很多苦開創出來的,我絕不能被利用。

這回她軟的不行來硬的,找茬。一次,水房人太多,我就在組裏洗了一把臉,她看到後,把我的臉盆扔到走廊裏,我和她搶,她和我打了起來。我和同修切磋,同修說你應該和她認個錯,我說不會助長她的威風。從此以後,她管的我很嚴,半夜煉靜功,中午發正念,全都讓值班人員記上,連幾點都記上,報告給隊長,在監獄大會上討論怎麼控制我?我才不怕她呢,照常按時煉功。

隊長沒辦法就懲治值班人員,還不讓我和同修說話,每天她和另一包夾打掃完衛生,就和我一起上二樓組裏坐著。我想我為甚麼非得聽你的?有一天,我早上樓一會兒,她看我沒在,就氣勢洶洶追上樓,把我堵在廁所裏,搶我的紙和筆。按聲控,把隊長叫來,把我的紙和筆交給隊長。這次我對著監控煉起了動功,她不讓我煉,我理直氣壯的說:「我們大法弟子沒有犯法,沒有犯罪,長期被關在這裏,又關在一個小屋裏不讓活動,還讓犯人來管制沒犯罪的人的自由,我煉功又不會傷害任何人,難道警察不盼望人民有個好身體?」她又把我的紙和筆搶走送到辦公室,這個隊長沒有罵我,反而很同情大法弟子,說你們應該通過正常渠道申訴,讓包夾把紙和筆還給我,說可以寫寫畫畫。另一個隊長還是說要看好我。

從此以後,我有機會就煉動功,我這個煉功的事監區隊長都知道了,可能是她們在會上討論想懲治我。可是我的申訴書監區長還有一些隊長都看過,知道迫害大法弟子等出去後會曝光和起訴她們,因為我寫了全世界有二十一萬人向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法院起訴江澤民,許多高官遭惡報的事例。這些隊長以上頭讓學習看電視為名,讓值班人員和兩個大法弟子坐在大廳內學習,我心裏很明白她們的用意,我坐累了,就起來在大廳內蹓躂,其他人都不敢動。隊長一看治不了我就治這個包夾。那一段時間,上邊讓這些隊長半夜不許休息,把辦公室的床全搬出去。上邊來人就住在監獄半夜巡查,我的這個包夾每天要去搬床,累得要命,中午值班,下午坐大廳。這些隊長白天值班,晚上熬夜,也是叫苦連天,折騰了很長時間。

這次,這個包夾體會到了想治我卻治不了,反而苦了自己。有一次,組裏輪到我倒垃圾,四個人抬一大袋瓜皮,我個子小,沒有勁,有一個犯人罵了我一路,回來,我就告訴隊長,以後我不去倒垃圾,隔兩天和組裏人說,隊長不讓大法弟子倒垃圾,再後來,組裏的衛生也不用我打掃。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坐大廳已有一個月,這幾個值班人員又苦又累,把矛頭指向了我,都說是因為煉功造成的,這就是邪黨使用的挑動群眾鬥群眾,煽動對大法弟子的仇恨。我和另一名大法弟子商量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一切操控隊長迫害大法弟子、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不長時間,一個有精神病的犯人在中午過安檢時,把一個隊長打了,這個犯人就被綁在大廳內,我們也停止了坐大廳。

我和原來在三監區的一名同修配合得非常好,我們一到晚上洗漱完,就坐在走廊裏背法、發正念。我的包夾值班的時候喊我,我不理她,實在喊得不行,我就繞一圈,一會兒再出來,慢慢她也妥協了。我考慮到上班時間煉功會影響隊長工作,就改為下班休息時間在走廊或洗漱間煉。我的這個包夾還派人監視我,有一次直接把我從水房揪出來。我大喊:「迫害大法弟子必遭惡報。」不長時間,這個犯人就被機器砸傷了手,休息了一個多月。

和我一起的同修也給她講真相,她也不管我了。她派了好幾個人監視我煉靜功,我就是要煉 ,她氣得厲害。一次,我又到水房煉功。那天是星期天,旁邊的兩個犯人閒得沒事幹,就互相揪起了白頭髮,四角都是監控,我在那裏煉功,一會兒值班隊長過來,把那兩個犯人攆走了,我一看隊長過來,也停下來了。

回到組裏,包夾說監控裏喊隊長是因為那兩個犯人的事,隊長重新調監控,發現我在煉功,也沒理我。從這件事上,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動心,站在法上,邪惡是動不了的。後來有的組長告訴包夾說你的人在我們門口煉功,包夾跟我說,你回來煉吧。以後,我就晚上睡覺前煉一次功,早晨去洗漱間煉一次,晚上醒來,發完正念,煉兩小時靜功,她們也不管我了。

從此以後,我在這個組裏不打掃衛生、不幹活,就是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學法煉功發正念,有機會就講真相。一直到回家,我身邊的兩個包夾都維護我,碰到上邊夜間檢查,她們說,姨,你躺一會兒,等她們走了再煉。她給我點吃的,還說念「法輪大法好」,姨才要。以前那個大法弟子比我提前三個月離開這裏,我們倆一直在走廊裏大聲背法,她和我一直在組裏的監控下面煉功,也從來沒有隊長喊過,也從來沒有給犯人帶來麻煩。

三、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只聽師父的話

等我回家的時候,給組裏的人全都做了三退,她們也看到了大法的超常。有一個犯人還說,我們送姨回家。和我在一起的包夾,我發現,她身體不舒服難受的時候,她也悄悄的打坐。以前她每給我找一次麻煩,就要上一次醫院,後來我告訴她,迫害大法弟子會遭惡報,她也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後來她告訴我這都是隊長讓幹的,她也沒辦法。

回家的時候,隊長讓簽任何字,我都不簽字,說是給盤纏和剩餘的錢,我也不簽字。我說,你們把我接來,就得把我送回去,盤纏要,剩餘的錢也要,我還要回去生活。結果她們把錢順利的還給了我。出門時有一道崗,有一個人問:你的罰金繳了沒有?我說我沒貪、沒騙一分錢,我憑甚麼給你?這個人反而笑了!就這樣,我順利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這兩年半的時間裏,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和正念加持,弟子能正念正行,不受損傷走到今天。同時感謝同修們在外面發正念加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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