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好法 走正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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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老弟子,在師父的時刻看護下,摔摔打打走到今天。每當回想起來都以淚洗面,覺的愧對師父,師父為我們的付出,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信師信法 走出魔難

我在修煉前渾身是病:心臟供血不足、關節炎、鼻炎、咽炎、胃炎、婦科病,左乳房紅腫、疼痛,影響胳膊不能垂直。再加上天災人禍,沒幾天好日子過。九八年有幸煉了法輪功,師父給我改變了人生道路,給我淨化了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那是修煉初期,有一天正在煉頭頂抱輪,就感到一股熱流從左手灌入左大臂,然後左掌心嘎巴一聲,勞宮穴掀開了,從手心出去一個鵝蛋大小的橢圓型的東西,我嚇得一下子坐在地上。看看手心,沒有異常。第二天抱輪時,左手手指肚重演了昨天的現象。這次我心沒動,可是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與同修切磋,同修說:是師父給灌頂。但我覺的不是。那晚我做了一個夢,看到左乳房像一個淺碗大小的窟窿,裏邊乾乾淨淨、又光又亮,仔細看是一個瘡疤。醒來後,我明白了,是師父把左乳房的瘤子拿掉了,心中的高興與感恩使我淚如泉湧,從此我的左乳房完全康復。

我的堂妹也是大法學員,由於種種原因,被病魔拖走了。我生出了怕心,生出了邪念,招來自心生魔,睜眼閉眼都是她的形像,有時她突然出現在跟前。那時老伴兒天天打麻將,不在家;兒女們不在一起住。常常我一個人在家,心情很緊張,導致心腦血管病不斷發作,死去活來。十天犯一次,八天鬧一回。每次出現這個現象,我就喊「師父救我」,師父就把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我當時沒有正念,這種情況延續了好幾年,我一直消極承受著。

儘管這樣我從來沒有想去醫院,就是信師信法,把三件事放在首位,救人的事從來不落。隨著不斷學法,有了正念,這種干擾漸漸消失。

一次我與同修騎自行車出去辦事,突然一個騎摩托的人將我撞了,一下子把我摔在地上起不來,撞我的人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完要送我去醫院。我說不去,沒事。這時圍觀的人都讓肇事者送我去醫院檢查,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沒事。師父告訴我們不給人家找麻煩。」我叫她走,可是圍觀者不叫走。有人說:人都這樣了,這麼大歲數,你走了可不行,回過頭對我說:「煉法輪功就這樣啊,光為別人著想,命都不要了?」

忙亂中,我叫肇事者走了,可我還是起不來。我想我不能給大法抹黑,心裏求師父。不一會,我能動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回家了。

作為修煉的人,每天都要做好三件事,當天晚上我忍著疼痛和同修就出去貼不乾膠了。第二天,腿疼的起不來了,兒女們要把我送醫院,我堅持沒去。二十天以後,我能出門了,我就把三週落下的真相單張都發出去了。不能因為自己的事耽誤救人,平時出現甚麼事都得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所以無論出現甚麼事故、紅傷等我從來不往心裏去,該幹甚麼幹甚麼。還有一次,晚上我出去發真相單張,突然腳一下崴了,我一看腳脖子著地,我想我還得走路呢,我用手使勁一搬,大喝一聲:你給我回來!隨著撕心裂肺的劇痛,我一看腳正常了,能走了。

因為我知道這都是自己造下業,「到你過劫難的時候,就所剩無幾了。說是所剩無幾,那還是相當的大,你還是過不去,那怎麼辦呢?就把它分成無數的若干份,擺在你修煉的各個層次之中,利用它來提高你的心性,轉化你的業力,長你的功。」[1]所以不管怎麼難受,只要能動,我都出去講真相或做其它證實法的事。

有一天我正在家學法,突然大汗淋漓,有點憋氣不能動了。也說不了話。心裏發正念求師父,一會就穩定了,我馬上背上資料就走,那時我家住六樓,我是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爬著下去的。每次消業都如此。幾年下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對法的理解逐漸深入,正念越來越強。在自己能看得到或感受得到的情況下,師父把我身上不好的靈體拿掉了。我達到了無病一身輕。感恩師父!

重視學法

得法前,我的眼睛不能集中精力看東西,一看書就膽小,怕犯病。師父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就是這個區別。」[2]我就下決心,修煉就得讀經。如同人活著要吃飯,修煉就得學法。誰也不許干擾我做飯,更不能干擾我學法。

那時我以聽法為主,幾行幾行的看書,做簡單的飯。一個星期以後就能學一小段法了。師父在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加上自己的正念越來越強,幾年下來,身體正常了,視力大大改善。師父在各地講法中都告誡弟子要多學法,師父講:「我把我所能夠給予你們的一切都壓進這部法裏去了,你只要去看書,你甚麼都會得到。」[3]師父的法深深的打入我的腦海,像種子一樣埋在我的心裏。

我從二零零四年開始背法。學法時我從不溜號,無論個人學法還是集體學法。這些年我不僅每天背《轉法輪》,還背了《洪吟》、《洪吟二》、《洪吟三》、《洪吟四》,現在正在背《洪吟五》,還背會了《精進要旨》中數篇經文。

大法的法理不斷給我顯現出來。如背到師父說:「如來只有一個卍字符,達到如來以上的層次,卍字符就多起來了。」[1]我就想:大法弟子比如來高多了。師父說:「你呀,想修多高,你只要敢!」[4]我想,有甚麼不敢呢?宇宙中師父說了算,人世間大法弟子唱主角,我們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自己,該做甚麼不該做甚麼,我自己也說了算,還怕甚麼呢?也沒多慮,就過去了。前幾天看《致加拿大法會賀詞》,師父說:「大家把剩下的事做好,用你無悔的修煉過程走向未來。」[5]我理解,噢,原來我不敢開小花,老是覺的自己年歲大了,對電腦一竅不通,還有視力模糊的假相,加上怕心,一直沒做這個救人的項目。這不是人的觀念嗎?這不正符合舊勢力嗎?大法無所不能,於是在同修的幫助下,學會了上網下載等初步技能,也做起了這個事──製作真相資料。

心性的昇華

師父經常告訴我們向內找,修煉人必須向內找,無論甚麼事都找自己。我這個人很虛榮,有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愛聽表揚話的心、愛面子的心、要好的心,甚麼事都想自己說了算,邪黨文化非常嚴重。和修煉人相比,整個是背離的。

我這個人性格外向,願意幫別人,同修們無論常人事還是修煉的事,都願意和我念叨。所以有時也有這方面的關要過。有一次一個同修大姐讓我給她妹妹找大法書,因為她妹妹是常人,我只給找了《轉法輪》、《大圓滿法》和教功盤,我對她說,你妹妹是常人,各地講法先別拿了。同修大姐的臉馬上變了,接著就罵起我來,連我老娘也罵上了。當時我差點哭了,甚麼也沒說。知道是在過關。兒子聽見了問:「幹甚麼呢?」我趕緊將兒子推走,跟大姐解釋:「不是不給找,是怕她初學接受不了,萬一她把書扔了,那咱們不就做了壞事了嗎?如果她能堅持學,將來再給她各地講法,你看行不?」這樣同修大姐才不作聲了。師父的法是有威力的,若不是有法指導,我倆可能就得幹起來。

在邪黨長期迫害下,家人也有怕心。他們怕抓走我,也怕影響他們自己。凡是敏感日或是邪惡瘋狂時就說:別出去發小報讓人退黨了,現在形勢怎麼怎麼樣,自己在家煉就行了。

2015年訴江後,警察將我綁架到派出所,讓我簽字、寫保證,我不配合。第二天、第三天警察連續上門騷擾,正趕上孩子們都在。警察非要逼我說不煉了,我不說。可孩子們這時與邪惡站在一起,讓我配合邪惡。我一下急眼了,開始講大法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江澤民出於妒嫉搞了這場迫害。在場的人鴉雀無聲。我哭著說:當初我一次一次犯病,每次都是死去活來,你們誰知道?你們給我治好的嗎?你們能管得了嗎?如今我學大法,師父救我出了苦海,我快八十歲的人了,身體這麼健康,這麼多年沒吃一粒藥,要是不學大法能做得到嗎?你們哪家的孩子不是我給你們帶大的?你們家有事情,哪回不是我幫忙呢?給你們減輕了多少負擔,你們不應該感謝大法嗎?

聽我這麼一說,孩子們有些感動,女兒對三個警察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們慢慢說。如果這樣下去,一會我媽犯起病來咱們都有責任。」那三個人悻悻的走了。最後,兒子說:「咱們還得要媽,他們也不敢怎麼著。」

這場風波就這樣過去了。最後兒女們能站在正義一邊,也擺放了他們的位置。後來我老伴兒、女兒、弟媳相繼走入大法修煉。

修煉二十多年了,覺的自己平時能嚴格要求自己。每天學法、背法,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四個整點發正念,發真相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樣樣不落。遇到問題或身體出現不適,先找自己。但是在其它方面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很遠,我會盡最大努力歸正自己,把人的東西修去,全面達到煉功人的標準,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合十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加拿大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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