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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父子被勞教所十天內虐殺

——慘遭中共殘害的家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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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十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吉林省白山市江源縣(區)三岔子林業局正盆街張全福一家四口,張全福與妻子焦永芝都是三岔子林業局森鐵處退休職工,兒子張啟發是水暖站(後改名為物業公司)職工,女兒張玉蘭是江源縣膠合板廠職工。全家四口人於一九九九年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家庭和睦,身心健康。

張全福對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在工作單位,多次被評為先進工作者。長年的勞累,使他身患骨質增生、尿毒症、風濕性腳脖痛等多種疾病,各種方法用盡,無濟於事。修煉法輪大法不到一個月,各種病症全部消失。兒子張啟發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發生了很大變化。父子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為別人考慮,勤勞、善良。

張全福
父親張全福
張啟發
兒子張啟發

進京上訪 一家四人被非法勞教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中旬,張全福父子倆進京上訪,被當地公安在火車站截回,三林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姜玉國、科員張風友、遇曉光搜去父子倆一千多元現金,遣返途中,買的臥鋪票不讓睡覺,張啟發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銬在過道暖氣管子上站了一宿,張全福坐鋪上用手銬銬著,惡警還說「照顧你了罰五十元錢」。 姜玉國、張風友、遇曉光用搜搶來的錢在車上大吃大喝,導致肚子痛,連連上廁所。

父子倆被送進三林看守所拘留十五天,伙食費一天十五元,吃的是粗苞米麵窩窩頭,清水蘿蔔湯,裏面還有泥渣。放回時共要去伙食費450元錢,張全福當時的退休金是460元錢。(從99年12月份到2000年全年,每月扣罰200元錢,共計2600元錢,正岔勞保部以父親進京上訪,單位被罰款,扣除一千元匯款。直到父子倆被迫害致死才給)拘留釋放後,張風友以有搜查證為由索要《轉法輪》一本並威脅說:「不給就抄家」。

焦永芝
焦永芝(張全福之妻)
張玉蘭(張全福之女)
張玉蘭(張全福之女)

二零零零年一月八日,張玉蘭和母親焦永芝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綁架,送到白山駐京辦事處,於13日遣回本地,張玉蘭被送往林業局看守所,在此期間,惡徒共索要275元錢。她母親被送江源縣看守所,一日伙食費20元錢,共計300元錢。非法拘留後,公安人員對張玉蘭說:「以後上哪都要上公安局報告,批准後再走。」單位書記說:因你上京單位先進也評不上了;主任說:單位被罰款6000元錢,等你上班按月扣你工資。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七日,張全福全家進京上訪,在天安門被綁架,在送往白山駐京辦事處時,江源縣兩名公安人員藉口出去取東西,讓張全福跟著去(張啟發要去,他們不讓),因張全福暈車,他們故意繞道多跑路程,張全福回來臉色蒼白,迷糊,躺下休息半個多小時才恢復。駐京辦事處白山市公安局孫大力以買車票為由沒收張家600多元錢,當地公安遣返時索要500元買臥鋪票。當時遣送人員是姜玉國、張風友、遇曉光。

回來後,父子倆和女兒張玉蘭被非法刑拘半個月,伙食費合計675元,母親連伙食費和沒收的共計是500元,被非法刑拘15天。一家四人都被非法勞教,父親張全福一年半,母親焦永芝一年,兒子張啟發兩年,女兒張玉蘭一年半。父子倆被劫持到白山市勞教所,母女倆被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張全福與焦永芝二零零一年先後從勞教所回家,焦永芝期滿後還被加期35天。回來後三林公安局正盆派出所、江源縣三岔子派出所分局隔三差五就來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一天,正盆派出所兩名惡警來家正趕上張全福與妻子煉功,強行搶走煉功帶。之後江源縣三岔子派出所分局兩名公安開車對焦永芝說我們所長讓你去談一談,焦永芝說:不去,我沒錯,沒甚麼好談的。惡警說就你這態度,就應該把你送拘留所。過了幾天,江源縣派出所分局來了兩輛車,七八個公安上家騷擾,威脅對焦永芝說,你下去吧,黑嘴子來人了,領導找你談談。焦永芝說不去,黑嘴子來人了你願去你跟去。

張啟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末被劫持至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非法勞教期滿。張全福要去接,三林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姜玉國不讓,還讓拿100元錢做路費。

父子再次被勞教、雙雙十天內被迫害致死

張啟發從勞教所回來後得知工作被開除。二零零二年三月一日,父子倆上局裏辦公樓找工作,局政法委書記胡玉濤問,還煉不煉了?父子倆回答說「煉」。過後胡玉濤說:「就這樣還說煉,還來找工作,還得抓起來給他爺倆找個吃飯的地方。」

三月六日晚八點多,三林公安局正盆派出所來了兩輛車,七八個警察跳杖子進入院裏,當時焦永芝和小孫女都睡覺,張全福父子倆正在廚房看書(當時張啟發剛回家十五天)。惡警喊到:開門、開門,公安局的。連拍窗戶帶拍門,不開就砸,連喊帶叫的,把門拽開,把父子倆強行帶走。他們又像土匪似的,將家裏的錄音機和煉功磁帶拿走。焦永芝說:俺家爺倆昨晚上不是被抓走了嗎?他們說俺知道,俺們都是一個系統的。抓捕時沒有任何手續,都是後補的。張家當時住的地方四下沒有人家。

非法拘留十五天,父子倆於三月二十一日被帶回家,張全福上了一趟廁所,張啟發坐了一會。警察說,寫不寫保證不煉了?父子倆不寫,就又將父子倆送進林業看守所非法刑拘。當天四點多,正盆派出所張風友等幾名惡警上張全福家大肆搜家,東西翻了個遍,搜走了大法師父的講法帶、書籍等,還說「老太太你說法輪功能平反嗎?等平反了還你。」

中共人員以搜出大法書為由,再次非法勞教張全福、張啟發父子一年,五月十五日再次劫持往長春朝陽溝勞教所。

在勞教所,張全福遭受酷刑折磨,被犯人包夾,沒有說話權利,白天、黑夜坐小板凳,不讓睡覺,強迫奴役勞動。剛被送勞教所五大隊時,張全福就被罰蹲近一個小時:頭頂牆,手抱膝蓋,膝蓋、腳尖也要頂牆,否則就用腳踹,而張全福本身有一條腿打了鋼板,腿打不了彎。就這樣,惡獄警毛某某還踢了張全福一腳。

後來張全福被關押到六大隊,每日被強制「坐小凳」折磨,從早上吃完飯後,大約七點左右,一直到晚上九點以後,有時坐到十點以後。

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張全福的身上就長了「疥瘡」,手背上的血痂像個小饅頭,大約有二公分厚,坐一天板棉褲都是濕的,體重不足30公斤,每天很少進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朝陽溝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實施「百日攻堅」迫害。在張全福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勞教所不僅不放人,反而加重了對他的迫害、增加坐板時間、每天早五點坐到午夜零點是常有的事。有一次張全福被叫到管教室,惡警王濤問還煉不煉了,張全福說: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堅修大法到底。惡警王濤聽後氣急敗壞,拿起剛剛燒開的一大杯開水,潑在他的雙手上,當時雙手就被燙掉了皮,起了大水泡。

經過此次迫害後,張全福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便膿便血,雙手因燙傷而感染,骨瘦如柴,不能進食,去吃飯需要走一段路上下樓,包夾犯人嫌他走得慢,拖胳膊、拖腿,拖著走,回來後還拳打腳踢。直到他食水不入,惡隊長李中波還說是裝的,每天讓兩個包夾背著去食堂。張全福直至被迫害致死的前一天還在坐板,惡警看人真的不行了才送醫院搶救,當晚即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張全福被朝陽溝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迫害致死,終年六十五歲。當天,張玉蘭和母親來到勞教所,質問為甚麼將人打死時,六、七個警察你一言、我一句說:「沒動你父親一指頭,沒讓幹一點活。」後來,在質問中,一個警察說:「林業公安不送來,我們能將人打死嗎?你們願哪告哪告,我們奉陪。」

張玉蘭要求接見她的哥哥張啟發,同時要求勞教所釋放張啟發,「那時我哥哥身體非常消瘦,身上長了很重的疥瘡,右腿走路一瘸一瘸,忍受很大的痛苦。原來我的哥哥身體健壯,皮膚白裏透紅,身體非常好,而在勞教所被迫害得簡直判若兩人。我們要求提前一個多月釋放我哥哥。」管理科的張科長以這個手續、那個手續難辦,不放,後來說中國新年前釋放。

當時,張啟發在朝陽溝勞教所被迫害的身體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皮膚又黑又硬,長滿了硬刺、硬瘡,痛癢難忍;雙腿疼痛難忍不能走路;呼吸困難、口齒不清、排泄困難,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九日,張啟發在被釋放回家的第二天中午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八歲。

張玉蘭說:「一月十五日接到勞教所打來的電話。十八日讓家人去接人。十八日,我隻身一人來到朝陽溝勞教所,那天正是星期六,我在門衛等著接人,我的哥哥被人背著來到了門衛,哥哥倚在暖氣上,已一步不能行走,我的眼淚流了下來,一個50多歲的警察牢騷滿腹和我把哥哥扶進車裏,拉到長春客運站,在我支付車費27元,剩下的73元,警察以給你家打電話為由據為己有。」

「十八日近三點,哥哥趴在我的背上,母親在身後扶著,好不容易進了屋,哥哥說在那裏白天、黑夜坐小板凳,不讓睡覺,夏天活累,不讓吃飽飯,三頓飯也就是二頓的量,菜湯不放一點油和鹽,不讓說話,犯人包夾,哥哥說話已非常弱小,吐字不清,吃飯時手拿不住筷子,直抖。晚上尿排不出去,我和母親看到哥哥的身上,原來白白的皮膚已變得又黑又硬,長滿硬刺,兩條腿上長了兩個像小饅頭大小的硬包,膝蓋兩處布滿了血口子,渾身是傷。第二天哥哥已不能進食,不能說話,渾身疼癢難忍,不停抓撓,於中午十一點三十分去世,年僅38歲。」

張啟發的女兒回來想看爸爸最後一眼,江源縣派出所三岔子分局阻擋不讓看,孩子那時才13歲,親戚、鄰居過來幫忙,兩輛警車堵在家門口不讓進,惡警郭中山拎著一個本子上鄰居家調查,讓鄰居「合作」,還想抓住張家甚麼不是,整人的證據。

母女被持續迫害

女兒張玉蘭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在長春女子勞教所被迫做奴工,經常加班加點到半夜,遭受過電棍、體罰,被犯人包夾,因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加期七個月零十七天後,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釋放,至此她兩年沒看到家人。在她被非法關押期間,父親張全福兩次千里迢迢去探視,惡警不讓看。林業公安將張玉蘭接回,姜玉國對她說「你的工作被開除了,你以後就歸江源縣派出所管。」

張玉蘭回到家中,家裏只剩一老一小無限淒涼。張玉蘭決定見見父親去,幾經周折看見了父親,當時有兩個警察在她身邊。張玉蘭看見了分別兩年的父親,身體比原來消瘦了許多,鬍子、頭髮都長了,穿著拖鞋,兩手被銬在前面。

江源縣公安局三岔子分局公安人員於榮鑫、郭山經常來家裏騷擾。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晚八點半,三岔子分局趙局長帶領五、六個警察,開兩輛警車到焦永芝家,跳杖子、砸門、砸窗,強行把門拽開,像土匪一樣來家,一進屋就開始翻東西,問張玉蘭還煉不煉了?她沒回答,趙局長說「反了你了呢,帶走。」說著就把張玉蘭從炕上拽下來,將她雙手強行擰在後面,張玉蘭要穿鞋它們也不讓。後來小姪女給她穿上了一雙布鞋。

來到一個大屋子裏,屋裏坐了30多個警察,一進屋就喊,煉法輪功的頭來了。江源縣政法委書記聶三弦也在場,他找她談話,折騰了半天,張玉蘭也沒有回答他,他很惱怒,已是凌晨一點多把張玉蘭送進了江源縣看守所。趙威脅說,不寫保證就把你關進大獄,叫你蹲一輩子大獄。

張玉蘭第一次絕食五天,江源縣公安局一次次提審就是不放人,第二次絕食20天,於十二月十日釋放。「一次次的夫離子別給我和母親帶來了重大精神創傷。那時母親能夠安慰自己的是父親哥哥快要到期了。」沒想到父子雙雙被迫害致死,也沒有了生活來源。

只因堅信大法、說句公道話,原本幸福的一個家庭被中共惡黨迫害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只剩下孤兒寡母,中共邪黨人員也不放過,仍進行騷擾、非法抄家、綁架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江源縣國安「六一零」惡徒將焦永芝、張玉蘭再次從家中綁架,非法關押到看守所,並把母女倆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一萬元存款摺搶走。張玉蘭在看守所絕食抵制迫害四天,於六月十一日被放回家。張玉蘭回家後,每天都到看守所去要還被非法關押的母親焦永芝。焦永芝被非法關押十八天時突然間暈倒,看守所才把人放回家。

回家後,母女倆一起要求國安、「六一零」把搶走的錢還回來,惡警不但不給,還威脅張玉蘭,並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就連張玉蘭出去打電話、在街上和誰說話他們都瞭如指掌。母女倆被迫離家、漂泊在外。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午十一點左右,白山市江源區國保大隊隊長孫景輝帶領八、九個警察去法輪功學員張玉蘭家,強行綁架了張玉蘭,並非法抄家,搶走《轉法輪》書籍和明慧週刊。惡警還揚言上次非法抄家搶走的一萬元存款摺不給了(那是張的子女寄來的生活費用)。張玉蘭再次被非法勞教,被非法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七日,在江源區610、政法委、國保的指使下,五,六個警察綁架了法輪功學員張玉蘭,並非法抄家,搶走了兩本大法書籍。

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七日,白山市江源區正岔派出所警察到張玉蘭家,將張玉蘭的大法書擄走,綁架了張玉蘭,家裏只剩下七十多歲的老母親無人照料。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四點三十分左右,張玉蘭上街回來,剛進家門,江源區公安局警察張振波、趙強、還有一年輕警察拽壞門柄,闖入張玉蘭家中搶走大法書籍,將她綁架到江源區公安局。在公安局,張玉蘭被非法採指紋、驗DNA、被強行體檢後,送到白山黑溝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張玉蘭因沒穿號服被關小號一夜,被年輕警察米易兵打了三、四個嘴巴子,被非法拘留了六天才放回家。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三日前後幾天,江源區派出所將法輪功學員李秀珍、張玉蘭、王春玲綁架,非法關押在白山黑溝看守所。

截止二零一九年七月十日,明慧網突破中共的層層封鎖收集和核實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案例有4322件,有86050人被綁架,28143人被非法勞教,17963人被非法判刑,18838人被綁架關入洗腦班,809人被綁架進精神病院,各種酷刑迫害的總人次518940.這些數據遠低於實際發生的迫害案例。中共的迫害造成了太多的法輪功學員廣受歧視、失業、失去收入、長期遭受精神迫害、家庭破裂、傷殘、死亡。當時和張全福同樣在朝陽溝勞教所遭受迫害的老人還有法輪功學員鬱東輝(遼源市委黨校副校長),剛入所時身體非常的好,遭受了坐小凳的酷刑後,不到一年的時間裏,也長了「疥瘡」,全身浮腫,小便時需要用切斷的礦泉水瓶導流,才尿到便池裏。最後有一天早上,鬱老師休克了,不法人員們並沒有把鬱老師直接及時送入醫院,而是給遠在遼源家人打電話;在家人來了後又要求交上三千元的保證金才能放人。鬱東輝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從市場買菜回來,被幾個便衣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鬱東輝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再次被綁架、非法判刑九年,在四平石嶺子監獄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回家第四十天,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含冤離世,終年六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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