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九字真言」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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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二日】我叫芬芳,是四川省大法弟子,女,今年六十三歲,在事業單位工作。一九九六年開始修大法,因為大法被迫害後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說真話,二零零零年被單位非法開除並勞教一年七個月,退休金至今被扣壓。這樣我就一直堅持在原單位工作。

儘管因修大法遭受迫害,但我的身心健康,視力還很好,大腦聰慧,還能在電腦上很好的工作。我工作、生活的很愉快。

目前瘟疫鬧的人心惶惶。我是大法弟子,是堅信法輪大法的,是一直在遵照法輪大法的要求,用「真、善、忍」指導自己行為做好人的人,道德回升,瘟疫是不會傷到我的。即使在瘟疫蔓延的如今,我心裏想的還是沒有得救的生命,在這段時間裏怎樣繼續救人,一直走在救人的路上。

大法弟子都知道,世人要想得救其實不難: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且從內心退出邪黨的所有組織,讓大法弟子到海外大紀元網站聲明退出就行了。說起來容易,可是要能夠在邪黨仍然嚴重迫害的情況下去給民眾講清大法真相,做起來也不容易。咋辦呢?大法弟子個人情況不同,處的環境也不一樣,大家都是聽師父的話,各盡其能,各顯神通,利用多種形式救世人。

作為我個人,我採用的方式主要是面對面講真相及外出發真相資料。

問候親人

新年前(一月初)我的兒媳婦帶著孫子回娘家去了。我得知瘟疫蔓延的消息後,趕快給兒媳打個電話,我說:「我給你們講過遇到魔難該怎麼辦的。」親家母在一旁馬上接過話說:「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給她和她的家人講過真相,所以他們知道怎麼做。聽到親家母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知道了,真正明真相得救的世人也會像親家母這樣做的。

我認識親家母四年多,只見過幾次面,給她講過幾次真相。她有這樣一個好的狀況,我心裏感到欣慰。從親家母的反應,我知道眾生在關鍵時刻是能夠想起大法弟子對他們講過的話的。在我所認識的人中約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認同大法真相,相信他們都能夠平安度過這次大瘟疫得救度。

二月初,兒媳婦來電話說:街坊有一家三口是去過武漢的。二月六日三口都確診感染了中共病毒(武漢肺炎)。兒媳婦說,那個男的到過她家的院壩裏,同她和她父母都說過話,那時還沒有提倡戴口罩,所以都沒有戴口罩。兒媳婦對我說:我們不會有事的,我們有神佛保祐。結果兒媳婦及其家人都沒有事。因為兒媳婦和她的父母都相信法輪大法好,並且都退出了邪黨的所有組織,當然在危險的情況下也不會有危險的,都會平平安安的。

給明真相的人進一步講清真相

單位同事中,經過我講真相而知道和相信法輪大法好,並且已經退出邪黨。這次我就要看看他們對待疫情的反應怎樣。單位人多,其中有對大法持不同看法的人。人多說話不方便,我就要把我想說的寫在紙上讓他們看。

我是這樣寫的:「瘟疫、災難、病魔的剋星: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一般都說:「好。」有的說:「本來就好。」

與我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我將寫的紙放在她的辦公桌上說:「你看看。」她說:「你放那吧。」於是我就放在她的桌子上了。我又對她說:你給你的丈夫和女兒也講講,叫他們「三退」保命。她說好。因為她一心在看手機上的電視劇,所以並沒有聽清楚我說甚麼。第二天我問給她的家人講了沒有?她說:「你寫的我讓丈夫揣在衣兜裏了,是護身符。」

這位同事的妹妹也是我單位的,十多年前我就已經給她講過真相了。一天她的妹妹來到我們辦公室,我就把寫好的那張紙放在我自己的辦公桌上,對她妹妹說:「你看看這個。」她姐姐馬上說:「揣兜裏,護身符。」她妹妹說:「看看就行了,記住了。」

我在十多天前給這個姐姐講通了,我說碰著她妹妹要給她妹妹講講,那時她妹妹所在單位與我們相隔有幾里路,姐姐說:「不要給我妹妹講,因為她是黨員,她肯定不會退的。」結果沒有多久她妹妹來到我們單位找姐姐時,我給她妹妹一說,她妹妹一下就「三退」了。

通過這件事,我知道眾生並沒有忘記這些年來大法弟子對他們所講過的真相,而且已經銘記在心了,任何邪惡的宣傳已經不起作用了,在關鍵時候他們頭腦很清楚,做的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就放心的去救那些還沒有得到救度的眾生去了。

封鎖不是針對大法弟子的

救人急,急需真相資料。我就去做真相資料的同修家。她問我咋進來了呢?我說,我不管他們,就直往裏走,守門的看到了跟在我後面追,大聲喊不讓我進來。我對他說:「好,我不進家門。」說完我就往前走,她就回去了。

我二次去拿資料時,在路上我就想:「今天不讓她看到我,不讓她管我!」結果進去出來她就真沒有看到我,沒人管我。後來又去她家拿到一次真相資料。

繼發多種類型的真相資料

我家附近有六個小區,上萬戶人家。以往我同妹妹常常去這些小區講真相發資料。這次小區被封期間,我仍然可以隨便進出這幾個小區。我手裏的真相資料很全面,讓不同的人群,對大法誤解的人都趕快看看真相資料得救度。即使已經得救的人,讓他們再看看真相資料加強他們的正念。

這次在小區被封鎖一個月內,我同妹妹配合,給這些小區發了四百多份真相資料。其中有明慧小冊子、優盤,掛在各家門把上。

有些真相資料直接就是談如何避免了瘟疫傷害的實際例子及如何應對疫情的辦法,說的很清楚。這幾年間我同妹妹在這幾個小區發放真相資料大約有五千份了。

現在剩餘的時間就是給還沒有得救的眾生得救的機會。

辦公室的同事們

由於我看的是大法弟子辦的網站,而同事幾乎都在看常人的網站,我同他們在很多問題上的看法完全不一致。由於手機微信上太多邪黨的宣傳,人們根本無法辨別是非,只是一味的聽和信。我時不時的就說些與她們完全不同的觀點。她們就很不願意聽我說。因為他們都分不清邪黨與國家的區別。微信中的謊話太多,且不斷更新,邪黨的宣傳機構人力充足,有時我難以說服他們。

不過,他們在自己的工作中,經常得按照領導和上級的要求做假,所以他們知道邪黨的假,但是自己也分辨不了甚麼是真,也無從找到聽到真的。因為,微信上也不能有自己和他人的言論,只能是邪黨所宣傳的才允許發,而且每個人都簽過「承諾書」不能亂發言,得和上級保持一致,所以,就出現了這種情況:除了邪黨的宣傳機構,誰也沒有發言權。

我們科十七個人,五位女士在一個辦公室辦公,其中有兩位女士是去年下課的科長。她們二人是我沒有勸退的。我想,這下她們下課了,可以講通了吧,不然,仍然講不通。而且她們倆都一樣:一聽我講真相就火冒三丈,我越講她們就越反感我。而且我每次都是找機會單獨與她們講的。我給她們資料看吧,一個接了,一個沒有接。即使接了的那個,現在仍然講不通。我總希望她倆還有機會得救。

所幸的是,雖然這兩個不聽,但是另兩個卻始終都信。但邪黨的宣傳表面上她們也相信,但並沒有改變她們已經得救的那部份,她們說她們只是表面上相信邪黨的宣傳,也就是說,相信大法和退出邪黨才是實實在在的。我過去經常擔心已經得救的眾生會不會因為邪黨的宣傳又變了呢?其實,不用擔心,因為,邪黨的宣傳改變不了他們的微觀,而聽清真相使他們得救的是微觀的改變。那個微觀是邪惡所不能及的部份。就像我上面談到的那位同事,我寫的真相,她叫丈夫揣兜裏,說是「護身符」。我只是叫她看看,記住這個「九字真言」,而她就能確定「九字真言」就是保命的護身符。

寫到這裏內心一次次的發出:師父,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內心也一次次的呼喚著:「眾生啊,還沒有得救的眾生,慈悲的恩師還在給你們得救的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握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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