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感恩師父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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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左胳膊肘內側有塊骨頭,不紅不腫,但幹活就痛,煉動功沖灌的時候也疼,不能用手觸碰,碰到就疼,知道沒事,沒放在心上。這樣持續有大概一年多了,最近越來越疼了,我開始重視,發現不對了,也許有業力的因素,有外來干擾的因素。業力我可以承受,但不能影響我煉功和正常生活,於是我發正念:是我的業力我承受,外來干擾和迫害我一律不承認。

同時向內找,把吃看重了,我自己很能對付,但對家人的伙食很用心,也暴露出我對家人的情很重,有時煉功還想做啥飯,做甚麼菜,葷素搭配。後來我發現學法時左胳膊肘不疼,拿鍋炒菜就疼。悟到後,在法上歸正,煉功時排除雜念,但有時排不出去,就背法。一個小時抱輪的煉功音樂下來了。第三天時,這個假相就徹底消失了。驚喜之餘,和同修交流,我們都深深感恩師父的慈悲。

我出生時體弱多病,5歲了才會走路,自卑、苦悶、憂愁幾乎伴隨著我的前半生,多次去廟裏求神問卜,燒香磕頭,希望能帶來好運,可總是事與願違。偏頭疼、胃病、心臟病、關節炎、婦科病、腰椎病、蕁麻疹、痔瘡、足跟痛、頑固的皮膚病(嚴重時流膿淌水),中西醫,以前各種偏方嘗試了好多,收效甚微。

一九九七年,我抱著祛病健身、改變命運的想法開始修煉法輪功,不知不覺,從頭到腳的十多種病不翼而飛,我無病一身輕。如果我不修大法,可能早已不在人世,師尊給了我重生的機會,保護我走到今天。

剛得法時,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兩個彪形大漢,身高2米多,穿一身黑衣服,手裏拿著像刀又不是刀的大形利器,站在大門的兩邊,大門是灰色的,往裏看陰森森的沒有一點亮光,很恐怖。就像萬丈深淵。這兩個人往裏面拽我,我用力掙扎,但毫無用處,就在他們要把我拽進門的瞬間,我想起了師父,就大聲的喊:「師父!」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個真真切切的感受,讓我悟到,是師父把我從地獄救了回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邪黨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兩名青年同修去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走之前女兒說:「媽媽我昨晚做了個夢,在天安門廣場你被五花大綁,在那跪著,你身邊站兩個人手拿大刀要砍你的頭,你和我說:『孩子,媽媽沒走完的路你繼續走。』我就哭醒了。」這個夢對我是生死的考驗,兩年的個人修煉,給我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心裏很踏實,很堅定,我不會被砍頭的。現在悟到這就是正念,也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

我和同修們輾轉倒車,順利到達北京,在離天安門廣場城樓不遠處,堂堂正正的打出了橫幅,喊出了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警察發現了,把我們帶上車,分別關押。

北京的十二月份很冷,在派出所讓我光腳站著,恐嚇我挖坑把你埋了。他們說,說出姓名地址,就買票送你回家。我想這是在騙人,沒理他們。他們就往我身上澆冷水,不讓穿棉衣,去外面站著,他們穿著棉大衣在外面看著我,還凍的來回直跺腳,我沒覺的冷,其實都是師父在加持我!後來他們受不了,讓我進了屋。一個警察說:一會我們指導員來,他老厲害了,沒人能在他面前不低頭的。沒一會指導員就來了,一見面,先讓我低頭,我甚麼都沒說,就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眼睛,旁邊的一個警察扯我耳朵問我怎麼了,我不吱聲。不一會,那個指導員甚麼也沒說,轉身出去了。後半夜一點把我送去了看守所。所在監室也有同修,我們一起絕食絕水,到第五天,嘴裏有一股清甜冰涼的液體,我想這是師父給的好東西,咽肚子裏了。第七天,獄醫來了,一檢查,然後說這人完了,等死吧。我當時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但心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想我是修大法的,我才不會死呢。

第八天把我放了,站在看守所的院子裏,走不動,沒有一點力氣。這時一位面似農村婦女的陌生人,笑著走過來,攙扶著我,我想一定是師父派來幫我的。後來她告訴我,她也是絕食被放出來的,一路上都是她幫著我,一直把我送到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姓啥,同修沒說,我也沒問,但我知道她是大法弟子。感恩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六年,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小資料點,做真相資料,提供《明慧週刊》給同修,做神韻光盤去救人。在這期間也經歷了困難,也修去了很重的人心。從學習使用電腦,到耗材購買,到設備維修,暴露了自己很多的人心。最難的就是電腦及打印機出現故障,自己無能力解決,技術同修很不容易找,女兒也上班,不能隨叫隨到,有時只能找常人老伴幫忙,送去電子城維修。這些困難讓我一度覺的太累了,太操心了,還羨慕那些不做資料的同修,覺的他們多好,輕輕鬆鬆的。但想到師父,想到大法,這些人心就漸漸去掉了,這一路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保護,我是很難堅持下來的。

講真相上,剛開始和女兒(同修)去外地城市,農村親屬家講真相,發真相光盤,有的認同大法,拿到真相資料當寶似的。有的是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對真相很抵觸,給資料往外推。我們去了幾次,後來在其它場合還見了幾次面,多次講都不認同,我們不灰心,找機會還要去救他們。

《九評》出來之後,我帶上《九評》去朋友家、同事家、親屬家講真相。我把講真相溶在生活當中,出去買菜和賣菜的講,有時賣菜的沒時間聽,就和買菜的講,上街帶上真相信,坐車帶上真相手機。遇上親屬的親屬,把握機會,救一個是一個。丈夫的同事來我家,一般我都不錯過給他們講真相。

我有一個長輩親屬,一九四九年之前參加工作,人稱「老幹部」。老頭很倔,講了幾年都不退。老倆口都是邪黨黨員,老伴退了他也不退。後來發現,順著他的執著講,讓他看了《九評》,明白真相後,他說:「還用假名幹啥,我就用真名,我叫劉某某。」他家的保姆也三退了。

邪黨十八大期間,市分局、國保、派出所警察來我家,以訴江為由讓我去派出所,他們拿出訴江狀,我說:「怎麼在你們手裏?」他們說是上邊返回來的。他們翻東西,拿了幾本七二零以前自己打印的各地講法讓我走,我不去。僵持了一會,可大腦一片空白甚麼也想不起來,到了派出所後反應過來,怎麼能上這來呢?這不但沒救了警察,還讓他們犯罪了。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做錯了,怎麼辦哪?幫幫我吧,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不能讓邪惡毀眾生。」我開始講真相,他們不聽,我就不停的發正念。他們整理材料,聽他們說話,聽不太清,大意是上邊要業績,區裏沒有判刑的不行,得整,先送看守,然後批捕判刑,還說我有大難了。我想你是誰啊?大法師父說了算!果然他們的材料總是弄不出來,電腦不好使,好幾個小時弄不出來一張紙。晚上的時候,我趁沒人注意我,在師父的加持下走出了派出所,聽說那晚警察在我家守了好幾個小時。

通過學法,我悟到之所以讓邪惡鑽了空子,是自己修煉狀況造成的。訴江後,對自己修煉放鬆,遇事不向內找,救人也不抓緊,安逸心、虛榮心、想過好日子、追求美好生活、顯示心、名利心、妒嫉心、色慾心、對親情看重,哪一樣也沒放下。雖說在人中修煉,師父給留下了人的東西,但我把人中的東西看的太重了,偏離了法。這也是我在修煉路上的一次深刻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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