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修煉路 步步師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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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四月二十八日】二十多年來讓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師父天天在我身邊,修煉中邁出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與教誨,沒有語言能表達弟子對師尊的無限感恩,只有再精進實修,走好最後的路,以報師恩!

一、得法、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得法前,我身患多病,尤其全身性風濕(月子風濕)、風濕性心臟病,夏天三伏天要穿三、四層衣服,還要圍上圍巾,冬天臉浮腫,一按一個大坑,藥吃多了胃承受不了,夏天連西瓜都不敢吃。神經官能症:睡不著或睡不醒,食慾不振,一到夏天幾乎端不起飯碗。結扎手術後遺症,除經期四五天不疼,其餘天天小腹疼的直不起腰。由於風濕記憶力減退,數數過二十九就亂了。這時讓我感到生命的盡頭離我越來越近,我想到了兩個年幼的孩子,心裏都是那種痛不欲生的苦。

九五年正月初二去老鄉家串門時,看到了《法輪功》、《轉法輪》兩本書。當我看到了兩本書的目錄,一下就被吸引住了,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書!我要看!我抱著兩本書就不撒手了,懇求老鄉讓我看吧,並當時就讓他教我煉靜功,結果當晚打坐煉功師父就給下法輪了。

第一天參加戶外煉功回家就高燒六個多小時,退燒後大汗淋漓,第一次感到消業後的輕鬆,高興的我簡直想喊!自此我對大法堅信不疑。

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那些一般的病在不知不覺中就都消失了,在零七年秋後,師父開始給我對「風濕」病的深層清理。在一天夜裏,把我熱醒了,發現出了很多汗,當時我側身躺著,上面的半身連頭和臉上都是汗。汗出的一把一把的像水洗臉似的。可我一摸下半身確是幹的,怎麼回事呢?今天怎麼出汗呢?以前沒有過,我想是不是睡覺的姿勢不對?我就翻過來躺好,結果大約幾分鐘後,上半身就又開始冒汗了,不一會就滿身是汗了,內衣都濕透了,可是下半身卻很乾淨一點汗也沒有。因為以前也一直出汗,但總是不大不小的冒。心想這下可好了,這樣很快就出乾淨了。從那以後,我就每天試著這樣躺好,但每天都是三點前後都是三個多小時,熱的難受,三個多小時又不能動,就得忍著,盼著快點出完。夜間雖然難受影響睡眠,但白天精神非常好,一天比一天輕鬆,因為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教我如何做,這樣一直持續到零八年底,將近一年的時間這個汗不出了,把這個「風濕」清除了。吹風扇、開空調都不怕冷了。

因為「月子風濕」和類風濕是一個性質的,都是進骨髓的,平時只覺的骨頭疼,但具體是哪摸不到。因為時間長了,身上大部份肌肉都萎縮了,習以為常了。我在一六年秋後兩條腿膝蓋往上,大腿肌肉開始麻木,沒有知覺,右腿幾個月就恢復了,左腿持續了一年多,到一七年底基本恢復正常了。在一八年正月有一天,還是在夜間三點左右,右腿疼醒了我。我心想又是消業的反應,我當時不敢動,(一動反應就消失了)就感到是抽筋一樣,在往長處拉,又好像是拉骨頭一樣,那個鑽心地痛,簡直無法形容。還有小腿骨跟痛脹到像要裂開似的(那是一次晚上出去發資料下樓時邁空了,小腿硌在台階上,腳翻過來了)。這第一天連痛帶熱也說不清是哪難受了。還是一個姿勢一直不敢動,全身還出著汗,心裏不斷的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三個多小時一分一秒的堅持著……早晨起床後,一站起來就感覺右腿長了,一走路一晃一晃的真的比左腿長了,可是舒服多了。過了幾天,第二次又開始了,還是右腿。感到好像是橫著拽,把肌肉橫著要撕開似的疼,還得忍著,還是三個多小時。

就這樣,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的時候,心想莫非得九次?結果就這一條腿還真是九次才結束了清理,我就覺的師父在給我脫胎換骨一樣。是師父給我徹底清除了這世界醫學都克服不了的頑症「類風濕」。

我死裏逃生,幸遇大法,讓我全家新生,師父帶我回家,師父慈悲度我救我看護著我,點悟著我,不知道師父替我承擔了多少債業,而且師父給我消業從來沒有佔用白天時間,是師父珍惜我的時間,用世間的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弟子對師尊的感恩,只有再精進走好最後的路,叩謝師恩!

二、向內找修去人心 講真相救眾生

迫害發生後,我去北京證實法,一次次被抓、被刑拘關進看守所,當時老伴兒是剛退二線的在職警察,兒媳在市委工作。老伴兒怕丟飯碗,孩子們怕影響工作,這個壓力一下就集中到我這來了。但是我心裏不亂,不管是誰,用甚麼招數都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的心,這條路我走定了!

零五年以前因為白天帶孫子,我就晚上出去發資料。一般我都是做好晚飯後就出去,回來後再吃飯。因為老伴思想壓力特別大,特別害怕。我從來不打招呼就走,但老伴心裏知道我去幹啥。只要我一走,他就喊:你走我就鎖門(意思是反鎖),別回來了,不給你開門。別人都是出門時有怕,回家時踏實。可我是出了門覺的像飛出籠子的鳥獲自由了。天天如此,不管他說啥,該走就走,時間長了,老伴覺的沒意思了,就不說了。看得出來,他是真怕。其實他知道大法好,大法書也看過了,可是眼前的處境使他很矛盾,心裏就是怕。但看我天天出去都是平安回家,也不鬧了。有時我回來晚了,他還主動給我熱飯,我心裏很感動,心想這是師父在利用他鼓勵我呢。而且我每天回來晚了,小區有人給我開門,我心裏明白這都是師父安排的。

零五年孫子入幼兒園,我就每天上午去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這時人心就都出來了: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要惹麻煩,有選擇的講,看到像當官的、白領階層的不敢講,人多的時候也躲著。這樣身邊有不少人擦肩而過。心想這樣也不對啊,這都是怕心,我不講怎麼去掉這怕心呢?其實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怕啥呢?就隨其自然吧。就這樣想著,迎面走來一個遛彎的像個退休的幹部,我就走上前送給他一張神韻光盤和一本小冊子,他接過去了。我簡單說了兩句就走了,當我走出十幾米遠的時候,他突然大聲的喊我:「站住!你回來!」我下車後心裏一下就緊張了,他是便衣?我回去不回去呢?心想,回去就回去,正好沒跟他講呢。我就回去了,邊走邊問,有甚麼事啊?到了跟前,他突然笑著說:「我就願意看你們這些東西,我家裏攢了好多了。」這一下讓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跟他講三退的事,他說:「我已經退了。」

又有一次,一天中午,一點多我去某村學法小組的路上,路邊有一輛轎車停在那裏,我看那車窗敞著,我就給司機一張神韻光盤和一本小冊子和一個上網軟件。司機接過去了,他問我是甚麼指著真相光盤。我說這是一票難求的晚會,都是咱們古老的傳統文化,看看吧。他打斷我:「是不是法輪功的?」我說:「是。」他騰地坐起,開門就出來了。說:「你別走,跟我走一趟吧。」我說:「為甚麼?」他說:「我是派出所的。」說著就開車門拿手機,還說你跟我去,我打電話。我站在他身後,心裏沒有一點怕心,心想:你做壞事,手機打不出去。他拿著手機就按,我跟他講,他不聽。幾分鐘後就不撥了,看樣子是沒撥通。他可能看我也不怕、也不跑,就說:「這大中午的,你這麼大歲數了,在家幹點甚麼不好?」這時候,他也不那麼兇了。我說:「是啊,這大中午的,我給你送到手上的不是為你好麼?你不感謝我還要帶我走!年紀輕輕做甚麼事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家裏還有妻兒老小呢。」他也順勢下台階了說;「看你這麼大歲數了,你走吧。」

就這樣,我就每天上午帶著光盤小冊子、護身符,真相台曆邊發邊講真相做三退。後來又買了兩部手機打語音電話,講真相做三退。到了一六年,我們這片有同修用手機對講做三退,我想對講做三退應該效果更好,因為可以互動,可以直接溝通。講得更明白,我就改用手機對講做三退,尤其邊遠地區,那裏大法弟子比較少,這樣那裏的有緣人不至於落下。在對講過程中,也是甚麼事都會遇到,不聽的、要舉報的、還有罵人的,開始遇到這種情況就切斷不講了。後來也覺的是衝我人心來的,就邊講邊隨時找自己,發現爭鬥心,急於求成的心,求數量的心,還有怨恨心呢。隨著逐漸去掉這些心的時候,這些現象也很少了。尤其,罵人的幾乎沒有了,得救的生命也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聽到眾生得救的喜悅,心裏非常感動,更使我感到責任重大,眾生都在盼望得救。得到大法的榮幸是最值得我珍重的,這是我來在人世的真正意義。近二十年的修煉路,深感在大法熔煉中的苦與樂,師尊的慈悲與保護,使我懂得了甚麼是真正的幸福。在今後有限的時間裏,我一定抓緊時間講真相多救人,報答師尊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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