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騎著自行車的九旬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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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十日】我出生於一九三零年,今年整整九十週歲了,用眼下時髦的話說,我是個「三零後」。

我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前,百病纏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女兒把裝老衣服都準備下了。可我命不該絕,就在此時,我得法了。經過二十多年的修煉,我不但身板硬朗,頭髮多一半是黑的,每天騎著自行車,穿行在縣城的大街小巷,尋找有緣得聞真相的人。鄰居們都說:「法輪功好不好,看看老學(我小兒子)他娘就知道了,這老太太,跟吃了人參果一樣,越活越年輕。」

下面,就講講我的故事。

一、得法

在我六十五歲那年,我的身體就徹底垮了,不但腰疼、腿疼,還得了嚴重的心臟病。醫生叮囑我兒女:「千萬別給你媽翻身,她一點都不能動,她身邊不能離人了。你們要有個思想準備……」兒女們偷偷的落淚。

因為我娘家姥姥、媽媽,還有姐姐,都是五、六十歲時就去世了。醫生的話等於是給我判了死刑。女兒悄悄的把我的裝老衣裳都準備好了。也許冥冥中我有神佛保護吧,慢慢的我又活過來了,就是身體很虛弱,眼睛也看不清東西了。

一九九六年的春天,小兒子給我拿回來一本書《轉法輪》,告訴我:「現在很多人都在煉法輪功,聽說祛病效果很好,你也和他們煉煉試試。」我雖然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但聽了名字,心裏就舒服。

我沒上過學,只上了幾天掃盲班,認不了幾個字,就讓老伴給我念《轉法輪》,我越聽越愛聽,句句說到我心裏。

我開始找煉功點學功。如果知道哪裏放師父的教功錄像或講法錄像,不管多遠我都會去。漸漸的,我身上有勁了,也就是個把月吧,我的身體就全好了,天天樂樂呵呵的,甚麼活都能幹了。

被醫院判了死刑的我,煉了法輪功,現在九十歲了,身板硬硬朗朗的,還在院子裏種了一塊菜地,我紉針都不用戴眼鏡了。沒上過學的我,現在大法的四十多部經書,我都能通讀了,還能看明慧期刊。

二、兩次車禍 安然無恙

一九九六年秋天,一天我騎車去辦事,一個小伙子騎摩托車把我給撞倒了。小伙子嚇壞了,趕緊把我扶起來。我想起師父讓我們做好人,不給人家找麻煩,就趕緊說:「我沒事!」可是,再想騎車,卻騎不了了。小伙子要送我上醫院,我不去,小伙子便把我送回了家。到了家門口,我沒讓小伙子進門。一來我不想讓老伴知道了為我擔心;再者怕兒女們知道了責怪小伙子,就讓他走了。

回到家,我為了不讓老伴看出來,我該幹甚麼還幹甚麼,晚上照常去了煉功點。我被摩托車撞時,正好讓鄰居老太太看見了。傍晚,見我從她家門前過,就問:「你不是被摩托車撞了嗎?」我說:「沒事,不咋地!」就聽她在我身後向周圍的人大聲說:「你們也趕緊煉法輪功吧,你看她,讓摩托車撞了,都百咋不咋(方言:沒事)。」

第二天,那個撞了我的小伙子領著家人來看我。兒子知道事情的經過後,對小伙子說:「算你小子有福,撞了我媽這樣的大好人,不訛你。也虧我媽煉了法輪功,不然還不讓你小子給撞壞了!」大夥都笑了。

還有一次,是快過年了,家家都在忙著掃房。我去買掃房的東西,騎著車子,一拐彎,就甚麼都不知道了。忽然聽到人聲嘈雜,嚷著:「上醫院吧!」我趕緊睜開眼睛,原來我又被摩托車撞了。女婿的同事看見了,認出是我,趕緊給女婿打電話。女兒、女婿、兒子全來了。我掙扎著說:「沒事,不用去醫院。」兒女們不幹,和肇事者一起把我送進了醫院。

經檢查,我頭上有一個饅頭大的包,腰部有瘀血,醫生懷疑還有內傷,要求住院觀察。我堅決不同意住院。兒女們沒辦法,只好拿了一大堆藥回家。回到家,我堅持學法煉功。我兒女們都見證過大法的神奇,也不逼我吃藥。第二天,那個包就消下去了,自始至終我並不怎麼疼,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我。

三、七天闖過生死關

自打我修煉大法以後,二十多年來,身體棒棒的,沒病就不用吃藥了,倒也消過幾次病業,而且還吐過三塊黑血塊子。按常人的遺傳學,我姥姥、媽媽、姐姐都是得癌症去世的,我明白,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身上的病灶是師父給我清理出來的,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不是病。我不但不膽小,還增加了我信師信法的信心。

特別在我八十歲的那年,有幾天我不想吃東西,開始幾天還能吃片西瓜、喝一點水,後來連水都喝不了,看見西瓜就噁心,尿的都是血尿。我獨居(老伴前幾年去世了),怕兒女們擔心,也覺的自己是修煉人,這不是病,就沒告訴他們。

消業第七天是個星期天,一大早,小兒子有事到我院裏,見我還沒起來(兒子知道我平時早起來煉功了),覺的納悶,於是便進屋看我,一眼看到外屋便盆裏尿的血,就驚叫起來。我趕緊迎出去,他一見我的樣子,就更著急了:「媽,你走路都打晃了,怎麼也不說一聲?這次怎麼著也得去醫院檢查檢查。」沒等我說話,他就給他哥哥打了電話。大兒子一會兒就來了,知道情況馬上說:「星期一就去市醫院。」說完就急著安排去了(因為大孫子是市醫院的醫生)。

我有點不知所措,這才想起來求師父。我來到師父的法像前:「師父啊,我知道我這不是病,可是兒子們不修煉,要送我上醫院,到了醫院,我也沒法和醫生解釋啊,說了他也不懂啊。我不想去醫院。師父您幫幫我吧。」

過了不大一會兒,大兒子又回來了,對我說:「明天小麗(大孫子媳婦)的同學要到市裏考試,想在她家住一天。要不咱星期二再去,你還抗得住吧?」我說:「沒事,抗得住!」我心裏偷著樂,師父在幫我呢,到不了星期二,我肯定就好了。就這樣一想,頓時感到身體輕鬆了許多,我知道師父把不好的東西給拿掉了,我想吃東西了。

等到星期二一大早,兒子們來接我去醫院時,我已經甚麼事都沒有了。看著眼前面帶微笑、身體利利索索的母親,大兒子愣了會兒,問:「媽,你好了?」我笑著點點頭。小兒子高興的說:「誰不煉,我媽也得煉,不讓煉可不行!」

四、向內找 提高心性

去年八月十五,外孫女給我買來了很多好吃的。中午,小兒媳叫我過去吃飯,我就拿了很多東西來到後院。可聽我說東西是外孫女拿來的,小兒媳就不高興了。我也沒想她為甚麼不高興,就張羅著把拿來的西瓜讓重孫子們吃。小兒媳卻不讓,說:「別吃她買的,她眼裏從來就沒她小舅。」我愣了一下,也沒說甚麼,吃了幾個餃子就回前院了。回到屋裏,我心裏有些不痛快。我這圖個啥呀?好心好意給你們送好吃的,卻惹了一肚子氣。可兒媳平時很孝順,從沒這樣對待過我。

師父告訴我們有矛盾向內找,也許是我哪做的不好。我和小兒子住前後院,外孫女經常來看我,卻很少到她小舅舅家看她小舅和舅媽。小兒媳這是挑理了。都怪我粗心大意,考慮不周。等外孫女再來,我得教教她這些禮節。再者,我這九十歲的人了,孩子們都很孝敬我,很少讓我生氣。今天小兒媳這是幫我提高心性呢,這是好事,很難得呢……正想著呢,兒媳進院了,手裏捧著烙餅捲著魚,像甚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進屋就說:「媽,剛烙的餅、燉的魚,你快吃吧。」唉,剛才還是陰雲密布,轉眼就晴天了。還是修煉好啊!我一向內找,她馬上就變了。

五、枯木開花 香溢四方

通過二十多年的修煉,我不但身板硬朗,頭髮多一半是黑的,每天騎著自行車,穿行在縣城的大街小巷,尋找有緣得救的人。鄰居們都說:「法輪功好不好,看看老學(我小兒子)他娘就知道了,這老太太,跟吃了人參果一樣,越活越年輕。」

其實,這一切都要感謝師父啊!我常跟孩子們說:「我的命是師父給延長來的,延長了幹啥?是讓我救人的,師父救我,我救世人,這是我的使命。」所以孩子們明白這個理,對我所做的一切都很支持。

有一天,大兒子和我講起他們戰友在一起吃飯時,他的戰友們對他說:「大娘的身板真硬朗,天天騎著車子,在街上幫人做三退,把我們的『黨』都給退了,還說給我們保平安呢。」兒子和他們說:「我媽自煉了法輪功,二十多年了,沒吃過一粒藥,更別說住醫院了,我們這些做兒女的忒省心。所以我媽說甚麼我都信。」

接著兒子問我:「媽,你是不是到人家單位找人家做三退呀?怎麼這麼多人都給退了?」我認真的告訴兒子:「我可沒到人家單位去,你的那些戰友啊、同學呀,都是大法師父給我安排的有緣人,有的時候我不認識他們,他們卻認識我,離老遠就主動的和我打招呼,你說,我能不給他們退了嗎?特別是你的那些戰友,大多都在公檢法工作,更得讓他們了解真相,保平安了。」兒子笑瞇瞇的聽著,直點頭。

因為我在縣城住的時間長了,原來那些縣長、書記、局長的大都認識我,所以也都是我的有緣人。有的自己退了,還把我引薦給別人,幫他們做三退,說:「他當過縣長,快給他退了去。」並且還幫著我說:「你快退了吧,我早退了,就是這老太太幫我退的。」

二十多年來,風裏雨裏的,我也沒算過我到底勸退了多少人。反正一天不出去,心裏就不踏實。有時出去半天也沒人三退,吃完飯我就再出去會兒,肯定就能遇到有緣人。

有一天,天下著小雨,我沒在意,推著車子走出不遠,雨就變大了,我找了個地方避雨。這時看到一個中年男子從我跟前過,我就叫住他:「快過來避避雨。」他過來了,我一問,他是個黨員,我就和他講真相,最後幫他做了三退。這時,雨小點了,他走時一再感謝我,我說:「謝謝大法師父吧,是大法師父叫我出來救人的。」他說:「謝謝大法師父。大娘,這雨一半會兒停不了,你也快回家吧。」我騎車剛進家門,瓢潑大雨便從天而降,我大聲說:「謝謝師父的保護!」

一天,一個跑出租車的人,大概六、七十歲的模樣,追上我和我說:「大姐,我總看你們的書(明慧期刊),特別是你給我的那本《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看完後,我覺的我也應該做個好人,所以從那以後,我不再和乘客爭價錢。有人坐車錢不夠,我說我學人家法輪功,今天不要你錢了。結果把人送到家,人家一分不少的把錢給了我。」我告訴他:「你這樣做,肯定有福報。」

當然,這些年也遇到過很多不明真相的人,一開始不要資料,有的嘴裏還說三道四的。一天,在學校門口,很多家長等著接孩子。我給一個中年男子真相資料,他不要,還說:「你月月拿著退休金,還反黨。」我邊走邊說:「我沒反黨,是江澤民說共產黨一定要戰勝法輪功。那法輪功是佛法,共產黨和佛法作對,老天爺還不滅了它呀?」誰知,我一提江澤民,人們就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這個說:「江澤民不是個好東西,出賣國土給俄羅斯。」那個說:「他甚麼都不會,就會搞小老婆。」還有的說:「他搞腐敗治國,養了一大堆貪官。」人們說著,我就開始發資料,人人都接,還有三、四個人做了三退。最後剩下一份資料了,我遞給剛才那個人,他也要了,只是沒做三退。

有一回,在縣醫院門口,一個跑三輪車的中年人,他不但不要資料,還把我的資料扔了一地。我也沒生氣,蹲下身一張一張的撿起來。旁邊一個老漢不幹了,說他:「你這人也是,你不看拉倒,你給人家扔了幹甚麼?人家都那麼大歲數了,容易嗎?」那人自覺理虧,也就不說啥,躲一邊去了。以後我照常到醫院門口發資料,遇到那個三輪車司機,我不記恨他,還給他資料。他被我感動了,為上次的行為向我道歉,並主動做了三退。

六、疫中救人步未停

今年過年,突然傳來了疫情的消息。我們縣也封城、封路、封小區。孩子們心中不免有些緊張。小兒媳對我說:「媽,最近你可別出去了,也別叫你們的人來了,咱大人不怕,孩子們還小,可得注意。」我沒說甚麼。

回到前院,我一下明白了,去年夏天我為甚麼非得要安裝天然氣爐了。原來這是師父安排好的,如果我不安裝天然氣爐,冬天就得到樓上去住,前年冬天兒女們說甚麼也不讓我自己生爐子取暖。我拗不過他們,只好到樓上住了一冬。去年我安裝天然氣爐時,女兒不讓,要我和她去住樓房。我不幹,堅持要安。小兒子明白我的心思,就對他姐姐說:「媽願意安就安吧,天然氣爐子很方便,媽能玩兒的轉。今年我也不到樓上去住了,後院也安一個,和媽作伴。」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現在小區都封了,要想隨便出入很難,還是平房出入方便。既然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之中,我還怕甚麼呢?所以我就挑孩子們睡覺、兒媳脫不開身的時候,出去轉一遭。大街上沒甚麼人,我就貼粘帖。後來就在家學法,一天學三講,可心裏總是不踏實。我想:「不行,我還得出去。」我不想偷偷摸摸的了,就到後院和小兒媳說:「我想出去鍛煉鍛煉身體,總在家呆著可不行,你們要膽小,就別到前院來了,我也不過來吃飯了。」小兒媳看我說的挺堅決,就說:「給你口罩,你別走遠了。」來到大街上,人很少,只有幾個賣菜的。我就跟賣菜的講,也能勸退幾個。

一天,我轉到一小區門口,見一穿戴整齊的男子,戴個口罩一個勁的朝我看,我想這是個有緣人,就推著車子走向他。他見我過去就說:「我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都沒見老。」我說:「煉法輪功煉的唄。」他說:「我本來不信,可看你黑頭髮多,白頭髮少,我不信也不行。」我說:「你是個黨員吧?」他說:「看來你還真不認識我了,我是個黨員。」我說:「退了吧,保個平安。再給你份資料,你就更明白了。」他說:「別人跟我說我不信,你說的我信,退了吧。」我從心裏感謝師父,把有緣人帶到大法弟子身邊。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啊。

疫情期間同修們沒地方學法,就來我家學。小兒子對他兒媳婦說:「你可別說甚麼,咱媽現在可不是一般的人了,她有能量了,你要說了錯話,你會難受的。」所以知道同修們天天來,小兒媳甚麼都不說了。

大兒媳說:「媽,以前我不相信法輪功,可是通過您的修煉,我不信也不行。今後您就吃好、喝好、煉好,其它的,您甚麼都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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