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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看守所、吉林勞教所遭受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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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五月十日】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多次遭迫害,並被打毒針藥物迫害,以下是我的部份經歷,由於時間太長,很多事情已記不太清了。寫出這些,也是因為我看到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存在著活體器官庫,我以我的親身經歷推斷,那批人很可能就是當年去北京上訪不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因為當時都給編了號的。這些我都親身經歷了。

在北京遭受的殘忍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左右,一天早上,我和丈夫、兒子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劫持到天安門分局,我和兒子被關押在鐵籠子裏十餘個小時,後被當地公安局等一行七八人接走到北京郊區的一間空屋子裏。當地政保科王良和一個女警察在那裏,由於我不配合,王良猛抽我耳光,打了十多個嘴巴,打了很長時間,我的臉被打腫,疼痛難忍。回到當地,被非法拘留半個月,又勒索了伙食費、被褥錢一百五十元。


鐵籠子示意圖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的一天晚上九點多,我和丈夫正在家裏看耶穌錄像,法輪功學員李麗來我家串門。不一會兒,進屋七、八名便衣警察,說:你家是不是姓甚麼,我們說是。然後就叫我們三個跟他們走一趟。把我們三人關進了看守所裏。丈夫被非法勞教,我和女同修李麗在看守所被關了一個月,逼寫不煉功保證放回家。李麗後來被迫害致死(被房山看守所野蠻強制灌食,二零零二年二月在北京公安醫院被殘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母親、兒子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一個女便衣說:讓你們煉了,回家吧。我們就走了。母親要找孫子,我們就又回廣場,這時便衣就抓住我們的頭髮連踹帶踢地把我們推進了警車裏面,母親也被打倒在地上,推進車子。車子開到了廣場附近的一個地方,那裏已經抓了很多同修,大家都手舉著橫幅,喊:「還我師父清白!」一起背《洪吟》。

過了一會兒,警察說:煉功的站這邊。他們就開車把我們關進了附近的看守所裏,到了那裏,女警察給我們扒光衣服翻身。因為我們當時不配合,不報姓名和住址,所以警察就給我們編了代號,強行給我們按手印、照相。到了半夜,警察還在往裏邊抓人,我們就坐在一起背《洪吟》。又過了幾天,我們被送往天津看守所,有的被送到其他地方。

在那裏,是大鐵門,同修們都絕食抗議。到了半夜三點期間,警察把我們一個一個帶到後院子去審問。我身邊的老年同修回來說:不行了,警察為了叫她說出地址,硬把她的手臂往身後強拉在身上,折磨她。到天亮的時候,把我叫走了,到了辦公室裏,屋裏有四個警察,其中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處長頭子,說話很不正經、沒道德,很噁心。另外三個是中年警察。窗戶正開著,外邊有狼狗叫聲。警察說要將我的手往窗戶那邊叫狼狗咬我。所以他們四個就開始使勁抻拉我的手臂,往窗戶那邊拽,我和他們反抗,大約有一個小時,我被抻拉的沒有力氣了,只好抓住辦公桌椅子。

第二天,又來了一個中年警察審問我,說:到了明天我要是再看見你,再出現,我就弄死你!所以,我違心報了姓名、住址。他們就聯繫當地警察把我押回當地。

在吉林勞教所遭電擊、藥物等迫害

在路上,當地警察強行翻身,搶走了我身上的現金九百元。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裏邊有很多被抓的同修,警察不讓我們背法,進屋就打人。警察手拎著一條皮帶,進屋就亂抽,嘴裏喊著:「叫你背!」我們被打的抱在一起。

大概是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在那裏被關了很多天,接著我們當地一共四個人被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我被分到了二大隊二小隊。大隊長叫劉厚淳(音),獄警叫於波。

在裏邊,於波找茬說我沒背監規,叫我跟她走一趟,進了辦公室,叫我靠牆站著,忽然她抽出一根高壓大伏電棍,很長,有二百伏電壓,冒火星,順著我的臉、上身、下身,貼身烙燙我的全身,電棍一刻不離身。折磨的我滿地打滾、痛苦萬分,撕肝裂肺地難受,持續電了我五十多分鐘,這時正是冬天,正穿著棉衣,身上燒焦了,皮膚都是黑的了,臉也燒黑了。

我因為不寫決裂和破壞大法的話,惡警就安排人開始嚴管我了,叫轉化的看著我,並叫人看著我強行吃不明藥物,迫害我的身體,天天不放過我,做奴工,打頁子等,超負荷勞動,坐著吃飯五分鐘就算能休息一下了。半夜還寫思想彙報。就這樣,獄警於波還誣蔑我沒吃飯,叫犯人強行給我灌食迫害我,把我按倒在地上,兩個女犯人強行壓在我身上,胸口被按的出不來氣,我沒好聲地叫喊,這兩個女犯才鬆手,不灌了。

因為我不寫思想彙報,不和邪悟的人說話,不寫決裂,他們就加緊對我的迫害。大隊長劉厚淳(音)還說我要是再不說話,就把我送進精神病院,用電針、電棍電我。這時正是迫害嚴重時期,惡警爭先鋒,挨個找不轉化的同修談話,不轉化就一個人關在屋裏用電棍電,電完了就問「怎麼樣」。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我被綁在死人床上,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藥物作用在我的手上疼痛難忍,很鬧心。我想快給我把針拔了吧。有同修看到,問我怎麼了,為甚麼給打針。看管的犯人說:她不說話就打針。後來我被折磨的起不來了。惡警就又從後院讓犯人用被子把我拖到前邊的大隊,這時候,我已經被她們迫害的骨瘦如柴了,不能吃東西了。獄警於波就說:你不決裂就當精神病人治療!

就這樣我又被劫持到長春精神病院繼續迫害,大夫穿著白大褂,端一個盤子,盤子裏有五個大藥瓶子,兩個大夫給我進行在手上扎針,床上,兩手銬著兩頭,腳被銬在床頭上,不讓下床,所以拉、尿都在床上,天天用藥,還進行插管。後來我下不了地了,就不銬了。

我被折磨的昏迷不醒,藥物發作,我的手上劇烈痛苦難受,身上有一團火球在胸口上燃燒著,等燒到人實在承受不了的時候,才停止。感覺在地獄中煎熬。手像折了的感覺。晚上,我因為藥物作用疼痛難忍,生怕喊出聲來,只好睡在水泥地上,全身貼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能有所緩解。

在精神病院被迫害了半個月,天天用藥,沒有停止過,我已經不成樣子了。

我是二零零一年一月至七月份被到關押在勞教所的,三次出現生命危險,最後一次人馬上不行了才送回家,勞教所跟我丈夫要二千五百元醫藥費,家裏沒那麼多錢,就一千零點,被他們搶走一千元,說不給錢就再拉回勞教所。到家時,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一十斤降到了只有六十斤,瘦得皮包骨頭,全身散發著濃濃的藥味,奄奄一息,連家裏人都不認識了,一會兒大喊大叫,一會兒驚恐萬狀,生活不能自理,經常出現幻覺,慘不忍睹,好幾年人才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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