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師父救我回歸大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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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日】在大學畢業後的十年裏,我浸泡在常人名、利、情的大染缸中,有意無意、隨波逐流的放縱自己各種執著心、慾望,心性道德下滑著,離修煉越來越遠,甚至在最後處於放棄修煉的邊緣,與小時候修煉之初的精進狀態是天壤之別。

感恩師父慈悲不放棄我,二零一九年,我回歸大法中。最近一直想向明慧網投稿,但擔心自己之前掉在常人中的經歷,不正的因素影響到同修。我最後還是決定寫出來,希望有相似經歷的青年大法弟子以我為戒,千萬不可在色慾、名利上犯錯,錯過珍貴的修煉機緣。

一、十年的修煉懈怠,我遠離了大法弟子的標準

一九九六年,我九歲,和媽媽一起得法,在媽媽的引導與擁有公開修煉的幸福氛圍下,修煉的很精進。一九九九年大法在中國大陸遭到迫害後,失去了集體修煉環境。我在初中接觸到學校、社會中不好的風氣,修煉漸漸懈怠,學法也不是很入心,雖然跟隨媽媽同修參與到證實大法的進程,但修煉之路走的磕磕絆絆。

大學畢業後,為追求「獨立」,和父母同在一個城市,但有幾年是分開住的。距離上,離媽媽同修遠了。而我所在的行業加班非常嚴重,幾乎一週六天,每天十二到十六個小時被工作佔據。那個階段,我很少學法,很少上明慧網,僅靠著在修煉之初打下的一點基礎,用腦中存留的一些「怎樣做個修煉人」印象維持著自己在常人生活中的行為。可大陸社會道德普遍急速下滑,全民瘋狂的追逐金錢和享樂。而我修煉懈怠,無法抵禦常人社會的污染,在近十年裏,從一個安靜、內斂的修煉者逐步變為追求名利,追求所謂幸福生活的常人,各種慾望和執著心滋生增長。

二、執著於年齡與婚姻,「情」魔瓦解我作為修煉人的道德標準

從小我生活在父母和睦,氛圍溫馨的家庭。學生時代,受漫畫、電視劇的影響,也開始嚮往能夠有「甜蜜」小家庭的生活。這顆嚮往情的心隱藏很深,為了讓自己心安的享受常人生活,於是決定只找常人對像,即使平時吃吃喝喝、看電影、去旅遊、說常人話也可以找理由算作符合對方的常人狀態。我欺騙著自己,盜用了大法「符合常人狀態」的要求,掩蓋自己不真修的人心──覺的修煉太苦,沒有對正法必成的信心,一手抓著人緊緊不放。而我潛意識中,明明感覺到「情」是我要過的「死」關,不放下情,我就無法真修。但我有意無意的逃避這個問題。

到了二十七歲,我沒有談過戀愛。常人家人著急、施壓,我和家人矛盾越演越烈,甚至到了一談論此話題就針鋒相對,不歡而散。周圍的朋友為我支招,包括她們的「成功案例」,可那些都是道德敗壞的「行為」,她們甚至表示,在當今社會,不那樣做,是不可能走到結婚地步的。我表面上認為自己肯定不會那樣做,但執著於結婚和強烈的「情」魔控制了我,聽多了,看多了,潛移默化的心已經動搖了。

這期間,我常常看常人偶像劇和情感文章,想入非非,和一些男生有過曖昧的言行舉止。因為對婚姻求而不得,人的情緒很苦悶,像被一種負面物質纏繞,陷入其中。這些行為已經完全違背修煉人的道德標準,已經不自覺走到了舊勢力安排之中。

三、「情」魔把我拖入毀滅邊緣

二十七歲,我「一定要結婚」的想法非常迫切,摻雜著「情」「色」「欲」「證明自己是有魅力」的狀態下,先後交往過兩任常人男朋友。在自己的好奇心(那段時間看美劇,受到劇中黃色情節的影響),和他們承諾會與我結婚的情況下,順水推舟做了違背道德的不齒之事。那之後,我的內心很痛苦糾結,也很抗拒這種行為,但我似乎被當時的狀況挾持,似乎只有配合他們,才能換取我想要的婚姻,沒有多久就分手了。

做了如此羞恥之事,犯下深重罪業,我跪在師父法像前,痛苦的痛哭,畢竟大法在我心中播下過修煉的種子,我知道自己犯了天條犯了大錯,想悔過,但年齡越來越大,家庭社會壓力也大,「要不要結婚」對我來說,是要不要徹底放棄對所謂美好生活,放棄人心羈絆的最重要的一步。

在大陸,年輕的常人能接受戀愛對像是大法弟子的很少,而選擇和年齡相仿的大法弟子處對像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一方面周圍接觸不到同齡同修,另一方面和異性同修接觸時都非常注意,不會生出「情」這種物質)。我選擇大法還是選擇常人生活之間猶豫不決。心裏的陰暗物質使我變的陰鬱了,沒有真正的痛改前非。

而接下來的兩年,我到了三十歲。「一定要結婚」的執念讓我焦慮偏執,我思想完完全全被舊勢力控制,為了結婚而結婚的強為,只要有人提出願意和我結婚,我甚至可以負擔他們生活開銷,或不干涉他們與其她女生交往,思想比常人還常人。在此期間,先後經歷了兩個男生表示願意與我結婚,他們同樣提出不道德的要求,我沒同意,但默許了一些很不好的行為,後來很快就分手了。

近十年,「情」把我拖入無底黑暗深淵,一而再再而三的巨大打擊像潰了堤的洪水,把我沖垮了。一方面不敢向媽媽同修曝光自己的行為,無法回到大法中,一方面精神和身體出現很大問題,類似常人「抑鬱症」的狀態。我很多次想到「自殺」,但我有一念:「大法那麼正那麼好,我死了會給大法抹黑。」就是這一念,維持著我活下來。

四、追逐「名利」,師父救了我,險些失去生命

在這同期,隨著我工作資歷的積累,生出了在公司職位和待遇上的攀比心,伴著「情」的巨大魔難,我又陷入對「名利」的極度追逐。

特別是近兩年,工作中我自恃能力強,處處爭強好勝,處處壓制同事,傷害了很多人。為了獲得公司當年最大的項目,明知自己資歷不夠,卻想方設法把項目拿到手。周圍很多同事包括總監都想參與進來或與我交換項目,我為了保住對項目的掌控權,又把他們排除在外。每天活的很累,從早到晚爭爭鬥鬥,戰戰兢兢,害怕自己利益受到損失。很難理解,以往對名利淡薄的我,曾經主動把自己獎金讓出來分給同事的我,這期間卻如此勢利。當自己整體狀態掉下來,各方面都混同了常人。

巨大的工作強度和精神壓力,導致一次在公司,我突發心臟劇痛,身體無法動彈,無法呼吸,劇痛使眼淚一下子湧出來,那一刻覺的自己差點「走了」,我抱著不敢相信試一試的心,在心裏念著「我是大法弟子」,因為我知道自己早已不配稱為大法弟子了。大約一分鐘,我漸漸恢復呼吸,是師父救了我!恐懼中我一路哭著走回家(離公司很近),媽媽接到我的電話,急忙趕到我的住所,我們一起發正念,身體當時很快就恢復了。即使這樣,因為害怕公司裏有對我身體狀況的流言而失去項目,我立刻又回公司上班。

後來,憑藉這個項目,我跳槽到行業內全國排名前五的公司,在區域集團任職專業經理。三十歲出頭的我,似乎達到了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但隨之而來是更加繁重的工作,我痛苦不堪,想逃離。可深陷名利的枷鎖,我無法放手。

五、艱難祛除「情」魔,走出困境

巨大的情、名利的魔難疊加在一起,長期極度糟糕的狀態使我瀕臨崩潰的邊緣。腦袋、心臟、胃部疼痛;時而有類似「皮蘚」的症狀;失眠、噩夢、睡眠中喘不上氣;極度敏感、暴躁、喜怒無常;聽到男性說話的聲音,恐懼到身體打顫,痛哭。這時,媽媽同修計劃帶我去看心理醫生。

二零一九年,在一個機緣下,我下決心辭去工作,搬回家住。這前後,我也向媽媽同修袒露了我所犯的色慾關,想回歸修煉。現在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的安排,在最後關頭不放棄我、挽救了我。

回到家後,我刪掉了微信、QQ、視頻、聽歌、財經的各種軟件,遠離人中信息對我的影響。媽媽同修常督促我學法、煉功。我開始參加每週一次的集體學法小組,近二十年沒有見面的同修,現在年紀都大了,我心裏很感慨,但感覺還是那麼親切。

我開始學法,卻看不到法中的內涵,煉功感受不到機制像在做體操,每天晚上做夢都是在黑暗中或糞池中,要麼發洪水,要麼房屋倒塌,還有人群(眾生)被惡人屠殺而跪在地上向他們的主求救,或者莫名的從夢中驚醒。一次看到法中一段話,明明小時候都能悟到的法理(記憶中已經記下來),現在反覆看那一段話,怎麼看都只能看到表面文字的意思,我離兒時的修煉層次都掉的很遠很遠了,我難受的哭了,該怎麼辦啊。

一天我狀態不好,沒有去學法小組,媽媽同修學法回來,跟我說:「同修說你帶修不修。」我聽了心裏一下像炸彈爆炸了,一團火衝上腦門。之前我狀態不好時,媽媽同修也說過很多次「不再把我當作修煉人」,其實這些話讓我心裏很難受。而這次連學法小組同修也這麼覺的,那一刻我心裏失望透了,心裏怨恨,我逆反的說:「那我就不」,「不修」這兩個字咬在嘴邊,硬沒說出來,我明白,如果說出來高興的是舊勢力,我就沒辦法回到大法中了。其實同修們說的對,一直以來我都沒有真修自己,而我的憤怒正是因為自己虛偽的一面被揭開,面子上過不去。

這時,我回歸修煉半年過去了,身體精神狀態有了很大的改善,但阻擋我真修的情的物質一直在,我卻逃避不願修去,一種很沉重的感覺纏繞著我。我跟自己說「既然要修煉,這次就好好的把情和各種執著去掉吧!」於是,我斷掉了一個暗暗喜歡兩年的男生的所有聯繫,每天也專門針對去除自己的情、色、欲發正念半小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雖然盤腿坐著沒動,但身體像被一雙大手從背後推著往前快速的奔走,而每一次針對性的發完正念,感覺周圍黑色的殼就去掉一層,腦袋和心裏明顯清亮一些,輕鬆一些,人也不那麼迷糊了。而且這期間,左眼角一直有法輪的光圈在旋轉,白天也很亮;晚上睡覺,一身一身的淌汗。我知道這是調整身體,師父在管我了,在鼓勵我。

長期因為浸泡在名、利、情中產生的巨大思想業,這時接近瘋狂的壓制我。思想業在我腦中和睡夢中反映出來的不僅是情、還有暴力、恨、狠、一些非常惡的念頭。我明白是自己之前犯下的罪業太大。為了去除色慾心,我盡可能的迴避和男性接觸、說話、甚至不去看他們。每次整點發正念,思想業的黑色物質像千斤重物壓在身上,思想業充斥腦中,甚至讓我記不起發正念的口訣。為了能夠默念口訣,我得使出全身的氣力來控制身體和思想,但也僅僅能壓制住思想業力不翻出來,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念正念口訣。這種情形持續了接近一個月,那種感受真的很難說出來,很無望。一次發完正念,身體沉重的渾身出汗,癱坐在地,我哭了,心裏想著「該怎麼辦好啊,怎麼這麼難啊。」很神奇的是,再之後思想業大部份去除了,我能把握自己的思想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幫我消去了。

然而,舊勢力沒有放棄對我思想上的迫害,考驗著我的正信。一天,很突然的,我失去了所有關於大法,和我曾經修煉中的感受,沒有了關於修煉的記憶,想不起甚麼是修,怎麼修,甚麼是真的,甚麼是假的。最嚴重的是,我從身體到思想都是這種感受,就像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大法的常人,好像修不修是件無所謂的事情,人整個被抑制住。我困惑,明明前一天,我感受大法的美好,師父的慈悲,也一直決心回歸修煉,為甚麼現在是這種狀況?我似乎明白,這就是我之前不珍惜大法,如果被打回常人,失去師父給我的一切之後的狀況──罪和業大到失去修煉,失去了和大法的聯繫,卻茫然無知無畏。那段時間,大概有兩、三個星期,思想中只有微弱的一絲念頭:「這樣是不對的,這個狀態不正常」。而我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在腦袋中搜索到這個念頭,因為當時就是「打回常人」的狀態。終於,假相解除了,修煉的正念回來了,是慈悲的師父又救了我一次,這次真的是非常的危險,離失去修煉機緣只有咫尺,我也明白,不能再靠感覺、感受修煉。

六、修去消極心理,在大法中放下自我

經過一年艱難的去除名、利、情、色、欲的過程,我知道這次自己要真修下去的。雖然我已經想明白、也能正面面對過去發生的種種事情,但因為曾經在色慾的難中反覆犯錯,巨大的羞恥心,無法原諒自己。特別每次學到關於這方面師父的講法,我都羞愧的坐立不安,臉上火辣辣、暗自流淚。「不配修煉大法」「無法修成」的消極想法時常出現,我明白,這是由於我還不夠堅定的原因。相比能在大法中修煉,就算羞恥心讓我再難過,我也要修煉。相比「能不能修成」,大法教我做人,做修煉人的道理,就算最後我只能成為一個「點」,我也要做一個白色的「點」,也不要做黑色的「點」。我反覆告誡自己,不要消極,要抓緊趕上來。

七、歸正言行,去除所謂年輕人的不好習氣、習慣

回歸修煉後,才發現自己在常人中以年輕人為藉口形成的很多不好的習氣、習慣,都是嚴重阻礙修煉的,必須要修去的:

1)高消費、提前消費。我在工作小有積蓄後,受到常人各種不正的文章鼓動,比如「對自己好一點」,「高品質生活」等年輕人享樂當下的觀念,我購買奢侈品,購買幾處房產,花錢大手大腳,不僅浪費了有限的資源,這種物慾也膨脹了我對名利情的執著心。後期經濟的壓力也直接導致我不良的精神狀態。現在,我的開銷滿足基本生活就好。

2)常人中的休閒、娛樂活動。哪裏開了好吃的餐廳,新上映的電影,網紅打卡的景點、展覽會,我都要去遊樂一下,和常人朋友幾乎週週聚會,對人中的焦點話題樂此不疲,往人中鑽,浪費大量時間,放縱執著心。現在我控制不貪吃、不貪玩、少談常人中話題。

3)常人中時髦的風潮。這幾年,在年輕人中非常流行健身。我知道體育鍛煉和修煉是相反的兩個方向,但我給自己找了很多理由──體態更好,力氣更大,與同事有更多話題,公司舉行運動會成績更好等等,報名健身。包括流行的插花、繪畫、鋼琴、搭配、心理、手工皮具等常人課程,我也諮詢或參加過。現在看來,所謂的美醜、精緻生活、圈層社交都是受常人觀念影響,修煉人是不在其中的,師父給我們的身體、智慧、走的路都是最好的。

4)懶惰懶散。在人中時,自己十分貪睡,回歸修煉的這一年,剛開始早上懶床起不來煉功。我為了早起,搬到客廳睡沙發床,一來沙發床比較硬不容易享受,二來媽媽同修起床煉功,我聽到動靜也就起來。而後,我睡沙發床一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睡在花叢裏一樣幸福,也不覺的床板硬了。現在有三個月基本每天都能三點半起床和媽媽同修一起煉功了。

5)與媽媽同修的間隔。我對媽媽的情,媽媽對我的情都很大,當發生矛盾時,我把原因歸為兩代人之間的代溝,互相不理解,而減少了交流。其實不自覺被舊勢力加大了我和媽媽同修的間隔,我更少的接觸大法,離修煉越來越遠。我周圍以前在小時候得法的小同修,長大後,許多在外地求學、工作、成家,離家裏父母同修遠了,有的修煉狀態不如從前。我想不能僅僅把父母同修當作父母,他們還是最親近能看到我們問題的同修,是帶我們走進修煉的人,在修煉上多聽取他們的意見。

身在大陸,我很少能接觸到青年同修,幾年才能見到一次。但聽到修的好的青年同修們都在精進著,我感到了鼓勵和溫暖。記得一次我在向公司一位負責人講真相,他很開心的說:「之前面試過一個很優秀的男生,他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給我講了真相。我想錄取他,可惜他去了××公司(行業內全國排名第一的公司)。」聽到這,我非常的佩服這位青年同修,在大陸,在關係到自己事業的面試下,都能向陌生人坦蕩的傳播大法真相、救度世人。

而我在情色慾巨大魔難的經歷,希望有類似魔難的同修以我為戒,千萬不可沉溺其中,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不可放任自己,鑄成大錯。情、色、欲對修煉者來說是一條無法回頭也沒有結果的路,即使只是一丁點「情」的開頭,不把握好,一步步不知不覺中偏離修煉人的標準,最終才知道離大法有多麼遠,回歸修煉的過程又是一場艱難的魔難,但荒廢的時間和修煉,錯過要救度的眾生,真真切切的失去不再有了。

現在,我身體、精神上不正的狀態已經沒有了,人也變的心態平和,和一年前判若兩人。感恩師父慈悲挽救了我。一定要珍惜修煉的機緣,珍惜助師正法的這最後寶貴的時間。

如有所悟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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