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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被害死 內蒙母女六次同入冤獄

——百個遭中共殘害的家庭(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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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二十年來,內蒙古通遼市田福金家六人,只因堅修大法「真善忍」做好人,不是這個被抓,就是那個被關,從來沒有團圓過。610人員、國保警察、派出所、街道、居委會……像走馬燈一樣的頻繁光顧,經常破門而入,大呼小叫,綁架搶劫。好端端的一個家,被中共人員騷擾已記不清多少次了,經常是剛剛釋放又被抓走,一個出獄,另一個又被綁架……母親劉秀榮和女兒竟有六次在同一個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遭受迫害。

父親田福金先後兩次被非法勞教共六年,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母親劉秀榮被非法關押兩次,非法勞教兩年,兩次被非法判刑共八年。大女兒田芳被非法關押四次、送勞教,兩次被非法判刑分別四年、五年。二女兒田心二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非法判刑三年;三女兒田苗被劫持到洗腦班一次、非法關押四次、非法判刑六年。兒子田雙江被非法關押多次,非法判刑三年。據粗略統計,全家六口人累計被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四十四年。

父親田福金,一九五一年出生,原是通遼市皮件廠技術科長、副廠長,為人善良,忠厚,是難得的大好人,家住通遼市科爾沁區永清三委01-036號。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很快就戒掉了酒癮,嚴重的腰痛病痊癒。田福金是通遼市數一數二的早期經商人,對皮件的皮質選購與做工工藝有專長,在通遼市當時最大的貿易市場--露天市場,開一家皮件行,經營和定做皮件商品,經營有道,再加上誠實為本,生意做的很大,家庭富裕。

母親劉秀榮,一九五零年出生,原通遼市科左中旗保康文化館退休職工,曾患風濕性關節炎、神經性頭痛、心臟偷停、腸炎等疾病,長年累月的吃藥:中藥、西藥、蒙藥,都吃過了,沒有任何療效。她曾說,自己三十多年吃的藥如果加起來,能裝滿一卡車。一九九八年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功。她清楚記得,五套功法只煉完一遍,全身就有說不出的輕鬆,從此以後,身體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身體非常健康,甚麼藥也沒再吃過。

大女兒田芳,畢業於通遼市藝術學校-美術專業。一九九三年與父母做皮貨生意。買賣特別興隆。一九九六年生意達到頂峰。從一九九八年四月開始修煉大法,嚴重的痔瘡、乳房瘤、手腳凍傷、腿抽筋、婦科病、消化不良、腳氣、靜脈曲張、近視眼都好了,身體從此非常健康,再沒去過一次醫院。原來愛生悶氣,小心眼;煉功後也學著忍,學著凡事看開,不再斤斤計較。

'大女兒田芳'
大女兒田芳

二女兒田心,一九七三年出生,原通遼市教印廠裝訂車間職工。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受益匪淺。

小女兒田苗,一九七六年出生,畢業於通遼市內蒙古大學數學系計算機專業,在通遼河西鎮任高中微機老師,對工作認真負責,對學生教育有方。一九九八年修煉大法後,腰痛病不翼而飛,受益頗深。

兒子田雙江,一九七九年出生,畢業於呼和浩特市稅校,學市場營銷專業。一九九六年從父母那裏得知大法好,開始修煉。身心受益,原來學習成績很一般,考學沒抱甚麼希望,正在此時他修煉了,竟然考上了呼市稅校。這都是大法給他的福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田福金一家遭到當地610(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國保大隊、公安局、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聯合迫害,全家沒有幾天消停日子過。曾經富足的家在中共的迫害下,骨肉分離,多年經營的皮件生意無法維持,一貧如洗。

一、全家六口人上訪均遭綁架關押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田福金、劉秀榮全家人一起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到了北京,六口人全部走散,田芳在天安門廣場被詢問,被硬抓上車,拉到天安門派出所,三個多小時後,被通遼駐京辦警察綁架押回當地,關押看守所。

劉秀榮和二女兒田心在一起,母女二人因為沒有找到上訪辦,就直接到了公安部。一個四十多歲的女警問她們為甚麼上訪?劉秀榮回答:「我們都是法輪功的受益者,我們煉功後,身上的病全好了,道德也提升了。我們家是做買賣的,煉功前,我要是收到假錢,肯定會再用假錢去騙別人,後來我煉了法輪功,不小心再收到假錢,我就直接燒了。因為我們師父教我們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人做事,所以說,我們身心受益了,我們想通過你們,跟國家有關人員說一說,反映一下真實的情況:這個功法絕對是好的,應該大力洪揚,不應該迫害。讓我們能煉功、出書,不許通緝我們師父。」那個女人聽完後,讓她們娘倆等一會兒,接著就來了一個警察,像一個流氓一樣,嘴裏不乾不淨的罵著,把她們娘倆劫持到警車裏,拉到前門派出所。

通遼市駐京辦事處兩個人將娘倆帶到北京火車站,由通遼國保大隊的邵軍、王波將很多去北京的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火車上,關進當地邪惡黑窩──通遼河西看守所。

劉秀榮和女兒田心被關進同一個牢房裏,當年正值冰天雪地之時,屋內滴水成冰,屋裏沒有被,也沒有其它任何生活用品,擁擠的牢房裏,放著一個便桶,散發著濃臭味;吃的苞米麵發糕,掰開後能看見米蟲、耗子屎、苞米棒子,鹹菜是發臭的蘿蔔,還不多給,發糕也是一人一塊,光吃這個是吃不飽的,買吃的,價格奇貴。劉秀榮在看守所裏煉功,惡警就使勁踹門,大吵大罵,斷了發糕,全監舍五人每天每人只給一小碗苞米麵稀糊糊,撒一把鹽面,其它甚麼都不給吃,一直吃了五天。

因為全家人都關進看守所,家中無人。國保大隊的大隊長惡警崔連成、邵軍等夥同永清派出所、居委會,就用鐵銬子將劉秀榮雙手銬著,拉到她家,強逼劉秀榮打開房門,非法抄家,翻箱撬櫃,最後搶走了錄音機、大法的書籍和師父法像。

這一次,田福金、劉秀榮及三個女兒和兒子田雙江一共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多天,田福金被非法勞教。

劉秀榮和四個兒女回家後,又被國保大隊惡警強行分開,劉秀榮被惡警拉到寶龍山鎮的二姐家中,其他四個兒女都分散開。劉秀榮在二姐家受到嚴密監視,每走一步,二姐或孩子就緊跟一步。二姐告訴她,這是惡警交待的,如果劉秀榮去了北京,惡警就找二姐要人。

直到過完年,劉秀榮和四個孩子才得以回到自己家中。但仍然沒有自由。「610」惡警從街道、派出所專門抽出人員,每三個人監控他們家一個人,有一天,她家中竟闖進十多個人,聲稱來做所謂「思想工作」。以後,邪黨警察更是三一幫、倆一夥的隨意入室騷擾,劉秀榮一家人根本無法正常生活。

二、父親田福金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田福金去了長春省級政府部門上訪,反映事實真相,說明法輪大法好,回來後,被通遼市國保大隊警察邵軍、包吉日木圖、王波、崔連成等警察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綁架拘留,被非法關押在通遼市行政拘留所四十八小時後被放回。

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田福金再次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兩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零年,田福金被由通遼勞教所劫持到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男隊迫害,在那裏被強迫幹重活、強制洗腦轉化。

二零零一年五月,田福金被押送呼市五原勞教所,受到嚴重的酷刑折磨。那時正值開詆毀法輪功的大會,田福金站出來證實大法好,立即被幾個人抬出會場,用了五根電棍一起電擊他的全身,電棍沒電了,再充電,一直電擊了三個多小時。田福金的白襯衫早已被染成血紅色(他們為了銷毀證據,將血衣搶走)。又對他拳打腳踢一陣後,再繼續電擊。田福金被迫害得面目皆非,最後被單獨關進小號內折磨。二零零一年底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七月,田福金去保安沼第二女子監獄探望三女兒田苗,身上帶有大法經文,被監獄發現後將田福金扣押在保安沼,幾天後押回通遼市看守所,在看守所監號裏被犯人毒打。惡警又闖到家非法抄家,當時劉秀榮與九十五歲的老公公、大女兒田芳、二女兒田心及六歲的小外孫在家,這次抄家長達五、六個小時,最後惡警邵軍、王波、包吉裏木圖當著劉秀榮的面,綁架了她的大女兒、二女兒。

非法關押半年後,田福金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再次送到五原勞教所迫害,二零零六年才放回家。期間,九十七歲的老父親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八日病逝,田福金和他的兩個女兒仍然被非法關押,沒有見到老人最後一面。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當地公安國保警察為了北京奧運,大肆迫害法輪功學員,居委會主任李鳳芹打電話給劉秀榮,說要給大女兒田芳找工作。心地善良的田福金,於是下樓迎接,下去就被幾個便衣推進一個黑色的轎車裏。不一會兒,有人來敲門,劉秀榮打開門想仔細看一下究竟,突然一下子闖進來好幾十人,有永清派出所警察才興剛、居委會主任李鳳芹夥同國保大隊王波、包吉日牧圖、永清派出所孫民等人,一擁而入,一下擠滿了小屋,馬上有兩人將劉秀榮和大女兒田芳一起按倒在沙發上,不讓動,開始大肆抄家,並且將抄到的物品,由進來的這些惡人迅速搬走,成為枉判他們的罪證。田福金、劉秀榮、田芳、田雙江同時被綁架,田雙江在第二天被放回,其餘三人被非法關押、構陷。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科爾沁區法院非法對田福金一家三人開庭,要以所謂的顛覆國家政權罪和破壞法律實施罪給他們一家人定罪。當時田福金、劉秀榮、田芳已被迫害得非常嚴重。田福金有些神志不清了,劉秀榮嗓音沙啞,田芳和她的父母都已經非常瘦弱。法院的那些人還對他們一家人分別審判,又把他們一家人同時審判。田福金已無力辯護了,劉秀榮用嘶啞的嗓音向他們勸善,說我們做資料是為了救你們,讓你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他們不但不聽,還是要強加定罪,給田芳定罪的所謂「理由」是說田芳在看守所傳經文,因為田芳去年,也就是二零零七年九月才從呼市女監出來,說田芳五年內再犯,是「累犯」,要重判。全都是莫須有的罪名。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日,科區法院還是做出了非法判決,枉判田福金三年,劉秀榮四年,田芳五年。

田福金被劫持到保安沼監獄。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裏,田福金只成功的往家裏打過一次電話,二零零九年三月女兒去保安沼探望他,監獄警察卻因為他女兒也修煉法輪功而不讓接見,態度很強硬,帶去的衣物也沒有讓存。田福金在一年多的時間裏沒有和親人聯繫上,家人寫過幾封信,也沒有收到父親的回信。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上午八點半左右,家屬得到保安沼監獄消息:田福金處於病危狀態,讓家屬去探望。突然聽到這個嚴重消息,二女兒田心與弟弟等家人當天打車晚上六點多鐘到達保安沼監獄醫院,家人看到時田福金已經不省人事,深度昏迷,沒有任何知覺。

'田福金被保安沼監獄迫害致用氧氣支撐生命'
田福金被保安沼監獄迫害致用氧氣支撐生命

家人質問獄警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稱:田福金當日三點鐘左右起來去了一次廁所,只是覺得腿有麻木,其他人也沒有注意甚麼;等到五點多鐘起床時,其他人看到他已經口吐白沫,馬上報告值班警察,值班警察向上申請,到早上七點鐘左右才送往醫院。家人要求獄方放人,回家治療;獄方卻稱要一系列的手續。

田心說:「當時我和弟弟去保安沼,親眼目睹了父親彌留之際的慘狀,當時我看到父親時,父親還沒有嚥氣,監獄的獄警卻忙著下班,都盼著父親快快死去,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這些警察對生命的漠視,讓人心寒。」

田福金一直用氧氣支撐著,在晚上十點四十五分左右,停止了呼吸。監獄方面稱就是奧巴馬(美國總統)也沒有救。警察聲稱:他們專門從齊齊哈爾請來腦血管專科醫生來看過,也確診為腦乾出血。保安沼監獄的醫生說,田福金至少有十年的高血壓病史,是觸發腦出血的主要原因。家屬表示,田福金自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以來,一直身體都很好,非常健康,從未有過高血壓的症狀。

三、母親劉秀榮被勞教二年、二次被非法判刑共八年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上午,劉秀榮獨自一個人在家裏看《轉法輪》,突然聽到敲門聲,劉秀榮起身去開門,一下子闖進來一夥人,大約有十多個人,國保、包吉日木圖、王波等,還有薛金玉,永清派出所的才興剛等,把劉秀榮劫持到公安局,惡警薛金玉和包吉日木圖,強迫劉秀榮用腳踩法輪大法師父的法像,遭到劉秀榮堅決反抗。第二天,惡警把劉秀榮劫持到河西看守所。與劉秀榮同一天被綁架的還有小女兒田苗。

非法關押八十一天後,劉秀榮被非法勞教、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迫害。剛一進勞教所,劉秀榮就被強迫幹重體力農活,由於手抓鋤頭時間過長,腫脹的不能回彎。有一次勞教所早早收工了,才知道要開揭批法輪功大會,劉秀榮站起身來,大聲的背師父的經文《論語》,惡警羅進芳,往下按劉秀榮的頭,還堵她的嘴,但是劉秀榮仍然背法不停,其他還有六個法輪功學員,有的不進屋,有的也像劉秀榮一樣,大聲的背大法的經文,惡警將劉秀榮等七個法輪功學員,銬在大鐵門外,用電棍電擊每一個人的脖子和其它敏感部位,沒有來得及電擊劉秀榮,邪會結束了,惡警就把七個法輪功學員都關進了大庫房裏,戴上背銬,不讓睡覺,不許坐著,只能站著和蹲著。白天折磨了一天,到了晚上,惡警又逼她們在操場上一圈圈的走、跑,一直折騰到天亮。劉秀榮睏乏的幾次險些摔倒。

面對無理的迫害,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反迫害。剛開始法輪功學員都能在一起,到後來全部隔離,惡警逐一進行迫害。絕食第二天,惡警武紅霞逼劉秀榮在烈日下曝曬,從中午一直曬到下午。絕食第五天,惡警開始灌食,將法輪功學員都拽到大庫房裏,站成一排。姓周的大隊長領著人,先把法輪功學員劉曉新按倒,捏鼻子、按腿,瘋狂折磨。劉秀榮站出來制止,大隊長周某猛力抽了劉秀榮好幾個大耳光子。輪到劉秀榮,惡警也用同樣的手法折磨她。灌食一直持續到第十五天,法輪功學員劉曉新生命出現了危險,灌食才停止,把法輪功學員全部送回監舍。

平靜了五天,一群惡警將劉秀榮等七個法輪功學員單獨叫出來,強行拽上一輛大巴車,車上還有十幾個男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其中就有劉秀榮的丈夫田福金。夫妻相見卻不能說話。當時劉秀榮和許多人都不知道這輛大巴車到底開向哪裏?天越走越黑,路越走偏僻,後來才知道,這輛車是走在圖牧吉到烏蘭浩特的土路上。以後又坐火車,劉秀榮等人才知道惡警將她們轉到了呼市女子勞教所。

一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惡警就逼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做奴工產品,強迫她們包筷子,每天定額如完成不了,就得把筷子從車間背到牢房,直至幹完為止。劉秀榮還被逼做卸車、裝車等重活,把筷子原件卸下來,再把包好的筷子裝上去。這是重體力活,不論歲數大小都得幹。劉秀榮還被強迫給手套打包,每天勞動量相當的大。都有任務,完不成的都會受到相應的處罰。

劉秀榮與後來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周彩霞,同在二大隊受迫害。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周彩霞、劉秀榮等法輪功學員認為,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法輪功學員不是罪犯,發起「不戴胸卡、不唱歌、不做操」等的行動,絕食抗議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侮辱與摧殘。劉秀榮被強迫在惡警辦公室門前罰站,中午時,一個面相非常醜陋的男惡警,走過來問:「你還堅持不?」劉秀榮回答說:「堅持!」他一拳頭打在劉秀榮的前胸上,一下子把她打到了牆壁上。

到了晚上,惡警武晶問:「你還戴不戴胸卡?」劉秀榮說:「不戴!」惡警武晶說那你就喝鹽水。就把一杯鹽粒都沒有化開的濃鹽水,強逼著劉秀榮喝下去了。劉秀榮被強迫喝下後,頓感心如刀絞,胃如火燎。惡警武晶又抄起電棍問:「你還戴不戴胸卡?」劉秀榮還是回答:「不戴!」於是惡警武晶用電棍電擊了劉秀榮,專門電擊劉秀榮的後脖子,因為這個部位痛。惡警武晶惡警武晶走後,惡警彭玉梅就把劉秀榮拉到另一間辦公室,兩個男惡警把劉秀榮用銬子銬在了窗戶上了,吊了整整一夜。

在此期間,劉秀榮還遭到了灌食的折磨,先是插管,管子插進胃裏,劉秀榮受不了,呼吸都困難了,後來惡警們改用了用手捏著鼻子,再用匙子往裏灌。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都是長期鼻子裏插著管子,以方便惡警下一次灌食。這樣折磨迫害了達七天。

惡警一方面為「轉化」法輪功學員尋找藉口,一方面多給勞教所創造利益,他們規定,幹活時,出一點質量問題,就去「轉化」(就是折磨)。惡警強迫劉秀榮面壁站立,由兩個吸毒犯輪流看守,站了兩天兩夜。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末,劉秀榮才出勞教所回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劉秀榮張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當天居委會主任李鳳琴領著一群惡警把劉秀榮直接綁架到永清派出所關了一夜。當晚十二點左右,「六一零」惡警先是非法抄家,第二天,又把她綁架到離通遼還有八百多里地的赤峰市洗腦中心非法關押了二十七天。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北京奧運大搜捕,田福金一家再次遭到通遼市科爾沁區「六一零」公安局及永清派出所等惡警的非法抄家和搶劫,田福金、劉秀榮、田芳被綁架關押。惡警把劉秀榮抓進永清派出所,關到了晚上七點多,又將其母女二人,一起綁架到通遼河西看守所。在河西看守所關押了一個半月後,又綁架到後旗看守所關押了三個多月,在後旗看守所關押期間因煉功,被惡警穆德林,用拖鞋底子抽打劉秀榮的臉,數十下,臉部都打腫了,打出了道道血印,一個多月後才開始消退。三個多月後,又把劉秀榮綁架回到通遼河西看守所。

劉秀榮被非法判四年徒刑,田芳被非法判刑五年,於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母女倆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在呼市女監,劉秀榮被關入「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教育科攻堅組,不但遭精神上的迫害,還被逼進行繁重的體力勞動,加上惡劣的生活條件,致使劉秀榮身體幾度出現了危險,血壓高達200mmHg,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出獄回家。這期間劉秀榮的退休金被原單位停發,只因為判刑進過監獄。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劉秀榮因在一小區樓道張貼了一張帶有「真善忍好」字樣的粘貼,被警察綁架、非法抄家,被非法關押在通遼河西看守所。當地檢察院因構陷母親的資料漏洞百出,兩次退案,但國保警察仍不放人。田心去要人,國保大隊隊長王波威脅田心,讓她小心點。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通遼市科爾沁區法院對被非法關押近七個月的劉秀榮進行非法庭審。公訴人王昕昕向劉秀榮提問,問題都是要她認罪,比如問:某年某月某日你是不是被勞教過、判刑過,以此給劉秀榮定成累犯。然而劉秀榮每一次被勞教都是無辜地被迫害,多次勞教、判刑只能證明她被迫害的程度。

律師說:劉秀榮沒有要危害社會的作案動機,也沒有對任何人造成任何傷害,由於身體有病走入修煉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個功法有多好,出發點是善意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通過的《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取締邪教活動的決定》裏面根本就沒提到法輪功。這個《決定》確定了對邪教的認定標準,而法輪功也根本不符合這個標準。二零零零年公安部發布了公通字[2000]39號文件,認定的14種「邪教」名單中並沒有法輪功。(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法官李海亮打斷律師的話,稱不要在性質上辯護。公訴人王昕昕出示「證據」:把法輪功書籍四十四本,傳單十張,光盤十多張,錄像帶六盒,真相扇子九把,真相幣若干張,匯總後,算法輪功資料一百多本。律師說:這些東西不能匯總統稱多少本,況且帶法輪功字樣的錢幣還有流通價值,不能說成是法輪功宣傳品。律師說這些「證據」不能定罪,劉秀榮也談不上「累犯」。

五月十五日,劉秀榮再次被判刑四年,後被劫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呼市女子監獄)。

四、大女兒田芳兩次被非法判刑共九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田芳又到北京上訪,回來後被當地國保大隊警察騙到紅星派出所,屋裏有監控器,威逼利誘交代所謂「情況」,被非法關押三天才放回家。此次遭勒索罰款一千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日,田芳在夜市地攤上賣貨,被國保大隊警察邵君與照日格圖,騙到警車上拉到了看守所非法關押,被惡警包烏雲罰戴幾十斤的大腳鐐,二十多天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女隊迫害期間,因身體出現病狀辦了保外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惡警邵軍、王波等多人綁架了田苗,並搶走家中開門鑰匙,像土匪一樣,直接打開門,肆無忌憚的非法抄家,搶走大法資料,紙張,等物品,並將田芳也一同綁架到科區公安局,在河西看守所非法關押80天。田芳被永清派出所惡警白晶等兩名惡警劫持到當地洗腦班,三名分別來自科區公安局、永清辦事處、居委會的女包夾將田芳同時圍攻,不許看大法書,並大聲放恐怖錄像片,給田芳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

當地中共政法委書記化軍在田芳剛被劫持進洗腦班時,看到她不吃飯,就恐嚇:不吃就灌食,九天後其他學員都被放回,最後只剩下田芳了。科區惡警包吉日木圖為了讓田芳簽字,從早上到晚上一整天都在打罵她,從床上推到地上,打著打著怕別人看到,把窗簾還拉上了,田芳大聲說,你擋窗簾幹嘛?如果你沒幹壞事。包惡警在田芳沒提防的情況下,忽然抓起她的手強行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田芳去呼市女監探望小妹田苗,歸途中在火車上講家人遭受迫害的情況,被一當兵的惡告,在北京西直門被扣押,後被惡警王波、邵軍綁架到通遼市看守所。

二月十八日晚上九點多鐘,公安分局局長、永清派出所所長、居委會主任夥同邵軍、610警察王波等二十幾個人,以紀檢委為名,使勁砸門,說是要核實情況。田心拒絕開門,說:「我們已經睡下了,明天再說吧!」他們說:「不行!必須今天!」砸門聲越來越大。

正在僵持之間,這時只聽見「嘩啦」一聲,母女倆人應聲上樓,只見七樓(閣樓)窗玻璃已被砸碎,610惡警包吉日木圖首先破窗而入,緊接著又跳進永清派出所的耿爽、白晶等人。他們打開房門,邵軍等一大夥人就闖進屋裏,拿出一張紙,說是宣讀搜查證,說:「田芳進京了,要對她的住所進行搜查。」

緊接著他們二話沒說,二十幾個人一起動手,翻箱倒櫃,砸開壁櫃,對家中物品破壞性地進行搜查,恨不能將地板塊也撬起來看一看。他們把田心的私人小箱子也翻出來,在公安分局局長的命令下,永清派出所的白晶用螺絲刀子撬開。打開一看,只拿到一份田雙江(田家小兒子,現仍然被非法關押在通遼第一監獄)被迫害的事實經過,以及一本電話號碼本。

劉秀榮仍然平和地跟他們講著法輪功的真相,並對邵軍說:「雖然我控告你,但我對你沒有怨恨,這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是在救你,不是害你,目的是為了讓你少做壞事。」邵軍一聲不吭,二十幾個人也都不吭聲。

惡警包吉日木圖對抄家這件事特別「在行」,而且破壞性極大。他打破了兩屋的壁櫃,又砸壞了地下室的門鎖、門鼻子,當時他手中還拿著地下室的鑰匙,卻令人費解地砸開了地下室的門,似乎不這樣,就算不上抄家。他們翻得亂七八糟,連鄰居家的也沒有放過,氣得鄰居大罵他們是土匪。他們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認為可當作「證據」的刻字板,就興奮起來:「照相照相,快點照相,拿顏色來!」他們東拼西湊地開始組織場景,進行拍照。他們富有想像力的是:將一棉門簾子當作「被子」,擺在地面上,然後擺上枕頭,偽造一出有人居住過的樣子,並照了相。

田芳被非法關押在河西看守所的七個月裏,多次絕食抗議迫害,多次被惡警、獄醫和犯人一擁而上,強行灌食,他們用鋼鐵一樣的金屬棒撬田芳的嘴,致使她的嘴角兩邊頓時裂開半寸長的血口子,牙齒也被撬掉了一顆,而此時的田芳已骨瘦如柴。參與迫害的惡警有馬大夫,女號惡警包烏雲。

同年九日十二日,田芳被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邪惡的呼和浩特女子監獄。 田芳遭到惡警、惡犯人慘無人道的折磨,包括被扒光衣服推到寒風中罰站、用煙頭燙臉、電棍電、用刷廁所的刷子刷她的嘴,打耳光,拳打腳踢、戴手銬。嚴重時惡警唆使六七個犯人,一齊對她施暴,往身上澆冷水,用膠布粘嘴,不許喊「大法好。」

惡警們有時自己動手,有時指使犯人行惡,並以減刑作為獎賞。死緩犯曹桂香是最積極的配合者,一次田芳在監舍煉功,她拿起掃床刷使勁打田芳的手腳、膝蓋,被打過的地方馬上就腫起了硬硬的大包,很久都不好。詐騙犯趙琪非常陰險,總是無端挑撥是非,無中生有,教唆全組人員對田芳拳打腳踢,頭臉,打得田芳鼻腫臉青。

十月中旬,一組犯人又一次對田芳行兇,將她雙手雙腳捆在一起,扔在地上往床底下塞,塞不進去,就用腳往裏踢,像踢麻袋一樣,田芳的腰,手、胯骨都被硌破了,然後又把床板抬出去,不讓她睡覺,惡徒為阻止田芳發出聲,用擦腳毛巾,擦廁所的抹布堵田芳的嘴,捏鼻子,她所遭的痛苦使她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了。

由於田芳不報數,惡警就經常把她銬在床上,從五點到十點,蹲不下站不起,還不讓出動靜,稍有聲音就讓幾乎全組人都上來打她。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末,田芳因拒穿囚服,惡警們就指使犯人強行給她穿,田芳再次拒絕,惡徒就說:不穿囚服就甚麼也別穿!她們就給田芳扒光衣服,還故意把前後門窗大開,讓她站在寒風中,凍得她渾身哆嗦,還問她冷不冷,一群惡人冷嘲熱諷之後,偽善的惡警郭立清出場了,她假裝心疼的勸田芳穿衣服,田芳說,她沒犯法,不穿!郭立清就說那你穿上自己的衣服吧,然後跟她走。她就把田芳領到獄內的「轉化」班,那裏有多名惡警,有的充當打手,有的扮演偽善的角色。看田芳怎麼勸都不「轉化」,就下黑手了,惡警劉剛用竹把的掃床刷狠狠的打田芳的腳心,後來他還用電棍電她。一個從保安沼來的張姓惡警還用煙頭烤田芳的臉,然後還瘋狂的獰笑。在那裏只要田芳拒穿囚服,惡警們就把她銬在床欄杆上雙腳不能著地,非常痛苦。為反迫害田芳絕食抗議,那些男女惡警們就一齊上,一個女惡警甚至用手指去摳田芳的嘴。

二零零五年六月末,有領導參觀監獄,田芳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和犯人們就把她關在大廁所內,犯人袁鐵明,曹桂香,王金燕受惡警指使,把田芳銬上,輪番用毛巾塞她的嘴,或用膠布一層層的封,還輪流監控田芳,根本不讓她睡覺。又有一次,監獄有人來參觀,田芳就當他們的面喊「法輪大法好」。包控犯人曹桂香,王金燕就瘋狂拎起田芳扔到廁所裏,對她進行拳打腳踢,曹桂香還惡狠狠的說:「老娘不信治不了你!」然後就掄圓了胳膊扇田芳耳光,大約扇了上百下,田芳的嘴唇被打出了一個大口子,她們還用刷廁所的刷子刷田芳的嘴……就這樣田芳被關在小廁所裏四、五天,當時正是大夏天,惡犯不讓田芳洗漱,還時不時的把田芳拖出來,當著全屋八、九人的面,辱罵不堪入耳的話。

獄警、惡人用各種方式折磨她近四、五個月後,田芳又被關進監獄的「轉化」班,惡警張偉利和趙鵬程用電棍電田芳的嘴,致使她的嘴上結了一塊又一塊的黑疤。惡警們還讓已放棄信仰的猶大輪番對田芳進行攻擊。在監獄最後的一年多時間裏,田芳又被強行奴役,每天平均奴役十五、六個小時,雙手搓穗磨出血,結了厚厚的老繭,每天上床睡覺時渾身劇痛不敢翻身。

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當地奧運大搜捕,田芳與父母三人被同時綁架,田芳與母親當晚就被劫持到河西看守所。期間,開始的時候不讓家人給她存錢存物,田芳九天沒能刷牙,惡警包烏雲還對田芳搜身,將她帶進去的經文搜走了。河西看守所的伙食極差,每天兩頓飯,都是玉米麵做的發糕,所謂的菜就是黑湯,幾乎看不到菜葉,沒有油星,到那裏一個月體重就會減少20多斤。後來,看守所還以奧運期間人多為藉口,把她們轉押到別的旗縣看守所,田芳被轉 到通遼奈曼旗看守所,兩個月後又轉回河西看守所。

因為田芳二零零七年九月才從呼市女監出來,中共公檢法聲稱是「累犯」,又非法判她五年,再次押送呼市女監進行迫害。在獄內被洗腦迫害;被下到監區奴役,每天頂著星星月亮出工、收工,中午一般不讓睡覺,晚上加班,十二點多才睡覺。每天非法奴役十二-十四小時,手被勒出血,渾身累的快散架子了,每晚吃力的爬上上鋪(上下鋪),休息一宿,手好一些,第二天再接著幹活,幹的活上--白色的圍巾上都是點點血跡。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田芳與母親被劫持到呼市女子監獄,在女監的洗腦班「攻監組」裏,惡警利用已經轉化的人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用記功減刑來誘騙,用所謂的「法理」使其邪悟。田芳被下到監區遭受奴役迫害,每天天不亮起床出工,中午不讓睡覺,晚上也加班,最晚加到十二點鐘,幹的活就是搓圍巾穗子,手被繩勒出了血,勞累一天,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晚上睡覺時很吃力的才爬上床,手指還在流血,休息一宿後,手好些了,第二天接著又流,白色的圍巾上沾著斑斑血跡。

二零一三年四月在冤獄近四年的超負荷奴役終於結束了,田芳回到家中,胳膊疼得抬不起來,幾個月才好轉些,手指被繩子勒進去的深深疤痕半個月才長好。

在多年的迫害中,田芳婆家人因警察多次進家騷擾,再加上受江氏謊言毒害,不敢讓田芳回家,她只能長期住在娘家。田芳一次被非法拘留後,被婆婆毆打,打了二十多個大嘴巴子,並逼迫她三個月內不許煉功。在公安的高壓下,丈夫曾經毒打她,先大罵然後操起菜刀,在她身上來回比劃;又狠狠揪住田芳頭髮從床上拖到地下;又操起暖瓶,將開水澆在頭上;將錄音機砸碎,電視機推到地上,飯桌子也被掀翻。當初田芳被非法拘留,才孩子一週歲;後來關押迫害造成多次母子分離,給孩子幼小的心靈造成極大的傷害。

五、二女兒田心二次被非法勞教共四年、又被枉判三年

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田心與妹妹田苗再次進京上訪,她們到北京便分開走,田心直接來到信訪辦,填了上訪單,不一會兒內蒙古通遼市駐京辦來了兩個人,他們把田心帶上車開往駐京辦,路途中田心有些暈車,那個司機就故意的多次猛的啟動後又急剎車,讓田心更加難受。到了駐京辦,它們把田心關在一個空房間裏。通知通遼科區公安局邵軍和照斯勒圖去北京接人,然後直接把田心劫持到科區公安分局,(崔連成當時是國保大隊的大隊長)一言不發安排下屬一系列的程序。薛金玉非法審訊田心,並且威脅恐嚇田心,見沒甚麼效果就又轉變臉色請田心坐下。之後再次把田心關進河西看守所。

幾天後妹妹田苗也被綁架到看守所。一個月左右,田心的大姐在夜市賣服裝時被科區國保大隊警察照斯勒圖等欺騙綁架,也送到了河西看守所。姐妹三人同時被非法關在一個看守所裏。法輪功學員們因為絕食反迫害,被砸上四十多斤重的腳鐐,惡警還罰田心等人蹲馬步。直接參與迫害的惡人是包烏雲和劉希賢等。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八日,田心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興安盟紮賚特旗圖牧吉勞教所。到了勞教所,田心就被搜身,並被帶去醫院體檢,由一名賣淫的勞教人員叫徐曉偉看著此人對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大聲謾罵。先進入所隊,由勞教所幹事武紅霞每天洗腦「轉化」。同時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滅絕人性的迫害。赤峰的周智慧,劉曉欣等都遭到迫害。在那裏惡警們對「轉化」妥協的人笑臉相對,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陰謀迫害,對煉功的李淑雅用柳條抽手臉,對胡淑華掐大腿內側,強迫劉曉新胡淑華等學員的臉朝便桶撅著,周智慧被渾身掐青紫。

之後就是無休止的奴役,田心從沒幹過重體力活,在這裏卻強迫她幹農活兒,當地農家雇勞教人員幹活,是去很遠的地方通常坐四輪子車所以中午不回勞教隊。幹的農活兒有:翻地,鏟地,擼蓖麻籽,劈苞米,打苞米,起羊糞,拔綠豆(要連根拔的,沒點力氣根本拔不動,哈著腰拔,拔不動,後來就跪在地上一邊爬一邊拔),割黃豆,用鐮刀割桿,勞教隊的鐮刀都是帶鐵鏽的,再加上田心不會用,就更割不動,急的用腳踹用手拔也難弄下。冬天清雪,被帶到一個單位名為「大庫」地上的雪被踩到實實地用鍬撬,然後再用大板鍬將雪塊扔到兩米多高的車斗上。

在勞教所每天早晨起床,手疼得穿衣服都困難。每天中午根本不讓回宿舍休息,田心等人經常躺在潮濕的樹底下休息一小會兒,有時在雞窩,羊圈吃飯,過度的勞作,使她每天都處在體力透支的狀態,所以周身都非常的疼痛。每天的重體力勞動後,也沒有好的伙食,有時只是吃點涼饅頭,還沒有菜,到了晚上如有臨時的任務,根本也不考慮你白天怎麼辛苦,讓你去你就得去。一次去很遠的地方鏟地,因為所剩的活不夠第二天干一天的,所以就加班,天已黑了沒辦法只好收工,大家都又累又餓,可車開到半路發現草場失火,於是下車救火,大家飛跑去救火,回到勞教隊已夜裏十點,本以為能給吃點熱飯,可沒想到竟是冷饅頭和剩蘿蔔湯。

勞教所裏的洗漱間是為應付檢查的,勞教人員很少用。洗澡大都在露天的室外用塑料桶涼水洗,四季如此,冬天水中有冰也得堅持,因為幹活後大汗淋漓臭的難受。一次天降乒乓球大小的冰雹將在外曬水的鋁盆打成幾個大坑。

田心不僅要忍受超負荷的重體力折磨,還要忍受思念親人的痛苦。當時,田心的兒子才兩歲多啊。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田心從勞教所回到家中。丈夫與她離婚,從此,她孤身一人與小兒子相依為命。

二零零四年清真派出所趙姓警察帶一名聯防員到田心家敲門,進門後直奔廚房監視田心,看沒甚麼可疑跡象就離開三分鐘後再敲門看動靜。

二零零六年,田心的家所在地段被開發商買去要蓋新樓,她只好在外面租房住,此段時間她在永清派出所做保潔員,在七月二十日那天,田心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剛到那,一個聯防員騙田心說開工資了,讓田心去取錢,田心就去了治安內勤劉麗那裏,可劉麗並沒有給田心發工資,而是傳話說:「教導員找你有事。」田心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去了教導員宋輝那,宋輝又說:「局長找你有事,坐那等會兒。」宋輝接了一個電話後,便對田心搜身,搶走了她的MP3和家中的鑰匙。

過了一會,永清派出所的所長史凱傑,副所長李明,劉麗、小齊(打工的),他們幾人將田劫持到一個車裏,來到田心租的房子前,這時還有通遼市科區公安局一行十人左右,其中有邵軍,王波等人,也來到這,這群所謂的人民警察,在光天化日之下,拿著人家的鑰匙,不讓主人進屋,就私闖民宅,如土匪般開始抄家,還拿著錄像機錄像,抄完家後,把田心帶到屋裏,強迫給田心與被抄的物品錄像照像。被抄物品有私人用筆記本電腦一台,三台打印機,一台外掛刻錄機,這些物品價值至少六千元,還有一千元現金也被搶走。田心兩年後回家發現他們竟然連做飯的蒸鍋寫字的炕桌也抄了去。

那天,通遼市的上空電閃雷鳴,同時伴隨著大雨傾盆而下。一陣陣的驚雷,拷問參與迫害者的良知,可是悲劇還在繼續,惡人並沒有被驚醒。非法抄家過程中,田心勸邵軍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了,給自己留條後路,邵軍沒說話,王波卻走過來狠狠的打了田心一個耳光。惡警們搶劫完畢,就把田心劫持到科區公安局,大約關了三個小時,就送到河西看守所。此次參與迫害的警察有邵軍、王波 、胡局長,史凱傑、李明、宋輝,劉麗、小齊,才興剛等。

田心在看守所絕食反抗對她的無理關押,大約七天左右,她正在板鋪上昏昏沉沉的躺著,監舍的門鎖嘩的一下開了六個男犯人像地獄的惡鬼一般突然闖入田心所在監室,撲過來,抬胳膊的拽腳的,把虛弱的田心抬到一個陰森森的屋裏,要給她野蠻灌食,將她放到硬板床上,六個人同時按住的田心的頭兩手臂兩腿,然後由獄醫馬文斌指揮,兩個女的(據說是民大的醫生護士)強行把胃管插入田心的鼻孔灌食。田心掙扎著反抗,不一會就大汗淋漓了,胃裏被灌進了東西,然後被抬回到監室。筋疲力盡的田心想躺一會,但獄警包烏雲指使犯人看住田心不讓躺下,目的是不讓她把被灌的東西吐出來。

有一次,惡警給另一位法輪功學員灌食,當聽到喊法輪大法好,田心配合同修高喊: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結果灌完同修就來將田心拉出去灌。多次灌食,馬文斌起了壞心,灌食時裏面加了藥,致使田心小腹疼痛難忍,胃中又噁心,蹲在廁所裏,吐不出,也便不出,田心被折磨的豆大的汗珠往下淌。不僅如此,馬文斌還指使他人給田心加灌濃鹽水,有一個女醫生擔心的說,那麼大濃度行嗎?馬卻心狠的說沒事。半夜,田心口喝難忍,就喝了大量的水。但越喝感覺越渴,正值夏季,天氣炎熱,田心又口乾舌燥,五臟六腑都火燒火燎的感覺。那段日子,田心總是接盆水,把毛巾浸濕放在胸口上,或用毛巾把腿浸濕、胳膊放在水裏,降溫。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王波與一名姓王的女警察對田心進行非法審訊,當時田心已絕食多日,對王波的問話,田心後背靠在牆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王波氣得暴跳如雷,在審訊室轉來轉去的,最後甚麼也沒問出來就走了。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三十四天後,田心被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鄒玲,一名法醫等四人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

初到勞教所,田心就被安排在二大隊,大隊長彭玉梅將田心帶到隊裏單獨關在一個名為心理諮詢室的房間,由一個名叫何運的吸毒勞教人員包夾,由幾名邪悟的人輪番強制「轉化」,勞教所的副所長郭香芝把田心叫到辦公室問話並威脅道你絕食可以,但我們會給你「餵食」(就是灌食)。包夾對田心說:不「轉化」就加期到刑期的一半即:兩年的刑期要坐三年。隊長劉岩,李秀梅,萬建華,劉秀華,三隊大隊長常紅,黃旭紅,一隊的陸某也去洗腦。在二大隊,田心被察言觀色,一次彭玉梅看田心的臉說你的臉怎麼這麼黃啊?意思是思想有問題了。田心詼諧的說吃南瓜吃的,彭玉梅無語。彭玉梅派人對田心洗腦「轉化」被拒絕後將田心轉到三隊。在那裏,田心仍然時常被圍看錄像,座談。

勞教所沒有休息日,即使休息也時常在監舍內包筷子等手工活。有時甚至大年初一也要到車間扒條子(電子元件一種帶毒的工作扒時間長了會手癢,破口)。每天都加班加點,工作時間長達十多個小時,有時幹到後半夜,還強迫田心抄誹謗大法的所謂「作業」,田心拒不配合,惡警黃旭紅就大聲訓斥田心,有時勞教人員犯監規,就罰全體人員坐小板凳或罰站。吃飯前還逼迫唱美化惡黨的歌曲,田心拒不配合,惡警就大聲責罵。在勞教所被限制洗漱時間,吃飯時間,睡眠時間,甚至限制大小便時間。

二零零八年六月,當田心結束兩年非法勞教回到家,發現父親、母親、大姐、弟弟於二十二天前被警察綁架。父親田福金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四日在保安沼監獄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母親劉秀榮貼「真善忍好」粘貼被綁架後,田心多次去國保大隊、檢察院去找有關人員詢問母親的情況,要求放人。十二月九日下午,田心再次去通遼科區檢察院,找到公訴科科長陳小力,陳沒好氣的說:「退回國保了。」於是田心去找國保大隊隊長王波,說:「我剛去了檢察院,說我媽的卷退回了國保,我來問一問,甚麼時候放人。」王波說:「你不是在明慧網說要等著判嗎?」田心說:「你不是說如果檢察院退卷,你們就放人嗎?」王波說:「誰說的?你媽已經批捕了,就不能再放人了,需要再偵察核實,就等著開庭了。」王波又威脅說:「你們在明慧網上曝光,有啥用?今天我就給你一個警告,如果你再給我在明慧網上曝光,我就派一個人跟著你,不信抓不著你的把柄,抓住你的把柄就把你整進去。」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在單位正常上班,田心無故被通遼市科區國保大隊王波等惡警綁架,抄家,搶走兩台電腦、大法書籍142本、光碟,關進看守所。她的兒子還不滿十八週歲,天天盼著他媽媽早日回家!可是,在看守所第十一天公安局國保大隊就下了逮捕令。

為了制止迫害,她的家屬請了北京正義律師為她做無罪辯護,共開了四次庭。二零一五年三月六日,通遼市科區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田心第四次非法開庭。對公訴人(王昕昕)重新羅織加害田心的所謂「證據」,辯護律師認為無論站在法律或個人角度上講:「公訴人」作為一名國家執法人員,對當事人所出示的「證據」完全都是偽造、捏造,違反法律常識的,是違法犯罪行為,並應追究責任。

律師認為此次的開庭有違反法律程序: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田心第一次被非法開庭,當事人已做最後陳述,雖然沒有當庭宣告結果,但此案已經終結。可科區檢察院公訴人繼續羅織罪證,多次意欲加害當事人田心。這次對田心的起訴書與第一次(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一日)的起訴書文號相同、時間相同但內容不同的又一個起訴書,認為此行為嚴重違反法律程序、違反法律公正。

在律師的最後辯護詞中,有理有據、義正詞嚴深度闡明當事人田心沒有違反國家任何法律,應立即無罪釋放。田心,身為一名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她應享有維護國家憲法的義務,同樣也享有憲法保護的權利。我國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那麼既然公訴人認定田心利用×教組織破壞了法律,那麼邪教的標準是甚麼呢?又是以甚麼標準衡量邪與不邪呢?「宗教信仰自由」既然稱「教」就應是享有法律保護的。法輪功是好的、正的、教人向善的,法輪功弘揚的「真善忍」是普世的價值。法輪功應該受到法律的保護。

面對律師的辯護,公訴人沒有拿出完整的任何法律依據來證明所提供的「證據」和同一文號、相同時間不相同內容的起訴書做出解釋。審判長、審判員(景東琿)幾次厲聲喝斥,並帶有諷刺、輕視言辭打斷律師繼續辯護,要求律師不要講與本案無關的話題。可田心就是因為煉法輪功被綁架關押構陷的。

最後田心還是被枉判了三年,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被送往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六、小女兒田苗被非法判刑六年

田苗二零零一年被當地警察抓河西鎮設的洗腦班迫害一次。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田苗被當地惡警下班途中綁架,搶了鑰匙,開了門,非法抄家,將她大姐與她母親一起帶走,田心的兒子從幼兒園回家一看,家裏一片大亂,大人都不在家,大哭。晚上將她大姐放回,照顧孩子。田苗和母親劉秀榮被關在拘役所。

當晚她大姐田芳領著五歲的小外甥打車去探望她們,大雪夜,車迷了路,孩子凍得哇哇大哭,很久才找到拘役所。那裏門衛不讓送東西,只存了錢。後來田苗與母親劉秀榮又被關進通遼市看守所。

田苗被非法關押了一年,期間遭到當地國保警察所外提審,上繩迫害。

田苗最後被非法判了六年,押送到保安沼二女監迫害。此時周建華任監獄長,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要想煉功,就打、銬、罰蹲,烈日曬,寒風吹,田苗被強制長期戴鐐銬,那姿勢,站不起,蹲不下,被迫害的她腳不能正常行走,就拖拉著走,腳殘的很長時間不好,臉上被曬的結黑痂,很久才蛻掉。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二女監解體,將田苗轉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繼續迫害。這個女監迫害法輪功學員,用偽善迷惑人,用親情,用記功減刑脅迫人,思想稍一放鬆,就鑽你的空子。讓你放棄信仰,非常邪惡。妥協後就下監區,被奴役加班加點幹活,充當廉價奴工,一直到將近期滿,減了半年放回家。

後來田苗嫁到異地他鄉,很少回娘家。

七、兒子田雙江二次被非法判刑

一九九九年七月黑雲壓頂,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運動開始了。學校馬上快放假了,田雙江請了幾天假,十二月二十三日那天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抓上警車,先押送天安門派出所,又被當地公安押回通遼關進看守所三十五天。

在看守所期間,田雙江受到惡警劉赫豔的摧殘,被踢破小腿,關進糊塗號(糊塗號是懲罰犯人的監舍,在那裏一天只能吃兩次用水沖泡的玉米麵糊,衝出來的麵糊據說連看守所的豬都不吃)七天後才被放出來,人已瘦得皮包骨。

田雙江二零零零年三月返校,繼續上學,二零零一年五月畢業回家,當時家已支離破碎,他自謀職業,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卻被永清派出所的某些惡警使用不光彩的手段攪黃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惡警劫持了其三姐田苗,並搶走了家門的鑰匙。兩個姐姐被抓走了,田雙江有幸走脫,一個月後,在科左中旗保康網吧上網看明慧網時被惡人舉報而被捕。在通遼政保大隊遭到刑訊逼供。惡警三天三夜不讓他睡覺,給他「上繩」。

被關時河西看守所後,田雙江因拒穿號衣,而被幾個人拳打腳踢強行戴上重達20多斤的「豬鐐」 ,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彎腰走,不能自己上廁所,非常痛苦;兩天半後又被綁上「死人床」(通遼河西看守所的死人床是「日」字型的鐵架,將四肢呈「大」字型牢牢地抻銬在鐵架上,人全身重量都壓在鐵管子上,非常痛苦),四天後才被放下來。這期間被當地國保警察邵君等惡警所外提審,刑訊逼供,上繩迫害三天。

田雙江說:「這樣在生與死的徘徊中,我極艱難的挺了四天四夜。到了第五天的頭上,他們把我放開了,這時我想坐起來,可是身子已經不由我支配了,兩個手腕已經被鐵鏈深深的勒出了一個鐵環一鐵環的印子。」

二零零三年一月,田雙江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通遼市監獄非法奴役,幹重體力活,磚廠推磚,每天累的精疲力竭。最後快到期時,又被押送赤峰監獄迫害,被強制洗腦。二零零五年到期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父母與大姐被抓,田雙江被迫流離失所一年後才回家。

二零一四年七月三十一日上午,通遼市田雙江夫妻帶著不滿三歲的孩子,一家三口正下樓準備逛街去,這時,通遼市開魯縣公安局國保大隊以及通遼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波等,帶著一夥人將夫妻二人按住,連同孩子一起綁架。田雙江的家被抄的亂七八糟,田雙江的一台上班用的工作電腦被抄走,還有四部手機,三本法輪功書等。他妻子趙洪娟和三孩子晚上十點多才放回家。田雙江被非法關押在開魯縣看守所。夫妻倆遭構陷。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五日,開魯縣法院同時非法對七位法輪功學員王秀英、田雙江與妻子趙洪娟、邱海珠與妻子叢秀榮,邱海玉與妻子李景霞開庭。王秀英聘請了兩位維權律師,有理有據為當事人做無罪辯護,依法認定當事人沒有任何違法犯罪行為。王秀英被非法判刑八年;邱海珠八年零六個月,叢秀榮判三緩五年;邱海玉四年,李景霞判三緩四年。田雙江被非法判三年,趙洪娟取保。

八、母女六次同陷囹圄、關押在同一個牢獄

這麼多年來,劉秀榮一家人被中共警察無數次的綁架、抄家搶劫。在劉秀榮多次被非法關押期間,她有六次是與自己女兒同牢遭迫害。

第一次: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末,劉秀榮與二女兒田心,因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同時關進北京前門派出所的鐵籠子,回來後母女二人又同時關進通遼市河西看守所,共一個月。

第二次:二零零零年,劉秀榮與二女兒田心同被非法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惡警強迫母女二人給勞教所鏟地,一共在一起四個半月。

第三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劉秀榮與小女兒田苗同時關在通遼河西看守所,親眼目睹惡警包烏雲抽打小女兒田苗的嘴巴子,給田苗戴四十多斤重的大鐐子。當時正值冬天,劉秀榮心疼女兒被冰冷的大鐵鐐子浸透單薄的身體,晚上睡覺時,她為女兒抱著鐵鐐子,把手伸進鐐子圈子,用手上些許的溫度為女兒溫暖小腿。母女倆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時間達兩個多月。

第四次:二零零八年六月五日,通遼邪黨的國保大隊,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抓走劉秀榮與大女兒田芳,同時關進河西看守所,時間長達一個半月。丈夫田福金也同時被關進男牢房裏。

第五次:劉秀榮與大女兒田芳被非法關進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呼市女子監獄),母女二人又同時被關進所謂攻堅組,遭強迫洗腦「轉化」迫害。母女倆還一起被強迫做奴工──搓頭巾的掛穗。

第六次:劉秀榮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四年被劫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田心被枉判三年,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被送往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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