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我用手機講真相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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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五日】二零零八年八月,我從廣東某監獄被中共惡黨迫害七年後,回到河南家鄉,很快溶入到當地大法弟子向世人講真相救眾生的環境中。

在監獄,由於怕心被邪惡鑽空子,走了彎路,我深深地感覺到,偉大慈悲的師尊還沒有放棄我。為了彌補對大法的損失,我出來後,立刻向明慧網發表了嚴正聲明,從此堅定大法繼續修煉。

從邪黨黑窩裏走出來那天起到今天,我一直用手機講真相,先後用了很多部手機,整整十二年了。我用手機發短信,發彩信,發微信,打語音電話,以及手機服務器講真相,這十多年一直沒有停止過。

我在使用手機過程中,因為看了明慧網發表的《手機安全注意事項》,我就參照手機安全事項去做,並用法對照自己,事事修心性。剛開始使用手機的時候,為了不讓邪黨監控和定位,我就在縣城郊區的河坡和遠離公路的偏僻地方使用手機,十多年來非常安全,沒有出現一次差錯。在這期間我經歷了很多魔難,但都在師尊的看護下,有驚無險。

我記得二零一三年的時候,本縣公安局的一位同修給我提供了本市各縣公安局的電話號和公安人員的手機號碼,我就一個一個的向這些人打語音電話,並向本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頭子打語音電話發短信,目地是讓他們明白真相,停止迫害法輪功,有個美好的未來。

沒想到,他們惱羞成怒,他們查到我的電話號碼(那個時候手機號不是實名制)在某個縣城,幾天後,派人去我們縣城查打電話的人,並在縣城大法弟子家門口裝上攝像頭,還派人監視跟蹤我們縣的協調人,他們說一定要找到打電話的人,達到迫害的目地。

我得到這個消息後,就轉移到外縣租房子,繼續用手機講真相。我到外縣後,因接觸不到當地同修,自己就晚上學法,白天出外打電話,就這樣,我夜夜學法,天天打語音電話,在師尊的保護下,兩年後,平安的回到了我們縣城,找個做保安的工作,繼續使用手機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因實名控告迫害大法的大魔頭江澤民,我被縣公安局非法拘留十五天,不能使用手機了,我就在拘留所用口向在押人員講真相,並且有兩個人當時在拘留所要修煉法輪功,我聽到後,心中非常喜悅和欣慰,眾生明白真相得救了。非法拘留十五天釋放後,我被邪黨政府部門解雇。

二零一七年,我去了省會打工,在某飯店做洗碗工,因洗碗工上午十一點上班,我就早上七點鐘左右,在路邊買兩個包子帶上,提著喝開水的瓶子,坐公交車去省醫學院一附院和省人民醫院用手機講真相。這兩個省級醫院都有門診大樓,各層樓中都有很多等待候診的病人,全省各個地方的人都有,因為病員多,他們掛了號,等很長時間,才能輪到自己,有的甚至等待一天,才能會診,在候診期間,很多人都坐在連椅上看手機,整整一個上午,門診樓病員全部爆滿。這個時候,就是用手機服務器講真相的最好時機,到上午十點半,回到飯店上班。不論颳風和下雨,沒有間斷過,天天如此,將近兩年時間,到二零一九年一月,辭工去了北京。

二零一九年初,在北京因為一直找不到工作,住在一個老鄉租的房子,後來工作也不找了,我想既然來了,就利用這個時間用手機講真相。因為我有在醫院用手機服務器講真相的經驗和效果,我就坐車去醫院。這個醫院的門診大樓候診的病員也非常多,全國各地的都有,聽醫院的保潔員說,有時候來醫院看病的人一天有一萬多人。

我同在鄭州一樣,在北京晚上學法,白天出去,從早上六點發完正念後,帶上買的麵包和水瓶,坐公交去醫院北院,中午十二點回到住處。醫院離我住的地方有七站路,後來老鄉給我找一輛單車,我就騎著單車去醫院,無論颳風下雨,天天如此,在北京整整八個月的時間,因為老鄉搬家去了別處,二零一九年八月底,我回到了家鄉。

十多年來,我一直使用手機這個項目,堅持每天學法,每次去醫院講真相以前都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對我的干擾,遇到問題找自己,時刻保持正念,就是在邪惡的老巢北京,有時候我在小區花園裏自己一個人煉功,在師尊的保護下,都非常安全和順利。

無論在家鄉和北京就一個上午只半天時間,三部手機傳出的真相資料瀏覽訪客平均三百多人,尤其是在醫院,瀏覽人數更多,有時瀏覽網頁達幾千頁。有時候我想我帶著手機到某個地方或者往大街站會兒,也看不到誰連接服務器,只看到手機顯示很多人瀏覽。我悟到只要把自己當作修煉人,真正實修,時時保持正念,把救度眾生當作責任,踏踏實實的去做,師尊就會讓有緣人看到,就能使人得救。實際上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自己只是帶著手機走走,而且師尊時刻的都在保護我們,所以就非常的安全和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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