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爍在黑暗角落的火花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一日】在法輪大法遭受邪黨迫害的二十一年中,我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其中有些人被中共製造的謊言欺騙,對大法與大法弟子充滿恐懼甚至仇恨。即使這種人,但凡真正了解了甚麼是法輪大法和接觸了大法弟子後,最終都會尊重大法,善待大法弟子,為自己的生命選擇光明。

老T

那年我被市公安局的國保惡人綁架到派出所。老T是第一個露面的警察。滿臉苦大仇深的樣子。他翻我隨身帶的手提包。從包裏的一個塑料袋裏拿出《轉法輪》隨便翻了一下就塞回包裏。

我請他把書從新裝進塑料袋裏,他拿起半瓶子礦泉水就潑到我的臉上!

每次所謂「提審」或去地方醫院看傷,都是他出面。在這個過程中,我也不斷給他講真相,勸他不要參與迫害,給他唱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慢慢的,他對我的態度不像起初那麼兇了。有一次外出回來的車上,我告訴他:以後如果有不明真相的人打電話給你們,說發現法輪功學員在發資料、講真相甚麼的,讓你們去抓,你們就說「願意看就看,不願意看就不看」,不要出警。老T哈哈大笑說:「嘿,我們基本上就這麼做的。」

外出時,我走到哪裏都喊「法輪大法好!」「迫害法輪功天理不容!」因在大庭廣眾之中,這可能對他的心理衝擊很大,有一次在醫院,我剛喊完,他就衝我大發雷霆,大聲說:「又不是我抓的你,憑甚麼老說我迫害你!」我笑笑說:「你這是嫌我省略了主語唄!」然後我就喊:「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天理不容!」這時老T就裝作沒聽見。

有一次外出前,老T和我商量:「咱這次出去,你能不能不喊?不能老是讓我們這麼沒面子吧!」我說:「那做不到。不過你感覺特別沒面子的時候,你也可以裝模作樣的訓斥我幾句,我保證不還嘴,這不就給你留面子了。」

後來在醫院人多的時候,老T就裝腔作勢的阻止我喊,我不理會他。回來的路上,老T很滿意,幫我買了三、四斤海鮮水餃。當然是用我卡裏的錢。我帶回去給同室的其他在押人員解饞。路上,我說:「我今天給足了你面子。不過你也要配合我一下,碰到人多的地方,你要慢點開車,讓我對路人喊幾聲。」當時是夏天,車窗開著,每到人多的地方,我說:「停一下」,他就踩一腳剎車,我喊幾聲「法輪大法好!」他再加速。車上的協警可能和老T比較熟悉,老T也沒有甚麼顧慮。

小L

小L也是派出所的警察,在我住院的時候經常被派去看守我。

當時負責看守法輪功學員的有看守所的警察,有武警,也有當地十幾家派出所輪流派來的人,每天基本五、六人。小李對我很友善,非常同情法輪功學員的遭遇,並經常善意提醒我注意安全。他對大法弟子非常佩服,有一次小聲告訴我:「我昨天回家跟我兒子講你的經歷,我告訴他,你這樣的人就是他的榜樣。」

大L

大L是我被非法關在監獄時的獄警大隊長。聽同修說他曾經賣力迫害過同修。我被關進去後,雖然給他講真相不多,或許是知道了我遭受過的種種殘酷迫害令他有所心動,他總是刻意迴避和我發生衝突。

監獄裏每個人都要有「型被」,就是白天出工的時候,自己的被褥要放到庫房裏去,再在床上放一套專門給來參觀的人看的被褥,這套供參觀使用的被褥必須潔白無瑕,且要達到「豆腐塊」一般的方正。我的床上不放這勞什子的東西,他卻從來不追究。監室裏收音機是違禁品,查禁非常嚴。我知道短波收音機可以收聽「希望之聲」,了解外面的消息,這對我太重要了。可我不能保證獄警頻繁的「翻號」會不會把我的收音機搜走並因此引發一系列的問題,也不知道如果被犯人告到警察那裏去後果會怎樣。為穩妥起見,我就想找機會問大L。一天晚上收工時,我對大L說:「我不愛看電視,想弄個收音機聽?」他哈哈一笑說:「是不是想聽美國之音?別讓人給逮著了,可別說是我允許你聽的啊!」

在監獄裏能聽到「希望之聲」,極大減輕了精神上的痛苦,也從中獲取了很多給周圍人講真相的素材和信息。

老K

在看守所碰到了東北人老K,他在看守所當雜役。「雜役」這個很古老的名稱能在看守所、監獄這樣的地方延續下來,表明這些地方和外界有一定程度的隔絕。

老K自小在林區長大,有講不完的有趣故事。他曾經當過伐木工,說有一種情形是老伐木工最害怕的,就是當鋸子從樹根部把大樹齊齊的鋸斷時,大樹竟然仍舊屹立不倒,這種情況很罕見,如果不知道怎麼處理,就要出人命,因為這時候的伐木者無論朝那個方向走,樹都會朝向那個方向倒下。這時候有經驗的人就會輕輕的把上衣脫下來,朝希望樹倒向的方向一扔,然後招呼人往反方向跑,大樹就會朝被扔的衣服的方向轟然倒下!

老K年輕時是典型的問題青年,多次進過教養院。第一次被從看守所發往勞教所的時候是冬天,剛下過大雪,媽媽哭著來看他。大巴車開走時,媽媽跟著大巴車跑,他從後車窗玻璃看到,媽媽跑著跑著就摔倒在雪地裏……老K講到這裏,黯然傷感的樣子,但是馬上揚起眉毛一笑,灑脫的說:「就那樣我都沒掉眼淚,我這人心硬!」

老K的活動空間大些,可以在走廊裏來回走。他一有時間就跑到窗口那兒和我聊天。我也苦口婆心的勸他以後不要再繼續過那種打架鬥毆盜竊的荒唐日子了,人做甚麼都要還的。慢慢的,老K對我非常信任,交情日增。

大約一個多月後,我絕食抗議法院的非法判決和中共的迫害,看守所的警察給我強制灌食。老K作為雜役被警察勒令控制我扭動的身體以配合灌食。負責灌食的醫生為了折磨我,刻意把粗大的膠皮管子在我鼻腔中轉動,一會就帶出鮮血,整個灌食過程引起的窒息感極為痛苦。老K一隻手握住我的手,另一隻手不斷擦去滿臉淚水,帶著哭腔說:「遭這個罪幹啥啊,咱吃飯吧。」看著這個自稱從來沒掉過眼淚的老K,如今竟然淚如雨下,心中也不免酸楚,就讓他趕緊離我遠一點。

阿Z

阿Z據說是本地幾個有名的道上的頭頭之一,專門在拆遷中撈油水,有時幫政府對付釘子戶,有時反過來幫釘子戶多要點錢,是獲取暴利的無本生意。

阿Z當時是「號子」裏的號長。

阿Z喜歡乾淨,對打飯的、洗碗的衛生要求比較高。當然警察對被關押者的衛生是毫不在意的,可能在某些警察心裏,被關押的人衛生條件越差就越沒有尊嚴,越符合他們的優越感和滿足感。在我身體稍恢復後,我主動提出為大家打飯和洗碗,阿Z很詫異,因為我不穿馬甲、不背監規、點名不喊「到」,一切都是不配合的樣子,他沒想到我竟然願意為大家洗碗,但他同意了。我在打飯中不歧視和欺負任何人,慢慢使房間裏的氣氛變的和睦。以前新進來的犯人都要經歷監室裏的人的各種折磨,現在都取消了,而且每天晚飯如果有剩餘的窩頭和鹹菜都要留著,以備晚上新關進來的人能果腹。

這個房間是個「過渡間」,整個走廊二十多個房間,如果是晚上新關進來的人,都先放在這個房間,等到第二天警察上班後再分配到其它房間,所以這監室的人流動性比較大。新抓來的人往往在派出所呆過一兩天,那兩天基本是沒吃沒喝的。被關到這個房間後,他們不但沒有受到各種虐待凌辱,相反還能有預留吃的,幾乎所有新關進的人都對這樣的優待感到出乎預料的驚訝。

阿Z每天晚飯後都要給大家講講如何遵守看守所規矩之類的,隨著他對大法弟子的認同,到了後期,每次講完他該說的話後,都會加上一句:最後,很重要的是大家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偶爾忘記說,我會抬頭看他一眼,他就趕緊補上。

在我離開看守所被發往監獄的時候,阿Z親手給我縫製了一個雙層的褥子,直到我在監獄被關押了六年多出獄時,褥子還很結實,我把它送了人。

阿Z的善舉得到了福報。後來聽說本來在征地拆遷中鬧出人命的他,被從輕發落。

阿G

我被轉到一個新監區後,因為不接受奴役,被監區長限定在一個很小的區域活動。有一天,阿G來到我幹活的地方幹剪線頭的活,就是剪掉衣服在縫紉過程中留下的長線頭。我跟他講真相,他表現的很木然的樣子。聽說在我還沒到這個監區的時候,監區長就召集管事的犯人開會,要求任何犯人不准和我說話,所以我對阿G的木然也就不以為奇。

過了大約三個月,他告訴我再有半年他就出獄了,出獄前會給我一個好東西。我很納悶,他能有甚麼好東西給我呢?他低聲告訴我:「電子書,你們的。」

這讓我萬分激動,連紙和筆都成了違禁品的嚴酷環境下,能看到大法的經文多麼難得啊!從那天起,我就天天盼著他趕緊出獄。

才過了不到一個月,在我和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他低聲說:「今晚就把東西給你。」

到了傍晚,他趁沒人注意時低聲示意我說,東西在××號沒上鎖的更衣箱裏,磁鐵粘在上面。

電子書裝在一個精緻的皮套裏,套子一側是雙層的,夾層中有一塊大概是鐵板,四角各有一個紐扣磁鐵。這樣電子書就可以吸附在鐵製品不易察覺的地方。他告訴我,本來電子書藏在庫房裏一個大案板下面,在他把電子書取出來後的第二天,案板就被很多雜物隔開無法靠近了,幸虧提前一天拿出來。我知道這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

電子書中最新的經文是二零零六年的,裏面有《九評》、《密勒日巴佛修煉故事》等,這簡直是無價之寶。從那之後直到出獄的大約五年時間,電子書一直被我和有緣人輪流保管,直到出獄時轉給其他同修。

我一直沒有問阿G電子書的來源,他也沒主動說過。他作為一個常人,在那樣凶險的環境下將裝有大法資料的電子書保存下來,而且還要冒險、安全的送給一個法輪功學員,多麼了不起!

阿C

五十多歲的阿C自幼習武,臂力大過人。他雙手抓住一棵小樹能使身體起空和地面平行。我曾親眼看到他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擒住一個特種兵出身的年輕犯人,年輕犯人疼的憋紅了臉大叫。他事後說阿C的手像老虎鉗子一樣有力。

阿C認識很多大法弟子,他說最佩服的就是大法弟子。一段時間後我倆互相建立了很深的信任。在我被迫害後身體有傷住院期間,有一段時間醫院總是「翻號」,電子書的安全保存變的格外難,我就拜託他幫我暫時保管一段時間。這是要冒風險的,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在他獲得自由的頭一天,專門從監區跑到醫院把電子書還給我。他曾經告訴我,他還利用到警察辦公室給警察幹活的機會,將電子書藏在了天棚頂上這個萬無一失的安全處所。

阿F

很久以前在網上看到一個紀實故事,講的是關於古道熱腸交情,具體內容這裏就不講了。當時對故事印象很深,可是卻看不出這個故事發生的年代,甚至連朝代都搞不清楚。

我被調到一個監區後,監區長安排一大堆人作為或明或暗的包夾盯著我,其中有四個人被安排晚上輪流值班看著我睡覺,每人兩個小時。阿F是這四個人的頭。

阿F很願意和我聊天,有一天他主動給我講了他上初中時的一段經歷,這段經歷,竟然和我以前在網上看過的那個紀實故事一模一樣,只是更詳細更生動。我問他是不是曾經把這故事放到網上了?他說好像他女朋友在網上發過。這小子看來還是個有故事的人。

阿F年紀不大,但是夥同他人持槍搶過賭場,積累一筆錢後也開過賭場,販過毒品,此次被判刑是因為綁架罪,和他一起混的幾個小夥伴都被人製造事故害死了。阿F膽大心細,骨子裏有股好勇鬥狠的戾氣。難得的是他非常相信神佛之事,這樣的想法和他的年齡,和他的經歷看似完全不相符。

他想了解法輪功,我就把電子書給他看,後來把《洪吟》和《洪吟二》抄寫到紙上讓他背。出獄後他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先到我所在的城市來看我,告訴我《洪吟》和《洪吟二》都背下來了,臨出獄時轉給了另一個很要好的小夥伴。

阿F剛出獄那段時間生活很艱難,幹各種苦力活掙錢糊口。以前和他一起混的人勸他再回到那種輕鬆賺大錢、一擲千金的生活,都被他拒絕了。

阿J

阿J入獄前是當地有名的悍匪,從小扒竊,長大後持槍入室搶劫,曾經持槍與警察對射被警察擊中髖骨卻又神奇逃走。因為希望做個有文化的流氓,所以在獄中很吃力的讀孔子的《論語》、練書法。

認識我之後,阿J只要有機會就跑到我身邊聊天,被監區長威脅斥罵過多次仍然無所畏懼。在我遭受殘酷折磨迫害時,他盡一切辦法保護我,在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他想辦法改善我的飲食,他說,是我告訴他的大法法理改變了他。

出獄後,他來告訴我,他因為被人牽連被關押小號,在裏面最難熬的時候,他就念「法輪大法好」,這樣各種痛苦難耐頃刻化為烏有。也由於他善待大法弟子讓他得到了福報:在周圍一大群人被變相加刑的情況下,他竟然能全身而退,意想不到的提前出獄。

由於自己家庭特殊的變故,他曾經下狠心要報復害他的人;因為拆遷沒及時得到應有的補償,他也曾下狠心要製造血案維護自己的權益。我知道後,苦口婆心的用大法的道理勸解他,有時候電話一打一個多小時,終於使他能以平和豁達的心態面對自己遭遇的不公,而且面臨的難題最後都有了好的結局。

如果當年江澤民和中共不迫害法輪功,現在中國得有多少人得法修煉?得有多少壞人變成好人、好人變成更好的人?監獄裏得少關多少人?國家得在警察、協警數量上節約多少人員和開支?維穩經費得節約多少?中共曾一度動用舉國財力的四分之一迫害法輪功,這四分之一的龐大資金如果用於改善國人的教育、醫療、民生,百姓會有多大的受益?一個人人爭做好人的社會將是多麼安定祥和、百業興旺、天下太平?民眾普遍的道德回升、犯罪率降低、各行各業正氣上升歪風邪氣絕跡,這會使中國的國際地位有多大的提升?中國一定會成為一個直追漢唐、萬邦來朝的真正的盛世,國家、國家領導人、中華民族會贏得全世界發自內心的尊重和嚮往!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