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十幾年恩怨的日記本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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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七月三日】我今年六十八歲,一九九八年四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的我,爭強好勝,渾身是病,得理不饒人。修煉後的我,二十二年來,沒吃過一片藥,無病一身輕,神清氣爽。脾氣好了,心胸寬了,還年輕了。感謝師父慈悲苦度,感謝大法讓我脫胎換骨。

在娘家,我長的最醜,我爸爸是菜社的農民。丈夫的性格隨和,不爭不鬥,任人擺布,他爸爸是省政府幹部。我們結婚兩年後,有了住房。女兒出生後,身體狀況極差,不是這個病,就是那個病。為了照顧這個體弱多病的孩子,我從衛生院轉到工廠;又從廠衛生所調到化驗室(因化驗室可以值夜班)。那時,我是白天帶孩子,晚上去上班,三天兩頭跑醫院。敬業精神極強的丈夫,根本就不管家。面對生活的不公,我開始寫「日記」了。

記得孩子兩歲那年,單位開大會不讓帶孩子。我只得把孩子送到婆婆家(當時婆婆正在給二小叔子看孩子)。可開會時,我心裏老是不放心,沒等開完會,我就急匆匆趕到婆家,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看到:婆婆正和二妯娌扶著未滿週歲的胖孫子(因發育不好,手肌無力),左一拳,右一拳的擊打我女兒的胸部,女兒一咧嘴,胖孫子一笑,打的更起勁了。二妯娌還一個勁說:「弟弟跟你玩呢」。我當時火冒三丈:啪,一個大嘴巴打過去。可憐的女兒跑到裏屋哭起來。我悔恨當初,為甚麼要嫁到這樣的家庭來?原本想:我委曲求全,孩子能在這個良好氛圍的家庭中成長起來!

女兒兩歲那年除夕夜,輪到我值班(前半夜),丈夫在家裏看孩子。隨著大年鐘聲,我騎著自行車快速的往家趕,45分鐘之後,我呼哧帶喘的推開家門:又是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看到:女兒正翹著腳去撥櫥櫃上的玻璃門(裏面放著餅乾),我急忙用手臂去擋,晚了!玻璃門重重的砸在女兒的腳上。大腳趾頭斷了!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在醫院裏度過了除夕夜,孩子的眼淚淌在我的心裏。

初三是她爺爺的生日,為了丈夫的面子,我用自行車馱著用石膏綁著一條腿的女兒去給爺爺祝壽。爺爺第一句話就是:「腿壞了還來幹甚麼?」我這個不懂事的兒媳又惹老人生氣了!

女兒三歲時,摔劈了胳膊。五歲時,腮腺炎轉腦膜炎(人家說:腦炎後遺症不是傻就是呆)。為了爭這口氣,我疾病纏身:心臟病、風濕病、神經官能症、皮膚病、婦女病、鼻炎、咽喉炎……為了爭這口氣,我又申請調到倉庫當保管員,填鴨式的對孩子進行所謂的「早期教育」。我一定要把女兒培養成人,讓他們家看一看!

終於盼來了這一天,女兒以優異的數學競賽成績:(省、市)二等獎、一等獎進入了省內重點中學,給我省了一萬二千元的擇校費。這時我的日記本已經寫了三大本(16開2釐米厚)。而女兒的身體也已經弱到了極點。

天有不測風雲,在學校運動會上女兒跳高時,摔下來,造成大腿嚴重骨折。為了避開學校、老師、同學及家長們的關心,我和丈夫商量:把孩子從學校附近的醫院接回家中繼續治療。熱心的老師和同學們還是抽空就來,而婆家無一人光顧。

婆婆的小兒媳婦進門後,和她住在一起,經常吵吵鬧鬧。動不動就「離婚」,婆婆為了安撫她,答應把小姑子的拆遷款給她,然後讓小姑子到我家住(我家是裏外屋各十一平方米)。當時因為我心臟病很重,住在娘家,聽丈夫這麼一說,我火冒三丈,心想,我們結婚後,從孩子出生到現在沒有三天好日子過。不是有病、就是有難。他們還把這個惹是生非的小姑子弄到我身邊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登婆家的門。

一九九八年四月,鄰居借給我一本書《轉法輪》,吸引了我:讓人做好人,比好人還好的人。我就想當好人!可那時,我的悟性很差,著急回娘家照顧病重的父母。《轉法輪》一遍沒看完就還回去了。只是簡單的學了四套動功,就回娘家去住了。陪護父母的空閒時間,我就煉功,不長時間,我覺的心臟不難受了,騎自行車上班也不累。就像師父講的:「可是你會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1]這書上說的都是真的,太好了! 我趕緊回家問鄰居:如何購買寶書《轉法輪》。當天請回寶書《轉法輪》。從此以後,有空我就學法、煉功。女兒也得法了,大法為她開智開慧,輕鬆的考入省重點大學,同時給她一個健康的身體,從此以後她再沒吃過一片藥,法輪大法深深的紮在她的心裏。

有一天,公公要在豪華的水上公園招待他所有的親屬,為了裝點門面(證明他事業有成,家庭幸福美滿),讓我也去。女兒對我說:「不管怎樣,你要忍住。」我不情願的點了點頭。來到餐廳,公婆還沒有來,我和女兒在一個角落坐下。一會兒,二妯娌和小妯娌簇擁著公婆進入了餐廳。女兒拽著我的手也過去了,走到婆婆跟前剛叫一聲:「媽」,婆婆一扒拉把我推個踉蹌,差點摔倒。女兒使勁的握著我的手,倒退幾步回到座位上。

沒想到竟在這些初次見面的親戚們面前丟了醜,我的眼淚在眼眶裏轉。師父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我止住了眼淚,牽著女兒的手走出飯廳,去衛生間。女兒看著我說:「媽,你一定要忍住。」丈夫也出來了,呆呆的看著我,我說:「沒事」。

這時,婆婆也來到衛生間,我幫她把廁所門打開,出來時,我又扶了她一把,內心平靜。飯後,有人提出來合影留念。我自然要站到最後邊。突然我看到前面的婆婆身子一晃要摔倒,我沒有多想,一伸手,用胳膊擋住了,婆婆沒摔倒。照相完畢。婆婆喊著丈夫的名字,叫他把菜打包拿回去。女兒瞅瞅我笑了。師父說:「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1]這以後我時常帶女兒去看婆婆,婆婆再也不說女兒是大傻孫女了。

二零零二年春天拆三小(限三日內拆除違章建築),婆婆犯愁了。住在她身邊的小姑子一隻手有殘疾,其他兒子、媳婦都沒有時間,只好讓我丈夫下班後去幹活。丈夫是單位後勤總務,工作很忙。我跟丈夫說:我去吧。那時,我因被中共迫害到勞教所,剛回家,身體還處於恢復期間。丈夫同意了。公婆沒想到我能去,高興的了不得。年近八十六歲的公公拄著拐一步一挪的去超市給我買水果,婆婆(和公公同齡)張羅著給我做午飯。婆婆家的小棚子可不好拆:一米深的石頭地基、磚瓦結構到頂,棚子裏堆滿了地磚、木材等建築材料。我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把棚子裏的破爛都倒騰出來。別人家都是僱用男力工,還累的夠嗆,而我是個五十歲的婦女。中午,公婆睡覺的時候,我也沒有閒著,把兩年沒收拾過的廚房徹底清理出來了。小姑子看呆了:「大嫂,你返老還童了。」是啊!我修的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功法。師父說:「性命雙修就是除了修煉心性外,同時又修命,也就是說,改變本體。」[1]「性命雙修的功法,從外觀上給人感覺很年輕,看上去這個人和實際年齡相差很大。」[1]自從修大法後,我無病一身輕:皮膚變的細嫩,同事都說我越來越年輕(單位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有一位二十年沒見面的同事說:「你怎麼沒老?還是那樣!」

晚上丈夫下班回來後,我倆把木柈、木條捆在自行車上,準備帶回家(我住的樓房沒有暖氣)。十點半以後的夜晚,馬路上一個人也沒有。我騎車在前,他騎車在後。騎到一個橋頭前,從後邊來了汽車,嘀嘀按喇叭。我趕緊往邊靠,汽車過去了。我卻一下摔倒在馬路牙旁邊,還沒等我起來,也不知甚麼時候,後邊上來一輛自行車重重的壓在我的自行車上,他的車把一下就插在我的後肋叉上,我當時就不能吸氣了。也不能回頭。那人振振有詞的說:「你看你,拐彎也不打手勢」。我強打精神說:「你走吧」。那人一聽,一溜煙就跑了。丈夫來到跟前把我扶起來問;怎麼辦?我說:「回家。」他卸掉了我車上的木柈,然後把我扶到車上,推到橋中心,我就順勢騎下去,一路下坡,到了我家樓下,他又把我從自行車上扶下來。回到家中,發現:臀部四分之三青紫色,後肋叉深紫色凹進。我讓丈夫睡覺,我就開始煉功:五套功法煉完後,我呼吸正常了。

睡覺一小時醒來,該幹甚麼還幹甚麼。切點酸菜、切點肉片帶著,再去買點豆包帶上(省得婆婆做午飯)這都是婆婆愛吃的。當我騎著自行車來到婆婆家這棟樓時,遠遠就看見婆婆像小孩一樣向上伸著手,跳起來,對鄰居說:「我家的援兵來了!」我騎車來到婆婆面前,婆婆說:「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昨天把你累著了。給你打電話(座機,那時沒有手機)想告訴你別來了,沒人接。可是又盼著你來。」我高興了,婆婆說的是真心話。這天,拆除徹底完成後,婆婆一個勁的催我進屋歇息,進屋後我剛坐一會兒,婆婆就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袋遞給我,我一看:是拆小棚子賣的破爛錢,我不要(婆婆平時對錢非常仔細),婆婆哭了:「你比我姑娘都好,你就是我的大姑娘,我有錢不給你,給誰?」

以後的日子裏,婆婆經常通過丈夫給我好吃的。婆婆晚年病重的時候,幾乎都是我和丈夫陪護的。有一天,我回家給婆婆包餃子,剛包完。丈夫來電話讓我馬上過去,我連忙用托盤帶上餃子去婆家。一進屋,婆婆躺在床上對我說:「法輪大法好!」我一愣(因為平時我給她聽真相廣播時,她都快速的迴避,唯恐別人聽到) 「法輪大法讓我兒媳、把我大傻兒子照顧的這麼好。法輪大法好!」婆婆給我一個戒指,我順從的收下了。

大法化解了我與婆家十幾年的恩怨!我的日記本徹底燒掉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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