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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身陷囹圄近十載 深圳女海歸薛愛梅再遭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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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廣東報導)深圳市法輪功學員薛愛梅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一日晚在家中被綁架,被非法關押三個月,瘦了二十多斤。前去串門的湖北安陸籍法輪功學員黃亞麗也同時被綁架。目前她們都被非法關押在南山區看守所。

薛愛梅家位於深圳市南山區桃源街道水木丹華小區。薛愛梅祖籍山東煙台,年近五十,被綁架前在某公司做財務工作。她單純樸實、善良敦厚,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迫害打壓開始前,她在美國南伊利諾大學讀經濟學研究生,回國後為了讓人明白法輪功真相,她發資料被綁架迫害,從此再沒有能踏上美國完成學業。從三十歲開始,薛愛梅兩次被非法勞教,被非法判刑,累計被非法關押迫害九年六個月,人生最好的年華,都在陰暗潮濕的囚牢中被關押迫害。

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一日晚,自稱來自深圳公交派出所的七、八個警察沒有出示搜查證,擅自闖入,非法抄家,搶劫走了薛愛梅的整套大法書籍、電腦、手機等私人物品,連同她的銀行卡、信用卡、身份證、駕駛證等,還逼她說出銀行卡密碼,也沒給她扣押清單。

據說綁架原因是:當天早上,薛愛梅在深圳八十一路公交車上發了一本《疫情週刊》給乘客,被不明真相的乘客舉報,警察看公交車監控錄像(深圳每輛公交車內被安裝有近十個攝像頭)查到薛愛梅的個人信息,當晚就實施了綁架、抄家迫害。

六月十三日晚,薛愛梅和黃亞麗被劫持到深圳市寶安區看守所非法關押。薛愛梅抵制迫害、拒絕回答非法審訊,被強行按手印,晚上被強制坐鐵椅子時,拉扯中撞傷了她的大腿。七月十八日,薛愛梅被深圳市公安局非法逮捕。

九月八日,薛愛梅、黃亞麗、盛麗、趙也嵐和譚俊華五位法輪功學員(四女一男)被同車劫持到南山區看守所繼續迫害,他們原來都被非法關押在寶安區看守所。

薛愛梅是單身,與父母一同生活,八十三歲的父親多病臥床,在她這次被綁架迫害前不久就全身癱瘓了(不知現在如何),全靠她和八十歲的母親照顧,老母親根本搬不動高大的父親,現在只能讓唯一的弟弟放下工作、從老家趕來照顧兩位可憐的老人。

都說庚子年多災難,薛愛梅發放法輪功資料,做的正是救人積功德的大好事,真心希望參與迫害薛愛梅的公檢法人員放下偏見,了解一下法輪功,不要再助邪黨作孽了,不要把薛愛梅這麼善良的人第四次送進監獄。誰沒有父母兒女?槍口抬高一寸,給自己積德也是給你的祖上和子孫積德!

薛愛梅訴述遭受的迫害

從三十歲開始,薛愛梅被綁架迫害三次,累計九年六個月。第一次被迫害:非法勞教兩年三個月(在深圳福田區看守所和廣東三水省婦教所);第二次被迫害:非法勞教三年、關押洗腦班三個月;第三次被迫害:非法判刑四年(廣東省女子監獄)。

以下來自薛愛梅以前自述第二次遭勞教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回到山東父母家,面對來自家人、親朋好友、社會以及公安警察的壓力,我的精神壓力太大了,身體狀況急轉直下。全身各個關節都冒涼風,不敢觸碰一點稍微涼一點的東西,記憶力衰退,身體沉重像墜著千斤石頭,一天甚麼都不幹卻疲憊不堪,還伴隨著失眠。壓力大的讓我無心學法煉功,就聽從母親的安排去醫院檢查,啥也沒查出來。我媽讓我吃中成藥、草藥、跑步、洗桑拿,我一一照辦,但身體還是往壞處發展不見起色。二零零三年過完大年我回到深圳,頭幾個月身體的狀況還是很差,我曾經難受的幾次從樓頂往下看,心想跳下去就了結了。可是我知道,大法不允許殺生,師父說過自殺也是有罪的。如果我真跳下去,政府的媒體就會說我是煉功煉死了,所以不能那樣做。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開始從新學法煉功,身體逐漸康復了。

就在我身體好轉之際,二零零三年十月我和幾位同修一起,又被綁架了,被關押在深圳南山第一看守所。這次綁架我們的是深圳蛇口招商派出所,夥同深圳南山610人員,我還記得其中兩個人的名字,付佔生和趙輝。付佔生滿口污言穢語,一個人怎麼能說出那麼骯髒的話!聽說他上過大學,讓我不敢相信。他拿抹布堵我的嘴,揮拳打在我胸口上。警察搶走了兩台電腦、兩台打印機、刻錄機,還有十幾個電子書和U盤,很多資料和書籍;同時還有一萬四千元現金。當時我們不承認非法逮捕,拒絕在清單上簽字,警察也沒有給我們清單。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另兩位同修被非法判刑三年,法院沒有判決沒收現金,我曾經去找過趙輝,他以威脅的口氣拒不歸還,也沒有收據,至今未還。

在深圳南山第一看守所關押了四十多天,我沒吃他們一口飯沒喝他們一口水。南山看守所的警察安排醫生給我灌食,期間沒有看守所的警察對我進行打罵,一個女警很同情的對我說,我也不想看到你這麼遭罪,希望你能早點出去。四十多天後,南山「六一零」的人把我送進了三水婦女勞教所,怕勞教所不收,他們也不告訴勞教所我在絕食。勞教所的警察直接把我關到黑教室─專門轉化學員的地方。原本是上課用的教室,窗戶都用厚布封的嚴嚴實實,裏面看不到外面,白天也得開著燈。五個警察和兩個吸毒犯輪番對著我一個人,教室裏掛滿污衊大法的字畫,晚上睡覺時地上鋪一塊床板,床板周圍圍著那些恐怖的宣傳板,讓我睡在它們中間。

因為我繼續絕食,勞教所的警察以為我剛剛開始絕食,也沒給我灌食。一個星期後把我帶到勞教所的醫護室,醫生插錯了管,食沒灌進去,鮮血從鼻子嘴裏嘩嘩往外流。看著我人不行了,把我送到三水市醫院住院。住院期間,勞教所的警察把我母親從山東煙台叫到廣東三水,坐火車風塵僕僕千里奔波。警察讓母親去付醫院費用,看著頭髮花白的母親背轉身,解開腰帶拿出小心翼翼藏在腰間的現金,那情景至今歷歷在目。母親說住在小旅館裏有點遠,跟警察商量在病房裏加張床陪著我。醫院裏噪音不斷,母親根本不能睡著。不忍心母親這樣遭罪,我答應吃飯回去坐牢。

又回到那個黑教室。警察開始給我洗腦,母親也在旁邊。我指著警察放映的自焚畫面,給母親講那些騙人的地方。警察生氣了,叫來大隊長罵我。因為我不像勞教犯那樣報告上廁所,她們就不讓我上。一個下午母親都在旁邊看著。母親住在牆外警察的宿舍裏,母親本來就有心臟病,不讓我上廁所,母親很無奈又心疼我,晚上心臟病就發作了。一個女警察去給她送蚊香,看到母親臉色不對勁,連夜母親就住進了醫院。

因為不轉化,警察把我從所謂單獨關押的攻堅組調到其他大隊,讓我進車間參加勞動。我聲明不給勞教所幹活,一段時間之後,警察說因為我不勞動就不能洗澡,這樣我又開始絕食反迫害,持續了大概四個月。期間我的母親又被從山東叫過來,2003年6月底的那幾天是氣溫最高的時候,長途的顛簸、身心的折磨,母親跟我說著話就暈倒了,被送進醫院。

絕食結束後,警察也不讓我幹活了,也不找我轉化了。每天我就被關在宿舍房間裏,有兩個包夾跟著。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又被華富街道辦和派出所的人從勞教所接出來直接關到深圳西麗洗腦班。在洗腦班關了三個月,在那裏我才聽說九評、勸三退的事,誤以為是參與政治,就轉化了,心中卻有些不安,因為這些都是洗腦班裏的工作人員講的,被關押幾年,外面的具體情況我不了解。出來後我找到《九評》這本書,開始時不敢相信共產黨幹的那些壞事都是真的,從小就被教育它是多麼多麼偉大,讓我們熱愛它,而且從來都是把愛黨排在愛國的前面。於是就去問人是不是曾經發生過那樣的事情。問一件是真的,問一件又是真的……我知道自己被騙了,而且是從小被騙到大。

自從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們的承受與付出誰能算得清?給家中親人造成的痛苦誰又能算得清?我母親是純樸善良的農婦,不善言辭。她說的一句話我一直都記得,她跟我說:下輩子我再也不想當人了。全國那麼多法輪功學員遭受的各種迫害甚至失去寶貴的生命,各級政府部門牽扯其中的人力、物力、財力有多少?多少人的良知被這場邪惡的迫害所吞噬?多少原本可以通過學煉法輪功重獲健康的人失去了寶貴的機緣?!多少善良的人還在被那些謊言毒害著?!所有的這一切的根源都是迫害元凶江澤民造成的,禍國殃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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