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記使命 精進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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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七日】一九九六年三月份,我的右腳面上長了一個蛋黃大的瘤子,去醫院治療,醫生說治不了,只好回家。從小我就身體不好,常年吃藥,體弱多病。年幼的孩子有腦積水,丈夫常年胃痛,身體消瘦,全家都被病折磨著,感覺人生太苦,每天在憂慮無望中艱難度日。

在親屬的引薦下我喜得萬古不遇的高德大法──法輪大法,二十四年來全家人沒再吃一粒藥,從此有了新的生活。

在疫情泛濫中抓緊時間救人

二零二零年新年,中共病毒從武漢爆發迅速傳遍全國、全世界,我是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煉二十餘年,知道它是淘汰中共邪黨,在世人絕望中我應該珍惜師尊延長來的時間,精進起來,抓緊時間救人,在大淘汰中給有緣人得救留下的機會。

師父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來講,以前我一直在講,我說大法弟子有這麼大的歷史使命,要承擔救度眾生的責任,肯定是有你們自己能走通的路。這條路必須是一條能達到標準的路,這樣宇宙眾生才佩服,才能干擾不了,你在這條路上才會沒有麻煩,才會走的很順暢。」[1]

我住的小區西邊有一條火車道,從火車道上能上別的小區,從火車道的大橋旁的交通大道能去市裏,雖然挺崎嶇陡峭,雪很深,只要有路可走,我都高興。這是師父給留下的路。但疫情嚴重時,靠火車道旁的小區全用鐵板封起來了,我住的小區沒封。我出門不帶手機、身份證、出門證,我也沒有健康碼,只帶真相護身符,講完真相就去超市買東西。

常人進超市又掃碼又排隊等候,我卻能暢通無阻,家人想吃甚麼我就都能買到甚麼,既新鮮還便宜。一次同一小區的同修看見我說:家裏甚麼吃的都沒有了,五天才帶出門證出來一次。你咋天天能出來呢?我就告訴她怎麼走,怎麼走。過後她看見我卻說:「我按照你說的那麼走的,可也沒過去,有人看著呢,不讓走。」我說:「我每天都從那走,也從那回,從來沒有人管我。我歸師父管。」

為了節省時間,早晨煉完功我就先背法,整點發正念。十點出去講真相,十二點前回家。大多數人都是這個時間出來購物,就利用人多時出來講真相。人人都有求生的願望,迷茫中不知路在何方。看見世人迷茫的眼神,我多次流淚,眾生太可憐,被中共謊言迷住本性,在渾渾噩噩中生活,實在太可憐了。師父太偉大了,我只能逆流而上去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面臨嚴酷的中共病毒的現實,大多數人都能接受真相被救度,稍有遲疑的,我緊跟著說:「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一點惡意也沒有,只希望你好,希望你全家都平安。」有的說:「我只相信科學。」我說:「科學你以為很發達,可現在它卻救不了你。歐美的科學更發達,也沒能阻止疫情的傳播。求神佛護佑,危難中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平安!」

有一次從超市裏出來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子,拎著兩個裝得滿滿的大塑料袋,很吃力的走在上坡路上。我緊跟幾步從她手接過一個袋子,她說:「謝謝大姐!」我說:「拎不動先少買點唄!」她說:「小區規定五天才能出來一次,一家只能出來一個人。我家五口人,兩個孩子,還有個婆婆。整天擔心死了,要有一個染上病毒全家都得隔離,都上不了班了,哪有錢吃飯?」我說這些當官的和公務員都有錢,不上班都拿工資。有些名人不也是一家家死嗎?有錢買不了命,保命才是根本。這共產黨太腐敗!聽說了嗎,有個單位做了統計,得病毒後死亡的人中百分之八十是共產黨員。你上學入過團、隊嗎?她說入過。「那就把它從內心退出來吧,順天意保平安!」她答應了,我問她叫甚麼名字,她說叫某某。我從兜裏拿出一個護身符遞給她,告訴她回家和家人一起按上邊的字誠心敬念。有空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你全家平安!

她接過看看,忙說:「姐,再給我幾個吧,我婆婆歲數大記不住,也給她一個。」我說:就看你這份孝心我也得給。你還要告訴你的親朋好友,讓你的家人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平安,神看人心!她很高興地說:「謝謝!」我倆互道:「再見!」

在逆境中昇華

一天看到我家單元門口二十四小時有人在那輪流看守,原來是樓上住戶是武漢肺炎患者的密切接觸者,全家人在家隔離,我們整個單元裏的住戶禁止外出。

遇到這事靜下來向內找:兒子是在大法中成長的,十多年來我天天出去講真相他也支持,沒有怨言,看著滿大街邪黨製造的恐怖局勢,我回來晚點他爺倆都擔心,有時也不想讓我出去了,說我連個證件都沒有。而我總害怕自己有安逸心、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我的心和重親情。師父說:「修煉的嚴謹,一環扣一環,即使每一刻、每一步都不能被干擾。」[2]明白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是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平穩的走過來的,但有時沒意識到,沒修去的人心還會往外返,有時從外面回來就沾沾自喜跟家人顯示當天的救人成果。從內心認識到,這門口二十四小時的看守是自己求來的。於是一再求師父幫助,結果三天後就解封了。第四天和姐姐互相配合,互相鼓勵,又面對面去救度有緣人。

我倆順火車道去A小區。靠火車道邊上依然被鐵板全封著。以前去過幾次沒封。正停下來想往回走,這時後邊過來一位大爺,說:「第三塊鐵板一掀就能過去了,好多人都從那兒過。」我倆沒猶豫就進到小區裏救人。當要回家時,到第三塊鐵板那裏時,發現鐵板被人用鐵線綁上了,還有警車和兩個警察在那看著。一看出不去了,就又回到小區繼續講真相。這樣來回好幾次,一看那警車還在,我倆就在街道上來回轉,這挺顯眼,滿街都是戴紅袖章的社區人員,樓全封了,只有中間一條大道,想上樓道裏呆一會避開人的視線,哪座樓都進不去。

給一位大姐講了真相,她說送我倆出去。繞了好幾個地方都不行。還有一位女士明白真相後說:「你倆今晚上我家住吧,你們沒證件走卡口得把你倆送去隔離。」我說:「你這麼好心太謝謝你了!如果上你家住,社區知道了連你都得拘留。你放心吧,我倆一定能回家。」

天已黑了,我倆說還得從進來的那地方回去。到那一看,警車走了,我忙去拆鐵線。突然一聲大喊:「我是公安局的!」並出示胸前戴的工作牌,說:「我送你倆去拘留!你們這是破壞公物!」姐忙跟他說好話,他就大喊大叫著往十米遠的一個卡口去跟那群人說抓到我倆的事。我和姐順著剛才僅僅掀起一半的鐵皮急忙鑽了出去,趕緊往家跑。

感謝師尊的加持,我倆有驚無險!

一天我們三個同修從市中心大道往西邊走,邊走邊講真相,見到人就講,因一旦錯過就很難再遇到個人。道兩邊的小區封的嚴嚴的,又從另一條大道從西往東走,快到家時姐看一塊鐵皮有缺口,順著過去進小區,另一位同修也進去了,我還沒過呢,一輛車伸出個頭說別過去,我想她倆都過去了,我一閃身也鑽進去了。剛走十幾步,一大幫人呼啦也跟進來,有扛攝像機錄像的,還有拿手機錄的,兩個穿警服的,一個三十多歲大個子氣勢洶洶地讓我們出示身份證、出門證、健康碼,問我們是哪個小區的?我們都沒帶手機、證件,他說那你們是從外地回來的,姐連忙認錯,我們都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弟子有難了,請師父加持。」並發出強大正念,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我說:「你們也看見了,這缺口也不是我們扒開的,證件、手機都有,我們就這小區的。在小區裏散步,看這有缺口,順著上大道蹓躂一會兒。」僵持一會兒,一個穿軍大衣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過來勸那位大個子說:「行了,這一天事兒太多了,還有事著急去辦,就這樣吧!」回頭對我們說:「讓你們家的男人下班回來把這鐵板給綁上。」我答應著,並對他連聲說:「謝謝!」

結語

讓我們牢記師尊的教誨:「從九九年「七二零」走過來的大法弟子,師父都很珍惜你們,無量眾神都很珍重你們,可是你們自己也應該知道珍重。清醒吧!最難的路都走過來了,最後別在臭水溝裏翻了船。」[2]

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再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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