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法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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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九月四日】我把我自己從一個放蕩不羈的人到走入大法修煉後親身受益的過程寫出來,以表達對慈悲偉大的師尊的感恩!

妻子會笑了

我和妻子結婚三十多年了。我脾氣不好, 在這急速下滑的社會環境中,我也一樣,有錢就去享受,家裏妻子、孩子好像與我沒啥關係,對家庭完全不負責任。妻子在我面前不管我的行為多麼無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在家庭生活中只有壓抑沒有絲毫歡樂。天長日久她也就越來越不愛說話。即使這樣,我還時不時的對妻子非打即罵。有一次,我心情不好,把她做好的飯菜連桌子一起掀翻在地,她就不聲不響的收拾。我這還沒完,還上去把她打一頓。這樣的情況在我家是常有的事。

有一天,我發現妻子會笑了,還發現她在看一本書,並且還經常主動和我講一些中國古代的傳統故事,我聽她講的這些傳統故事很好,很入耳。慢慢的,我妻子從一個滿面愁容的人變的氣色祥和了,能說能笑寬容大度了。儘管我還會經常發脾氣,過後她總是會通過講故事給我講做人的道理,最終能把我的心結打開。在過去她可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我。

原來她修煉法輪功了!

相信大法好

有一次妻子出去講真相被人舉報,當地國保領著一幫警察把家翻了個底朝天,兩個孩子嚇得卷縮在牆角,看到這場景,當時的我沒有自己的主見和正義感,只是覺的人被弄進公安局了,只能順從權力了。國保隊長一直想勒索錢財,我心想只要人能出來,那我就送錢吧,就一把一把的往國保隊長那送錢,最後國保隊長不敢收我的錢了,可能覺的收得太多了心虛吧。後來其他大法弟子被綁架,這個國保隊長口出狂言:「誰給我一萬我就放人!」這時我才認識到我做了一件錯事,縱容了他們這些惡黨警察的罪惡行為。

我想妻子回家後,再也不能讓她煉法輪功了。可是,我使用了各種辦法,對妻子都無濟於事,就是動搖不了她修煉的決心,反而看到她更加堅定了。妻子總是說:「我在做好人,沒有做壞事。」

我想想確實是這樣的,和妻子一起的同修們有時來我家被我碰上了,我觀察她們,覺的她們言談舉止和其他人就是不一樣,她們談論的是怎樣在家庭中做的更好,在社會上做到更好,就這樣我被她們那種正的場感染著,我的心態也在逐漸轉變。

有一次晚上我倒車時把路邊一戶人家的牆撞裂了。一般出現這種情況就是一走了之,反正沒人看見,我也就一走了之了。和妻子說了這件事,她就告訴我做人要處處為別人著想,並且一定讓我賠償人家。那一天我終於鼓足勇氣敲開了那戶人家的門,把事情說了一遍,並賠了這戶人家。事後就有種感覺:為別人著想,心裏很踏實,心情更舒暢啊!我突然感覺自己長這麼大才真正的明白自己該怎麼活著才是實在和快樂的。我懂得該怎樣生活了!

朋友和我一起做跑車的活,後來朋友覺的跑車不掙錢,就把車推給了我。我不接的話那就得賠,那也只能接過來。把車接過來後,當我開著車在路上正愁沒活時,前邊就會有人好像專門在等我一樣要雇車,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很多次。妻子告訴我只要相信大法好,做事能為別人著想,那師父就管著你呢。

就這樣,一年以後我不僅還清了債務,還買了房子。在路上跑車有時遇到很危險的事,總有一股力量幫我化解,我真正體會到了大法對我的恩典。感到自己前些年愧對妻子。現在我也慢慢的學會照顧家了,還會經常往家裏買一些菜呀、水果呀,體會到妻子那些年有多麼的不容易。

營救中成熟

二零一八年,妻子被綁架。當我趕到家時,家裏一片狼藉,床上被褥掀了一地,地上盆裏的水,衣物混雜在一起,簡直像遭土匪打劫了一樣,看到這場景我氣憤至極!我不再像過去一樣給他們送錢了,當即拿起電話問國保隊長:「你以甚麼罪名綁架我妻子?就我妻子一人在家,你們竟然就綁走她,你們已經在違法。我要控告你們,因為按照法律抄家時必須有第三人在場。」

其實他們處處在違法。

就這樣在當地同修的配合下,我請了律師走上了營救妻子的路。因為我平時不看書不學法,同修們也知道我的狀態,就跟我交流:要營救親人,那就得必須在法理上明白,而不是為了營救而營救,營救家人是為了救度眾生,救那些違法作惡的警察。同修也經常和我法理上交流對問題的認識,讓我必須認清大法弟子被迫害不是因為個人有執著、有甚麼漏,而是針對師父正法來的,針對救度眾生來的。

我想是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惡黨開始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那麼多大法弟子上北京護法,遭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那是因為弟子們有漏、有執著才被抓、被迫害的嗎?當然不是!那是因為邪惡中共要消滅法輪功,而大法弟子要護法而遭鎮壓。就像現在大法弟子要出去救人,那邪惡就抓,就關押,邪惡是害人的,怎能讓大法弟子救人?那我們就得清除邪惡。我明白了這些理。

有幾次我們去法院找法官,法官推脫要開會一直不見,我心裏開始就埋怨同修,並說找法官沒用,同修只是平和的說了一句:「只要來了,就在起解體邪惡的作用。」同修說那個法官不見我們,我們就一直給她打電話,因為是她在違法,我們就要歸正這些。我們打電話目地是告訴她大法真相,還要告訴她其行為的違法之處,如果她再執意不聽,那我們就投訴到院長那裏。

最後無奈之下,那位法官只好接見了我們。

還有一次,我被國保隊長叫到了公安局,說有人舉報了我,要我說出另一個同修的情況。我看到他們是想利用我來迫害另一個大法弟子,我告訴他們:「你們迫害了我妻子,現在還要迫害其他人,你們對法輪功犯罪真是太大了,他們都是一群好人,你們對好人犯罪,你們會遭報應的。你們也別費心思了,我甚麼也不知道!」

後來他們把我帶到地下室採用各種手段,恐嚇、威逼、利誘,並說你只要說出來,你妻子馬上回家。我說做人要有良知善念。有個警察跳起來說:「把他送看守所去!」我沒有被他們嚇倒,說:「你們抓我拿出證據來!我甚麼都不知道!」我看到他們那個陣勢是要想把我關起來,我就給家裏孩子打電話,告訴孩子:即使他們把爸關起來你們也不要害怕,因為爸爸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爸爸也沒做壞事。

警察們看到從我這裏得不到他們要的東西,只好讓我回家。因為我知道邪惡想迫害大法弟子,那我不配合你,就是在解體邪惡。

還有一次我在路上跑車,到了一個關卡,警察讓我停下,並說我身份證有問題,攔住不讓走。我讓他說清楚是甚麼問題?他說你問你們當地公安吧。我打電話直接問當地國保隊長:「你們憑甚麼扣我身份證,在我的身份證上做手腳,我的車要是跑不了了我就到你家吃住。你綁架了我妻子,現在對我又採取這樣方式,你已經在違法了,我要控告你!」國保隊長說現在是甚麼特殊時候就怕你去北京,因為在這之前我一直寫控告信郵寄給市、省、中央控告他們的違法行為。

我回到當地後一直打電話給國保隊長,讓他消除對我身份證的標記,並告訴他我一定要控告你的行為!後來國保隊長回話說,你不要行政覆議我,我給你辦。

現在我雖然每天都在車上,但我每天都掛著耳機聽同修們的修煉體悟,我也在車上發正念,感覺自己真是脫胎換骨了。現在同修交流否定邪惡和反迫害的事我也能聽明白了。同修說那是因為你一上來就參與反迫害,能跟上正法進程,所以你只要聽到法,大法的法理就會展現給你,你就會明白那一層的理。我想真的是這樣的。記得有一次我們到外地去講真相,同修們一路發著正念,我發正念中看到很大的空中仙女在給我們去的地方散花,在幫著清理邪惡。當時我就感受到雖然我們做的事看上去平平常常,師父是一直在看著我們,參與正法的神也在幫著我們。

一路走來,雖然經歷了風風雨雨,跌跌撞撞,雖然自己沒有好好看大法書,只是在聽,但這個過程中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與法溶在一起了,這一切都離不開法的指導和同修們整體的配合中對我的幫助。經常聽到同修們在法理上交流時會使我頭腦一下很清晰。現在我感覺自己每天都被法籠罩著,整天都沐浴在法光中。

要想說的很多,有的覺的用語言無法表達,只有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好、做好,記住師父的教導:「大家繼續努力吧!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1]「精進吧!那是你的誓約、那是你的責任、那是你自己走向圓滿的路!」[2]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歐洲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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