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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保定市滿城區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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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一月二十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法輪大法在河北省保定市滿城區弘傳,對人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和思想境界的提升,使人們三三倆倆,相繼得法,學者日眾。然而,中共惡首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了對法輪大法與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迫害,僅一個小小的滿城區就有十四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一、劉冬雪在唐山監獄遭受非人迫害,回家後僅三天就含冤離世

劉冬雪
劉冬雪

劉冬雪,神星鎮大婁村人,原滿城縣棉紡廠職工。修煉法輪功前患癌症,學法煉功不長時間,身體奇蹟般恢復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他去北京上訪,被滿城縣公安局警察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趙宏祥,王增茹等人不斷給他調換監號殘酷折磨,直到把所有的監號調完。劉冬雪被惡警和惡犯人用竹竿抽打,辱罵;往身上抹大便,逼迫吃大便;用蛇咬;頭往牆上和暖氣片上撞;扒光衣服按在地上;三合板打頭,一隻耳朵被三合板戳成兩半。被折磨了一百五十多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劉冬雪被騙到滿城黨校洗腦班迫害八天。「六一零」頭子指使手下將他雙手緊緊銬在暖氣管上,劉冬雪兩手腫的像饅頭一樣。惡人扇他大耳光。

二零零零年臘月初八,劉冬雪被國保大隊、神星鎮政府及派出所綁架到縣看守所,遭野蠻灌食,毒打。被關進一米左右的鐵籠子裏,上面露著頭,卡著脖子,站不起、也蹲不下,籠子被犯人踢的來回翻滾。劉冬雪在被迫害的神志不清,體重只有六十來斤時,先後被非法轉押到冀中監獄和唐山監獄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唐山監獄通知家人去接劉冬雪。當家人在監獄見到劉冬雪時,他仍被銬在監舍的床上,身上幾乎一絲不掛,體重不足二十五公斤。

回家第三天,劉冬雪含冤離世,時年不到五十歲。當時他妻子被非法關押在保定勞教所。

二、王金玲被滿城縣看守所迫害致死

王金玲,女,五十三歲,原滿城縣鑄石廠職工。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王金玲去白龍鄉李莊村好友趙福琴家送喜錢,被白龍鄉派出所徐會來等人綁架到滿城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七十多天。期間,趙玉霞等人兩次把她從看守所監室叫出來。七月六日,王金玲回監室神態異常。第二天就死在被關押的監室裏。警察給犯人們說:不能說王金玲死在看守所。八日,家屬接到死亡通知,王金玲的孩子們到抱陽山火化場,見到母親後背朝上,手臂伸張,身體有傷,有瘀紫傷痕,嘴有血跡。

三、賈程祿被大冊營村村幹部逼迫致死

賈程祿,大冊營鎮大冊營村人,原滿城縣鑽井公司退休職工。一九九八年冬天,喜得大法。得法前他愛抽煙、喝酒,患高血壓,頭暈,頸椎增生等病,學煉法輪功後,身上的病都好了,還戒了煙、酒。當時引導村裏四、五十人修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的一天,村幹部闖到賈程祿家,問他妻子:「村裏還有誰煉法輪功,都叫甚麼名字。」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村主任李敬堂領著鎮四、五個邪黨人員闖入他家,強迫他夫妻倆進屋看電視。讓他倆寫「三書」。他妻子不配合,去了鄰居家和人們在門口乘涼。一個多小時後,那群人匆匆忙忙從賈程祿家出來,上車快速離開。隨即就聽到賈程祿急促的喊鄰居家孩子的名字,他妻子和鄰居們跑到他家,見賈程祿在台階上吐血,地上已吐了一大攤,臉色煞黃。他有氣無力的說:「頭特別疼。」邊說邊用兩手使勁掐頭,瞬間就不省人事了。急送醫院搶救。診斷為腦出血。連夜轉到保定一家醫院,開顱後,一直昏迷不醒,高燒不退,第三天離世,時年五十八歲。

賈程祿離世當天,村幹部又闖入他家,趁他家無人偷拿走了一本《轉法輪》。賈程祿的老母親找李敬堂討說法,李敬堂推脫責任。老母親想念兒子,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時間不長就病倒了,不久悲憤離世。

那些中共人員究竟對賈程祿說了些甚麼,做了甚麼?又逼迫他說了甚麼?做了甚麼?只有參與的人心知肚明。

四、馬文合長期遭騷擾、恐嚇,含冤離世

法輪功學員馬文合,滿城鎮城東村人,原滿城縣農機二廠職工。一九九七年四月底修煉法輪功,學法煉功僅三四十天,食道癌消失了。身體健康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他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遭到鎮政府、村委會、農機二廠等單位人員無數次的上門騷擾、威脅、恐嚇、強迫寫保證、跟蹤、監視、株連親屬等迫害。無數次被迫離家出走。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二日晚上八點多鐘,村幹部王秋帶一群人將他強行綁架到縣拘留所,他身體出現病態:嘴上起了泡,身體消瘦,拉肚子,頭暈眼黑,食慾不振;被威脅、強迫寫保證書、做奴工,非法關押半個月,被勒索三百元錢。回家後,晚上不敢長時間點燈,不敢正常學法煉功。身體慢慢垮了,舊病復發,二零零三年黃曆五月住院治療。在治療期間還憂心忡忡,怕邪黨人員再找他。對家人說:「王秋還敢找到這兒來嗎?」精神壓力太大,病情越來越重,醫治無效,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九日含冤離世。時年五十七歲。

五、馬娟遭城關派出所警察和村婦聯會主任威脅、迫害離世

馬娟,馬文合的女兒,城東村人,和父親同年修煉法輪功。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六日,城關派出所警察將她強行綁架。被劫持到縣拘留所。兩天後,被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強行體檢時,高壓240,低壓140.獄醫強迫喝了兩次藥,血壓仍居高不下,勞教所拒收。警察強行給她戴上手銬拉回派出所。村幹部和家人去接她。警察跟到她家,還說:「你要隨叫隨到。」

馬娟被迫害的精神受到刺激,時常一閤眼就看見警察拿一張紙在她眼前晃。見麵包車,或聽到車門響精神十分緊張。嚇的不敢在家,離家四十多天。時間不長,出現腦梗和腦出血。兩次住院後,留下了半身不遂的症狀。

二零一七年八月十六日,村婦聯會主任康平兒闖進馬娟家,騙取她和她妹妹的手機號。康平兒發現《轉法輪》書,邊拿邊說:「你還看,公安局抓你來了!」還說:「罰錢!罰錢!」搶走寶書《轉法輪》,馬娟精神上再次受到打擊。

四天後,康平兒又領邪黨人員騷擾馬娟。此後,她精神萎靡,眼神發直,食慾不振,一個禮拜解不下大便。家人叫她,她就嚇的一激靈。二十多天後,馬娟被家人送醫院急診,手術後失去了意識,成了植物人,靠插鼻管進食。期間,康平兒又領鎮上兩人闖入馬娟家騷擾,康平兒她(他)們不顧馬娟生命安危,不聽勸阻,蠻橫的給馬娟非法拍照。二零一八年正月十三,馬娟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九歲。

六、周文芳在兒子遭迫害後,自己又在遭受騷擾中離世

法輪功學員周文芳,時年五十多歲。家住保定市高新區(原滿城縣)賢台鄉大辛莊。周文芳在修煉前患腎絞疼、婦科病、腰椎、頸椎增生等,煉法輪功後病痊癒了。

周文芳
周文芳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二日,二兒子李振寧被綁架,家被搶劫,兒子被迫出走。同年八月七日晚,大兒子李振興被賢台鄉書記范樹政綁架。 第二天,被鄉派出所強行搜家,把她和她丈夫綁架到縣拘留所。第八天,她出現病態,被鄉派出所和村書記拉到私立小醫院,草草檢查後就放她夫妻倆回了家。

回到家,村幹部把上房的梯子放倒;用兩把鎖鎖住她家大小門,不准他倆出入;每天有人監視並騷擾,到殘奧會結束。期間,她病情加重,不能及時醫治。

她大兒子被非法勞教一個多月後,村書記才口頭通知。她和丈夫去保定勞教所探視,勞教所始終不讓見,她只得在勞教所高牆外喊兒子的名字。

此後她得知兒子在勞教所被幾根電棍電、毒打等酷刑,再也承受不住,一病不起。在四次住院病危時,帶著醫院等部門的證明到勞教所要求探視,被勞教所拒絕。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在治療無望回家的路上去世。親友提出讓李振興回家一趟,但賢台派出所所長盧洪文故意刁難,要勒索一萬元錢。

周文芳走的很淒慘,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眼角含淚,她弟弟用手合了八回都沒能合上眼。

七、滿城縣農婦翟樹田屢遭殘忍迫害後離世

翟樹田,神星鎮李家佐村人。修煉法輪功前,患有高血壓、心臟間歇、嚴重失眠、渾身關節疼等病,得法後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做事。兩個多月渾身的病都好了。

二零零零年九月三十日,她去北京依法上訪後。村書記李國富領鎮派出所四個警察把她綁架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天上午,邪黨縣委副書記袁振江到看守所檢查「轉化」情況,因趙洪祥、賈瑞芹向袁振江彙報說她們幾個都已「轉化」了 ,袁振江先讓翟樹田說說,她只說了一句「這個功法太好了」,袁振江臉色大變,扭身就走了。趙洪祥大耳光就打上來了,大拳頭打左右乳房、辱罵。杜振山、趙玉霞、賈瑞芹先後打了她無數大嘴巴,翟樹田的臉沒了知覺,頭沒有了知覺。賈瑞芹、趙玉霞、趙洪祥指使幾個小伙子給她戴上非人的刑具。還說:「戴上就別給她摘,連戴三個月。」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上大鐐

這種刑具,正常人戴不了一個月就得全身殘廢。戴上直不起身,坐著和站著一般高,紮著頭,撅著屁股,兩手腕戴著手棒子。棒子與腳鏈連著。兩腳走路只能一點一點的挪動,頭離地一尺遠。

賈瑞芹逼著她遊監號。一小步一小步挪動到另一監號,賈瑞芹到每個監號邊打耳光,邊羞辱她,還逼她站直。每挪一小步,雙腳腕鐵環磨得鑽心的疼。翟樹田被打的五官變形、面目皆非,頭沒有了知覺。一句真話招來了人格侮辱和酷刑折磨。

晚上,翟樹田只能蜷縮著,渾身不知哪裏疼,不能入睡。第三天,刑具被摘掉,她與另幾個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推上大卡車,拉到縣劇場,「六一零」頭子當眾宣判所謂的「逮捕」後,趙玉霞當場給她們戴上銬子,拉回看守所。

到看守所又給翟樹田戴上那可怕的刑具。五天後,她絕食抗議才給她打開刑具。絕食九天,翟樹田瘦成了皮包骨,奄奄一息。鎮副書記王增智勒索她家人六千元,村幹部曹紅生、曹偏子和她丈夫於二零零零年臘月十七把她接回家。

被非法關押一百多天回家的第三天,王增智、石偉、康超到翟樹田家騷擾,大年三十都不間斷,嚇得公公婆婆膽戰心驚。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翟樹田和丈夫在地裏刨地,鎮政府妄想綁架她到洗腦班,派出所七、八個人找到地裏,她急忙走開。從此,又流離失所一百多天。期間,神星鎮政府、派出所和三中隊警察將她丈夫李大勇綁架到東馬洗腦班,迫害十五天。

邪黨人員每天到她娘家、弟弟家騷擾,蹲坑。邪黨人員對百姓們說:「誰舉報翟樹田,獎勵一萬元。」

當年秋天,翟樹田被王增智一幫人綁架。又把她劫持到縣看守所。賈瑞芹等人又給她戴上非人刑具。她絕食抗議。六天後給她打開刑具。就被王增智等人綁架到東馬洗腦班。在洗腦班繼續絕食,瘦得皮包骨。五天後才通知親屬接回家。

回家後第三天,警察康超等人繼續到她家騷擾,三天兩頭來她家騷擾。

二零零一年冬天,石偉、陳承德等五、六個人深夜跳牆進院非法抄家,把大法師父法像、一本《轉法輪》、錄音機、煉功坐墊搶走。第二天,國保大隊副隊長張振岳夥同鎮派出所四、五個人闖進她家,強拉硬扯把翟樹田推上警車,綁架到縣看守所。

她在看守所不配合,絕食抗議,被拉到醫院灌鹽水。再次給她戴非人刑具,戴了七、八天。在看守所被迫害十多個月。

二零零二年九月,她又被王增智等人劫持到涿州洗腦班。當天惡人把翟樹田銬在大樹上一夜。第三天,晚上被四、五個彪形大漢,輪番搧耳光被打倒在地上,停一會,兩個人把她拽起來架著不許動,兩個人用膠皮警棍毒打大小腿、臀部,直到打昏過去。再用冷水澆醒。迫害了多半宿。翟樹田渾身疼的說不清哪裏疼,褲子被撐得脫不下來。

女警劉爽和惡人王雷拿皮帶專抽腫得厲害的腿。一天,劉爽逼她臉衝牆站在牆角處,復員兵王雷用打沙袋的形式,離老遠跳起來,助跑到翟樹田跟前狠踹她腰部,又扭過身來再踹一下。再逼她轉過身,用拳頭猛打臉、嘴,她滿嘴流血,痛的合不上嘴,嘴唇腫起老高。王雷怕別人看到,不讓她出門。後來她反迫害絕食,把她送一小醫院強制輸液。到絕食的第十四天,她從醫院走脫,她輾轉七天後才回家。

二零零三年春天,被國保惡警趙玉霞綁架到保定市公安局政保科,遭非法審訊,被非法關押一天一宿,才放回家。

翟樹田這個農村婦女遭受了三、四年慘無人道的迫害,身心受到極大極大的傷害。身體漸漸的出現了病態,住了幾次醫院,也未治好。二零一五年,翟樹田含冤離世,時年五十六歲。

八、趙志雲遭劫持、酷刑折磨、野蠻灌食、非法勞教後含冤離世

趙志雲,女,白龍鄉東峪村人。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按「真、善、忍」的標準待人處事,身體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頑疾消失,變成了樂觀健康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進京上訪,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被縣國保綁架到看守所,遭打耳光,牙被打掉一顆;戴死刑犯刑具等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她再次進京上訪,被綁架到北京平谷看守所遭群毆、搧耳光、拳打腳踢;拽著頭髮往牆上撞;掰手指頭、用鐵钎子別手指;涼水澆;拳頭打前胸,狠踢後心處,後心處留下硬塊。十天後,被縣「六一零」頭子劫持到縣看守所。遭受野蠻灌食;鞋底打臉、頭;拿木棍打踝骨、小腿骨,被折磨三十天。

二零零一年六月,趙志雲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遭犯人用蒼蠅拍打手指頭,洗腦、做奴工等迫害。回家後,被非法監視。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六日下午三點左右,縣城關派出所副所長韓彥國帶一群人闖入她家,非法搜查,欲強行綁架她,當時非法勞教她一年半的勞教書早已擬好。趙志雲驚嚇過度,心臟病發作,暈倒了。家人把她送醫院急救,三個警察跟隨到醫院。為擺脫迫害,她當晚帶病流離失所。期間,她惦念臥床不起的八十多歲的老公公和快要生孩子的大女兒及家中未收的玉米,心裏承受著巨大壓力,心臟開始發憋,憋的吃不了東西,睡不著覺。心臟房顫,直到她大女兒生孩子才回家。回家後病情沒好轉,吃甚麼吐甚麼。甚麼也不想吃,肚子還脹脹的。整宿整宿的咳嗽,睡不著覺。住醫院兩次。韓彥國始終監視她。二零一一年年前,又妄圖綁架她,家人怕她遭迫害,不敢讓她在家呆。

二零一二年三月中共開兩會,社區主任王素芳監視、敲門進屋騷擾,直至兩會開完。一到邪黨敏感日,就給她丈夫打騷擾電話。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趙志雲含冤離世,時年五十多歲。

九、苑喜滿在遭多次騷擾、恐嚇中離世

苑喜滿,神星鎮南魏莊村人,一隻胳膊殘疾、一隻眼看不清東西,身患風濕性關節炎、氣管炎、高血壓,脾氣暴躁。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全身的病都好了。還出去打工,引導了許多人得法受益。

二零零八年七月,他發真相資料救人,被白龍鄉派出所綁架。在白龍鄉派出所遭非法審訊,搧嘴巴子。第二天,被劫持到縣看守所,期間,被縣國保警察多次的非法審訊,逼按手印。七天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體檢時,血壓仍高,又有殘疾被拒收。又被劫持縣看守所。近二十天,身體極度虛弱時,看守所才放人。

回家後,鎮政府人員多次騷擾、威脅、恐嚇、搜家、逼寫保證書,嚇的他不敢學法、煉功了。

二零一零年,苑喜滿得了腦血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說話含糊不清。同年八月,幹部袁傻子和鎮派出所四、五個警察闖入他家,搶走大法書、大法師父法像和許多私人物品。又逼他簽字、按手印;當時他妻子同修不在家。這些人一天去他家好幾次。他妻子被迫流離失所,苑喜滿被女兒接走。這些人強迫五、六個家族人做擔保。此後,苑喜滿嚇的整天痴呆,不說話,說哭就哭,已成傻子。時間不長,一個稱所謂書記的人帶人到他家騷擾三次。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一日,苑喜滿含冤離世,時年六十多歲。

十、任金慧被迫害致脊椎嚴重受損,含冤離世

任金慧,白龍鄉大坎下村人。修煉法輪功前渾身是病,不想吃,四肢無力,全身哪都疼,沒錢醫治,只能咬牙挺著,還得幹農活。一九九七年,開始學煉法輪功,全身疾病全消失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任金慧被非法勞教一年、非法關看守所三次、非法關洗腦班三次、非法關拘留所一次,累計被非法關押兩年半之久。遭受了拳打腳踢、野蠻灌食、三稜木棒毒打以致木棒被打折、拖把毒打、坐小凳、搧嘴巴、烈日下逼站、銬死人床、電棍電擊等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中共酷刑示意圖:死人床

二零零七年,任金慧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半月後,警察向家人勒索一千元錢,她從離家三十多里地的拘留所走回家。回家後,她腰直不起來,走一小段路都得歇歇停停,情況越來越嚴重,最後臥床不起。經醫院檢查:脊椎嚴重受損。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任金慧含冤離世,時年六十九歲。

十一、郭漢義在長期遭騷擾、迫害中離世

郭漢義,生於一九五三年,滿城鎮抱陽村人,原滿城區商業局職工。修煉法輪功前患腸炎、胃炎、腎炎等多種疾病。全身浮腫,面色灰暗,經常拉肚子、便血,吐酸水,胃疼起來在床上打滾。一九九七年學煉法輪功後,身體恢復健康。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郭漢義去北京上訪,被滿城國保警察劫持到縣公安局,被上了邪黨的黑名單。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到二零零七年,遭到縣商業局、社區居委會電話或上門騷擾,非法監視、限制人身自由、逼迫寫保證書等迫害。

郭漢義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舊病復發。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郭漢義含冤離世,年僅五十五歲。

十二、王兵義遭受非法關押迫害,參與起訴江澤民後遭騷擾離世

王兵義,石井鄉永安莊村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戒掉了煙、酒和賭博的惡習,身心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遭到騷擾、監視,逼迫交書和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

二零零七年臘月初六晚上十點左右,被國保警察強行綁架、非法抄家,家裏的錢被搶光。王兵義被連夜被劫持到縣嶺西鄉派出所刑訊逼供兩個來小時:雙手被銬著上舉,稍一放下,警察就使勁勒銬子;狠踢腿樑子、腳踝骨。第二天,被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多天。期間,被非法審訊、強行戴手銬、打耳光、辱罵,一腳踢的跪倒在地。

王兵義被羅織罪名,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被強行體檢時,血壓高達二百多,心跳極快,勞教所拒收。國保警察又把他送回看守所非法關押,血壓一直二百多,頭暈噁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渾身沒勁,七、八天不解大便。家人被國保勒索兩千元錢,才把奄奄一息的王兵義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三月,國保警察為了逼迫他去公安局,天天電話騷擾,去他攤位騷擾。他被迫在一位親屬的陪伴下去了公安局,被非法囚禁一天。

奧運前,石井鄉派出所倆警察向他索要身份證;城建社區持續對他騷擾、威脅、監視,直到奧運結束。

二零一五年十月,鎮派出所、鎮幹部騷擾恐嚇實名訴江的王兵義,連續打騷擾電話,又找到他攤位給他非法錄像、錄音。問王兵義:「你訴江了嗎?誰給寫的、誰給打印的?」並做筆錄。

二零一七年八月,滿城區公安警察騷擾王兵義並非法拍照。

多次迫害,給王兵義留下了精神和肉體上創傷,使他心理壓力太大,造成身體出現病狀,幾次住院。出院後,強忍著出攤賣東西。

二零一九年正月十六,王兵義含冤離世,時年六十三歲。

十三、殷學瑞在鄉政府人員的恐嚇、迫害中離世

殷學瑞,白龍鄉大坎下村人。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得法前,他渾身沒勁,不想吃東西,去醫院也沒查出病因。學法後,身體越來越好,還能幹活。

二零一零年,鄉政府人員威脅殷學瑞的孩子們,要他去鄉里簽字按手印,如果不去,就不讓他兒子開票車,日後也不給他退休金,孩子們嚇的逼迫他去鄉里按手印。他回家後心理負擔很重。同年黃曆十月,殷學瑞離世,時年五十八歲。

十四、繆金花多年流離失所之後,含冤離世

繆金花,滿城鎮李堡村人,原滿城縣水利局鑽井公司職工。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以後的一天,縣610夥同縣政府的人在水利局開所謂的揭批會,參與的有水利局全體人員,610惡人和水利局書記徐建民及局長王冠軍當眾污衊大法,強迫繆金花表態,她不配合。

同年十一月,她丈夫被單位鑄石廠的兩人騙到縣黨校洗腦班強制洗腦,強迫寫所謂的「保證書」,逼著對著錄像機念所謂的發言稿後才被允許回家,迫害了四天。同年四月份的一天,她和丈夫被單位告知:準備把他倆送到東馬洗腦班。她和丈夫被迫離家出走。他倆單位的人到他們親戚家騷擾。

為了躲避迫害,他倆不斷的換地方。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才回老家居住。村幹部又去騷擾,他倆只得再次離家出走,靠拾玉米、撿麥穗維持生活。期間的一年冬天,在親戚家準備過冬,土炕剛盤好,屋子收拾乾淨了。鑄石廠、鑽井隊的人去抓他們,幸好他倆提前走脫。二零零八年回家。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村幹部和鎮政府的人不斷上門騷擾、蹲坑。

多年流離失所、被騷擾迫害的高壓之下,繆金花於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含冤離世,時年六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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