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時身體就不好,尤其腸胃毛病一直不斷,到了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份,我不得不做了大手術,十二指腸全部切除,胃也切除了三分之二。醫生切除之後發現,要把切除後剩下的兩部份接起來不夠長了,只好把剩餘的腸子用力抻長抻長,抻的很薄的情況下才勉強接上。術後,主治醫生就斷言,說我的腸子如果不漏的話也活不了幾天。
手術後我的前胸後背都很痛,身體非常虛弱,就靠輸營養液維持生命。也許是命不該絕吧,三天後腸道通氣了,我也能慢慢站立了,能走了。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看到家裏陽台的窗玻璃全碎了,外面下著雨,一幅風雨飄搖淒涼的景象。當時也不明白啥意思,只覺的我的家好淒慘啊。
手術七天後,我的腸子又不通氣了,並且也輸不進血和血漿。在我命懸一線的時候,我又做了一個夢,只見一個長的大頭大身子的高高大大的一個人把我舉起來往下用力摔,卻被下面的一張大網給接住了。就在我驚魂未定的時候,這個高大的人哈哈大笑的說:「還行。」在死亡線上又掙扎了三十四天後,我又奇蹟般的活過來了。
腸道通了之後,三十七天的時候,醫生讓我出院回家慢慢調養,當時我是住院的病人當中病最重的一個,大家都以為我挺不過來呢,都打聽我人咋樣了?家人說:「出院了。」大家都說:這人命還真大。
就在我出院一個多月的時候,一個親友向我推薦了法輪功,同時送來了李老師的講法錄像帶。當我看錄像的時候,整個電視屏幕都是紅的,並看到師父盤腿打坐的雕像在向我跟前飄,我以為看花了眼,仔細看時還是往我眼前飄,我當時很激動,覺的這個功法不一般,就動了要學的念頭,可看著看著老伴卻不讓了,說了些難聽點話,可我卻沒受影響的看完了錄像。從那以後,我就走入了大法修煉中來。同修後來給我送來了寶書《轉法輪》,並教會了我五套功法。
我那時的身體真是一天一個樣,很快就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每頓吃的飯比常人還多,一天一斤肉的長,二十多天後長胖了不少,以前的棉褲都穿不了了,這哪裏還是個十二指腸切除、胃切除三分之二的我呢?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超常,也很支持我修煉大法。
一九九八年七月的一天,我突然發高燒,體溫達40度,不能吃東西,只能喝一點水,一直持續二十天。當時家人都嚇壞了,孩子們要送我去醫院。我知道是在消業堅決不去,他們沒有辦法買來藥給我吃,我照樣堅決不吃,並告訴他們我這是在消業,有師在有法在,請他們放心,我不會出任何問題的。到二十一天時我就退燒了,幾天後,體溫恢復了正常。這時的我皮膚變的細嫩白裏透紅,比之前年輕多了,身體也比之前輕鬆很多。老伴一看這大法是真正的佛法啊,從此她也開始走上了修煉之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大法遭到了史無前例的迫害,大法弟子遭受了殘酷的迫害,大環境一下子變了,原來的煉功點散了,我在家和老伴學法煉功,雖然堅持著,證實法的事也做一些,看到周圍不斷的有同修被抓被綁架被抄家,再加上孩子們聽信了廣播電視的邪惡宣傳,也開始給我和老伴施壓,漸漸的我有些懈怠了,怕心也出來了,聽見警車聲、敲門聲都緊張。看師父講法,和同修切磋,知道這個怕心要去掉,可時間一長又怕上了。
後來,在同修帶動下出去,和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過程中怕心去了不少。一次給一個人講真相時,這個人不聽,還一把按住我要報警,我趕緊求師父,就見旁邊上來兩個人把這個人給制止住了。可過後我的很重的怕心又出來了,而且也不太敢面對面講真相了。
在後來的日子裏,我的修煉狀態大不如從前。家人的各種干擾不斷,怨恨心、利益心和各種觀念左右了我,使我的身體又出現了問題。到了二零一九年五月份,我突然出現全身發黃、沒食慾、渾身無力等症狀。我沒有及時向內找自己修煉心性這一塊的問題,沒有及時否定這個假相並提高上來,而是給自己診斷為黃疸性肝炎,就因為這一錯念,我的身體就完全成了一個病人的狀態,渾身上下都是黃的,眼珠都是黃的,這時我自己也怕了,沒了正念,在家人的勸說下,半推半就的去了醫院,一檢查醫生說除了膽管堵塞沒啥病,我當時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從煉功人的角度去面對這個相由心生的假相,而是聽信了醫生的話,真的當成病了。
等住上院再一查,醫生宣布需做大手術,脾、胰腺要摘除。住院時我又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騎個車子回老家,一直在爬坡爬坡,就差一兩尺卻怎麼也爬不上去,醒來時還覺的很累很累。這時我想起來了,我是個煉功人哪,身體這個樣子,應該向內找找自己的問題了。膽出現了問題,我找到了自己有嚴重的怕心,而且一直沒去,這麼怕的背後是私心哪!怕自己的修煉給兒女帶來麻煩、給家庭帶來危險、損失;怕失去眼前安逸的晚年生活,把身體出現的一系列狀況都當作了病;怕耽誤了治療怕死,在信師信法上大打折扣。當初我就是因為身體的問題走進大法的,師父慈悲已經給我調整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可都是因為自己悟性太差和執著心不去,師父不斷點化還不清醒,從而招來了這次的大麻煩,摔了大跟頭。這個教訓真的太大了,讓我清醒了。
寫出此文,把我這些執著心曝光出來,解體它們。希望有過類似經歷的同修一定吸取我這個教訓,別再重蹈我的覆轍。修煉是嚴肅的,我這個掉了隊的弟子,真的想跟著師父回家。弟子會加快腳步趕上來,讓師父少操一份心,多一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