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大隊人員把我叫到大隊部,對我說:「法輪功上邊不讓煉了,不准再煉了。」我說:「法輪功的五套功法對祛病健身有奇效,多少得絕症的人煉功後身體都得到康復。師父叫我們按真、善、忍做人,做事先考慮別人,這不好嗎?你們應該也知道一些情況吧,咱村學大法的人不都受益了?這麼好的功法,說不讓煉就不煉了?你們說這到底是誰的錯?」村長坐在那光點頭,只是「哎呀、哎呀」的,也說不出個啥來。
後來派出所派人來讓我把大法書都交出去。我想:「這麼好的大法書,我不能交!沒有書了還怎麼修?」我一本也沒交。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一個週末我去車站接我孫女。路上,看到一輛汽車上拉的一個大蓄電池從車上掉了下來,我趕緊喊司機停車,他沒聽到,開車走了。我叫過路的人幫我把蓄電池送到了派出所,我想的是利用這個機會去給警察講真相。
當時派出所只有一個小警察在值班。我說:「我撿了個蓄電池送來了。」警察一看說:「大姨,這個很值錢,得上千元呢。」我說:「就是上萬元,我也不要,因為這不是我的東西。我是修法輪大法的。」他說:「你現在還在煉啊?」我說:「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接著給他講了法輪大法如何好,迫害是錯的。他一直在聽著。
過了幾年,我在一個飯店打工。派出所的人正在那吃飯,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真相。最後我說:「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好人。有一次,我撿到了一個大蓄電池,儘管很值錢,我可沒有想留下,直接送派出所去了。」正好我去送電池時正在值班的那個小警察也在吃飯,他就跟其他警察說:「是真的,那個大蓄電池就是這個大姨送去的。」
十多年前,有一段時間我小便總是有氣泡,一次不知怎麼讓老伴看到了,就說:「這不對勁啊!」他知道我弟弟有嚴重的糖尿病,就催我去醫院檢查。我說:「沒事。」我真沒拿它當回事。
有一天,女婿要開車去市裏辦事,非要順便帶我去醫院檢查,老伴也勸我去檢查是否有糖尿病。我對女婿說:「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沒事,你們快走吧。」因為我的念正,不承認那個事,師父就給我把那個壞東西拿掉了。
再說一下我那個患糖尿病的弟弟。那是十四、五年前的事了。
弟弟家在城裏。那一年我去他家給他帶去了一本《轉法輪》,讓他看看。弟弟有嚴重的糖尿病,每天得打四針胰島素,身體很虛弱。弟媳偷偷告訴我說,她去找人給我弟弟算了一卦,說我弟弟只能活到五十八歲。那年弟弟已經五十二歲了。我聽了,心裏雖然有點難過,但不擔心,這本《轉法輪》就是救他的。
吃完晚飯,我們坐在一起聊天。我剛給弟弟、弟媳講大法真相,弟弟先開口了,說:「共產黨太邪惡了,哪個政黨也沒有共產黨邪惡、狠毒!你們不在邪黨圈子裏,不會知道。我看到電視裏播放的那個法輪功學員『天安門自焚』,我就知道是假的。」
我弟弟是當地外貿公司的領導,是邪黨黨員。
他還跟家人說:「家裏兄弟姊妹五個,就屬我二姐(指我)最優秀,她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公司有個女會計,很優秀,也是煉法輪功的。這個邪黨怎麼能對這麼一些好人下手迫害呢!簡直太邪惡了。」我說:「弟弟,你把那個邪黨退了吧。」他毫不猶豫的馬上說:「好!」
趁此機會我把他家的其他人也都勸退了。我告訴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會遇難呈祥得福報的。」弟弟說:「好,我記住了。」我說:「你要抓緊時間把大法書一口氣看完,別放下。」他說:「好。」
過了一段時間接到弟弟的電話,他說:「二姐,你告訴我的話真是太神奇了!我有一次上樓上不去了(他家住二樓),就在樓下念『九字真言』,念了一會身上就有勁了,能上樓了,真管用啊!」我說:「你就天天念吧。」他說:「好。」現在弟弟都六十七歲退休了,每天開車去學校接送孫子。
我自己家是個學法小組。來我們組學法的都是老年同修,最大的八十多歲,小的也六十歲了。來學法的人多時能有十幾個人,少的時候也有五、六個人。我們每天下午學一講《轉法輪》,發兩次正念。週二集體到我家發一上午正念。
我地是個大鎮子,集市上的人很多。除週二外上午同修們都去集市上發真相資料,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一年到頭風雨無阻,已經持續了十五、六年了,穩步的走到了今天。二零一五年,我地同修都實名對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向兩高(北京高等檢察院和法院)提出了控告。
我的老伴雖然沒有走入修煉,可是他非常支持我修煉大法,我家不管來多少人學法,他都歡迎。同修們來學法,他就到別人家去玩。下雨、下雪他就打著傘出去,一年到頭這樣做。他會用電腦,還幫同修們打印明慧網上的《憶師恩》等交流文章。
我丈夫也得福報了,他今年七十六歲了,身體很健康。
我會繼續努力做好師父要求弟子做好的三件事,讓師父放心。
感謝偉大師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