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保護我闖過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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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五日】我今年七十一歲,修大法已經二十多年了。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引領我走上返本歸真的神路,每當遇到魔難時,都慈悲及時點化和保護,替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扶著我在回天的路上快步前行,師恩浩蕩,無以言表!我把自己修煉以來親歷的神奇事寫出來,以證實大法,感恩師尊。

得法之初 快樂幸福

我是一九九六年中秋節那天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修煉前,我身患有多種頑疾,常年痛苦不堪。修煉一個來月,所有的病痛一掃而光,簡直就像換個人,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勁兒,跟個鐵人一樣。

初得法的那幾年,我沉浸在幸福和歡樂之中。每天凌晨三點就起床,到煉功點晨煉,從未遲到過,學法煉功從不懈怠,每天學《轉法輪》三、五講,晚上學到十二點也不睏,渾身輕鬆自在。

我在大法中深深受益,想讓更多人得法受益,所以,每次輔導員外出洪法,我從不缺席。那時,我的小孫子不滿三週歲,由我照看。所以,每次出去洪法,我都帶著他。有一次去鄉下洪法,走時是晴天,也沒給小孫子多帶件衣服。誰料剛走到半路,突然又颳風又下雨,溫度下降。我擔心小孫子著涼,就說:「寶寶,你冷不冷?咱們不去了,回家吧?」小孫子問我:「奶奶,咱這是幹啥去的?」我說:「洪法呀。」孫子說:「我不冷,師父保護著我呢!」小孩的一番話,說的我臉上一陣發燒。我明白,師父在借小孫子的口點化我,師父的法身時時都在身邊。於是,我們頂風冒雨準時到達目地地。一直到洪法回來,孫子都沒說冷。

師尊保護 解體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血雨腥風。從迫害一開始,我就被當地公安列為重點,綁架到拘留所,非法羈押半個月。

二零零零年,迫害大法達到高峰。我不畏強暴,堅持向民眾講真相,發資料,再次被邪惡綁架。當晚,惡警們對我酷刑拷打,把我打得昏了過去。之後,我在獄中寫文章,揭露邪黨對大法弟子迫害的真相。惡警對我使用一種所謂「熬鷹」的酷刑:白天黑夜不讓閤眼,不讓吃飯,不讓喝水,讓人生不如死,惡警則換班監督、輪流吃飯休息。他們三個人一班輪流,連續熬我四天四夜。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始終精神飽滿,那些警察卻熬的一個個失魂落魄,無精打采。熬了我四天四夜以後,政保大隊的二十多人齊聚在辦公室,挨個在我面前誣蔑法輪功,給我提問題刁難我。那時,我腦子裏甚麼雜念都沒有,就知道給那些被謊言欺騙、助紂為虐的警察們講真相。過程中,師父不斷的往我腦子裏輸送答案,前邊的問題剛答過,後邊的答案就輸了進來。警察們有的被震撼,若有所思;有的則像洩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不再吭聲,最後,把我送到外縣看守所異地關押。

在看守所,我的身體受到極大摧殘,癱瘓了將近一個月才放我回家。當時,看守所的警察不相信我癱瘓,逼著我吃藥,兩人站在跟前,一人拿藥,一人端水,逼著我吃。當時,我發出了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不會有病,癱瘓純是假相,藥物到我肚裏不起作用。我就把藥接過來,一抬手就往嘴裏倒,藥很多,一隻手都拿不完。可是,手到嘴邊時,我發現手心裏空空的,啥都沒有,立即就明白了:這是師父保護弟子,從另外的空間把藥片移走了。過後,我剛一說話,一獄警就趕快攔住:「別說話,先喝水。」他是怕我把藥吐出來。我就順勢又喝了一口水。當時,整個監室像靜止了一般,眾人的目光都聚到我身上,都在注視著我如何吃藥。就在這時,忽聽給我拿藥的所警驚呼一聲:「壞了!那是三天的藥,她全吃了!」這下可熱鬧了,所警逼著全監室的人,晚上兩人一班輪流看著我,怕我一睡著再也醒不過來了。就這樣連看三天,我啥事沒有。大家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呢,一直在心裏感謝偉大的師父!

出獄回家以後,我堅持學法,因胳膊在酷刑中被擰壞、腿癱瘓,煉功動作不到位。但在師父保護和幫助下,不久,我的身體很快康復。

二零零九年「十一」前的一天下午,我和七位同修正在我家集體學法,就聽小兒媳婦直著嗓子喊了一聲:「媽!」我還沒來得及答應,隨著「不許動!」一聲嚎叫,一群如狼似虎的惡警躥進了院子,進屋就是一陣亂翻,接著把我們八個人劫持到警車上。八、九輛警車和幾十個氣勢洶洶的警察,和引來的眾多圍觀的群眾,這陣勢嚇壞了我的左鄰右舍,不知發生了甚麼大事?後來,看見我和八位同修被帶上警車,才明白了。

警車把我們拉到市警校臨時關押,我和同修都坦然自若,不停的發正念,有的同修給警察講著真相。在師父的保護下,三天後我們八個人全部平安回家。被當地公安認定的一個所謂「特大案件」,就這樣解體了。

在中共十九大召開之前,我市籠罩在一片恐怖陰影之中,多數大法弟子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有的還被劫持關押,各派出所的片警們和社區人員拿著照相機,闖到大法弟子家中騷擾。

那時我家新房剛蓋好,各個房間的門都還沒安好,只安了大門,我住的房間臨時掛了一個門簾。有一天,我正在房間打印資料,公安片警和社區人員四個不速之客突然竄到屋裏。此刻甚麼也來不及了做了。怎麼辦?我穩住神,在心裏喊:「師父救我!決不能讓壞人進我屋裏!」我把來人穩定在客廳裏讓他們都坐下以後,我就站在房間門邊一動不動,那一瞬間,我心裏十分緊張,感覺空氣就像凝固了一樣。就在這時,二兒媳婦說「有點渴」就拿著杯子到我房間找水喝。她到屋裏一看,嚇了一大跳,趕緊拉開被子,把正在床上工作的電腦和打印機都蓋住,這才倒了一杯水,出來和我一塊站在門口,擋著門。這時,片警叫著我的名字,說:「你以後注意點,千萬別折騰了,都六十多歲的人了,你還經受的起嗎?」我說:「我沒有折騰,只是說幾句真話,也從來沒危害過任何人,只是在做一個好人,咋恁難哪!你們把我折騰幾個死,反過來還要怪我?中央開會,與我啥相干?法輪功學員找過你們的麻煩嗎?像我這樣一個手無寸鐵、修心向善的老太婆,在你們眼裏就那麼可怕嗎?從開十二大到開十九大,每一次開會,你們都如臨大敵,密謀策劃,跟蹤、監控、騷擾、綁架大法弟子,你們執法犯法,傷害無辜,反過來還倒打一耙。」一席話,把他們都說笑了,站起來就往外走。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被化掉了。

師父保護 闖過生死關

二零零二年秋天,一同修叫我幫她找個保姆。我勸她找個常人,她不願意,說用常人不放心。我只好騎車去找另一個同修,看她是否願意幹。到同修那兒後,她沒在家。這時,我不高興了,心裏埋怨那位讓我給她找保姆的同修。

回家時,我沒走大道,而是抄近路走了河堤。我只顧低頭騎車,心裏翻騰著剛才的事,直到往前騎不動了,才抬頭一看,哎呀,前邊一座大墳擋住了路!本來,我可以順挨著大墳前面的一條小路騎下坡去。因當時思想不集中,沒發現。現在,車子已經騎到墳上,再拐彎已來不及了,連人帶車子騰空而起,從河堤上摔了下去。

就在騰空的一霎那,就在心裏喊了一聲:「師父,我錯了!」這時,我已經摔到堤下邊的一摞蓋房用的水泥板上,由於太猛,又彈到另一摞水泥板上,再摔到地上。

摔下後,我沒有多想,趕緊找車子,一看,車子也摔的臉朝後,車把反過來了。想找個修車的,附近連個人影也沒有。這時,也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勁,我扳著車把,一下把車頭扳正,也來不及看自己傷的咋樣了,騎上車就走。騎了大約兩、三米,騎不動了,渾身軟的像一團棉花。想找個地方坐下歇一下,又一想,不能,停下來一放鬆,就可能不能再騎車了!天已傍晚,周圍靜的可怕,心一橫,騎上車走了!

到家後,往沙發上一坐,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兒子下班回家,我告訴他我不想做飯了,你自己弄點吃的吧。也沒告訴他發生了甚麼。兒子吃飯後,給我端來一盆水,說:「媽,洗洗腳,上床睡覺吧,這裏太涼。」我當時一點力氣也沒有,就說了一句「不想洗」。兒子要給我洗,我不讓。他離開後,我一看腳,嚇了一跳,我簡直不敢相信那就是我的腳,整個腳,還有下半截腿,烏黑烏黑的。我洗洗腳,然後,就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奇怪的是,第二天睡醒再看那隻腳和小腿,啥事沒有,一點傷痕也沒有。這時,我才真正清醒過來,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好像與我不相干似的。慈悲的師父又救我一命!當時,我激動的也不知道說甚麼,只是一個勁的謝師父!

二零一五年臘月二十六日,大家都在忙著辦年貨歡度新年。兒媳婦帶了一袋大蝦回來。我一聞到蝦味,就開始嘔吐,一會兒的功夫,吐的抬不起頭。一夜吐個不停,到第二天,苦膽水都吐出來了,一口水都喝不進去。後來,讓大兒子把蝦拿走了,又抽抽屋裏空氣,還是止不住。到正月初一,我都起不了床了。初二、初三,媳婦都想走娘家,看我這樣,也都不敢離開我。

到了初三,我說,你們走吧,我沒事。後來,把垃圾桶放在床邊,我就趴在床沿,頭也抬不動。兒媳婦走後,我就開始吐血。到下午三點左右,兒媳們回來了,一看,都嚇壞了,幾個人不由分說,硬把我抬到車上,送醫院去了。我家離醫院才有六、七分鐘的路程。到醫院送急診室。醫生一看就往外推:「你們去市中心醫院吧。晚了!晚了!恐怕你們走不到醫院,人就斃了(死了)。」兒子急向醫生哀求住院治療,醫生說:「中,中,我不給你們介紹科室,也不開住院證,想到哪個科室看,你們就……」

沒等醫生把話說完,孩子們就急急的把我推到電梯裏。上到樓上,就去樓層最低的內科。醫生打開儀器一看,說:「你們準備後事吧,人是已經不行了,儀器上顯示的全是一條直線,一切都停止了。」又過來幾個醫生,扒著我的眼皮看看,都一聲不吭的走了。醫生催著走人,兒媳婦不願意,硬逼醫生再查查。醫生查完後說:「再延長四分鐘,觀察觀察。」就這樣,連續三個四分鐘,還是沒有生命體徵。其實,當時我心裏很清楚,死亡狀態是假相,我有師父保護,沒事兒。可是乾著急,說不出話。後來,我拼著全身的力氣說了一句:「我死不了!」話音落地幾十秒,就聽醫生驚喜的喊了一聲:「咦!快來看,又有了!」一會兒,顯示器上都正常了。就這樣,師父又救我一命,又活過來了。一直到現在,身體越來越好。

結語

隨師正法,無上榮幸。二十多年來,師父時時保護著弟子,一次次化險為夷。現在,被邪惡迫害落下的殘疾都基本康復。七十一歲的我,精力充沛,走路生風。大法在我身上出現的神奇太多了!回想走過的路,真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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