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法一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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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六日】我家住在遼寧一個小鎮,今年六十四歲。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大法,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儘管磕磕絆絆、摔摔打打,可我一天都沒有離開過大法。每當想起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榮耀,想起大法我更感到無限的殊勝與美好。

記得剛剛走入大法時,從錄像中第一次看到師父時,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聽完九堂課後,我更有一種大法太好了,我學晚了的感想。那時《轉法輪》還很缺,在九堂課中,我請到了師父的著作《卷二》,還有《美國法會講法》,我就如飢似渴的讀,一遍又一遍的看。從那時起,我每天都沐浴在大法中,心裏總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和喜悅。

修煉前,我在個人利益上從不吃虧,在工作中想方設法的撈錢,為了錢我挖空心思,做了許多坑害別人,傷害別人的事,每天都生活的很苦很累。學大法後,我不再自私自利、不再做坑害別人、傷害別人的事,也不再利用工作之便,一心只想撈錢了。在單位、在鄰里之間,我與人為善,遇事替別人著想,大家都說我是個好人。

回想起二十幾年的修煉歷程,我雖然因堅持修煉大法被關過監獄、拘留所,但我無怨無悔,假如生命能夠讓我從新選擇,我還會選擇修煉法輪大法,當個大法徒。

一、初建資料點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無理的打壓,大法弟子遭到無端的迫害。我和千千萬萬大法弟子一樣,沒有懼怕與倒下。毅然走上了去北京上訪之路,不但上告無門,還被非法關入拘留所。

面對被謊言毒害的眾生,面對被謊言欺騙的百姓,大法弟子要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那時,我地資料來源很缺,流離失所的同修,冒著危險偶爾從外地拿來一些,但遠遠不夠需求。我就買來彩紙和粗碳素筆,寫上「法輪大法好!」送給同修,貼在公共場所、樓群街道。後來,在外地同修的指引下,我又買來噴漆送給同修。「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的醒目標語,時而出現在小鎮的大街小巷,震懾著邪惡。

二零零一年,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從外地運來一台複印機,我地就用這台機器,組建了一個小資料點。有了資料點,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同修們都能及時的看到。各種真相資料,大大滿足了同修講清真相的需求,同時也帶動著同修們,在修煉的路上,更加精進。

後來這個資料點暴露,三名同修被綁架,後都被判重刑,警察抄走所有耗材與資金。當時由於這台複印機太笨重,就沒搬到資料點,這台機器才倖免於難,沒被警察抄走。那時同修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向世人講清真相,把局面正過來,根本沒有怕被迫害的概念。這批同修出事了,又有一批同修站出來,接著做。我們就用這台複印機,又建了一個資料點。

說是資料點,由於原來那個資料點,耗材和資金被警察洗劫一空,除了這台機器,我們甚麼也沒有。能接觸資料點的同修,有兩個是流離失所的,有一個本人沒工作,丈夫又被非法勞教,家裏還有一個上學的孩子。我和丈夫也都是每月靠工資,維持家庭生活。九幾年隨著「改革開放、讓一部份先富起來」的政策,我丈夫又被迫下崗失業。所以經濟條件都不太好,同修們都很著急。眼看同修講真相沒有資料,看不到《明慧週刊》。我知道一個同修家裏有台電腦,就想從同修那借,那個同修毫不猶豫的把電腦給了資料點,我又賣掉自己的金首飾,當時賣了不到三千元。我們用這錢購買了一些耗材,資料點終於能運行了。

我們本地同修聽說後,都主動的往資料點湊錢。大家拿的都是些零散錢,百元一張的都很少,都是同修從生活費中節省下來的。還有農村同修賣雞蛋、賣農產品的錢。大家都很信任,經過轉交,才送到資料點同修手中。有一位老年同修,每月只領九十元生活費。這位老年同修聽說後,把剛領的九十元錢,又添了十元,把錢給了我。我拿著錢,沒有推辭、沒有讚賞,只是默不作聲的望著老同修。

那些生活在中共謊言下的人們,可曾想過在你身邊,竟有這樣一群人,不畏強權、冒著危險,用自己的全部,告訴你不要再上當受騙,為的是你能平安。為了這些他們卻有隨時被抓、和失去生命的危險中。

同修拿來的錢,我都是單存單放,從來不和個人錢混在一起。為了好管理和用錢方便,我就把錢存在有同修工作的銀行,用多少取多少。我們沒有常人的會計和出納,也沒人查賬和點賬。就憑著大法弟子的一顆心在做,一分錢都不差。儘管我們當地同修都不富裕,大家都在全身心的,維護著資料點的正常運行。

我每月工資五百多元,由於我丈夫下崗失業,家庭開銷全靠我工資,還要供女兒上學。儘管這樣我每月還是拿出一百元做資料,就很少給孩子買水果。為了讓孩子節省花錢,我就把這事告訴了我女兒。當時正在上初中的女兒,由於學習很累,就饞水果吃。一次女兒對我說:「媽,你每月拿五十元不行嗎?」我說:「不行啊,做資料需要錢,不管怎樣,我每月都有工資。那些沒工資的人,還想法攢錢往出拿呢,我既然決定了,就得堅持。」

我家除了生活必需品外,平時很少花錢,大人和孩子穿的外衣、外褲、內衣、內褲、襪子、褲頭,每樣只有兩件,能夠換洗就行。鞋也是這雙不能穿了,再買那雙。我平時把同修拿的錢,放在我家最隱蔽的地方。直到二零零七年,我被綁架,後被冤判八年。我丈夫和女兒都不知道我家放錢的事。

在派出所,我丈夫和姪女來看我。我清楚我丈夫的為人,這錢要落在他手,一分也別想吐出來。我趁我丈夫不在的時候,把這事交給了我姪女,我告訴她錢放在哪,讓她在適當的時候從我家取出來,然後把錢和存摺,交給誰誰誰,這個同修我姪女認識。我姪女找到我說的那個同修,一起順利的從我家把錢拿了出來。後來我丈夫知道了,幾次找我姪女要這些錢,為了要這些錢,我丈夫竟和我姪女翻了臉。不管怎樣我姪女就是堅持說:「這錢是我姑讓我保管的,我誰也不給。」後來我姪女把這些錢,通過同修轉給了協調人。大法資金一分也沒損失。

二、時間緊救人急

二零一五年,我結束了八年的冤獄,回到家中。我把師父的所有經文,以最快的時間,看了兩遍。馬上就溶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和同修們一起去農村,去大街小巷面對面講真相。這裏有驚有險、有苦有樂,更有看到眾生明白真相後的喜悅。

我丈夫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得重病離世。女兒也已結婚,住在省城,我一個人在我們本地居住。我每天三點多起床晨煉,吃完早飯,就和同修一起去講真相。下午三、四點鐘回來。到家後趕緊吃完飯,就去學法小組學法。學完法回來已是晚上九點多鐘,這時我就開始瀏覽明慧網,之後再把同修們的三退名單,整理出來及時發出去。有時,有的同修寫的一些交流文章,我也要及時整理出來,發到明慧網,每天都是發完半夜十二點正念再睡覺。

為了節省時間,我從來不做費事的飯菜。每天做飯都是一頓帶出好幾頓的,這樣到家就可以吃飯。菜也很簡單,都是豆腐醬、雞蛋醬、茄子醬、土豆醬、粉條泡的軟軟的也炸醬。還經常利用吃飯時間把下一頓飯,用電飯鍋悶好,回來就吃現成的,不耽誤時間。儘管這樣,從不感到苦,心裏總是樂呵呵的,每天都感到很充實。有的同修問我:「你一個人寂寞不?」我就笑了,我哪有時間體會這些啊。

二零一六年年底,我女兒和她丈夫離了婚。就經常讓我去幫她照顧孩子,我開始挺不高興去,心想這多耽誤我救人哪?心裏就很煩不願去。女兒為這也很不高興,還說三道四,我們都很不愉快。後來我想修煉人,遇到啥事都不是偶然的,也許這就是我的修煉道路,我一定要走好。

我就開始奔忙在兩地之間。在我女兒家,我和省城的同修也有了聯繫,我們就一起做三件事。當時,用手機講真相,電話卡很不好買。我就和我們當地一個賣手機的同修聯繫好,從她那買電話卡,然後給省城同修帶過去,解決了省城一部份同修,用電話講真相救人的問題。我們有事都是在信箱聯繫,每天我都要上信箱看看,以便有事好聯繫。

有幾次,我要去省城,就上信箱看看那邊有啥事沒。一看沒事,就下了信箱。可剛一下信箱,那邊就發過信來,說要買電話卡。可我不知道,就去了省城。可到了省城,她們問我電話卡帶來沒。我才知道,我們錯過了上信箱時間。為了不耽誤同修救人,我轉身就往回返。這一個來回車費就得百十來元,省城同修很過意不去。我說:「我遇到的事,也許就是我史前的誓約,我必須兌現。」

省城同修多數都是家庭資料點,她們沒有和當地做護身符的同修聯繫上,我就從我們當地給她們帶。後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發表,省城同修滿足不了她們的需求,我也從我地給她們帶。開始沒啥經驗,過安檢時,就直接過,甚麼也不想。在師父的保護下,每次都安全通過。後來,我幫省城同修建立了一個家庭資料點,解決了帶書的問題。到此,我明白了我為甚麼要來省城,為甚麼要穿梭在兩地之間,這就是我要走的修煉路,這條路不但要走,還必須走好。

三、大疫期間多救人

二零一七年,我地資料點人員調整,協調人找到我,讓我進入資料點,我二話沒說,馬上答應了。我們資料點共三人,我們分別在不同的時間去,很少見面。平時都是一個人,面對八台機器。雖然一個人,但從不感到寂寞,幹活時我就背法,給機器聽大法音樂,每天見面都向它們問好,幹完活說聲謝謝。別看八台機器,一點雜音也沒有,都一個聲的順暢自如。

二零二零年年初,疫情突發。整個小鎮所有小區被封,外人不得進入,滿城被封的死氣沉沉,在街上幾乎看不到人,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很困難。後來同修們意識到街上沒人,我們就往樓群發資料救人,這樣資料用量就很大。資料點所在小區也被封,大門有人把守,進出有人過問。怎麼辦?我就觀察看守人員幾點上班,幾點下班。我就避開他們,在他們七點上崗之前去,晚上九點撤離之後再回家。

我把時間安排好,每天早起煉功,發完正念帶點飯就去資料點,機器休息時學法,晚飯就煮點掛麵,有時拌醬油、拌鹹菜,啥也沒有時就拌點鹽。雖然這樣一點也不覺的苦和累,經過大家共同努力,我們把整個小鎮鋪了一遍。

我所居住小區管理嚴格,外人進不去。一天,我到協調人家有事,協調人說:「你們小區外人進不去,你把你們小區的資料發一發,能發多少發多少。」我一聽就急了,因為去年有兩個外地流離失所的同修,住在我家。被當地警察跟蹤,最後被定位,他們協同我們小區物業,一起在我家,把那兩位同修綁架回當地。我說:「我們小區哪都是攝像頭,再說去年那事,他們已經注意到我,我在我們小區做不方便。我可以給來做的人一個開門卡,我到別的小區去做。」過後,我就買了一個進門卡給她送去,還把進單元門的密碼告訴給她。當時我覺的,我已經盡到了我的責任。

後來我想:這事為啥讓我遇到,按正理協調人應該想到,我在我們小區做不方便,她為甚麼還和我說?我不敢在我們小區做,這不是怕心嗎。哪都是攝像頭,你大法弟子的正念哪去了?我居住在這個小區,也許我小區的眾生,和我是有緣人,都是我應該救度的。不行,我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主角,我得把這個怕心去掉。

於是,我就從我住的單元做起,很順利不一會就做完了。從那天起,我每天要走時,就帶上資料,只做一個單元,做完就直接走出大門,回來再直接做另一個單元。我們小區高層是十八層,我每次都是從樓梯走上去,一邊上一邊做。做到頂樓,再從樓梯走下來。就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做。後來附近同修和我一起配合,她做底層,我做高層。不長時間,我們就把整個小區近四十棟樓做了一遍。最後剩下三棟,別的同修也給補上了。事後很是欣慰。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我不驚天動地,也不轟轟烈烈。二十多年過去了,在那艱難的歲月中,在大法蒙難時,我盡了一個大法弟子的微薄之力,在大法需要我時,我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因為我是大法一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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