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認準的路要勇敢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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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月七日】今年五月份,台灣本土疫情嚴峻,疫情警戒提升到第三級並擴及全國範圍,戶外戶內的活動都有所限制。煉功點的負責同修宣布台灣多處煉功點已經暫停,我們也參照,等待疫情緩和了再恢復。當時,我覺的不妥,因為戶外的人數限制是十個人,平日來煉功點的同修也就六個左右,假日也很少超過十個,即便超過了,也可以分成兩組。我們的煉功點在當地行政中心的廣場,很寬闊,隔條馬路,和警察局相對,這並不是甚麼大問題。

我想自己的思考也許不夠周全,於是在平台大組交流時,提出來,聽取大家的意見。同修們提到戶外煉功還有更重要的意義,就是洪法。

是啊,這多麼重要啊!於是,隔天我打電話跟負責同修交流此事,他才說,有些同修家裏阻止的相當激烈,都對立起來了。我就說:「那好吧,互相尊重,能出來煉的人就出來吧!」

第一部份:拋棄睡眠不足的舊思維

平日,我大概一個星期總有一、兩天起不來,就是鬧鈴響了按停,往回躺,錯過了時間,往往懊悔的不得了。負責煉功點的同修十多年來風雨無阻,每天準時播放煉功音樂,為我們提供方便的煉功條件。現在如果我要出去煉,哪怕只有我一個人,也得扛下這個責任,把這個煉功場維護下來,不能遲到,更別說不到了。

這些年,隨著講真相做的多,睡眠時間越來越緊縮,但是晨煉時間到了,我多半還是會出去煉功,有時很清醒,有時就犯睏;有時也起不來,甚至完全沒聽到鬧鈴聲。

長期以來,睡眠不足的想法一直困擾著我,我渴望好好睡一覺,然而一旦把時間用在睡眠上,很多事情就做不了,平衡不過來。這回終於徹徹底底的認識法理,並且不再被任何常人的觀念干擾自己了。

師父說:「你們說你們很忙沒有時間,其實,你們怕休息不好。你們想沒想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只能說我煉功煉的渾身輕鬆,一宿覺都沒睡我不覺的睏,渾身有力。一天工作下來好像沒有事兒一樣,是不是這樣?所以呢,說沒有時間或者其它藉口不出來煉功,我說那都是對法理解不深,精進心不夠。」[1]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就在沙發椅上半躺著,以免太安逸了,連鬧鈴都聽不到,錯過時間。

斷了那種想睡覺的念頭之後,主意識就清醒的做主了,也不會再有聽不到鬧鈴的情況,即便有一回寫交流稿寫到凌晨兩點半,只剩一個小時,我一閉眼就熟睡了,一聽到鈴聲就起來了,也沒有甚麼倦意。

第二部份:突破依賴心

第一天,只有我一個人,我照著原本的時間煉,到快結束時,有一個年長的同修來煉了,她主要是來看看有沒有人出來煉。

她問我:「每天都會來嗎?」我原本想回答:「應該會吧!不敢保證。」繼而又想:「這不在法上啊!」這就好比問我:「你會一直修煉下去嗎?」而我回答:「應該會吧!不敢保證。」我告訴自己如果沒有決心,又有甚麼事能做得成呢?好好完成這件事就是修煉,對於自己認準的路不就應該勇敢的走下去嗎?於是我回答「我每天都會來」,她高興的說,「我也來」。

接著每一天這位同修都來了,但是來的比較晚。有一天,我意識到我總是在聽到同修的腳步聲之後,才能安心的煉靜功,這似乎是一種依賴心。同修有時在靜功快結束時才來,因此當我開始煉第二套功法時,她還繼續打坐,我覺的這樣不妥,但又怕說了,破壞了和諧的氣氛,她會不會因此就不來了。

我終於還是跟她說,「我們只要到這個煉功場,就是在洪法,師父法身在看管著,宇宙的眾神在看著。雖然只有我們兩個人,還是要維護好原本的秩序,不能任意改動,否則就在家裏煉,不是很自由嗎?」這位同修也能夠接受。

這一天,傾盆大雨,我在來的路上,心裏就開始嘀咕,看來雨停不了,今天勢必得到走廊裏煉功了(這個建築物是ㄇ字型的,天氣好的時候,就在中間露天的廣場煉功),此刻,我只能硬著頭皮往裏走,心裏卻是膽膽突突的。因為這兒曾經有兩個人從樓上跳下來,所以我內心始終梗著,始終害怕著,原本在廣場煉離樓遠,自己一個人,都有點兒膽怯了,現在不得不去面對我最擔心的了。

我走進了走廊,鋪好了墊子,同修還是沒來,我也不可能回頭,因為這不是煉也行不煉也行的,時間到了,那麼就面對吧!要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雨下的又大又急,更不敢期待同修來了。盤上腿,音樂一響,我強力的集中精神,瞬間就入靜了,一顆心也完全放了下來。一個小時的靜功都處在很好的狀況中。

等我張開眼,才看到同修,也沒去問她幾時來的?這已經不重要了。從那天起,我把依賴同修的心又拿掉了一層,修煉這條路,只能自己走,每個人都得各自去圓滿自己的世界。

事實上,我的依賴心就來自於我的怕心。

師父明示:「你們雖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2]

我如果還怕這怕那,不就是不信師信法了嗎?

第三部份:過關

同樣這一天(六月中旬),中午學法時,起初只有我一個人,時間到了,我「開了嘴」,先讀,讀了半個小時之後,甲、乙兩同修上線了,都「關著嘴」,我繼續讀了一會兒,原本好好的,人突然不舒服,似乎來勢洶洶啊!我直冒冷汗,喘不過氣來,胸腔有種撕裂的感覺。這時丙同修上線了,輪她讀的時候,我正好歇會兒,趴桌上,但是丙同修很快地又掉了線。

我只好繼續撐著讀下去,當時只有一個念頭,維護這個學法的環境,我如果就不讀了,同修也可能就下線了,這個房間這個時段的學法就受影響了。

接著丁同修上來了,「開了嘴」讀,隔了一會兒,丙同修又正常連線了,於是我們三個人輪著讀,輪到我了,我忍著痛苦,強打起精神,但是讀完後,一次比一次好過了,同修讀的時候,我仍然跟著讀。一直到學完法,我還有一些噁心的不舒服的感覺,很虛弱,深呼吸時,胸腔仍有些微撕裂感。

這個關來的猛去的快,下了線,我吃了少許的東西,但是胃口明顯不好,休息了一會兒,然後上平台,繼續把上午的案子打完。

到了傍晚六點,持續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之後,我感到神清氣爽,一切不適已經煙消雲散了。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讓我在一天之內連闖兩關,為我消去無數的業力,讓我在信師信法上更加堅定,在助師正法上勇氣倍增,在自己選擇的認準的修煉這條路上,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以上一點心得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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