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世惡浪中的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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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一日】我是八零後青年大法弟子,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煉。法輪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與身體,讓我在濁世洪流中找到了人生歸途。

一、因病走入修煉

我從小身體虛弱,幹一點重活就覺的很累。上初中時又得了「紫癜」和血小板減少症,經常因去看病耽誤功課。中藥、西藥吃了不少也沒見好轉。考上中專後,每天早晨都是與同學一起吃過早飯後,自己得先回宿舍去喝了湯藥再去上課,特別苦惱,但又沒有辦法。一個人在外地讀書,身體不好,很怕遠方的父母牽掛,所以一直不情願的吃著各種藥。

一九九八年七月放暑假回家,媽媽說我的姑父在修煉法輪功,特別好,能治病,建議我去看看。我很好奇,就跟著母親去了。姑父拿著一本書告訴我:「這是一本非常神奇的書,很多人都在修煉,能祛病健身。」我覺的不可思議,看一本書怎麼就能治好人的病呢?回家後就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了《轉法輪》。看完第一遍,最大的感受是:原來自己一身的病,不是身體素質的原因,與我的今生前世的道德品質和祖輩行為都有關係。

回想這些年的成長歷程,才發現經歷過的很多事情如果不用法輪大法的標準衡量,還以為都是對的呢!我一直認為自己雖然身體不怎麼好,但是品行很優秀,從小愛學習,上學時成績優異,老師同學都非常喜歡我,周圍的人都誇獎。再往深一想,可如果誰對我態度不好我會記恨好幾天,根本沒有善和寬容,離大法的要求差太遠了。大法的法理使我內心變的特別明亮,改變了我看問題的方式,知道了遇到不順心的事第一念不應該是動惡的念頭,而是用善心。

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我還在猶豫吃不吃藥,就去問姑父:「我還吃不吃藥啊?」姑父猶豫了一會兒說:「你自己去悟吧,覺的應該吃你就吃,覺的不用吃就不吃。」

我就去書中找關於治病的那段講法:「有的老學員說:老師,我怎麼哪兒都不舒服,總上醫院去打針也不好使,吃藥也不好使。他還好意思跟我說!那當然不好使。它也不是病,能好使嗎?你檢查去吧,沒有毛病,你就是難受。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他明白了:哎喲,我是煉功人哪,我不打針了。他才想起來不打針了。」[1]

我明白了,我已經學了法輪大法,師父已經在管我了,不用吃藥打針了。我就不再吃藥了。神奇的是,從那以後不再感覺渾身沒勁兒了,其它病的症狀也都沒有了,一直到現在再沒犯過。偶爾有類似傷風感冒的症狀,很快都能過去,真是脫胎換骨的變化。

二、守住心性,不隨波逐流

畢業了,離開了學校,參加了工作,就正式走入了社會,開始飽嘗人間冷暖。在學校讀書時,學著課本的知識,以為生活中的一切是那麼的光明美好,沒想到參加工作後才發現一切都不是想像中的那樣。

就拿我的工作單位來說,我是一名教師,教育領域本應是社會的清淨之地,但受到當前社會惡劣風氣的影響,同事的價值觀是一切以利益為先,原本乾淨的教育陣地變成了勾心鬥角的戰場,使我的精神非常疲憊。我在思考:難道人生意義就是這樣你爭我奪,拼命掙錢,最後「功成名就」嗎?這不是我所要的。雖然以前學過法輪大法,但那時年紀小,學法不紮實,只是知道大法能祛病健身。雖然學了,但是沒深入內心。這時我想起了法輪大法,法輪大法的法理點醒了我。通過反覆看書,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真理,苦尋多年的人生意義都在書中找到了答案,這是真正的佛法!

師父說:「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因為他想返本歸真,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1]「因為這個宇宙中有這樣一個理,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1]。

我終於放下了積鬱心裏多年的憤世不公。一件件怕碰的傷心往事都能慢慢釋然了。我明白不應該埋怨任何人,別人傷害我,也許是自己欠下的業債要還,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生自有定數,應該積極面對困難與不公,人生的意義不是要返本歸真嗎?那還有甚麼放不下的。

法輪大法讓我重獲新生,成為中共惡黨掀起的一場場濁世惡浪中的一股清流。

三、按真善忍標準在教育行業做一股清流

我是一名教師。大家都知道,教師比較愛慕虛名,不但爭名還很會奪利。我雖然知道修煉人要放下這顆利益心,但有時也會受到同事們的影響。例如,在補課的問題上:大多數同事都會給一些學生課後看作業,週末補課,當然都是收費的,收入還不少。其實這些學生大多數都是在老師鼓動下來補課的,沒有幾個是自願來的。有很多老師甚至週末從城裏坐車到鄉村帶學生。有的同事建議我也帶一些學生。

我們城裏的教師工資雖然不高但也不低,維持生活沒問題。但有時看著他們每個月可觀的額外收入,也曾動過心。但從大法中明白了失與得的關係,修煉人要得的是功,不是常人的利。而且現在的大陸環境下,大多數家長為了生存而打工、謀生,供孩子讀書已經很不容易了,再讓他們承擔額外的補課費,確實挺難的。作為大法弟子要為他人著想,所以參加工作的這些年,我從來沒以補課的方式帶學生,也沒從學生那裏掙過一分錢。包括訂學習資料,也是按照本錢給學生。

這些年我教過的學生僅從這方面都覺的我與其他老師不一樣,不算計著掙學生的錢。有的學生還和我說心裏話:「某某老師總是讓我們去她家裏補課,可其實就是寫作業,或多留一點題,基本沒有時間講新的內容。」我說:「那就別去唄!」學生無奈的說:「不去不行,別人都去了,誰敢不去啊!」還有的學生在背後罵鼓動他們補課的老師,說他們鑽到錢眼裏了。

參加工作十多年來,上級從未進行過職稱評審。有些年紀大的同事在早些年曾經歷過職稱評審,他們偶爾會聊一聊這些事,但也不深入去說,因為大家現在都已經對提職稱不抱任何希望了,所以大家都沒有準備職稱評審所需的材料。

可是有一天,突然上級下來文件,說要進行職稱評聘了,讓大家按照文件要求準備材料,而且時間很緊,幾天之內就要準備好。這一下大家都慌了,因為很多人都沒有相應的材料。所必需的材料包括:學歷證,文憑證,教師資格證,上一級的職稱證,論文證,課題證或成果證書。特別是晉升名額有限,大家都在爭取,都在想方設法的湊齊材料。有些人的文憑不夠,就只好放棄。因為取得文憑需要讀幾年的書或上幾年的學才能得到,在很短的時間內造假文憑很容易露出馬腳,況且相互都知道誰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有甚麼樣的文憑,怕造假會被舉報。有些人的文憑夠了,但是沒有論文、課題和成果證書,就想到了造假。因為論文、課題之類的證書不需要像文憑那樣通過上學取得,這些榮譽類的證書隨便做個假的就能以假亂真,很容易,也不易被別人發現。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些年誰參加了哪些上級組織的學術活動,或者誰獨自發表過甚麼論文。我的其它證書都夠了,唯獨缺少論文、課題之類的,但這又是必需的材料。

有些同事去做了假證書,還讓我也去做一個假的。我說:「這麼做不是真的。」他們說:「哪有那麼多真假,你做出來了就是真的。」強詞奪理!但這就是現在國內的真實情況,人們已經分不清對錯了,還覺的大家都這麼做就是對的。好幾個同事都做了假課題證書,最後都蒙混過關了,順利的晉級了,工資自然就提高了不少。

我雖然沒能晉級,但我無怨無悔,心裏踏實,因為我沒有違背大法要求的真。我想:以後自己努力,有了真正的論文或課題證書,再去晉級更好。

我在法中悟到:失與得是根據自己的德和業力安排好的,不必強求。同時如果我們真的能放下執著心,結果馬上就不一樣。當我放下了為晉級而造假的心後卻迎來了另一個好機會。

我們學校的值班工作由一名年紀大的老師承擔,除工資外每個月還會有一些值班費,不算多也不算少。有一些老師也想承擔這份工作,但校長不認同的人選是幹不上的。因為學校的值班工作並不是誰都能勝任的,看似簡單,實際不容易,屬於那種「好人不願幹,孬人幹不了」的工作。在職稱評審中,誰是造假蒙混過關的,誰是實事求是的,其實學校領導都心知肚明。平時工作中我都儘量按照大法的要求認真對待,盡職盡責,學校領導對我的為人和能力是認可的。在我們那位值班老師身體有病不能繼續擔任時,學校領導找到我,讓我接著幹這份工作。儘管有好幾個老師都想幹,但校長偏偏選中了我。我的條件從事值班工作很容易,所以這份錢掙的挺容易。這樣我每個月不僅可以掙到值班費,還有了更多與領導接觸的機會,也成了領導重視的角色。雖然我不追求這些,但是這樣會消除很多人對法輪功的誤解。不然有的人總是覺的領導會另眼看待大法弟子,他們會隨著領導的態度而對大法弟子轉變看法。

中國古代有一個故事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現在的情形,我就是那個「塞翁」了。當然這一切沒有大法的指引,我是萬萬做不到的。

結語

邪黨扭曲了我們中國幾千年的道德標準:善良被說成懦弱,單純被說成傻,堅持原則被說成死板。但就是有這麼一群人在各行各業踐行著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原則,用大法中修出的善良、寬容,讓身邊的人從不理解到敬佩,為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帶來道德復甦的希望。這是人間神話,還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在見證著和創造著一個個這樣的神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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