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堅忍中前行

——運用法律營救同修、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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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三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二十四年了。值此明慧網大陸法會,我把在過去一年中運用法律救眾生的修煉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艱難的抉擇

一天之內,我老家的同修有幾十人被綁架,後來還有十幾人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瘋狂迫害,我覺的自己應該做點甚麼,可是又沒想好要不要去做。

正在我猶豫之際,我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我被問道:「你的同修被綁架迫害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我會說,我因為害怕受牽連、被迫害;我因為聯繫不到被迫害同修的家屬,也不會講真相,做不通同修家屬的工作;我因為不懂法律,沒有說服力;我因為不知道怎麼做、做甚麼,所以,在二十多年裏,我身邊的同修被中共邪黨綁架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參與過營救、幫助;我甚至害怕風吹日曬,連一次近距離發正念都不曾做過。

那一刻,我羞愧的無地自容。我問自己:「這件事是不是需要有人去做?那認識到該做,還不去做?指望誰去做呢?認識到該做,因為自保而不去做,那能配的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稱號嗎?」

對於一個不願意說話、不想多說話、不擅長說話的我來說,要走上這條路,要給害怕、無助、迷茫的被迫害同修的家屬講真相,勸他們幫助營救同修;還要與律師溝通;又要與同修們在法理上交流,商量溝通,達成共識;甚至要面對參與迫害的人員,這些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是擺在我面前的極難逾越的難關。

我第一次回到家鄉的時候,走了一個上午,卻一位同修也沒見到,一個房門也沒敲開。最後,我來到一同修家,實在走不動了,我一遍遍的敲響房門,毫無回音。這時,我心裏跟師父說:弟子實在走不動了,進去歇歇腳,弟子絕不偷懶,一定繼續出去找,您讓同修給開開門吧。這時,同修睡眼朦朧的把門打開了。我們又輾轉的找到了另一位同修,我們把迫害消息告訴了所有能告訴的同修,讓大家正念否定迫害。

我再次回到家鄉的時候,找到了一位當地同修。我們輾轉的找到一位被迫害同修的家屬(同修),可是約了幾次,都沒有見到。後來同修傳信說,那位家屬問她:「你找的人靠譜不?」我一下子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因為我不靠譜,根本沒有經驗,甚麼法律都不懂。

我停了幾天,可是卻傳來一位同修被綁架回來後離世了。我再一次回到家鄉,待了幾天,卻收集不到任何信息,也聯繫不到同修家屬。我決定放棄了,我給一位同修發消息,說明了情況。同修說:「這件事是整體的事,十多人(被綁架迫害)的大事,沒有整體的配合,你一個人做不了,不要強為。」看到同修的回覆,我給自己的放棄找到了理由和藉口。我又給另外一位從來沒有聯繫、也不認識的、但是有營救經驗的同修發了消息。這位同修說:「你是大法弟子,一個人就夠了。」同修的這句話,讓我淚流滿面。是啊,我有師父,有大法,我還執著有沒有人配合嗎?我決定要一人一力,承擔起這個十幾位同修被構陷的案子。

之後,我開始聽明慧廣播《運用法律救眾生》專輯。不懂不會,就反覆的聽。每聽一遍,我都有收穫;每聽一遍,都能從中學到下一步該怎麼辦了。同時我擺正基點,不執著同修回來這個結果。我知道,這是我選擇的一條運用法律救眾生的證實法之路,這是另外一條不一樣的修煉路。面對面講真相時,這個人不退,再找下一個。可是,營救這件事卻不同。比如,家屬工作做不通,就沒法進行下一步。

在去我當時唯一可以找到的一位同修家時,想找到被迫害同修的家屬溝通,有同修提醒我說:「被綁架的同修都是被跟蹤、監控很長時間的。」還有明慧網前不久有一篇文章提到,被綁架的同修回家後,派出所警察來家裏,把放在摩托車排氣管上的監聽器取走了。同修也告訴我注意安全。

我在發著正念往同修家走的短短幾分鐘的路上,我問自己要去嗎?回答是:「一定要去。」見不到這位家屬,一切都無法進行下去。此刻,我腦海裏迴響著四個字「形同虛設」。我知道,師父時刻在身邊保護著弟子。但是被迫害同修的家屬因為害怕,雖然屋裏開著燈,開著窗戶,但就是不給我開門,此次我並沒有見到同修家屬。我先後四次、在不同的時間段前去。

最後一次,我站在門外,心想:今天我必須見到這位同修的丈夫。我在心裏發正念。我再次敲響了房門,裏面立刻有人問:「誰啊?」這一刻,我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我知道這扇門打開的同時,這次的營救之門也同時打開了。同修的丈夫給我提供了另外一位同修家屬的信息,那位被迫害同修的家屬(未修煉大法)之後付出很多,一直與我們並肩前行。這一切看似順理成章,其中蘊含了師父多少苦心的安排。

一對夫婦同修同時被綁架,家裏只有兩個孩子,剛剛成年。我第一次去他們家裏的時候,女孩哭著訴說自己想給爸爸、媽媽請律師,但是自己人微言輕,家裏的爺爺奶奶、叔叔大爺等眾多親戚都不同意,她自己也聯繫不到律師。女孩尤其講述了自己的姥姥非常反對她父母修煉。我跟她說:「你已經成年了,法律規定你可以做委託人。如果因為費用的問題,大家都會想辦法。你不用擔心,不牽扯他們任何人,你完全可以做主,決定要不要請律師為自己的父母維權。」最後,她決定讓我幫助找律師。

律師來的當天,女孩的爺爺、舅姥爺、叔叔都來了,他們怕我們請律師騙孩子的錢。支付律師費用時,女孩把錢拿出來了,但我沒有讓她出,我決定這個錢我們大法弟子出。這個錢不只是律師的費用,而是能挽救同修的親人,換來他們的理解和認可。也給女孩在家裏爭取一些支持和肯定,減輕她所面臨的壓力,為她以後能夠積極配合打下好的基礎。

之後的一天,女孩說,那天爺爺回去就跟她說:「律師很好。那個同修(指我)說的也很好,雖然話不多,但是句句說到點子上了。」對於一個不會說話的我,能得到這樣的肯定,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其實,我只是站在律師和家屬的角度,讓他們相互理解,共同努力,我們盡心盡力就好。

接下來,律師寫的法律文書、相關的材料,我都讓女孩給家裏所有的親戚們看,讓他們明白自己的親人沒犯法,法輪功學員是最好的人。女孩媽媽回來之後,女孩姥姥的態度也沒有那麼不好了。過程中,每一位家屬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他們能否得救,可能就在我們的一念之間。

二、整體的正念

雖然同修對我說:「你是大法弟子,一個就夠了。」在師父的鼓勵下,我下定決心去做這件事。但是我悟到,我不能一個人做,而是要整體的配合。

第一個律師給看守所打電話詢問會見手續時,看守所說,要兩地核酸檢測結果原件,兩地備案;要律師與家屬所有人三十天的行程資訊;會見還要預約到一個月以後;要監管支隊批准,公安、檢察院、律師才能進入看守所。後來直接說,外地律師就不要來了,外地律師一律不讓見。上述條件對律師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把在來路上的律師嚇回去了。

我知道,現在需要同修整體提高認識,達成共識了。我開始一個一個的找當地同修交流。十天後,我們成功的破除了所有不合理的要求。兩名律師成功會見了同修,包括到檢察院閱卷,都非常順利。我們非常感恩師尊的慈悲鼓勵。

再一次感受整體配合力量的是在第一次開庭的時候。我們裏、外同修整體配合,達成共識,成功阻止了這一次的非法開庭。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期間,視頻開庭大勢所趨的環境下,因為同修們一致不同意視頻開庭,非法庭審沒有進行下去,案件中止了。

最讓人高興的是,一位同修無罪釋放回家。律師說,在全國做無罪辯護這麼多年,真正能做到不起訴、無罪釋放的案例,相比來講是少之又少的。我覺的,能做到這一點,證明了我們使部份眾生明白了真相,他們為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法院非法開庭當天,最少有十幾輛同修開的車去近距離發正念;還有同修坐大客車、出租車去的。包括外省、外市的同修,都不辭辛苦,開車前來。這一次大家都很重視,很珍惜這難得的整體配合的機會。

這次很多同修都積極主動的前來近距離發正念。有的老年同修坐在狹小的車裏,一坐一天,身體正直,一絲不苟。有的同修說,這一次感覺到正念特別強。沒有來到現場的同修都說以後再有這樣需要配合的事,告訴我,我也要參加。也有上班的同修請假,自己在家發正念。因為不知道進展,也是一坐一天。

非法開庭的當天,當我知道有眾多同修前來近距離發正念的時候,我發出了一念:我們大法弟子要形成一體,解體邪惡,救度眾生。正念加持被迫害的同修、被迫害同修的家屬、律師的正念。我知道,在另外空間這就是正邪大戰。

這段時間,通過律師們的會見,也給裏面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們增添了正念,大家都做的很好。幾位同修都拒絕被非法開庭,不出監室,不配合,後被強行拽出。一位同修在法庭上大聲的喊:「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被迫害的同修們感受到了大家的加持,受到了鼓舞。

開庭的頭一天,五名同修的家屬和三名律師去檢察院、法院、紀檢、中法、中檢等地控告、檢舉。鑑於外地開庭的情況,律師頭天晚上說,這一次幾個地方政法委的人員都會參與,如果拉了警戒線,家屬要設法快點進去。

結果到了法院,就跟沒有這場開庭一樣,沒有警戒,沒有攔路,沒有盤查。之前,還說可能會阻止律師到法院,要分開住,別被堵在一塊,四名律師分開三個地方住的,結果也沒有遇到阻礙。所有家屬和律師都順利的進了法院,到了非法開庭的庭外。同修們整體正念的威力,已經把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打散,使它們形成不了邪惡恐怖的環境了。

三、師父的鼓勵

面對疫情期間的各種限制、政策,要想見到參與迫害的人講真相有些難度。我決定寫一封勸善信。信中詳述了我們全家人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的體會;我們被迫害的經歷;參與迫害人員遭惡報的實例。啟發參與迫害人的善念,喚醒他們的良知。之後,我給參與的律師、同修家屬、同修看了這封勸善信。一位律師留言說:「字字珠璣,振聾發聵。」一位同修家屬說:「震撼人心。」同修說:「這文章寫的真好。」

我把勸善信大量複印,郵寄給兩地公檢法司、政法委人員。在寫信封時,有人說:「這樣寫給敏感部門收,會不會被扣押?被篩選出來?能不能到達收信人的手裏?」神奇的是,這些信下午送出,第二天上午,一名同修家屬去派出所辦事,就看到這封信已經郵到了。看信的人還說:「字寫的挺好看,拿回去看看。」

事後,抄寫這封勸善信的同修說,她在抄信的時候,就想把自己的慈悲溶入到這封信裏。我在寫信封的時候也想:「讓這些信帶著大法弟子的慈悲和正念,到達收信人的手裏。誰也擋不住,因為眾生都在等著得救。」

一次,我去幾百里外的地方會見同修。回來時,我們驚喜的見到了縱向的彩虹。彩虹從地上到天上,無限延伸,像極光一樣。律師還拍攝了照片並且錄了像。

四、修心的體會

(一)怨恨心

「怨恨」這個共產邪靈的產物,真是害人不淺。開始的時候,我抱怨當地同修沒有積極的營救被迫害的同修。我決定做營救之後,又因為事情太多,就開始抱怨沒人分擔。我一個人要聯繫律師;跟被迫害同修的家屬溝通;要了解同修被迫害的信息、參與迫害的人員;跟蹤報導;舉報惡人,做真相傳單和粘貼;找車、找司機;接送律師;寫勸善信,學著寫各種法律文書。

有一天,在不同的時間,用不同的交通工具,一天接待了四位律師;還要應對對我的各種說法。我把要做的事一一擺出來,跟大家說:「誰能做啥,誰就趕緊承擔起來。」結果,有同修說:「我們都有家有業,不像你啥牽掛沒有,我們也不擅長那些,就會面對面講真相。」

那一刻,我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不是我沒有牽掛,而是我放下了這些牽掛,因為我知道自己的使命是甚麼。我暫時不去工作,一年只有三千元左右的生活費,還多數都用在來回奔波的路費、吃飯上了。忙的時候,我一天吃一頓飯,白飯泡水,吃鹹菜。神經緊繃的時刻,我告訴自己:「不能懶惰、不能自我、不能極端、不能急躁,平和理性,全力以赴,盡心盡力。」

一位跟我配合很好的同修,突然說:「我得好好考慮考慮,別被你帶偏了。」我被打擊的起不來床了。我問自己:這些不是做之前就想到要面對的嗎?怎麼真來的時候,還是過不去呢?我開始放下一切,學法。到凌晨四點多,我學了一遍《轉法輪》,第二天又學了一遍。在一週之內,我看了五遍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我釋然了。

後來,一位被綁架的同修正念回來了。我想,這位同修回來,能彌補我的不足。最重要的是,可以用被迫害家屬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接觸公、檢、法人員,給這部份眾生講真相了。因為被迫害的同修家屬中,除了常人,就是小同修。可是事與願違,這位同修根本不上前,還是讓孩子出面。除了能一起去近距離發正念之外,其它的事,都不是我預想的做法。我覺的作為被迫害家屬都不想深入參與,那我一個外人算怎麼回事呢?這一次,我對同修的失望一下子達到了頂點。

非法開庭後,同修問我:「以後有甚麼打算?」我回覆:「我打算退出了。」這幾個字發出去的瞬間,我就知道我上當了,我讓怨恨這個邪靈鑽了空子,使我和同修產生了間隔。可是,我已被魔性帶動的沒有理智。抱怨的心理一發不可收拾,怨同修、怨同修家屬、怨律師,甚至怨恨自己沒有做好,不爭氣。同時我知道自己這個退出的決定有多麼的不負責任。開庭過後的幾次律師會見,我都沒有去,我忘了自己排除萬難做這件事的初衷。

十天後,另一位律師前來會見。因為他是我極力邀請過來做代理律師的,我不去說不過去,所以我還是去了。我雖然已沒有了那麼強的人心,但是還沒有放下。

不久後,同修告訴我,有一位同修家屬在夢中見到了師父。還說我與一位不修煉的同修家屬一同在師父的身邊。此刻,我徹底放下了抱怨沒有人參與、沒有人配合、沒有人商量的心。因為這是我的選擇,我需要堅持。而師父早已把最好的搭檔安排給了我,我卻以他是常人、不修煉為由,忘記了師父的安排是最好的。

這位不修煉的被迫害同修的家屬確實是非常配合我們。從我聯繫到他開始,他就放棄了國外的工作,毅然回國。直至今日,他仍然沒有工作,堅持不懈的奔波。他為了這個案子跑前跑後,沒有怨言。我給他的一些我覺的不好做的事,他都接手,而且完成的很好。他面對法官的流氓嘴臉,還能笑對,平和的講道理。聽到法官的侮辱語言,他也不怎麼生氣,並說:「我想我得感謝他,他讓我真切的認識到了共產黨的邪惡。」他總說,不管結果如何,努力過,就不後悔。為了減輕親人的被迫害,他盡了最大的努力。

我也明白了,舊勢力巴不得我們相互埋怨,產生間隔,不能配合,沒有整體,救不了人。我一定要謹記師尊教誨:「不要抱怨 守住你的善」[1]。

(二)妒嫉心

師父說:「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2]

在我的修煉過程中,因為妒嫉心不去,摔過大跟頭,但是我仍然不會修。在這一次的配合中,妒嫉心再次表現了出來。比如,一位配合的同修,一週能背一講《轉法輪》。我就妒嫉她有那麼多的時間學法,而我有時卻忙的一天只能反覆的背一句法。看到有的同修誇讚被迫害家屬同修「您做的真好」時,我心裏就不平衡,而不是真心為同修做的好而高興。

以前,我根本認識不到這就是妒嫉心。這一年多的經歷,使我現在能在這個骯髒的念頭冒出來時,就馬上抓住它、認清它、解體它。使這個妒嫉心再也不能間隔我和同修,使我真心的為做的好的同修高興。在同修遇到挫折時,我會真心的幫助同修渡過難關。

師父說:「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2]

妒嫉心使我排斥同修,不想與同修配合,這就救不了人。其實,只要自己心裏想著救人,不忘誓約,不忘使命和責任,這些人心都擋不住我前行的路。因為這不是個人修煉,而是講真相救人,甚麼也沒有救人的事大,任何干擾,我統統都不要。妒嫉心也一樣,我都不會讓它阻擋我助師正法的修煉路。

(三)怕心

我覺的在關鍵時刻,不能讓怕心擋住我們的路,阻礙了我們應該做的事,去完成我們的使命。可是,怕心出來時,真的是看誰都像是跟蹤的人,看哪都有攝像頭,去哪都覺的不安全。

一次,我和律師、被迫害同修的家屬辦完事後去飯店吃飯。出來時,看見門口停著一輛警車,我的負面想法就來了。我想,不會跟蹤到這裏了吧?但我馬上就想,這都是假相,我才不承認呢,我該幹啥還幹啥。

還有一次,律師過來到法院閱卷。早上要起床時,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堆的鞋(邪),像山一樣的高。我還在鞋堆裏找到一隻很合腳的鞋穿上了。起床後,我跟家人(同修)說:「這個夢是不是點化我有邪惡?要不,這次別去了?」可是已經安排好的事,怎麼能不去呢?

我出門後,真是不順利。因為路不熟,車幾次走錯了路。這時,我也覺的是不是師父點化我,這次就不去了。可是,同行的同修說:「你得正面看問題。是邪惡害怕你去,所以演化假相。不讓你去,那就更得去了。」我把心一橫:「去。甚麼邪惡也擋不住我。哪怕甚麼都不做,去了,就是解體邪惡,就是救度眾生。」等我們到地方時,家屬和律師已經從法院和檢察院出來了。

最嚴重的一次,使我感覺二十多年從未有過的怕心都出來了,真是不知在哪呆好了。原因是我跟幾個被迫害同修的家屬商量事之前,我告訴他們把手機都處理好。結果我們說完話,我才知道,那手機處理的跟沒處理一樣。回來後,我這個怕心就翻上來了。我心想,這下可好,啥也不用隱藏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這要是被監聽,要做的事讓人家都知道了。

按計劃,第二天要跟同修家屬按照導航,一個一個律師事務所走一遍。我們準備了一兜子的法律材料,準備給本地律師看看,好好給他們講講真相。結果,走了兩家律師事務所,車就壞了,我把家屬留下修車,我就回家了。回去後,我就不敢出屋了,覺的哪都不能去了,怕心出來了。我想,我不能去做事了,得在家調整,把怕心修掉後再出去。結果一天後,我邀請了三個月也沒有時間的一位律師,突然說今天有時間要過來。我一下子蒙了,我這正在家修怕心呢,我不想出去。

可是機會難得,好不容易一週一次邀請的誠意才打動了這位律師前來,不能錯過了。因為被綁架的同修多,需要的律師也多。各個方面都合適、又有時間能過來的律師真的不多。而且因為此時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驟起,很多地方都封了,律師下次再來是甚麼時候,真的難說。此時,我想起師父說:「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2]我想,我要橫下這條心出去見律師。在家修怕心,永遠也修不去。只要我走出家門,怕也自然就不是怕了。我走不出家門,就修不掉這個怕。

我決定走出去,馬上跟律師定時間、地點,聯繫同修家屬,聯繫司機和車。這次的一切異乎尋常的順利,結果也是最好的。這位律師代理的同修,後來被檢察院予以不起訴,無罪釋放了。

師父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3]

我們真的要分清甚麼是理智,甚麼是怕心。有時候,用理智當藉口,掩蓋怕心的行為,真的阻擋了我們救人回歸的路。如果承認了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怕心是自己的時候,我們就上當了。

如果說這一年多來的修煉經歷讓我脫胎換骨,那麼這次的交流,使我又從新梳理了自己的修煉狀態,找回了開始下定決心走這條路的初心。我想,不能讓邪惡肆意的迫害同修,同時也毀滅著眾生。我要記住師父的教誨:「修煉如初,必成。」[4]我會始終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解開你的迷絆〉
[2]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關〉
[4]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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