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鄉親們都知道大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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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我是二零零二年得法的農村女大法弟子,今年七十歲。修煉法輪大法前,我一身的病:神經官能症,坐骨神經痛,兩條腿痛的晚上睡不著覺;兩個胳膊也痛的沒地方放,連一壺水都拎不動;還經常休克。我身體不好,脾氣也暴躁,一生氣,就掀桌子。對老伴說罵就罵,一家人都不得安寧。

我學了法輪功之後,不但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鄰居們都說:「老婆兒(鄰居對我的稱呼)學法輪功之前,不幹活,還罵老頭;現在反過來了,老婆兒把活都幹了;老頭不幹活,還一不高興就罵老婆兒,老婆兒也不生氣。這架打不起來了,咱們也省的勸架了。」

一、原先提不動一壺水的我,能提一桶水了

二零零二年,北京的親戚讓我去陪她住幾天。我本來身體不好,不想去,可親戚打了好幾回電話,我就去了。去了之後,就在醫院陪親戚照顧老人。

有一天,我突然休克了。好在我是在醫院裏休克的,能及時搶救。可醫院最後也查不出是甚麼原因導致我休克的。我不想給親戚添麻煩,就出院了。

我姑姑也在北京住,她早就修煉法輪功了。以前,她曾送給我一本《轉法輪》,但我當時沒想學,我兒子把書拿走了。這次姑姑又勸我學,我就跟著她比劃了幾下,感覺能量場很強。

我跟著姑姑只學了半天,我的胳膊就不疼了,用手拎起一桶水,沒問題了!要知道,之前,我連一壺水都提不動的。我太高興了,我決心要學法輪功。正好閨女來接我,我就跟閨女回家了。一回家,我就趕緊找兒子,要那本《轉法輪》。他只是看了書,但沒修煉法輪功。我剛開始看《轉法輪》,就覺的書中說的真好,我後悔自己沒早點看。就這樣,我得法了。

二、原來是佛法修煉

雖說我開始學法、煉功了,但我並沒有明白法輪功是修煉,不是一般祛病健身的氣功。儘管我每天看《轉法輪》,但常人的喜好卻沒放下。有的時候,我正看書呢,有人一來叫我去打麻將,我抬腳就走。

有一天,我正在看書,有人叫我去打麻將,我把書一合,就要走。剛走到臥室門口,就聽到有人嚷嚷,而且不是一個人。可是屋子裏、院子裏都沒有人啊!聲音好像是從書裏發出來的。我急忙退回去,拿起書,聲音就沒了。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玩麻將去了。後來,我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了,才知道,修煉法輪功,就不應該玩心太重,不應該再打麻將了。我明白了,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書中的聲音不是幻覺,是不讓我去打麻將。從那時起,我就戒掉了打麻將的陋習。

我修煉時間不長,師父就把我的身體淨化了。我渾身的病都好了,就連老花眼都好了。到現在,我看書都不用戴鏡子。家裏甚麼活兒我都能幹了。有一位老同修送給我一幅師父的法像,我高興的把師父的法像掛在了牆上。我還擺上了香爐,我每天給師父敬香。

有一天,我給師父上香時,突然看到有四個金黃的大字:「法輪佛法」。這四個字放著金光,從西往東,緩緩移動,像放電影一樣。而且還出現了天國的景象,宮殿都看的很清楚。供桌上又出現了兩個底端是白色、上邊是淺藍色的蠟台,火苗一閃一閃的。桌子上還出現了兩個饅頭大的水晶球,裏面放著七彩的光,而且是旋轉的。

我仰望師父,師父微笑著看著我。我太激動了,我知道師父給我顯現這些,是讓我珍惜修煉的機緣,勇猛精進。

三、早產兒得救了

說一件發生在我村的神奇事:二零一九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晚飯後,我就把大門插上了。突然,我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本村的一個大妹子。進屋後,她急切的對我說:「我家孫子醫院治不好了。我姐(大法弟子)在外地,她打來電話,讓我找你們。我是來看看你們法輪功能不能救救這孩子。你們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原來她的孫子是個早產兒,先天性氣管狹窄,經常出現呼吸停歇,隨時有生命危險。我問她:「你相信法輪功嗎?」她說:「我相信,我們全家都相信。」於是我就跟她去了她家。一進屋,看到小孩的媽媽、姥姥、姥爺、妗子都在小孩旁邊守著,看著孩子。孩子張著小嘴,倒著粗氣。

後來聽家人說,當時所有的人都認為孩子不行了,已經把埋小孩的小車、鐵鍬都準備好了,辦這事的人也找好了。

我把孩子抱起來,叫著小孩的名字說:「如果大法師父救了你,你們全家人一定要洪揚大法啊!」我連著說了三遍。我放下小孩,對孩子的奶奶和屋裏的人說:「現在,你們全家人都誠心誠意的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多念。再讓小孩聽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家人都答應著,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第二天,我又去了孩子奶奶家。一進門,孩子的媽媽高興的說:「孩子好了!早上三點就好了。嘴合上了,呼吸正常了,不停歇了。」

過了幾天,我再去看孩子,看到他正躺著玩呢。這孩子長的挺俊,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挺招人喜歡。

大法師父救了這個孩子的命,他的全家人無不感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現在這個孩子長的胖胖壯壯的。若是有誰問起:「你家孩子是怎麼好的?」他的家人都會說:「是法輪功師父給治好的!」

四、鄉親們知道了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這麼好,所以我在公共場合給鄉親們講真相、送真相資料。講真相、送真相資料時,我沒有怕心。我經常騎車帶著一口袋的明慧期刊去趕集。到了集上,我左胳膊抱著一摞期刊,右手拿著一本期刊。我一舉右手,就開講了:「鄉親們聽著,中共邪黨要滅亡了,是老天爺要滅它了。趕快退出它的黨、團、隊吧!退了就平安了。這是真相期刊,誰看誰來拿。」這個時候,就有人陸陸續續的來拿,我就趕緊給他們講為何要做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每年快到過年的時候,就會有明慧真相台曆。真相台曆很漂亮,人們都會過來拿,有人怕拿不到,就自己動手從我的袋子裏拿。時間長了,人們就都認識我了,不用我再喊,想看的人就主動過來拿。

我做的很順利,時間長了,就生了歡喜心,也不注意安全了。一天,我剛到集市上,這個村的村書記就趕我走。我換了一個地方,他又跟了過來,上來就給我幾個嘴巴子,還要打電話舉報我。我騎上電瓶車就跑,剛出村,就掉到路溝裏了。

回到家,我向內找,我是有些太不注意了。除了在集上大聲講真相,我還總是在他們村的大隊隊部門口,支上車子,講大法真相,讓他這個書記也為難。師父讓我們做事為別人著想,這一點我沒做到。從這以後,我就不在大隊部門口講了。

隔了兩個集之後,我又去那個村趕集。村書記過來,把我叫到一個胡同裏,對我說:「上次我打你,是我不對。你以後別上正集上講,給我個面子。」我說:「行。」回到集上,有人告訴我,書記上次打了我之後,他就開始胳膊疼。書記哪隻胳膊打了我,哪隻胳膊就疼;打了我幾下,胳膊就幾下、幾下的疼。我明白了書記為甚麼要給我道歉,原來他知道自己是遭了報應。現在人們一看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二零年臘月初五,村裏大隊的喇叭吆喝,讓全村老少都要到村裏的小廣場去做核酸檢測。我心想,救人的機會來了,我求師父加持我多救人。我拿著真相資料和大法真相護身符去了那個小廣場。

我村大概有三千多人。小廣場東、西兩側擺放著桌子,人們排著長龍,一個一個的做著核酸檢測,我在東側做了檢測。我一看,來了這麼多人,索性放開嗓子喊吧。我就站在隊伍的外邊,把胳膊一抬,我說:「鄉親們,聽我說幾句!疫情防範是應該的,可是,要真得上了,也有治不好的。我告訴大家一個秘方,就是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證病毒不找你。大夥人人都念吧!爭取咱們村一個感染的人都沒有。這樣,是不是也給國家做了貢獻啊?!」

村民們笑著,回應我:「我們老念著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的說:「嬸子,咱們村一例不出,別的村也得一例不出啊!」我說:「對,別的村的人念,也會一例不出。」

東邊喊完了,我又到西邊喊。村幹部們一個個笑著不吱聲。我開始給人們發真相資料和護身符。這時,我兒子過來了,他用胳膊圈著我說:「娘啊,咱回家吧!」我知道是他臉上掛不住了,就隨著他往家走。等看著兒子進了他自己的家,我扭頭又回廣場了,接著給人們做三退。

五、醫院院長讓我隨便貼真相標語

有一年的夏天,我去一個村講真相,可是大街上沒幾個人。我轉來轉去,轉到了一個鄉村醫院。我想醫院裏人多,就到醫院去講吧。進了醫院,我就開始串病房,給病人講三退保平安;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情就會好轉。

這時,醫院的院長來了。沒想到,他對我說:「你講吧。我去過香港,香港大街上就有煉法輪功的,沒人管。這院子裏有施工的人,你也去給他們都退了。」那天,我順利的給醫生、護士、病人、拿藥的人、施工的工人都做了三退,一共勸退了二十九個人。

我高興的對院長說:「你將來肯定會得福報!」院長說:「我早就得福報了。」我問他:「怎麼回事?」他告訴了我事情的原委:前段時間刮大風,他們醫院周圍住戶所有的大棚都被刮飛了,只有他們醫院的大棚沒事兒。他很好奇,就出去轉了轉。他看見醫院大門口左邊桿子上貼著:「法輪大法好」,右邊桿子上貼著「真善忍好」。他明白了,是大法師父保護他和他的醫院。

院長對我說:「我這醫院你隨便來,標語你隨便貼。」後來,我又到醫院去過幾次,有一個醫生還得法修煉了。

我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年了,修煉的體會說也說不完。在這期間,我被警察綁架過,還被非法抄過家,中共人員三番五次的騷擾我,這都改變不了我對師父的堅信。我的孩子們也由害怕變成了支持我修煉,他們都得了福報,個個日子過的挺紅火。我家以前在村裏是貧困戶,現在是富裕戶了。

村民們都說這是我學大法的緣故──有神護!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我的,因為我是一個大法修煉人。

(明慧網第十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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