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修煉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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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經常看到同修呼籲寫稿的交流文章,我心中也感慨,充滿了對師尊對大法的感恩。一個末劫時期業力滿身的生命,因得法而被師尊救度,知曉了人生的意義,懂得了生命的來處,生命一步步向高境界昇華,又被師尊賦予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如果沒有慈悲偉大的師尊普度,生命將置於何處?

一、喜得大法

我是在一九九九年三月末真正得法的,說是真正得法,是因為一九九六年在同事介紹下曾經看過師父講法錄影,也看過書,煉過功,但只停留在知道大法好上。我記的當時一位處長到辦公室來看望老科長,他原來身體不好,但這次來時精神矍鑠,科長問他怎麼氣色這麼好,他說自己在煉法輪功,感覺特別好;過幾天又有一位廠裏的技術科長到辦公室來,他說自己原來有紅斑狼瘡,頭是禿的,現在煉法輪功長出頭髮了,邊說邊給科長看。科長的妻子煉法輪功有一段時間了,科長說她又來例假了。

科長經常在辦公室跟我講法輪功的特點,說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還向我演示五套功法,我很愛聽,覺的他的動作特別優美,就跟著他們夫妻倆去工大禮堂看了師父講法錄像,也請了《轉法輪》看。由於悟性低,當時我只挑修心性部份看,對於講功能部份就跳過去了,就這樣在宿舍裏煉了一個月功,同事說我氣色非常好,但後來沒能堅持慢慢就放棄了。這位科長在廠裏以吝嗇出名,但他接觸法輪功後,我發現他能幫助別人了。廠裏一些同事也陸續在煉功。財務科有一位女同事原來挺尖酸的,學了法輪功之後主動打掃起衛生來了。後來我考上研究生離開了原單位。

一九九八年,我經歷了親人的離世、家庭的變故、朋友的反目、姻緣的不順,心中不禁感歎人生到底為了甚麼,人生意義為何,為甚麼那麼多變故無法改變,只能任其發生而無能為力。一九九九年三月末的一天,同學勸我去學法輪功,也許機緣所至,我欣然同意。

在一位阿姨家,有二十來人環坐在一起讀法,這些人善良、平和,讓我感受到了祥和和喜悅。我再一次請了《轉法輪》,用一天半的時間一氣讀完,這次拜讀之後心中豁然開朗,讓我對人生的疑惑有了答案。

我又如飢似渴的拜讀了師父各地講法,師父將宇宙的法理一步步向我展示,心中對修煉充滿了信心,覺的人生找到了方向,生命從此有了真義。第二天早上去煉功點,一位素不相識的阿姨熱心的教我煉功,我只堅持煉了抱輪的動作,師父就為我清理了身體,當時胃不舒服就吐了一口,從此原來得過的慢性腸炎、關節炎等疾病不翼而飛,後來再沒吃過一粒藥。

那時候真是像師父所言,只要看書學法,層次就在不斷提升。修煉不久天目就開了,看到手指框中一個男子的形像,還有金魚游弋水中的鏡頭,畫面清晰、透徹。煉功兩個月後,就感受了師父在法中所講的大周天將要通時身體往後仰的情況。一次在家裏盤腿打坐時,感受到了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的入定狀態。平時在圖書館裏看書,能感受到外在大脈在身體上循環著。

那時候的自己,感到生活充滿了陽光,每天都感到充實、幸福。同修們有時間就去洪法,所有同修都是一樣的心情,對師父充滿了崇敬與感恩,希望將這樣好的高德大法向廣大的民眾推廣。

通過修煉,自己的心性也得到了昇華。記的同寢室一位同學痛經,疼的死去活來,我承擔了為她打熱水的責任。熱水房在屋外一百多米處,冬天的水房地面濕漉漉的,我拎著滿滿四瓶暖壺,從一樓三步併作兩步拎到五樓,整個過程可以用身輕如燕來形容,這在未修煉前是無法想像的。

大法令無數弟子脫胎換骨。一次參加同修交流,一位老年女同修講述自己從記恨令丈夫含冤而逝的校領導,到得法後放下怨恨的過程,她面相較老,說話也不大俐落,但過一段時間偶遇,只見她面色紅潤、侃侃而談,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一次回老家,鄰居大哥身體不好,總是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面色黯淡黑黢。後來再回去時,看到一個年富力強、神清氣爽的青壯男子站在鄰居大嫂身旁,婆婆告訴我他就是鄰居大哥,現在跟鄰居大嫂一樣修煉大法了。我深深驚嘆大法起死回生的神奇。

師父講法中提到過:幾千年的修行人都感慨層次趕不上僅僅修煉幾個月的學員,師父給予眾生的,是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

二、黑雲壓頂

這樣祥和的修煉狀態在四二五之後被打亂了,整個事件雖然平息了,而且六月十三日中央電視台也播出了安撫之語,但學校早晨的煉功地點還是出現了監視的人員。我煉功很專注,聽著舒緩的煉功音樂一心不亂,真像師父說的覺的煉功場一片紅。後來才知道研究生處的主管領導已經在關注我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我剛剛修煉三個多月的時候,傳出當地輔導員被捕的消息,第二天一早同修們到市政府門前反映情況,全省各地市來了很多同修,大家背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1],都有一種悲壯的感覺。警察們來維持秩序,大家向警察講述我們的冤屈,他們也表示理解,但說明自己說了不算。過了一段時間,拉來一車身材肥碩、滿臉橫肉的警察,他們向人群大打出手,我印象最深的是警察將兩位同修的頭扯到一起對撞,我也被警察從後背踹了一腳。同修們大呼:「警察打人了!不許打人!」後來同修們都被拉到體育場。各地的同修坐滿了跑道旁,大家一起學法,背誦《論語》,互相切磋。

第二天,同修們又來到省政府門前反映情況,卻無人問津,晚上同修們被驅散。大法這樣好卻被非法取締,同修們都在想該怎麼辦,此前大家已向各級政府寫過很多信了,我想到了上北京反映情況,一位同修與我不謀而合,於是我們搭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因為走的匆忙,訂的是站票,車程有十幾個小時,我們在車廂交接處席地而坐,心中充滿了對維護大法的正念。

到了天安門,看到很多外地人,從他們的眼睛就能知道哪些是同修,善良、堅毅、平和,是同修們給我的深刻印象。由於心性所限,突然感到不值得對政府人員說甚麼,待了幾天後打道回府了。

二零零零年我畢業後來到一家國企工作,沒有人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但鋪天而來的邪惡卻讓人喘不過氣來,大法弟子被殘酷迫害致殘致死的消息經常傳來,單位也會以開會或答卷方式執行上面的要求,同事們對大法真相也並不了解。我兢兢業業的對待工作,小心的維護著自己的安全,重新開始了二十年的工作生涯。

回想起來,雖然自己對大法有堅定的信念,但自保的心態使我未能在工作中開創講真相的環境,只有幾個較親近的同事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三退人數寥寥無幾。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二十年中,修煉狀態時好時壞,由於學法不入心正念不足,未能跟上正法進程,講真相也只是偶爾為之。越是不精進,個人狀態就越不好,各種人心雜念此起彼伏,經常處於焦慮、消沉的狀態,唯一不變的是對大法的堅信與對每日學法煉功形式的堅持。

三、迷途知返

師尊不願放棄不爭氣的弟子,經常發表經文及各地講法鼓勵弟子精進實修,也總有精進的同修與我交流,明慧網上發表的切磋文章更是讓我看到差距,正念正行才能走好修煉的路。後來參加了兩個學法小組,與同修一起大量學法,不知不覺中法理歸正了我迷茫的人心,正念也在不斷加強。二零二零年三月末,在同修的帶動下,我終於衝破了人心雜念,從以往的零星講真相,開始每天面對面講真相了。

上班之餘,我每天利用午休時間講真相。發過十二點正念後,我一邊默念「解體一切干擾眾生了解真相的邪惡生命及因素,請師父加持,請正法神幫助」,一邊走下樓,開始了尋找有緣人講真相的行程。一旦認識到講真相的重要性,師父就為我打開了心門。我在公交網站、河邊、商場、公車上、走路中,不斷尋找著有緣人,一般從談論瘟疫開口,很容易就與人拉近了距離,然後會關切的告訴人有一個躲過災難的好辦法,就是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黃帝內經》中有句話叫「正氣存內,邪不可干」,真善忍是宇宙中最正的能量,誠心念動九字真言就會消滅病毒,逢凶化吉。有很多人得武漢病毒後誠心念動這幾個字就恢復健康了。然後會問他姓甚麼,告訴他還有一個重要的事,就是抹掉無神論的印記,才能得到上天的保護,也就是三退保平安。這時會問他是否入過黨團隊,得到答案後按他的姓氏起一個好聽的化名,告訴他就用這個名字幫他三退。對於有疑惑的人,就會告訴他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就是因為正邪顛倒、善惡不分;法輪功讓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卻遭到了瘋狂的打壓,但是在全世界已經流傳了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只是台灣就有數十萬人修煉。這時一般善良的眾生就會同意三退了。

一對老年夫妻,在給妻子講真相三退後問她叔叔入過甚麼,她說入過黨,我說也幫他三退吧,阿姨笑著說他聽不到,這時那位叔叔連連點頭,並用拐杖重重的敲了三下地面,表示同意三退,那樣誠心急迫的表情讓我很感動。還有一位阿姨坐在花園裏,聊天得知她身體不好,剛剛做完開顱手術,告訴她三退的意義,又送給她一張護身符。當我走出幾十米後,還能聽到她大聲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位當年在勝利公園有幸接觸過師父的中年男子,對師父的為人和真知灼見嘖嘖讚歎、不勝感慨,他欣然接受了翻牆網址並做了三退。還有一位阿姨,說與師父家曾經住過前後院。當我問及他對師父的印象時,她毫不猶豫的說當然好啊,而且談及師父當年曾送她一本《轉法輪》。我驚訝於她與師父的緣份,告訴她一定要好好看看,她爽快的答應並做了三退。

有這顆救人的心,師父就會安排有緣人來到身旁。講真相過程中,也體會到了修心的重要。有時起了歡喜心或急躁心,發現同樣的話人就是搖頭擺腦連連拒絕。而當心平氣和,不慌不忙與人交談時,三退過程順理成章,可以說如意而行,人們的反應往往是喜悅與感謝。

講真相帶給我的更是兌現使命的欣慰與滿足。記的在驕陽似火的三伏天,收發室阿姨感歎我在這樣的天氣出行,她怎知我救人的決心呢。當然,也有遇到不明真相人員圖謀舉報的情況,回頭反思發現自己的言語有極端或急於求成之處。

這樣日復一日的出行,好像成了一種機制,如果哪一天沒出去救人,心裏就覺的不得勁兒,覺的浪費了寶貴的時間。

四、營救婆婆同修

婆婆在家附近社區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人惡意舉報,警察們將婆婆帶回抄家了。我接到丈夫電話後,急忙趕回家中,一路上不停發正念請師父加持。

派出所所長身著便衣,帶著幾個警察搜查房間,四十幾本各地講法和大法書被抄走。他們又開始搜查我的臥室,我見派出所所長身著便衣,厲聲要求告知姓名與警號,他惱羞成怒,大叫有權穿著便衣。感謝師父保護,他們草草翻查,並未發現我房中的大法書籍,只發現了兩張護身符。所長大叫將我和婆婆帶回調查。

婆婆雖然沒有文化,但修煉的意志很堅定。她不承認自己是罪犯,要求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幾個警察未反對,一路上沒話找話的閒談,看的出他們底氣不足。我因未暴露身份,不便多說甚麼。副所長過來與我談話,我告訴他自己對婆婆很感恩,因為她一直幫我帶孩子,為家庭付出很多。談話中他們感知到我的大法弟子身份,開始軟硬兼施,威脅可以吊銷我的工作。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對他們的指認不置可否,不卑不亢,告知他們十四個邪教中沒有法輪功,婆婆發資料他們可以相信,可以不相信。最後他們要求我在筆錄上簽字,對於第二條我是否為大法弟子的問題,我要求寫明與本案無關,拒絕回答。就這樣我走出了派出所。

婆婆當天雖然被放出來,但派出所為完成任務邀功領賞,在幾天後還是將婆婆非法送交看守所了,副所長還欺騙我丈夫賣好說早批捕早放出來。

婆婆被捕後,雖然多方求助但無人可求,我很想到派出所和分局要人,但丈夫認為我已暴露堅決反對。這段時間邪惡瘋狂的非法逮捕了很多同修,一時間風聲鶴唳,同修們的壓力都很大。有同修給我提供了修煉大法不違法的法律條款,建議我與檢察官聯繫。當我打通區檢察院諮詢電話時,接線生只告訴我司法進度,不告訴檢察官姓名,也不允許閱卷,但我質問她無法閱卷如何請律師時,她無言以對,只是反覆如鸚鵡學舌般說就是不能閱卷。

後來收到區法院的短信,告知法院已經立案的消息和法官姓名。同修幫助請了一位正義律師,看守所以疫情原因只允許視頻會見。我給婆婆寫了一封信,鼓勵她正念正行。感謝這位律師,在我們無助的時候伸出援手。但法院故意刁難律師,要求他提供額外不便出具的各項證明,律師憤而退出。我上網查看了法官的庭審視頻和有關報導,感到這個法官還是有正義感的,就想到給她寫信營救婆婆。我講述了婆婆從一個苦了半輩子、疾病纏身的文盲到得法祛病健身、一心為兒女付出的修煉過程,並說明婆婆只是堅守自己的信仰,並沒有傷害任何人,也沒有觸犯任何法律,請她明察。同修建議我手寫表達誠意,信以平信寄出。

一個月後,法院通知開庭,在我們到區法院辦理旁聽手續時,我們向法官助理請求面見法官,法官同意了。見面後,我們再一次表達了家屬的懇切心聲,希望得到她的理解。在她翻閱卷宗時,我看到那封信夾在其中。過幾天法院通知某日開庭。在這期間,我打算再給法官寫一封信,進一步啟發她的善念。寫信也是個修煉的過程,雖反覆擬稿卻不盡如人意,內容看起來正義凜然無懈可擊,卻無法感受到慈悲祥和的善意。想著某位同修姐姐來了就好了,能幫我參考一下。一定是師父看到我這顆救人的心,那天下午同修姐姐真的來了,謝謝師父!她又給我提供了幾個素材和相關建議。幾番修改後,終於寫成了一封平和善意的勸善信,在信中我寫道: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希望您因為今天的正確判斷而感到欣慰。

由於擬稿時間長,掛號信在法院通知開庭前一天下午才寄出。當我諮詢快遞員時,他說信件會在當天11點統一送達,我向他說明信件內容的緊迫性,沒想到這位快遞小哥特意在9點半送達,還給我打了電話。謝謝師父!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中。

開庭前兩天,我請假在家長時間發正念,越發越感到空間場清淨,彷彿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遠端開庭時,婆婆很堅定的要求無條件釋放自己,並說明派出所為了完成任務構陷自己。後來法院又對婆婆現場進行了二次開庭,婆婆依然態度堅決,不承認非法指控。法院最後對婆婆做出判刑半年罰款5000元的非法判決。判決前法院要求繳納罰款,我對法官助理說:請她轉告法官,我的婆婆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沒有犯法,我們等著她回家過年。助理笑著說:好的,我告訴法官,你們等著她回家過年。婆婆在過年前二天被釋放。

結語

得法二十二年,我從青年步入中年,回首往事,最難忘的時光是溶於法中的瞬間──做好三件事的時候。當學法入心時,感到自己像溶於慈悲浩蕩大海中的一顆木屑,體會到佛法無邊;當靜心發正念時,感受到唯我獨尊的強大能量,力可通天;當向世人講清真相時,感受到眾生得救的喜悅就是我最大的喜悅。

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2]

師父為眾生延續的寶貴時間,需要弟子以更加精進的腳步做好三件事。修煉人應以法為重,把生命真正的溶於法中,才能走正修煉的光明大道。

修煉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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