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
先從我的丈夫說起吧。丈夫沒有修煉,但他的天目自小就是開著的。他能看到師父的法身在給學員調理身體;能看到在我家學法時,很多神都在聽,炕上有坐著的、地上有站著的、外邊很多很多的神都在跪著聽。有一次我們在切磋時,不知不覺的聊起了常人嗑,丈夫立即制止說:「你們別說大法之外的話,神不愛聽,都走了。」
九八年,丈夫常說他要走了,必須得走了。並且常常對我們說:「將來會有大的淘汰,你們都要學大法呀,學大法的都不在淘汰之內。」還說我和他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結果那年丈夫煤煙中毒,他倒下後再也沒起來,我卻在師父慈悲保護下活了下來。
我的兒子
我得法之前是個被醫生診斷不治等死的人。孩子很小的時候,大夫就說我最多還能活兩年,那時常年靠去疼片維持。兒子很著急,後來他聽人說法輪功很好,還能祛病,恰巧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正在組織大家看師父的傳法傳功的九講錄像。兒子便找到一位大法弟子領我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九天後,我就覺的身上的病去了一半。
迫害發生後,兒子一直支持我、保護我,證實大法的事情,他都支持我去做。開始那幾年給資料點進耗材,基本都是兒子幫忙去取貨,再給縣裏和鄉下的各個資料點送去,無論樓多高、無論耗材多麼多,他都給搬到同修的房間裏。不僅不要汽車油錢,連物流的運送費都搶著付。他說大法太好了,做這些他高興。
雖然兒子不修煉,但他總是不失時機的向世人講述大法的美好。即使迫害最嚴重的初期,他仍然經常出去發資料。
他在大法中也受益良多。有一年冬天,兒子烤三輪車,結果把車烤著火了!他邊往屋裏跑,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他從屋裏端出一盆水來時,整個車都燒著了,他也沒多想,就把水潑了上去,火一下就滅了。他一看,車哪都沒燒壞,連油管都沒燒壞。
有一次正開車在路上,車突然出故障,不動了。他就下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剛下車,車自己跑了,前邊有好幾輛車,還有人,可這車像有人開著一樣,拐了好幾個彎,避開了一個個人,一輛輛車,最後跳過馬路牙子,自己撞到樹上停了下來。
目擊到這個場景的人都感到驚訝,有人跑過來對兒子說:「你家肯定有神保祐,快回家燒香去。」過後兒子對我說:「您學大法,咱家當然有神管了。」
我的大女兒
大女兒從小體弱多病,二十五歲了身高才一米四多點。一九九七年她也得法了。不知啥時發現她長高了,一米五多了;過去吃飯像個貓,體重不到八十斤,現在體重都快要一百五十斤了;過去她的妹妹們私下叫她「不長」,現在都戲稱她「球球」;過去在家幹不了重活,現在能搬一箱啤酒上樓。
幾年前的一天,她騎自行車去買東西,對面開過來一輛轎車,司機是個年輕人。司機由於緊張,把油門當成了剎車,把女兒撞飛起來老高,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一點也沒害怕,只是暫時動不了了。她心裏馬上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求師父幫助她。司機嚇傻了,嚇的不會動了,旁邊的人對他說:「快送醫院呀!」司機才明白過來,忙過去對女兒說:「先上醫院吧。」女兒告訴他自己是學大法的,沒事。女兒一看自己的車子被撞的七零八落的,騎不了了,就讓司機把她送回家。
她丈夫一看還風趣的說:「沒把車撞個坑呀!」女兒時常在家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她丈夫自然也聽明白了。
大女兒思維簡單、純樸,她的學法環境不夠好,但她總能利用一星一點的時間學法,多年來在救人中也從不懈怠。
我的二女兒
我的二女兒在迫害之前也曾經學過大法,迫害後就不敢煉了。她知道大法好,也和同學與朋友講大法真相。她的爭鬥心強,誰要說大法不好,她會跟人家幹起來。在她身上也發生過許多神奇事。
有一次她到我家來說嗓子上扎了根刺,自己弄不出來,得上醫院取出來。我說:「你念法輪大法好啊!」她說:「我咋忘了呢!」接著就坐那裏安靜的在心裏默念。不一會她便說:「媽呀,刺沒了,好了,真神呀!」
去年的一天,她一進屋我就感覺她不對勁,很沒精神。我問她怎麼沒上班呢?她說自己可能得腦血栓了,半個身子不好使,舌頭也發木發麻。我問:「你念『法輪大法好』了嗎?」她說:「我咋又忘了呢!」緊接著她就念了起來。隨著她不斷的念,臉色也在不斷的變,我問她是不是好些了?她動了動腿,又動了動胳膊和舌頭,高興的說:「媽呀,我好啦!」第二天她就正常上班去了。
在班上她一直念「法輪大法好」,念著念著,她就雙手合十,求師父說:「師父,可別叫我得腦血栓了。」一個聲音說:「瞎說甚麼呢,甚麼腦血栓。」
還有一次她下樓時踩空了,崴了腳腕子,當時就腫的老高。這一次她馬上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隨著她念,腫脹的腳腕很快消失,慢慢的自己站了起來,走回自己家,第二天照常上班。
我的三女兒
三女兒是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的。她從小就常會看到另外空間,還看到過奇門中的高人,那時沒修煉也不知是咋回事。修煉後又不斷的給她顯現出她與同修、姐妹、夫妻等之間的因緣關係。她看到了在這次轉生就成了師父的徒弟,與師父結下了師徒緣。她還看到自己是從宇宙極高層下走與同修結緣及群體轉生。
二零零五年我們地區的資料點被迫害,同修被抓,她就建起了本地區的資料點,風風雨雨中平穩的走過了十五個年頭。這十五年中她經歷的太多太多。過去的不提,僅說最近兩年發生的事。因為她心性沒有提高上來,再加上生活上的拮据,就總想出去打工,想要把資料點的這點錢用完了再走,可錢就是用不完。後來她明白了不該走。
在疫情期間,打印紙不多了,可小區被封,貨進不來。她在心裏說:「師父,怎麼辦呢?救人不能停啊!」後來她發現不管同修拿走多少資料,她的打印紙總也用不完,油墨等也用不完。類似的事還有,就不多說了。
三女兒的資料點在十五年中搬了十次家。她沒有結婚,資料點不能暴露,每次只能靜悄悄的搬。機器和各種耗材很多,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最近這次資料點的房東是我過去的一個朋友,他說兒子要回來住,資料點就得搬家。在師父的保護、同修的幫助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適合的房子。剛搬過來不久,就接到原房東打來的電話,他說:公安局打電話給他了,說他的房客家是個法輪功資料點,要來看看。他告訴對方說這家人已搬走了。他們說:不可能呀,我們一直坐在車裏,在你門旁邊看著呢,沒離開過人呀,啥時走的呢?我們就想:那麼多東西,搬了兩天呀!沒有師父保護,怎麼可能。
後來原房東說,公安局的人又給他打電話要女兒的電話號碼,他沒有給他們。
三女兒正念很足,法理清晰,碰到事情總是能在法中理智的去思考:這件事情作為大法徒應該怎麼做,師父希望讓我們怎麼做。在安全問題上她認為邪惡用任何一個藉口迫害大法弟子都只因為是符合了表象,我們只做師父讓做的,就要師父要的,邪惡就不敢動我們,也動不了我們。這些年中,她把自己完全放在法中,儘管做了很多很多助師正法的事,卻都是有驚無險,始終是安全的。
我的小女兒
我住在我的小女兒家。小女兒性格非常好,豁達而又寬容。大法被迫害前,也曾看過大法書,迫害後就不學了,但始終支持大法,支持我和家人修煉。因為我是本地同修之間的協調人,經常往家拿資料、給同修送資料,來家的同修也多,她從不厭煩。我做甚麼她都不反對。
有一次她把剛熱開的牛奶不小心扣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就和她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的腿上連泡都沒起,我不放心,就去給她買了燙傷藥。她說:「買它幹啥?我念『法輪大法好』呢。」腿只紅了幾天就好了。
在她的兒子四歲時,我的三女兒來家看著他,稍沒注意,孩子拿著電源插頭去插插排玩,一個火球一下竄了出來,把他的手心打了個洞,整個小手都黑了。我回來後和他三姨一起念「法輪大法好」,同時求助師父。眼看著他小手的黑色逐漸褪去,僅半天的時間就完全恢復原來的顏色,四、五天的時間,手上的洞就癒合了,一點傷疤都沒有。
我個人
最後說一下我自己吧。我是抱著治病的心走進大法修煉的。那時根本不懂得甚麼是修煉,因為當時的病痛折磨的我死不起活不成的,特別是生大女兒時得的產後風,後背又痛又冷又沉,夏天都得穿棉背心,還有風濕性心臟病,休克是常有的事,手指和關節都變形,還有肩周炎、頸椎炎、脊椎炎、膀胱炎、胃炎、腎炎、神經官能症、頭腦迷糊,等等等等,全身沒有好地方,大夫都說我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哪都是病。
修煉後這些病痛都在不知不覺中好了,特別是一九九八年我和丈夫同時煤煙中毒,他倒下後再沒起來,我卻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活了下來。所以大法被迫害後我就說了一句話:「即使都不煉了,就剩一個煉的,那就是我。」
帶著這個金剛不動的正念,我堅定的走到了今天。現在我已經七十六歲了,每天騎著電動車出門做我該做的一切。
因為我的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愛聽好聽話的心遲遲不去,所以經常會有提高心性的事。因放不下自我,始終提高不上來。師父就一次次的安排給我去這些不好的心,我真的是讓師父操心了。
師父說:「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1]
過去這段法也沒少學,怎麼就不入心呢?其實我就是這樣的人,問題出現了總是用人心強調對錯,心性遲遲提高不上來,大法的事做的再多也是人在做。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在一個山道上走。這個夢境以前出現過兩次,那兩次都沒走到山頂。這一次我走了一半,看到山頂還很遠,心想:啥時才能走到頂呀?可一回神的功夫就到頂了。夢中聽到師父的一句話:「一步之遙上天庭」[2]。
醒來後悟到師父在點化我:徹底放下自我、放下人心,登上天庭不就是一步之遙嗎?
在中共疫情期間,小區全部被封,我正好頭一天拿回來四百多份資料,我算了算我們小區也就大約四百個住戶。修煉沒有偶然的事,疫情到了,就看大法弟子能不能邁出這一步,能不能走出來救人。越到最後越緊要,越應該出去救人。可我當時卻出現了腿疼的假相,擔心自己上樓上不到頂樓。這想法一出現,我就否定它:那不是真我,我能行。結果第一天我就發了四個單元樓。每個都是走到樓頂,幾天時間我就把這個小區做完了。從那天起我的腿再也不疼了,心也不那麼跳了。
後來有同修打來電話說:「我們不能被困在家裏呀,得出去呀!」我說:「我沒有被困住呀!」我還以為自己做的挺好呢,她說:「不能你一個人做好,還有其他人呢。」我知道這是師父在讓同修提醒我呢。後來我真的在小區內找到了能出去的出口,並且和多個同修聯繫上,共同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我從來不去想監控能不能看到我,就做我要做的一切。
師父甚麼都不要我們的,只要我們那顆堅定向上的心。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是幸運的!我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期望,無論修煉的路上多麼艱難,也擋不住我。我要放下自我,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每一步。
佛恩浩蕩耀我家,感恩師尊讓我們全家與大法結緣!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龍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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