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時間除惡、救人 兌現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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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四日】我是一九九五年喜得大法的,從時間來算,我也算是一個老大法弟子了。我回顧自己的修煉道路,經歷的太多,我把其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一些神奇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師尊救了我和我親人的命

在剛得法兩個多月時,正值一九九六年過年期間,我們一家和大伯哥一家共六口人,從老家開車回來的途中,車速很快。要超越前車時,這車突然拐彎,我們的車太快,司機本能的往左邊打了一下方向,車順著一個小橋(臨時搭建的一個過路進院的小橋),也拐到這個小過路帶上,然後,把院牆都撞倒了,才停。當時公路兩邊都是約有一米深的溝,唯獨有這麼一個小過路帶,使車沒有翻入深溝。

車左側前門撞壞了,車上的六口人,無一受傷。瞬間,圍過來一群人,都說你們家老人積大德了,一車人沒事,真是萬幸啊!這地方是車經常肇事的地段,沒有幾人能倖免於難的。

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救了我們兩家人的命,是師父的保護,才使我們六口人化險為夷。

十二年前,女兒懷孕了,在五十天時,出現了流血,要流產的徵兆,急忙去了醫院。做B超發現沒有胎芽,就是沒發育出來胎兒,妊娠要停止了。我們懇求大夫給保一下胎吧。大夫說,由於胚胎不好難以保住,即使保住,是否畸形不好說,建議我們放棄。

回家後,我對女兒說,只有大法能保住孩子,只有信師父,才能保住。女兒每天聽師父講法錄音,有時也煉功,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過了一週,再去醫院檢查,大夫說一切正常。大法展現了他的神奇和超常,是師尊救了這個孩子。

女兒生了個八斤四兩重的男嬰,全家人都很高興。出生後,外孫也跟著我聽法,長大了,上學升邪旗時,孩子能在心裏默念正法口訣,很有正念,而且學習成績也很好。

外孫五歲時,女兒發現自己又懷孕了。女兒說不要,我說不行,不能殺生,殺生有罪。在這時,因工作、孩子、家庭事多,女兒有的時候還能看看大法書,主要精力忙於其它的。這次懷孕又像上次一樣還是沒胎芽,又有流血、流產的徵兆。在這種情況下,女兒又求師父保護,師父慈悲保住了這個孩子,生下來時是八斤六兩重,而且也很健康。

這兩個孩子很少生病,除了打過小孩的預防針,其它的點滴、針都沒打過。孩子們自己不舒服或磕了碰了,都很有正念,就念「九字真言」。有時間,倆孩子也跟我學學法,很喜歡看大法資料。

二、正念清除邪惡標語

在三、四年前,街上、公共場所、樓區掛了很多污衊大法、毒害眾生的小藍牌。同修們紛紛行動起來,鏟除邪惡標語牌,有的拿油漆刷,有的噴油塗抹。我也想參照同修的辦法去做,但不知到哪裏去買這些用品。

第二天,出去講真相時,遇到一個人,一講,原來是同修,我就提起來塗抹邪惡牌子的事。同修說,明天還在此地見面,給你送來塗抹工具。

於是,我拿著同修給的工具,去塗了幾個邪惡牌子。為了提高效率,我又改用刷牆的小滾子,柄上插一個小棍,可以夠到高處。但有的牌子在攝像頭底下,晚上街上行人也不少,我求師父:師父,下雨吧!果然,在第三天晚上下起了小雨。我打著傘,帶上工具去了。到現場一看,這個牌子遠處看著不高,到了面前,還是很高,我用小棍插上滾刷,也不夠高。

我正著急,一低頭,看見腳下有一小堆土,我踩在土堆上往起跳,剛好夠到。我跳了兩下,刷了兩下,就刷完了。

我來到一個街面上,在一個攝像頭那兒有一塊邪惡牌子,用我準備的工具夠不到,太高。街上因下雨行人很少,但來往車輛很多。我想怎麼辦呢?我左右一看,發現右邊不遠處放了四個方板凳。我立即搬來板凳,放在牆根的雨搭上。雖然看到水泥雨搭是斜坡,我沒想那麼多,一手拿傘一手拿工具,一步就站在了凳子上,兩下塗抹完了。事後,我才想起,斜坡地放上凳子,也不牢固,再說我一個六十好幾的人,身體又胖,怎麼能一腳就站到了凳子上了?真是不可思議,這是師父給弟子展現的大法威力。

有一天,我在公園裏看到一個寫有邪惡標語的大橫幅,決定晚上把它清除掉。我準備了墨汁、大海綿、塑料手套和剪刀,白天發了幾次正念,晚上又發了一次正念後,八點半鐘,我帶上工具飛快的來到那裏,一看有人在那打太極拳,還有人在那散步、跑步的等等,人挺多。

我在心裏求師父:請師父幫我清場,讓這些人離開,不要看見我在幹甚麼。很快,這些人就離開了。我發現橫幅不是布的,是防雨布用膠刷的,後邊用細鐵絲綁的,很牢固,只能用剪刀。我馬上用剪子剪,但是感到這樣剪很慢,乾脆我用手順著剪開的口子撕。撕還是很快,可是響聲很大,撕一下,喀喀聲音非常大。我在心裏發正念:誰也聽不到,誰也不能干擾除惡。一分多鐘,處理完了,我迅速把剪掉的布放兜子裏,離開此地。

剛走幾步,發現還有一個邪惡橫幅,我心裏猶豫起來了,除不除這個呢?本來是準備除一個的,怎麼又出來一個,也沒有個準備,算了吧。我就離開了。剛走了一步,又一想,不是來除惡的嘛,怎麼不清除乾淨,留一個不還是毒害眾生嗎?我又返了回來,抬頭看見頭頂正對著個攝像頭,我沒多想,拿出剪刀三下、二下,迅速把這個橫幅清除掉了。

一切就緒後,往家走時,我整個人感到非常高興痛快,身子輕飄飄的,腳步像在飛似的。

三、講真相中體悟師父的點化

有一次,是個夏天,我到公園去講真相,正在給一位男士講真相,突然對面椅子上坐著的女人拿手機對著我照了張像。我給男士講完後,離開此地,往家走,怕心出來了,總覺的照相的女人不懷好意,越想越怕,甚至想到她給我照了像,發到網上怎麼辦?

回到家,發正念,因怕心重,還是心裏不穩。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我看到對面牆上出現一個幻燈片那麼亮的電視屏幕,裏面的畫面正是我在公園講真相的情景,一個女人身穿病號服,像是給我照相的那個女人,雙手被綁在身後,從高處走到中間,坐在深不見底的大坑邊上。

師父用這個畫面告訴我:講真相中,不要害怕,真實的情況是干擾破壞弟子講真相的人處境是危險的。我由此想到,那些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的人,將面臨的是多麼悲慘的下場呀!如果不抓緊講真相救人,得有多少人對大法犯罪而不自知。

一次,在街上,遇到兩個前胸佩戴著天然氣維修工作牌的人向我問路,我想,來問路的可能都是師父安排的有緣人,讓我救他們,但看到他們的工作牌,怕心上來了,沒講,就離開了。走到街口又碰到這兩人,我問他們,還沒找到啊?也沒悟為甚麼又碰到了他倆。我繼續往前走,給一個掃街的人講了真相後,扭頭看到他倆在開車門,準備走了。

這時,我悟到為甚麼三次碰到這兩人,這是師父要我務必救他倆呀!我立即跑上前,說,請等一等,咱們幾次三番的見面,這不是緣份嗎?他倆說是呀!我就給他們講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的事。高個的說他已經退了,是別人幫他退的,矮個的說,他甚麼也沒入過,我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們就分手了。

十多分鐘後,我在一個樓門口,又碰上了他倆。我突然想到這個矮個的這麼年輕,怎麼甚麼都沒入過呢?我立即跑上前去說,你甚麼都沒入過?好像不對吧!高個的說,你快退了吧!矮個的說,我入過少先隊。我給他起了化名叫「順利」,幫他退隊,他同意了。真險呀,險些由於自己人心重、不認真,錯過師父的安排,把這人落下了。

這件事給我的觸動很大,師父在講神韻售票的問題時講過一段法:「可是你們知道嗎?本來在去年應該得救的人,卻永遠失去機會了,因為正法是不斷的往前推,一步一步,到了一層那一層的人,上邊到了哪個天國,到了哪一層天體,就是哪一層的人來看,下次那個座位是別人的不是他的。你們知道失去了多少生命?!看到那場上空著的座位,你們知道我啥感受?」[1]我目前理解,講真相中遇到的許多世人得救的機會不多了,大法弟子是他們僅有的、唯一的希望,我得珍惜。

這件事使我比以前更重視講真相了,雖然沒有像精進的同修那樣風雨無阻,但我一有時間就去講。每當世人聽明白真相後說:碰到你是太好了!還有的說:今天沒白出來,真是好事呀!我心裏很欣慰,深感責任重大,使命重大。

四、發真相資料

去年爆發「中共病毒」,白天街上行人很少,走很遠,也看不到幾個人,而且還躲著你走,給面對面講真相造成困難。我就進到小區樓群裏,大量的發真相資料。以前發的不多,但是瘟疫來了,救人緊迫,我得多發。在封閉小區近三個月期間,基本每週發二百份。

開始時,我都在晚上去發,大街上沒有行人,我一個人九、十點鐘在街上走,不太符合平常人規律,我就改在白天發。不管小區誰把門,要掃碼還是要卡,我都求師父加持,都能順利的進去。

小區解封後,街上人多了,又可以面對面講真相了,我還是堅持每週發五十份資料。也遇到一些驚險的事,例如,有一次,在一個高層樓發到一家門口時,屋裏面的大狗嗷嗷叫,我馬上快走,哪知大狗跑出來追我,我邊快步走,邊求師父保護我。在樓梯口大狗追上了我,它一看到我,調頭往回跑,立刻不叫了。

發資料要爬樓,有時要連續上六、七個單元,都是六、七層高,無論冬天、夏天,發完都是大汗淋漓,連口罩都是濕的。雖然辛苦,但很值得。

今生能得法,得到師父的慈悲救度,我深感榮幸和自豪。但真正實修及精進自己感覺都很差,荒廢了很多的時光。就是這樣,慈悲的師父也沒有放棄我,一直慈悲的保護著我,為我這個不怎麼爭氣的弟子承受了許多許多,才使我走到了今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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