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大法中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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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十三日】我一九九七年得法,得法時我還不到十八歲,今天我已四十出頭了。二十三年來走在證實大法的路上,雖然磕磕絆絆,有苦也有快樂,遇到的各種各樣的過關、考驗,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有驚無險的走了過來。

一、得法前後兩重天

我從小體弱多病,患有腰椎間盤突出、闌尾炎、血壓低、等多種不可醫治的病症。血壓低到太陽一曬就暈頭轉向,厲害時就暈倒在地。為了治療這些病,吃藥一次就得吃到近三十個藥片,沒等治好這些病,吃藥吃的多了,把胃又損傷了,經常肚子疼,又開始治療胃腸炎,大小醫院都去過,結果幾個醫院大夫都說,闌尾炎和腰椎間盤突出都得動手術,當時就害怕了,嚇得瘦了十幾斤。我沒有別的辦法了,又去找那些小道的方法去看,結果不但沒甚麼效果反而更糟。

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也就是在一九九七年夏天,親戚看到我一直治病也沒治好,就跟我說:你去學大法吧!學大法甚麼病都能好了。當時自己感到: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那就去試試看吧!

當時我只有十八歲,就去了學法點學法,可能是我與大法有緣,我剛到學法點上打坐,有時一打坐就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身上所有的病全都不翼而飛了。師父把我的身體全部淨化了,我成了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之人了。

我親身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我也親眼見證了大法在世間洪傳的盛況,後來我又親眼見證了大法被抹黑、迫害、打壓。我通過反覆學法輪大法的書籍,體悟著李洪志師父的教導,按照大法的要求修心向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個更更好的人。

二、去北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打壓法輪功,我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遭到這樣迫害?我必須得去北京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用我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二零零零年三月份的一天,我和一個同修乘車去北京證實大法。

出發時我的身體就出現了像閃電一樣一亮,我們倆坐車到北京後,就直接去了天安門金水橋,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接著就喊:「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在喊的時候身體就像進入了另外空間似的,那一瞬間空了。不到兩分鐘,我們就被便衣警察跑過來打倒在地,把橫幅強行奪去,又被便衣警察把我倆拖上警車,拉到了一個旅館,裏面有好多同修。一天後,當地公安局派人來接我們回當地,由於拘留所已經滿了,就把我跟另一個同修拉到計生辦關著。我絕食抗議兩天後,他們甚麼花招都用盡了,也沒達到他們的目地,只好送我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們六人想再一次去北京證實法。因那個時候基本上哪個地區迫害都很瘋狂,各地全部戒嚴,尤其車站都有看守的,誰去北京當場就會被綁架。所以,我們六人就準備徒步去北京證實大法,從地圖看路程,我們到北京大約是一千五百多里地。我們不怕路程遙遠,帶著飯和衣服就出發了。在路上我們背著《洪吟》,不讓腦子閒著。

第一天走的時候腳還行,走了七、八十里地,到了晚上腳就開始疼了,第二天就開始慢下來了,再走腳上就開始起泡了,一走就鑽心的疼。我們就停下來,把泡挑破,挑破了肉也是疼,腳疼的就走不動了,速度就開始慢下來了。但我們不放棄,仍然堅持著走下去。晚上也一直走,實在想睡就在路邊睡會兒解解乏,尤其是在炎熱的夏天,天又悶又熱。晚上在路邊上蚊子格外的多,腳又疼又睡不好,疼得經常不想走了。每當出現這種情況:我們就會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們就會繼續走下去。走著走著腳上的泡接著又起來了,挑破了放出水再走,不一會又起來了,我們再挑破了放出水再走,挑的腳上的口子都裂開了。就這樣起了泡挑開它,不停的來回放泡。一直到七、八天後,腳上的泡被我們征服了,就不再起泡了。

天氣好的時候還算好的, 把出汗水的衣服換下來,碰到有河水或者水溝就洗一洗,為了趕路程,不能把洗的衣服放在地上曬著,只能把洗好的衣服放在頭上或肩上曬著。可是我們的體力一天不如一天,有時坐在地上渾身疼的都起不來了,連兩條腿都扯著疼,當時同修都疼的坐下就起不來了,只能誰先艱難的起來後再拉一下另一個同修,就這樣接連一個一個的全拉起來。這種情況,從第三天到第七天,天天如此。我們還是堅持著繼續走。白天走在柏油路上,被太陽曬的熱騰騰的,地上的熱氣往上返的好高,上面被太陽曬著,下面被地上烤著,人就像在火爐裏似的。這時就會返出人心來,有不想吃苦的心,感覺到太難了。

我們走了三、四天的時候,身上帶的食物就沒有了,只能走到哪裏碰到賣吃的就買點。有時一天也碰不到一個村莊,沒有賣吃的地方,天熱喝水也多。喝水只能碰到溝裏或有個小河,用瓶子裝上點。裝在瓶子裏一放,水是三分之二在上面,下面三分之一的全是泥土,沒辦法也得喝。要是下雨天就更糟了,碰到賣塑料袋的買了一個桶似的袋子,白天帶在頭上遮雨,晚上蚊子多就進桶裏去睡。睡也是困難,在路邊汽車轟轟響,睡在土地裏,被土坷垃硌著,很少睡好的時候。有一天,在路上碰到在地裏幹活的世人,他們問我們去哪裏?我們說:去北京證實大法。他們說:現在還有這樣的人:不坐汽車,步行走,太不可思議了。我們只是對他們微微一笑。

走了不到七天時,我的鞋磨破了,就又去買了一雙穿著。我們的路一天比一天走的艱難。腳是天天疼,連著兩條腿都疼,每走一步都疼的厲害。我們六個都疼得坐下起不來了,我們互相看看,都覺的沒有信心走下去了,都有氣無力了,接下來的幾天歇的時間更長了,坐下時間短的話,都疼的一個也起不來了,說話都沒勁了,我們又互相鼓勵,師父時時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我們今天是為了來得這個大法的,在歷史上我們都吃過很多苦,今天我們吃這點苦算甚麼?在我們的正念下,我們還是堅強的起來了。在這種非常特殊的情況下,我們又堅強的走了好幾天。

當我們堅持到了十一、二天的時候,我們共同認為:再疼也得堅持走到北京去。就這樣我們互相鼓勵,心裏裝著大法,在師父的鼓勵下,當我們堅持到第十五天的時候,終於到達北京了。我們終於堅持過來了。我們終於能證實大法了,我們好激動啊!

我們先去了中南海,一個老大爺問我:你是不是學大法的,想到這裏證實法?我說:你怎麼知道的?他說:就看看你的穿戴就知道了,你們別去了,才從裏面拉出好幾車了,快走吧!再說你也進不去,就是進去也會被綁架的。我聽了說了一聲謝謝,就離開了那位老者。我們又到了信訪辦,結果在信訪辦一天,也沒達到我們的目地。當時就給當地打電話,問我們當地來的同修都去哪裏證實法了。他們說:去天安門的和中南海的全被綁架了,你們快給海外的寫信好了,讓他們捎回去,讓國外的人都知道真相,這裏遭受著這麼大的迫害,讓國際上的人幫我們反迫害。我們馬上去買紙和筆,還有複印紙。寫一份能複印好幾份。寫完後我們就在天安門附近發給了好多外國人,他們都要了。我們在那裏一連發了三、四天,把附近見到的外國人都發了,最後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很順利的回家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我和兩個同修又一次去天安門證實法。我們乘車一路很順利的到達北京。第二天上午就到了北京天安門,當時看到金水橋那個地方人最多,我們就在金水橋上打開了橫幅,大聲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喊完後,我們在往回走的時候,被便衣綁架了。我們被拉到了天安門東邊一個地方關著,後來被扔在半路上。

三、正念反迫害 走正修煉路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和一位同修正在出租房裏。二十多個警察從牆上跳進去的,把我倆綁架到了派出所,強行把我拴在鐵椅子上。他們威脅我說:你說實話,你們還有幾個人在一起?他們剛問完這句話。此時我的傳呼機響了,我知道是同修在聯繫我了,我一看急了。我心想:師父啊,快讓傳呼機上的手機號碼消失了吧,決不能讓同修再遭迫害。由於我發的這一念,是為了別人的,符合了當時的那一層法的要求,師父就幫了我,手機號碼馬上沒有了。警察氣火了,拿著傳呼機看著我說,才來了一個手機號碼,怎麼沒了呢?你嘴裏嘟囔甚麼?警察罵罵咧咧的瞅著我,氣得說不出話來,接著就把我送到看守所了。

一進看守所,一個獄警讓我簽名。我不簽。獄警拿著皮鞭狠狠的抽在了我的後背上。因是夏天,我穿著薄薄的衣服,我當時就想:對於邪惡的迫害,我拒絕承受。我發一念,讓皮鞭打在他身上。接著我就覺的後背出了一股熱氣。

一進去,到了裏面,當時關著的甚麼人都有,她們就問我:是不是打的你挺狠的?那皮鞭怎麼這麼響?她們看看我後背甚麼也沒有。我想:這是師父又一次幫了我。否則,那皮鞭打在我的背上,肯定會皮開肉綻的。感恩的淚水直往我的心裏流淌。謝謝師父了。

第二天,警察叫我到另一個屋裏。他們找了十多個邪悟者輪流轉化我。他們連外地的邪悟的都找來了。還天天不讓我睡覺,不給我飯吃,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整天折磨我。警察經常去看我轉化了沒有,還威脅說這次轉化不了你,我們就送你勞教。

後來才知那幾天當地綁架了十多個同修,十一個同修當天就被送去勞教了。就留下我跟另一個男的同修,分別關在一個屋裏轉化,企圖讓我們倆個轉化了再去轉化別人。警察拿著勞教書放在我的眼前說:你的勞教書都下來了,你看看上面寫著三年,你等著吧!你不轉化就得勞教你。我說:不用看了,那不是我去的地方,是你們去的地方。

因在看守所裏轉化我,他們不停的輪換著過來,可是沒想到,三天了也沒有轉化了我。他們氣急敗壞,直接拉我到洗腦班了。在洗腦班裏,二十幾個邪悟者輪番給我灌輸歪理邪說。在洗腦班還不到一天,我就跟師父說:師父,弟子這樣下去有點承受不住了,我要出去,不能讓他們轉化我了。我這樣一想後,她們其中一個說:今天讓你歇歇腦子吧,想想我們說的對不對?她們又說:你把這裏玻璃窗給擦擦吧!我說:好吧。我擦窗時,看到這個窗戶我能出去。我就想到:師父是不是您安排讓我出去的。我就想:你們趕快離開這裏,我好出去,接著他們都到院子裏去了。下午五點左右,我就從窗戶跳下去了。當時大院門口還有看大門的,我求師父別讓看大門的看著我。我昂著頭就大大方方的往外走,走出了邪惡黑窩。

走出黑窩,我心裏就不踏實了,我往前走了一段路就累了。因我已經四天沒吃沒喝了。我坐在路邊,路邊是些門頭房,門頭前放了一些水泥筒子,壘的很高。這時天也黑了。就在此時,公安車鳴著笛聲,找我來了。我躲在水泥筒子後面,心裏求師父保護,別讓他們看著我。不長時間他們就走過去了。我堅信師尊,堅信大法,一場迫害在師父的保護下,就這樣解體了。我在這個地方坐了一宿,等到天亮我就到附近同修家去了。

二零零二年一天晚上,我和三位同修正在屋裏做橫幅。二十多個警察突然闖了進來。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打我的嘴,兩個警察把我抬起來往車上一扔,這時我身體像落在了棉花上一樣。惡警將我們四個強行拉到分局,銬在鐵椅子上,我就找自己,是甚麼心造成的這場迫害,是由於自己幹事心,那個時候同修都認識上來了,要救度眾生,所以同修要的橫幅就多,覺的不能耽誤同修證實法,時間一長學法的時間又沒有了,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但我想:既然來了,那我就要正念對待,我不接受迫害,我一定會回家的。當天我被銬在鐵椅子上一個整夜。

第二天,警察又把我們拉到當地看守所。到了看守所警察指著我說:這個不用提審了,直接處理就行了,反正從她嘴裏聽不到一句話。

接著把我就銬在鐵椅子上,剛換上一個大隊長警察對著我叫囂道:我以前是刑警隊的,不知多少人死在我手裏,你這麼年輕,想從我這裏不妥協出去,不可能!從我被綁架,我就開始絕食。第二天,大隊長警察讓醫院的護士給我強行灌食,我不配合。另一個警察狠狠地朝我的胸前打了一拳,當時我就喘不上氣來了;兩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給我戴上手銬,卡的緊緊的,然後又強行把我按倒後,踩著我的頭髮,讓護士給我強行灌食。我心裏求師父:我的身體裏不要這些髒東西,讓他們灌不進去,灌進多少出去多少,請您為我做主。接著就噴出來了,醫生說:沒灌進去,都出來了。每天灌一次我就這樣正念對待。連著灌了三天。大隊長警察經常去看我妥協了沒有,一看還沒妥協就氣急敗壞地讓惡人打我。他們把我拖在冰涼的地上凍我。有時把我銬在鐵環上,銬得我氣都喘不上來。又一個警察就又開始來軟的說:你愛吃甚麼,我到超市去給你買。我說:甚麼也不吃,我回家吃自己的。一看軟的不行接著又來硬的,真是軟硬兼施,邪惡至極。晚上,他們找來電視台的人,拿著錄像機朝我臉上錄。我低著頭不配合他們,心裏想:讓錄像機不好使錄不上。

給我灌了三次食以後,大隊長一看不管用,就把我拉到醫院去灌大油,我聽到醫生說這是二斤。他們給我灌時,我還是求師父,我不要這些髒東西,讓他們灌不上,還是進去多少出來多少,當場全部吐出來了,嗆得我的眼淚流了出來,醫生說:不行,灌不進去。這樣就又把我拉回到看守所了。回到看守所後,警察又叫邪悟者「轉化」我,不分白天黑夜地折磨我,不讓我睡覺。

到第十天的時候,我求師父,我不能再在這裏呆了,讓我出現病業假相吧。當時我一想身體不會動了,馬上出現全身冰涼了。警察就叫救護車把我拉到醫院檢查。醫生說:時間長了不吃飯,高血壓都超了九十了。強行讓我住在醫院裏治療,安排倆個警察天天看護著,他們給我打吊瓶。我說:不打。警察就按著我的手讓醫生給打點滴。我想:我的身體我說了算,讓針頭扎不進去。結果在我的手腕上扎了將近半個小時,扎得滿手腕都是針眼,都沒扎進去。醫生接著說:由於長期不吃不喝,身體出現脫水狀態也扎不進去,血管都找不著了。大隊長還在一邊對我叫囂著說:你這一次不放棄信仰,就火化你,你別想出去了。他氣得把我的雙手反著銬在床頭的欄杆上。

醫生聽到公安說十二天沒吃沒喝了,就說我在醫院幹過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醫生怕出現生命危險,就跟警察說:我們這裏不能留她了,你到別的地方吧!就讓警察跟他們簽合同,醫院怕承擔責任。當時警察們也怕出現生命危險,承擔責任,就徹底放棄了對我關押迫害。我在師父慈悲的保護下,又一次脫離危險,十二天後我就回家了。

四、建資料點、修心性

在二零零零年,從北京回來,當地兩個同修找到我說:現在看明慧網交流文章,我們大陸大法弟子,要向民眾講清真相。那個時候各個地區基本沒有能做資料的。我說我參加做資料。因那個時候我還上班,只能把工作辭掉了。因租住房子不能出來進去的,必須注意安全,房子還得隔音的。

我們幾個同修就協調著做,一般的甚麼都得會做,到時需要幹甚麼都能用上,那個時候主要需要人,供應的地方又多。又要找房子,又要買耗材,又要印材料,因才開始幹,甚麼都不會,哪方面都是得向常人請教。甚麼東西怎樣用,甚麼東西安在哪裏,做出來還得怎樣安全的發送,白天黑夜做真相材料,發放真相材料,學法的時間很少,當時因一個地區就這麼幾個人能幹。

在資料點的生活很艱苦,有時就吃饅頭和鹹菜,好的時候能炒點菜,買饅頭一買就買好幾天的,有時饅頭餿了,長毛了,也得吃,不能浪費。衣服都是同修給找來的舊衣服,很多年基本沒買過新衣服。在屋裏時,有時一有敲門的,心就嚇得怦怦跳,也知道是怕心出來了,有時就硬著頭皮想,我的一切是師父給的,這是師父讓做的,這樣一想怕心就沒了。

有時出去辦事,都忙的吃不上飯,有一天中午,想到小吃部吃個包子走,我急著去吃飯,一坐下,就在那裏一個吃飯的男的拿起水壺給我倒上水,我當時驚了,怎麼給我倒水,我也不認識他,好像他知道我吃完飯快走似的。心想:師父鼓勵我,把心用在做好三件事上,甚麼事都超常。有時很忙的時候,兩天才能吃上一頓飯。

還有一次在資料點上,我跟兩個同修說出去辦事,把裏面鎖好門。因這種門必須鎖在裏面,我回來敲門給我開,誰知我回來他們在裏面幹活沒聽著,我站在門口快有半個小時了,可是裏邊聽不到我敲門,怎麼辦?我就想:我要進去!不能在外面。誰知我一想:門自動就開了。把屋裏的倆個同修嚇驚了,朝著我就發火了說:為甚麼你不敲門從牆上爬進來了?我說:敲門你們沒聽到,我急了一想我要進去!門就開了。他們倆個接著去看鎖,還真開了,知道是師父幫我把門打開了,他倆才消氣了。

後來會打印經文的同修被綁架了,因需要電腦打印經文,我也沒用過,只想去找那個會電腦的同修,去了兩趟結果沒找到。怎麼辦?都急著看師父的經文,我就求師父:師父您幫幫我吧,我的思想甚麼也不想,你指揮我的大腦去打印吧,結果我很快將師父的經文打印出來了,我太激動了,心裏非常感謝師父。

有一次,我跟一個同修去送資料,結果走到檢查站。那天天不好,遠了看不清,一到檢查站,懵了。站在那裏三、四個公安,停著警車,一根欄杆攔著,上面寫著停車檢查。我接著求師父,此刻師父讓我的腦子甚麼也別想了,讓我們安全過去,結果真的是這樣,還就沒查我們的車,我們順利的送到了目地地。

在資料點長期學不上法,由於幹事多,加上在家裏的同修依賴心重,需要成品,自己都不做,就靠在外面的幾個同修供應,時間長了被邪惡鑽空子了。二零零八年,在出租房裏,被警察跟蹤到我們的資料點,兩個同修出去送資料去了。警察敲門,我跟一個同修一聽就知道警察來了。我們非常果斷的爬牆跳到鄰居家,從鄰居家出來必須經過一個大院。這個大院圍了一圈鐵三角朝上,因他們怕進去人,我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爬上去後再跳下去,然後再從對面還得跳出去,才能出去。因另一個同修年紀大,我托著她讓她先上,那樣鐵三角紮的輕,她就跳進去了。可我自己往上爬就費勁了。用手按著往上爬,按著那裏那個地方就出血。到了頂上,手、胳膊,腿,全被三角鐵扎出血了,胳膊上刮下一塊肉,腿上扎了三個大窟窿,血都往下滴。再跳第二個就到了路口了。我一看自己的樣子,身上全是血,我們不能在大路上走了,讓人看著怕嚇著別人。我倆就到玉米地裏了,一進玉米地就看在地上有一套夏天穿的衣服。我想:這是慈悲的師父給我的,要不怎麼會有衣服呢,還是新的。在玉米地裏我們坐了一會,還得繼續走,因穿的是拖鞋,鞋都跑掉了,只能赤著腳踩在麥茬上,就是機器割麥子留下那段根,踩了一段,腳一點也不疼,也沒扎進去,就跟穿著鞋一樣。我們很快走出了麥子地,到了同修家。

沒過幾天我接觸一個同修,她一直被跟蹤著,但我不知道。那次見她後,我坐公交車往回走,就覺的有個男的老是拿著報紙跟著我。我上哪個車,他就上哪個車,我倒了第三輛公交車,我上去,他又跟著上去了,我知道他是跟蹤我的。我心裏想:這個生命真可憐,你可千萬別做傻事。想到此我心裏亮堂了,好像甚麼都抑制住了。就在這時,這個男的就下車了,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大型的資料點出事太頻繁了,出入明顯,人員也多,出來進去都很顯眼,加上要的資料的量又是越來越多,時間長了就會出事,出事之後再重建,重建起來,能穩定下來,有序的安排好,也得需要個時間,真的很難很難的。師父太慈悲了,就在此時:明慧網交流建小型的資料點,遍地開花。

建立小型的資料點,同修一般的都不會使用電腦打印機,更不會上網,都得從頭開始學。那時基本上都是五十歲往上的同修多,我就將所有使用的東西給買好,先叫他們學打印材料。有的同修一兩個小時就學會了;可是有的同修一、兩個月才學會;學的慢的,我有時就生出了急躁心,還有求結果的心,不過學的慢的同修,她自己心裏也急躁,怎麼還不會?向內找自己,這樣很快就學會了。上網更不是人人都會,有的家有寬帶,有的沒有,大多數都不能上網,所以,只要來新的小冊子,還得去給他們拷在電腦上。

教會之後機器面臨著,經常就出現故障,那就得去修理,機器的型號不斷的更換,基本這個型號用的懂得一些小故障能解決了,又換了別的型號。時間長了,同修覺的我接觸的多,出現問題就找我,不過小的毛病我能修理,大的毛病也不會修,不過有的機器是因為自己的心性有問題而出現的毛病,有時我向內找時師父就幫我把問題解決了。

有個同修找我去修機器,我一去根本沒動哪裏就好了。有的我把蓋揭開動動就好了。同修說:你跟我說修的哪個地方好的,我說我沒修哪裏,就是動了動看看就好了。有的同修不理解,用人心對待,認為我不教他們。可我想:這都是慈悲的師父在做啊!

一次同修找我去修機器,兩個齒輪是順時針轉的,現在出現兩個對著轉。我跟她說:你看看你跟誰有矛盾,對著幹,你找找心性。她一聽驚了,接著說跟我媽媽一直過不去關,說著說著機器就好了,根本連動都沒動。

還有一次同修的機器不好了,晚上我過去了,需要拆下來一個件,誰知拆下後不會安了,安了一回還不行。我想:怎麼辦呢?我只能求師父。一想求師父,就感覺一隻大手拖著我的手一安就安上去了。同修還看見了說,剛才好像一個手幫你安進去的,我說:是的,是師父。太謝謝師父了。真的是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動動手腳,動動嘴而已。

五、多種形式救度世人

我跟一個女同修經常到鄉鎮發送真相材料,做到每個村儘量的不落下。早晨騎著車,就到村莊發,一般都是在三百份左右,晚上就出去貼不乾膠或掛真相條幅。發的時間長了,當地派出所的人說:從上面來了兩個人發材料的,就是找不到她們。

遠的地方我們找一個同修帶著我們倆去發,有一次,我們帶著一大袋子,發完回來時,他對像說:這個摩托車的鏈子斷了,你們怎麼回來的?同修去看摩托車還真是斷了鏈子了。是慈悲的師父保護著我們回來了。是啊!要不鏈子斷了,根本走不了了,尤其還帶著我們兩個人。大法太超常了,我們的師父太慈悲了,只要我們做救人的事,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

在二零一六年左右,那次我在鄉下上班,白天有時間,所以就在白天把三十幾個村全部發完一遍真相。有一天,我去那個村裏去發真相材料,碰到一個老太太,我就跟她講真相,給她一本小冊子,講完後她說:你是神派來救我的。我說:是的,是俺師父讓我來救您的。說完我就去發別的地方了,老人一直目送著我。

有一次,我跟同修去貼真相不乾膠,貼完一看全部在視頻監控攝像頭下貼的。因當時不知道,貼完往回走,一看這些明顯的地方都安著視頻攝像頭。因當時我們沒有任何怕心和攝像頭的問題,也沒出現任何危險,想想這都是師父慈悲的保護著我們。

回想二十三年的修煉路,一步步像過電影一樣,我沒少讓師父操心!師父為我付出的太多太多。自己所走過的每一步,都是法開啟的智慧,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保護、法的點悟。師父說:「修煉中已經從最困難中走過來了,走好最後的路,要珍惜自己走過的路呀!不容易,你們走過來,這是在歷史上前所未有過的這種魔難當中走過來。你們一定要珍惜。」[2]師父講法中講過無數次「珍惜」,寫這篇稿子時,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修煉路,才更感受到師父讓我們「珍惜」的意思和份量。不管正法路上還有多少艱難險阻,我一定會堅定的跟隨師父走到底的。

由於篇幅所限,就寫這些吧,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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