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穩每一步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二日】一九九八年的時候,我在佛教中,那也稱不上修煉,也就是混事。當時自己身體很不好,心想如果能找到一個又能祛病又能修煉的法門,那該多好!

一、與大法接上了緣

我在打工的老闆那裏聽到了一些法輪功的訊息,沒多久,我過生日的時候就在表哥那裏見到了寶書《轉法輪》,我一看就覺的每一句話都非常好。可是表哥的書卻不能借給我,因為他也是借的,而且著急還回去。沒法表述我當時的心情。

時間一過就是八、九個月,我丈夫生病且病故。我還是惦記要找到《轉法輪》,我又去找表哥,並且問他:我聽說李大師要來這裏講法,可有這事?表哥說,不是的,是要開交流會。於是我一個還沒修煉的人,卻參加了我地迫害前的最後一次交流會,參加的人非常多。

由於我等別人,去的不很早,就只能在二樓,發言的人最小的八歲,最大的七十多。原來一個字都不認識的老太太,卻能通讀《轉法輪》。還有一個人,講了她是得了肝血管瘤,醫院是怎樣把她腹腔拉開又原封不動的縫上,並告之病危,她是怎樣從大法中獲得新生。因為我在二樓,儘管聽的不是很清楚,卻也十分震撼。我覺的這回我可找到了。

可我當時還沒弄明白哪裏有《轉法輪》,我繼續留意,就發現有一些人天天到一家去。我就去她們路過的道上去等,問她們在幹甚麼?她們說去學法,我又問我也想去行不行?她們說:誰去都可以。於是我在第二天就得到了寶書《轉法輪》,拿回家開始讀,雖然讀了兩遍還沒懂,就是覺的書好。第三遍我開始逐漸明白一些,明白了許多在佛教中不懂的問題,知道了這是修煉。

二、兩次進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開始後,我聽說有同修去北京證實法,我也很想去,想和同修搭個伴兒,卻沒人想帶我,自己從未出過遠門,但是我不想被落下。我就一個人瞞著家人奔北京了。剛到省城,就被便衣警察給攔下了,問我:上哪?我說:北京。幹嘛去?串門,誰家?姑家,因為我沒有姑姑,卻說錯了姓氏,便衣說:跟我走吧,我說為甚麼?他說一看你就是法輪功,氣色很好,不戴首飾。

我當時想,我沒到北京,還沒說出我的心裏話哪!當時是兩個警察看我,一個警察打車的功夫,我立即打開橫幅,高舉過頭,站在花池子上,使出平生力氣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師父清白!」身邊看著我的警察說:真膽兒肥,當我面你敢喊。我心想:師父給我的是天膽,敢喊!去打車的警察趕緊跑回來舉手想打我,被我身邊的警察制止,我當時面帶笑容,邊喊邊樂,心想別笑哇,這不是不嚴肅嗎?可就是按捺不住的樂。

在省城公安局的椅子上我被銬了一宿,第二天又關進當地拘留所,呆了好幾天,家裏找人托關係花錢想把我弄出去,並讓我在事先寫好的所謂「五書」上簽字,四、五個人強行拽著我的胳膊按手印,我當時想「按不上」,她們就拽不動,按不上;我又想,不按我也回不了家呀,她們就拽動了。當時還有一警察指著一根白棍問我:你知道這是幹甚麼的?我說不知道。他說這就是給你們預備的,你還去不去北京了?我說:還得去!

由於第一次沒到北京,我又與倆同修再次奔北京,並在金水橋附近,在國外國內倆旅遊團之間,我和另外倆同修打開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師父清白!」我還把事先貼好雙面膠的橫幅粘在了一個房子的側面。順利回家,家裏雖然找我找翻了天,見到我還是露出了笑容。家裏人對我更嚴格的管制,不叫我修煉,我說我命不要也得修煉。從此家裏再無人限制我修煉。我一直堅修大法至今。

三、正法需要就都是我該做的

我接觸同修比較少,想傳播真相,一時又找不到資料,我就用彩粉筆,利用晚上到處寫「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 還大法師父清白」。後來《九評共產黨》問世,我就和同修一起,到鄉村挨家挨戶發放。

回憶當時,我地同修幾乎全部出動,配合相當融洽,我縣三十多個鄉全部發到,現在想起來還覺的開心。在這其中還經歷了一些不可思議的神奇事。有一次我和另一同修帶了兩百五十本《九評》到一個鄉發放,怎麼也發不完,兜子裏總有書,走了一宿,腳趾甲都走掉了,發了八個屯子,天都亮了,兜子裏還有書,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別再有書了,老鄉都起床了。這樣書就沒了。

因為天亮了,有一老鄉起床了向大門外走來,我手拿《九評》正要發給他家,我心說讓他背朝外,面朝裏,他便一下轉回身,面朝裏。我順利的把《九評》發給他家。因為來時剛一下車,我就把胃裏的東西吐個精光,現在還真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我就用舌頭舔一舔掛在草葉上的露珠,還真是甘甜。雖然有點累,卻沒有一點苦的感覺,非常高興,就是樂。真可謂以苦為樂樂在其中。

後來因為資料點缺人,協調人叫我去那裏配合,我就又去了資料點,一幹就是四、五年,在資料點,我與一原來就認識的同修配合,我一到,同修就把搞衛生做飯的事全交給了我。後來我還學會了修理打印機,每天睡很少的覺,午夜十二點後,我們就開始學法、煉功、發正念、吃飯,一幹就是一天,苦點累點沒甚麼感覺。同修的言行就有我提高的了。我們租的是平房,冬天屋子冷要多燒火,我睡炕頭(燒火的一面),同修睡另一頭,烙的我睡不好覺。因為我會修,不好使的機子得我使。她的機子壞了,告訴我你也得向內找,不要以為就是我的事;每當打印頭堵了,都說是我的心堵了,我得向內找。

我覺的整體配合是師父叫我們做的,我必須做好,說實話,我也不敢與她鬧間隔,那樣一定會有常人來資料點敲門。特別是有一次,我真的是沒忍住,氣得我渾身發抖。事情是這樣的:我姐倆,唯一的妹妹乳腺癌手術,要我去陪護幾天,常人親戚都當我是無牽無掛的閒人,我想去,同修高低不同意,說我沒放下情,沒有把法放在第一位。我嘴上沒說別的,只說你都把我氣哆嗦了,她才不說了。可心裏極度不平,心說:幾年來,每當秋季來臨,你一定去幫你妹妹秋收,你這不是情嗎?幾位當地協調人都來與她切磋,我雖然去了醫院,每天也要抽出一定時間回資料點切小冊子,因為她沒切過也不會。把心裏不平衡的事情一股腦往出返,過年了,同修都想要些資料,這是資料點最忙的時候,她卻到兒子家一住就是三個月,忙的我顧不上學法,戴上耳機邊聽法邊工作,一幹就是一天。我的利益心也冒了出來,平時她一年的收入就一千多元錢,還要供上大學的兒子。資料點平時的生活開支自然都是我負責。當然我也不富裕,她要去兒子那裏之前,卻告訴我:她過世的丈夫補發了五千元工資,都已借出去了。我心裏這個不平衡!就在這時,我的空間場出現了情況,所有的打印機都拒絕與我配合,無論大機子小機子全罷工了。我想用大機器,大機器不進紙,我想用小機子打點小冊子皮,電腦卻打不開,這回我猛醒了,知道自己錯了。我做著資料帶著這麼重的人心,這真相能有救人的效果嗎?

我想放下這些人心,可還是不由自主的返出來。我開始學法、發正念,師父告訴我們:「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1]這回徹底放下了這些不平衡的心。下午,會修機器的人不請自到,會修電腦的同修也無約而至。我一看真高興,聽師父話真好。其實機器根本沒甚麼大毛病,就是我的心堵了,一個下午我邊幹活邊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第二天身體輕飄飄的,心裏亮堂堂的。謝謝師父幫我拿掉了那些壞東西!

後來,有時我也有執著自我的心冒出來。就這樣,我在心性時好時壞的狀態下,一直與同修配合了四、五年的時間。我覺的,資料點需要我,就是我該幹的,也一定是師父要我幹的,我一定要堅持住,並且要儘量配合好。師父告訴我們:「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2]那都得忍哪,何況是互相配合的同修。

四、突破自己 面對面講真相救人

我平時是一個不善言詞的人,性格內向,不願多說話。面對面講真相對我來說困難不小。就在二零一四年五﹒一三法會期間,多數人都講了怎樣講真相救人,我很感動也很羨慕,也想參與。就跟師父說:弟子一定突破講真相這一難關。因為自己當時也在家裏開了一朵小花,用量又很大,根本沒有時間專門出去講真相,那我就用出門辦事的機會講。可是往往是跟在人後面半天了就是發正念,等我想好說點甚麼的時候,人不是進商店了就是上車了、要麼就是到家了。我心裏真是懊悔。

轉年,我與同修配合到鄉村挨家挨戶去講真相,開始時同修讓我記名,我卻記不住,弄的同修不願與我配合,去找別人,我這心裏就不平衡了,啊!發資料你找我,講真相你就不要我了?妒嫉、怨恨、自卑,冒出一堆的人心。結果,在講真相過程中被常人誣告,關拘留所被迫害五天。我甚至把突破講真相當成了執著,發正念、學法、煉功還在想講真相怎麼說,我問自己為甚麼會這樣呢?啊,我有人心,證實自我、面子心。可我已經向師父下保證要突破面對面講真相,我要做到啊!我就自己上大街上去講,遇到同修講真相我就跟在後面聽人家是怎樣講的。

後來,我就突破了不善言談的觀念,加入講真相的行列。現在,有時還得到同修的誇獎說我真相講的遛呢。

六、大疫之中抓緊救人

在疫情蔓延中國的時候,我心裏特別憋屈,就覺的還有那麼多的人沒救下,該怎麼辦?特別是各個小區都被封閉,我又沒有出門證。可是有同修那裏還有四百多份真相資料沒來得及發出去。我想,越是封城救人就越緊急。我就以買菜為藉口,與同修配合在各個小區都不准隨便進出的情況下,在師尊的加持下智慧的把四百多份的真相資料發了出去。

後來疫情就沒那麼嚴重了,封閉也都解除了,同修們通過切磋,發現高層樓小區得到的真相資料少。我們就把這些地方作為發放重點,利用停電的機會,組織人力,集中發放。因為停電時監控失靈,大門進的去,雖然沒有電梯,我們就步行爬高樓。

有一次,我們十三個人一同去了一個小區,一上午發放一千多份真相資料。有這種集體配合的時候,同修們都樂於找我,我也樂於參與。二零二零年年前年後,我又參與到趕大集講真相的救人項目中,效果非常好。每人每天都能勸退幾十人,有個同修一天就勸退五十多人。忙時甚至白天趕大集,晚上還要到鄉下發真相資料。在疫情期間,我不是閒下來了,而是更忙了。師尊在《洪吟三》中要求我們:「大難前救人爭分奪秒」[3]。

我個人的感覺是除裝電腦系統外,我地絕大多數項目我幾乎都有參與,多年來,我實在不敢放鬆自己的修煉。師父把這萬古的機緣給了我,並且保護我走穩每一步。我沒有甚麼語言能用來感謝師父,我只有聽師父的話,努力做好三件事,精進!精進!再精進!!!

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實踐誓約〉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