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困境魔難中 堅持傳真相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一日】回首自己的修煉路,我的每一步都蘊含著師父的洪大慈悲。在遇到困境魔難時,師父保護著我,為我化解了重重魔難。在心性的考驗中,剜心透骨的去各種執著和慾望的痛苦中,都是師父啟悟我,鼓勵我前行。

一、師父保護,黑窩關不住

二零零二年夏的一天,資料點遭到破壞。先出門的兩位同修已遭綁架,我和同修A留守在資料點。公安局副局長夥同「六一零」、國保人員,抬來十來公分的實心鐵管撞門。我們就在資料點室內發正念,不讓門被撞開,不允許邪惡破壞資料點。果然,門怎麼也撞不開。後來他們聯繫出租屋屋主,拿到鑰匙,開了門,把我倆綁架到市看守所,同時搶去我和同修A身上的一萬多元錢。資料點裏已製作好的橫幅及幾千份真相資料,還有電腦、打印機等機器也被搶去,給當地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造成了極大的損失。

在看守所裏,我反思自己:去年也是這個公安局副局長夥同「六一零」、國保人員闖入我家,綁架了我,非法送勞教一年。我才剛從勞教所出來不久,又遭綁架,肯定是自己在哪方面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這跟資料點的同修修煉狀態不夠純潔,不注意安全,有一定的關係。而我自己學法少,法理不清,執著於情,爭鬥心、妒嫉心等執著心不去,也是造成這次重大損失的原因。我一定要吸取這次的慘重教訓,要走好走正以後的路。

在看守所期間,「六一零」、國保人員每天都來非法提審我,問資料點的情況,揚言:不說,幾千份資料足夠判你坐幾年牢。你剛上初中的兒子就會因缺乏家長的管教而學壞等等恐嚇、威逼利誘都來了。我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心裏想著只有救度眾生的份,製作真相資料發放給世人看,是為了破除世人頭腦中謊言的迷惑,讓世人明白真相,是為救度世人,沒有錯,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當地「六一零」、國保把這事當大案、要案,首先遭到綁架的倆同修被非法判重刑。把我和另一個同修劫持到婦女勞動教養所那天,叫我倆簽甚麼字。說不簽的話,拉去嚴管隊,我根本不理會他們這些。上車時,用一副手銬銬我和同修兩人的手,用一副腳鐐銬兩人的腳,我說:「我沒錯,沒罪,你們別徒勞,別費勁迫害我,勞教所是不收我們的。」

在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勞教所拒收。公安局副局長、「六一零」頭目不相信,他們不幹,威逼勞教所收我倆,又將我倆拉到市人民醫院體檢,還是不合格。公安局副局長、「六一零」頭目仍不死心,遙控指揮把我倆扔在勞教所,他們開車跑了。

在勞教所的催促下,第二天,他們才開車拉我倆回家。回家後,他們仍不甘心,又把我倆非法判「所外勞動教養」兩年,要我倆遵守甚麼,服從甚麼。我倆根本不理會,這是邪惡舊勢力的一套安排,與我無關。不允許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犯罪,我要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我感慨,這是大法的無邊法力,是師父的慈悲呵護的結果呀!我對師父說的 「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1]這句法的內涵有了深一層的領悟。

二、被動變主動,開創講真相救人的環境

這次資料點遭破壞,同修被非法判重刑、勞教,致使有的同修不敢出來救人,世人不敢聽大法真相。我倆悟到,師父安排我倆回家,是要開創學法、講真相、救度人的環境。我倆不敢懈怠,除了加強學法,還商議著以要回我倆身上被搶去的錢為由,先到公安局、「六一零」、國保講真相,讓他們不要因為迫害法輪功學員而給自己造下罪業。

我倆又決定找公安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領導講真相。按常規,進入公安局要帶本人身份證,報姓名給門衛,門衛電話詢問要找的對方答應接見,才能放行。我倆甚麼都沒帶,心中只想著救人,師父看到我倆有救人的心,就幫助我們,把我倆帶進公安局。過後,我倆怎麼都無法想起我們究竟是怎樣進入公安局的。

更神奇的是,我們當時並不知道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領導在哪個辦公室。我們就隨便敲開了某層一個辦公室的門,有人開門出來說,某政委正在處理一件事,讓我倆稍候,而該政委就是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我們只要有救人那顆心,師父就給我們安排好了。

該政委忙完了,親自開門接見我倆,這個政委當時對法輪功不理解,說:「你們法輪功上訪,把我們累得無休息,睡不好覺。」因為江氏邪惡集團搞株連政策,當地有法輪功學員上訪,就跟公職、飯碗掛鉤,逼迫各級官員迫害法輪功。我倆不被他當時的態度所帶動,心中記住師父的教誨:「因為你是在正法修煉,所帶的那種慈悲祥和的力量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的狀態。」[3]

我倆平和耐心的跟他講大法真相,告訴他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對單位、對自己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電視報紙裏說法輪功不好全是謊言,是造謠、誹謗、誣陷。法輪功是佛法,迫害佛法和法輪功學員會遭報應,善待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會得福報,就是為自己留後路。他很認可。

我們又藉機向他反映了公安局副局長夥同「六一零」、國保人員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的具體事件,如每週星期一至星期五,派警察上法輪功學員家騷擾,監視法輪功學員住宅等等,給法輪功學員和他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和生活的困擾,同時我倆希望他能催促「六一零」、國保人員把從我倆身上搜搶去的錢儘快退回。他說他對其中的一些具體事件全然不知,表示要制止這種情況。

後來,「六一零」、國保按約定時間,把一萬多元退回給了我們,這在當時很多人看來,幾乎都是不可能的。該政委還對政法委、「六一零」、國保的官員說叫他們善待法輪功,也為自己留條後路。「留後路」這話一時間傳開,還傳到了我們當地的法輪功學員當中。

我倆又抓緊時間向「六一零」主任、國保大隊其他人員講真相,讓他們都明白了真相。此後幾年,本地區沒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發生。我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德,是師父的慈悲,才使上述人員接受了真相,明白了真相,才把本地區講真相救度人的被動局面變為主動,開創了講真相救度人的良好環境,使大法弟子在這種平和的環境中學好法,救度更多的世人。

明真相的政保科、國保、「六一零」的警察也都得了福報,上述那位政委升到另一局做了局長,其他老年警察一個個退休回家,安享天倫之樂。那位不聽真相、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局副局長因犯了錯,被省公安廳行政處理了,明白真相的人都說他這是迫害法輪功遭的惡報。希望他在今後能有機會再聽到法輪功真相,能明白真相,為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

三、再建家庭資料點

師父:「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4]。

迫害前,師父的經文都是外地同修給送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鋪天蓋地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跟蹤,監控,監視住宅等等,外地很難送資料來。邪黨謊言毒害了世人,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二零零零年冬,我地開始大量發放真相資料,資料來源是百里外的地區。本地區的輔導員站長遭勞教迫害後,我主動承擔責任,去外地取資料。

那時,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鋪天蓋地,形勢非常嚴峻,車站、車上都嚴密檢查。救度世人的使命使我刻不容緩,甚麼形勢嚴峻,甚麼怕心,全拋置腦後。我就按師父的教誨,理智、智慧的去做。為了避開車站關卡,我坐摩托車到合適的路段,再坐開往百里外的直達班車。回時把資料搬上摩托車開回,每次裝三千份資料。

因為我家的住宅被監控,所以我就開到一個同修家,把真相資料分好後,分給各同修發放,一次發完要每人二、三百份。我對自己發放的真相資料精心摺疊,包裝精緻。過程中,用正念讓世人接受真相,明白真相,互傳真相,使世人能夠得救。

我與同修商議,到電腦店鋪叫老闆為我裝配一台電腦,訂購了一台噴墨打印機,老闆為我開通撥電話號上網,教了我一下上網,就這樣,我成立了家庭資料點,製作少量的真相資料。

因我多次進京上訪,很多時間我被當地「六一零」派警察二十四小時監視住宅,為了及時把真相資料送給同修們發放或郵寄,我把通過講真相已明白真相了的監視我的警察安置在屋裏一樓看電視,我到三樓製作真相資料。買菜時,雖然倆警察跟隨我去,但在師尊的保護下,我理智的把真相資料交給同修。

我從黑窩回家後,二零零二年,流離失所辦資料點。資料遭破壞後,又到外地取真相資料,發放給世人。到外地取資料,跟不上正法進程,一來加大外地資料點的壓力,二來不能滿足本地的需求,無法及時看到師父的經文和明慧資料,三來有安全問題。

二零零四年,我和同修A及一位老年同修商議,建立家庭資料點。在師尊的加持下,從建了家庭資料點,從上網、下載、編輯、打印、刻錄,發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聲明,投稿報導同修被迫害。這一切,都是由逐漸掌握,直到順利操作。只要我們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就會給予我們智慧。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 二零零五年開始廣傳《九評共產黨》,為了同修大量發放《九評》,我又添置幾台打印機;又添置刻錄塔,刻製真相光盤;廣傳神韻時(那時允許在中國大陸發放神韻光盤),用心製作盡善盡美的神韻光盤和光盤封面、光盤套,還用精美的小提袋裝上。真相期刊封面採用光面銅板紙,畫面清晰漂亮,世人更喜愛。打印的真相紙幣,字體大小適宜,顏色調和,同修及世人都喜歡。做精美的真相護身符。隨著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形勢,同修A也建立了家庭資料點。以後同修們陸續開了更多更絢麗的小花,我就有更多的時間外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了。

四、疫情期間抓緊救人

為了救度更多的世人,我除了自己騎車送真相資料,講真相勸三退,廣傳神韻時,我還常用摩托車載著同修送真相資料給世人,見世人就迎上或追上停車,後座的同修直接把神韻光盤或真相資料包送到世人手中。不管嚴寒酷暑,不論是嚴酷或平靜的環境,風雨無阻,穿大街、過小巷,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做著。眾生得救就是我最大的快樂。

二零二零年,兒子一家回來吃除夕團圓年飯後,我隨兒子的車到百多公里的上班城市過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爆發,疫情迅速蔓延到全國。疫情期間封城、封路、封小區。出入小區憑通行證,每戶兩天才准許放行購物。我兒媳在服務行業上班,新年不休息,我要照管小孫子。兒子到超市買了肉和菜,放滿了五百四十升的冰箱。兒媳不准我出門及買菜,怕我把病毒帶回傳給小孫子。

我知道我修大法,病毒不侵身。大年初二開始,我早上發完正念,他們還在睡覺時,我就出門了。小區人行道電子門還沒有門衛來把守,我每天順利出去,菜市外的小街,是菜農擺地攤賣菜的,買菜、賣菜的人都是趁早晨值班人員未上班時買賣。街巷燈熄燈了,因疫情的陰霾和大霧籠罩著,早晨六時後天色朦朧,只有攤主頭上套的電子燈的亮光。

我就朝亮光處走去,跟買菜、賣菜的人講真相,叫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告訴他們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會平安渡過瘟疫劫難……多數世人相信,答應三退,表示念九字真言。已聽過真相三退的人,叫他常念九字真言, 瘟疫就遠離自己。小區門離菜市十分鐘的路程,我趕在兒媳未起床時回到家,而且回來時,小區的行人道門還沒來人把守,通行證也不用做記錄。

回首自己的修煉路,每一步都蘊含著師父的洪大慈悲。今後我要修去我不正的一切,無條件的同化大法,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