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天在超市門口處見一年輕媽媽正在把不到一歲的寶寶往購物車前面的小座上放,我習慣性的急忙上前把車扶住,因車底的滑輪一動,寶寶的腿、腳就很難插入空格處。媽媽放好寶寶後高興的說:「謝謝!」
我說:「小事,沒甚麼。我天天來這裏。這入口處常有剛入門要把寶寶放入購物車小座上的,或是要出門把寶寶抱出購物車的。我怕寶寶的腿、腳崴著,就這樣隨時添把手。」寶寶的媽媽感動的說:「不少年輕人自己帶孩子,沒人陪著來購物,沒想到有大姨這樣的好人。」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師父教弟子處處為別人著想。」
年輕媽媽一手推著車,一手扶著我像親人似的。我說:「姑娘,遇見就是緣份,我告訴你一件大事:瘟疫現在又嚴重起來了,可能比當初的武漢還厲害。我希望你和孩子健康平安。三退保平安,保健康。」「哪三退?」她問。我說:「退出中共的黨、團、隊。你入過嗎?」她說:「我是黨員,小時候加入過團、隊。」「我用『安琪』這個化名給你退出黨、團、隊行嗎?你從心裏同意就行。」「行,行。我同意,謝謝您,大姨。」我又送了她護身符和二維碼卡片,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保平安、保健康。她很高興的答應著。
(二)
一天在售菜區,人多,購物車擠的情況下,我看見一個小男孩站在購物車裏,高出車一大截,要是一碰車小孩就可能摔下來,很危險。我就擠過去,輕輕扶住小孩,同時用身體擋住其它車。
過了一會,年輕媽媽抱著好幾樣菜向小孩走來,詫異的問我:「你這是幹啥?」我說了剛才的情況,她驚訝的說:「還有這樣的好人!」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真的是怕孩子摔下來。」年輕媽媽緊緊握著我的手充滿感激的說:「大姨,謝謝您,法輪功真好!」
這時,人逐漸去排隊過稱去了,我就和姑娘講了法輪功怎樣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怎樣被迫害及在天滅中共的災難中如何保平安。我說啥,她信啥,她毅然的三退了。
(三)
還有幾年前的一件事。在二樓售玩具處,在兩邊是玩具架的過道處,一般是挑選玩具的大人、孩子。一天我發現過道擠的人滿滿的。幾個服務員很著急的樣子。我靠近一看,一個四、五歲的男孩正躺在地上打滾,哭著、喊著,滿臉鼻涕、淚水。一個年輕媽媽和一個五、六十歲的奶奶(或姥姥)身份的人拉小孩,怎麼拉也拉不起來。
當時圍觀的大人、孩子滿滿的。我說:「我看看。」幾個大人讓開了道,我輕輕蹲在小孩身邊小聲問:「寶寶,你和我比比咱倆誰高?」小孩「騰」的一下爬起來,用手比著我的頭大聲說:「我高,我高,我比你高。」說時遲那時快,年輕媽媽一把抱起小男孩衝出了人堆。
人們散開了,幾個服務員過來說:「謝謝大姨,半個多小時了,誰也哄不起來。我們也沒法賣貨了。」
接著那位媽媽過來握著我的手親切的問:「大姨您是不是幼兒園的園長?」我說:「不是,我是煉法輪功的。」「那?……」她不解的望著我。我說:「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教人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我們煉功人說話有能量,我們所在的場能糾正周圍人不正確狀態。所以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周圍的人聽後都稱讚的說:「好,好,好。」
然後孩子姥姥過來感激的說:「大姐,真得謝謝你。」我問怎麼回事,姥姥說:「孩子看中了一個大型玩具,三百多元,他爸爸答應買,我嫌貴,他媽媽不表態。孩子一看這樣就趴在地上哭鬧、打滾,都慣成這樣了。」
我就引用了師父在《轉法輪》中的一句話:「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我們邊走邊談。抱著孩子的爸爸也得知了剛才的情況。我向他們講了法輪功真相後,看得出他們從內心讚歎、欽佩法輪功。一家三人真誠的退出了各自入的黨、團、隊組織。
(四)
一年的春天,在二樓服裝區,一個時尚女士正在試穿一件玫瑰色的上衣,我脫口而出:「亮麗」。這女士轉向我問:「好看嗎?」我又鄭重的說:「的確亮麗。」她馬上喊:「服務員,給包起來。」她匆匆付款走了。
服務員過來對我說:「半個多小時了,左看右看,就是不說買還是不買。您的這『亮麗』兩個字就成了。這個售貨區就這件上衣貴,我一直不敢離開。」其他幾個服務員也都過來說:「大姨,常過來幫我們促銷啊!」
後來多個給母親、婆婆、奶奶過年、過生日、參加婚禮買衣服的人都叫我過來幫著參謀、試穿,都一一成交。借此機會我也都一一講了真相,這些客戶都做了三退,售貨員們都主動「三退」更不在話下。
(五)
在出售牛奶處,服務員在用一個個小杯給顧客嘗酸奶,一個男士也在嘗。我開玩笑的說:「小伙子真饞。」他笑著對我說:「我都快五十了,還叫我小伙子。」我說:「誰叫你這麼少相呢!幹啥工作?」「公安。」他答道。我說:「你可別迫害法輪功啊!」「我不管那攤事。」
「你肯定聽說過法輪功,三退了嗎?」「沒退。」我對他講了我煉功前一身病,三個甘藍菜都提不動,煉法輪功兩個半月後五十斤一袋的麵粉一口氣扛上四樓家。那年我五十三歲。二十多年了我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針,和醫院徹底斷了。我又講了法輪功在國外洪傳的情況。希望他在天滅中共的劫難中三退保平安。
他答應退出了黨、團、隊。不一會過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提著酸奶。他給我介紹說這是他的女兒,然後向我擺擺手走了。
(六)
有一個奶奶帶著五歲左右的孫子在食品減價處搶購,小孫子一會跑到過道那邊玩去了。奶奶挑好食品後不見小孫子了,急壞了,直喊孫子的名,看上去像郊區鄉下的人。我領著小孩跑過來問:「是這個小孩嗎?」奶奶一下子驚喜的說:「是,是,你怎麼知道?」我說:「在你挑食品時,我看見你身邊的小孩跑到這邊來了,我就跟著他。」
奶奶緊緊握著我的手激動的說:「大姐,要不是您,我今天就沒法回家了!」說著就擦起眼淚來。我說:「大妹,我是煉法輪功的。師父說世上的人都是他的親人。那不也是我們這些弟子的親人嘛,咱們有緣哪!」
我給她講了真相,她高興的退了少先隊,把護身符裝進口袋裏,接受了真相冊子、小卡片,說把資料拿給兒子、兒媳看。
(七)
在售鞋處有一中年女性在試鞋,我給她講了半天,她不吱聲,接著一個中年男士過來說:「你不要再說了,她是我妻子,我就是管法輪功的,你再講我就叫人來抓你。」我微笑著說:「你這麼善良能做那種惡事?」他一下大笑了:「大姨,你真會誇人。今天也就是您老人家,快走吧!」「你管法輪功最需要了解真相,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大姨,你剛才講的我坐在那邊都聽見了,謝謝您,保重啊!」
在疫情封閉最嚴的時期,二樓非食材區人很少。一天上來一中年婦女,我上前給她講真相。她可能常來這家超市,早就知道我了,我沒說幾句,她就指著我大喊:「在這個時候法輪功還在宣傳退黨,反黨!」在空曠的一圈過道上,她邊走邊喊,手還不停的指點著我。我靜靜的與她同行。稀少的顧客對她的叫喊沒有反應,服務員靜靜的在各自的位置上,像根本沒聽見。我感到很自豪。
有一段時間我被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就不斷給這些監控我的人講真相。明白真相的就再也沒出現,也沒人再給我照像了。我發現有幾個衣冠楚楚、目光敏銳的類似國安特務,有時在不遠處旁聽我講真相,我怕他們聽不全,就過去專給這種人補講。結果有的嚇跑了,有的說他從內心敬佩我。不管哪一類都是有緣人,都是師父的親人,我希望他們都能得救。
(八)
不少同修遇見我說:「我去超市講真相,服務員或顧客就說『一個戴眼鏡的大姨給退了』,是您吧?」我一笑過去了。
我天天來這裏,服務員都認識我,還有不少顧客也記著我了,也有的即使在路上遇到我都跟我打招呼的,我問:「你怎麼認識我?」對方說:「在超市你給我三退的,還起了個名。」有一個說退了後兒媳變孝順了;有一個說退了後丈夫不再與她離婚了;有一個說在超市退了團隊後,當天晚上客廳的頂燈突然爆炸,她和女兒正在看電視,安然無恙。她丈夫用手電筒一照,頂燈正下方有一堆玻璃碎片,彷彿是掃起來的。還有一個在集市上對我說她已開始學法煉功了……
在超市,服務員有給我倒水的,有叫我坐下歇歇的,也有的提醒我:「阿姨,該回家吃飯了!」還有一個對我說:「大姨,我最佩服您兩點:第一,敬業精神,天天不停的講真相,沒年沒節沒假日,疫情期間都照來不誤;第二,不管你講的人說甚麼,甚麼態度,你從不計較,不變樣。」我就說:「謝謝你的誇獎!這是我應該做到的。」
在這個超市,一小時多則能勸退十七、八人,少則十個人左右。週末假日一家幾口逛超市,爺爺、奶奶、孫子、孫女一起退;父母、孩子三口來,三人一起退;年輕情侶雙雙退;同學結伴合夥退,所以有時一小時勸退數十人。還有的小孩子見了我就親切的叫「奶奶!」
我講真相之所以有這樣的效果,是因為我從二零零四年就開始背《轉法輪》了。平時學法就是背法。看上去是我在講真相救人,實際是法的威力,師父的法身在做。
二零一八年我們學法組就組織了一個背法小組,背《轉法輪》。每週背五頁。平時自己在家背,聚在一起時,每人輪流背五頁。這樣用了一年多的時間背完一遍《轉法輪》。今年開始,每週一次集體背法,每人背一個小標題(短的就多背幾個)。基礎不一樣,都盡最大努力用心背,效果很好。
我對自己的修煉狀況不很滿意:走過彎路,大關過的不好,平時也有心性守不住過後又後悔的事。不過我還是把自己講真相方面的情況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不在法上的,請慈悲指正。
感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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