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的講真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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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三月二十八日】一九九八年秋天回老家,正好碰上姑姑也回去了。我和姑姑說我練氣功了。姑姑說:「你要煉就和我煉法輪功吧,法輪功是佛法修煉,祛病可有效了,你看我現在身體多好!」我看她的身體是好了,我就讓姑姑煉煉動作讓我看看。

可這時姑姑的孩子就是不讓她煉,也不讓我看,哭著拉著她要回家,一家人怎麼說好話也不行,沒辦法姑姑只好走了。這時我弟媳說:「大姐,你想學我領你去找人教你。」晚上弟媳就領我去了一個輔導員家。這位輔導員給我們播放了師父的教功錄像,我倆就跟著學煉起來。當時我就覺的兩手發熱,身上熱乎乎的,輔導員說我和大法有緣。弟媳說:「我怎麼沒覺的熱?」結果她沒煉,但她還是信大法,一直說大法好。

我回家後把家裏以前學的功法的光盤全扔了。早晨就出去找煉功點,就這樣我正式修煉法輪功了。那時就老想煉功,只要有時間就煉。白天上班,晚上學法、看錄像,星期六、日去農村洪法。那段時光是我最開心、最難忘的日子。

迫害初期:「法輪功可來多了,四處都給送了資料。」

邪惡突然鋪天蓋地打壓法輪功,那時候甚麼都不懂,只知道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呢?同修們都去北京證實法,我也去了,但我就是師父說的靠人多勢眾走出來了,見沒人站出來,自己繞一圈就回家了的那種人。那天高溫四十度,我家三口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繞了一圈就回來了。

那時沒資料,我就自己寫,拿粉筆、紅藍鉛筆寫,在樓道、電線桿、牆上都寫「法輪大法好」,寫條幅,掛條幅,黃綢紅字,可醒目了。後來有了真相資料就給各家送資料,爬樓、去農村。

記得有一次我家三人決定回農村老家送資料。白天他倆把我反鎖在家裏,讓我折資料,那時是單張。折了一整天,累得手、胳膊都疼。我媽到處找我找不到,急得不行。因我爺爺那天突然得腦血栓了,不會走、不會站了,我們本來計劃晚上去農村發資料,一下去不了了,因第二天要帶爺爺去醫院看病去。當時沒悟到是邪惡干擾,是舊勢力在搗亂。直到第三天晚上,由一個同修的家屬開車帶我們三個人去發資料。

那一夜我們送了十多個村。前半夜精神好,有勁,發的快,後半夜,夜深人靜,又冷又累,村裏幾乎家家都有狗,到處都是狗叫聲。發到最後一個村,天,那個黑呀,真的伸手不見五指。那時也不懂要拿個手電筒。半夜回到同修家,在她家炕上坐著睡了一會兒,天亮就回爺爺家了。

第二天村裏傳開了,說昨晚來了多少法輪功,給周圍四鄰八村都送了資料,我弟弟在礦山上班,回來也說:「法輪功可來多了,四處都給送了資料。」

一次晚上去貼不乾膠,貼電線桿上,用手抹平,一抹就發光,再一抹還發光,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那天晚上把一個鎮的四道街全貼上了真相粘貼。

有一次老家唱戲,人們都去看戲去了,我和女兒背著大包挨家挨戶送資料和光盤,我們送完了,戲也散了。我們往回走,人們走回家正好拿到光盤、資料。我們在回家的路上還碰到了老鄰居,並且給他們一家全退了黨、團、隊。這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謝謝師父!

哪次聚會都有三退的

那時我們畢業多年,與同學們基本上都是剛聯繫,有的從畢業後就沒見過面。後來人們都有了手機,同學之間越聯繫越多,大、小聚都是勸三退的好機會,哪次聚會都有三退的。

一個同學是辭去政府部門的局長職位去搞個體經營的,現在是我們同學中有名的大款。上學時我倆是同桌,我一直想勸他退黨,就是顧慮重重不敢說。有一次我們又聚會,我想今天一定要給他退黨!一下就有了正念。我請師父加持我,一路帶著喜悅就去了,沒想到一進屋他就對我說:「來,來,坐這兒。」我說:「太好了,今天咱倆挨著。」剛坐下他就問我:「你怎麼給他們退黨不給我退?」我說:「我今天就是來給你退黨的!」當時那個心情無以言表,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

還有一個老幹部局的老幹部,他老伴也修煉,可是老頭挺倔,就是不肯三退。

老幹部福利好,醫療費全報銷。他摔了腿做了手術,六年下不了樓。我給他講:「你被邪黨騙了,叫實習醫生做實驗了。」他不信,還和我抬槓。我就給他講我爸摔了胳膊粉碎性骨折,在大醫院做手術,手術費要三萬。最後決定去當地私人接骨醫院。我們求師父幫助,私人醫生只接好了小臂,大臂醫生沒接,它自己就接上了。我們知道是師父給接好的。只花了三千元錢,住了四十天醫院,就好了。我說,現在我父親都八十八歲了,還種著七畝地呢。

老幹部局的那個老人聽完服了。

有一天我和老人的老伴約好去學法,我想早去一會兒,再和她家老頭講講真相,勸退。今天一定要讓這老頭三退了。我請師父加持。我正念十足的一路往他家走,連續發正念,一敲門,老頭來開門了,說同修剛剛走了。我就說:「把你的黨今天退了吧!」沒想到老頭答應的挺痛快,一個門裏,一個門外,起個化名,他還挺高興的退了。

有個同修這幾年忙著掙錢不精進,嗓子不舒服到市醫院檢查,結果──喉癌,一家人嚇壞了。還好他老伴也修煉,叫我去幫忙發正念。我和他一起發正念、交流,他不把我當回事,說這說那的。我說我不行,有師父呢,我覺的正念很強了,他不信。

第二天他又去市裏另一家大醫院檢查,說沒有癌細胞,可他根本就不悟也不信,非要去北京再查查。拿著兩個結果去了北京,最後說是癌,只好做手術,醫生說是最早期的,做完就沒事了。

過一段時間,他又有了腦血栓症狀,血壓高壓二百,走路摔跤,嘴歪,手不好使,又叫我去。我又去給他發正念,發完那天晚上他睡著了,第二天好多了。後來又發了幾次,一粒藥沒吃,好了,都正常了。

這使我體會到了信和不信師父的兩種不同結果。大法是多麼的神奇啊!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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