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修家學完法,出來下樓時,腳又滑了。我自己嘴裏念叨:「哎呀,腳滑了,腳滑了……」猛然「狡猾」兩個字直接打入了我的腦中。我渾身一震!
平時同修說我年輕、觀念少、黨文化少、比較純淨。我雖然沒說甚麼,但是心裏默認了。今天出現的腳滑是師尊在點悟我,一定是我在這方面的執著心突出了,自己卻沒察覺。
回家路上,我開始認真找自己:自己狡猾在哪裏?一認真找,真的是我的「狡猾」的這顆心狡猾的很啊!都隱藏在平時覺察不到的一思一念中。我悟到,「狡猾」就是不真,是自己修「真」修的太差勁,心口不一,說的做的不一致。
與同修交流起法理來我講的頭頭是道。我問自己:「自己悟到的法理,自己做到了嗎?」答案是:自己悟到的法理,都是給同修悟的,用自己在法中悟到的法理去修理同修而不是修自己。表面形式是善意的和同修交流,然而其中摻雜著自己都意識不到的私心。也就是說,狡猾的這顆心把我自己都騙過去了,如果不是師尊點悟,不知道自己還要「狡猾」到甚麼時候。
這一陣子,我總是感覺自己講真相不如從前,心裏很懊惱。我求師尊點悟弟子。就在前一天的講真相中,有個人對大法不認同,還說:「偷偷摸摸,不說真話。」我很意外,我在堂堂正正的給他講真相啊,這不是這個場景應該說的話呀?此刻我意識到,這個人不是在說大法如何,是在說我。
我回想自己的言行,最突出的一點是:心裏想的、嘴上說的、行為表現上不一致。最突出的例子是:在別的同修看來,我是精進的,但是我有的時候會去玩手機,一玩就是一個多小時,儘管每次玩完都後悔,但還是憋不住去玩它。可我在同修交流時從來沒有曝光過,目地是維護自己在同修心裏「精進」的形像。
再有就是用常人所說的「指桑罵槐」的方式與同修交流。我並不是真的罵人,而是用了一種更隱晦的方式:把B同修的不足,以A同修為例子來映射B同修,讓B同修直接就知道自己也和A一樣,從而無話可說。多麼變態的心理,但我卻借用師尊的法來掩蓋,美其名曰:要對同修負責,是善意的指出同修的不足。
認真對照大法,我對自己的言行感到震驚,一時間不知所措。想到自己以前做的事情,究竟有多少是在狡猾心下幹的?我很難過。我知道「狡猾」是一種物質,但是我不理解,它為甚麼會在我的空間場裏?是怎麼招來的?甚麼時間來到我的空間場中的?又具體參與過我的哪些事情?
然而,此時這個狡猾心又上來了,它告訴我:「沒事,這都是修煉過程。」不,我絕對不會再承認它了。我深挖自己:我是後修煉的青年弟子。修煉之前看的宮鬥劇太多了,潛意識中佩服中共文人筆下那些運籌帷幄的嬪妃(電視劇以正面的形像來演示這個嬪妃),意思就是,她之前很善良,在壞人的逼迫下,無奈才不得不步步提防,到最後報復傷害過自己的人。
修煉以後我知道,那是黨文化的「鬥」。然而這個狡猾的心理,就是從那時候進入我的空間場中的。它狡猾的潛伏著,利用一切機會參與我做的事情。帶著這個心,它會使我做事的一切目地都不純,都摻雜自己的私心,根本起不到好作用。而且做的事情,神也看不起。
想到這些,我真的心裏很難過,修來修去的,怎麼還有這種不可思議的骯髒的執著心呢?
我給師尊上香,心裏跟師尊說:「師尊,弟子認識到這個心了。弟子一定改正,一定從一言一行中實修,做師尊的真修弟子。弟子叩拜師尊的點悟!」
噙著眼淚,我寫完了這篇文章,把這個極其骯髒的狡猾心曝光出來,也警醒同修們。希望我們都能用最純正的正念,走完師尊給我們安排的修煉路。
再一次叩拜師尊!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