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來源於大法
在進行和救人項目有關的工作中,常常深切感受到來自大法的無邊法力在幫助我完成應該做的事情,如果自己能保持純淨的心態,往往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而這其中,溶入了師父的苦心安排,讓我能夠從中真正的昇華、提高。
在學生時期,我並不擅長寫作,同樣不擅長英語,中文的語法規則也並不精通,而在編輯項目工作中,多數時候,這些技能能夠運用的如魚得水。有些時候,一些英文部份順理成章的就能夠理解,而且也能夠對段落、中文文法進行修飾,幫助我在短時間內編輯成文。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體會到這些能力完全來自於大法。
隨著我不斷歸正自己,我的文字編輯能力也很快走上正軌,表面上似乎得來並不費功夫,然而我知道,這並不是一個想當然的結果,就像幾年前的神韻的一個節目,有仙子在背後助一名大法弟子一臂之力一樣,大法的智慧是我能力的來源。
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句話,我說我把所有能夠使你們修煉提高,在修煉中能得到的東西都壓進這部法裏面去了。你們雖然在不同境界中,但是都不能夠真正理解我說的話有多大的份量。你只要去修,你甚麼都會得到。但是你們知道嗎?你們所得到的那裏溶入了我多少東西在裏邊?」[1]
我看不到另外空間師父做了多少苦心安排,但真切的感受到,法的力量將腐朽的宇宙化為神奇,從新開始了更好的一切。一些時候,人的這層思維陷在關難中,覺的心中五味雜陳,而當跳出干擾、不在其中時,真的能感到不一樣的境界。
記一件小事
我在新聞中心做編輯工作,在今年三月份一個週日的會議上,我所在的新聞部門總顧問發布通知,說現在網站的頭條增加到十個,這條消息讓我心裏一動,這是因為之前在編輯過程中,我只值一天班,雖然天數少,但是由於沒有發布頭條的權限,在該領域上,經常面臨難題。每當遇到難題,就會萌生一些文章似乎沒有在它應該在的位置的想法,心裏就覺的很難受。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讓我每次值班的時候,都會出現心煩的狀態。現在頭條欄目又增加了,更新慢的問題會更明顯,這讓我想讓主管通知技術部門給我的編輯賬號發布網頁頭條的權限。
但是這一過程很不順利,我先是給顧問發了消息,並分別用軟件和電話撥打過去三次,但是並沒有回應,這讓我感到一種非常煩躁的物質湧上來了。後來,另一位主管同修上線了,我向另一位主管同修介紹了情況,她說的話令我有些驚訝,她說,她已經早就注意到類似的情況,之前已經反映了三次了,但是每次得到的回應都是「考慮考慮」,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在這之前,我以為沒人注意到類似的情況,並沒有想到她在此前曾經提過三次這個問題。而當天和我溝通後,她又在頭條組的群裏提了一次,但是我也沒有從她那裏得到明確回覆。
我想到,關於我獲得權限的事情,沒有得到回覆,這個問題顯示出不是外在的情況,明顯是我應該修的部份。我梳理了一下這個過程,事實上,承擔發布頭條的權限並不意味著甚麼好處,但是我的心裏是不是把它當成給自己工作中的一種好處了呢?答案是確定的,因為它會給我的工作帶來便利,甚至會滿足求名這個執著心,這不應當成為我試圖到處找主管談這個事情的驅動力。
我想起了師父的一段經文:「大法沒有名、沒有利、沒有官當,就是修煉。」[2]我是不是把擔任審稿工作、能夠發布頭條當作一種好處了?這樣做是很可笑的,如果我在常人中,可能成為一個喜歡鑽營的「尖人」,但是作為大法弟子,這種執著是一種「傻」的表現。
在表面上,我似乎是站在為證實法項目考慮的立場上說話,指出那個時段有人員缺口,而我的時間正合適,也可以兼顧其它組的頭條。事情似乎看上去是這樣,主管同修也非常認同,但是她此前向顧問提了三次也沒有成功。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和我對話時,主管同修說「謝謝你為大家負責,」這句話引發了我的沉思。表面上看,我似乎有一個為項目更好發展的立場,但是自己明顯知道在這個問題上不夠純淨,是摻雜了私、自我,並不是完全為他的角度,而是摻雜了想要別人採納自己觀點、把自己的觀點強加給別人的黨文化做法和偏執,在這件事情上並非站在證實法的基點上,而是摻雜了證實自己的執著。
師父說:「創世主造了生命宇宙天堂 層層眾神是他給的能力與權杖」[3] 。而在工作過程中,我有時候會錯把師父給我修煉的能力當作了自己的,滋生了攀比心、求名心、急躁心、爭鬥心、埋怨心,我因為這件事情感到煩躁,就是由於我錯將執著心和假我當成自己,錯以為自己的能力沒有得到發揮,而不是向內找。
實際上,所謂「自己沒有辦法發揮能力」的原因正在於修煉沒有完全跟上。表面上,好像是「我值班這天白天沒有人發布頭條的事情是一個漏洞」,實際上,我是產生了要爭取這個工作權限的執著心了,開始執著於追求這個目標了。而事實上,我從甚麼也不會到會,能夠勝任目前的這個工作,完全是師父在加持,是大法的力量,而我卻用來自大法的法力來追求人的表面上的甚麼東西了。雖然看起來是一個項目,但是其中暴露的是我的執著心。
師父明示:「年輕人就更不容易把握自己,你看他平時挺好,在常人社會中沒有甚麼本事的時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頭地的時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擾,他覺的在有生之年還有很長的路,還想要奔奔,奮鬥一番,達到一個常人的甚麼目標。所以一旦出了功能,有了本事的時候,在常人社會中往往他就把它作為一種追求個人目標的手段了。那麼就不行了,也就不允許這樣用了,越用這個功越少,最後也是啥都沒有了。」[4]
同時我還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妒嫉心」問題時舉的一例子:「這個人在單位裏,他覺的別人都不如他,他幹甚麼甚麼行,覺的確實了不起。他自己心裏想著:給我個廠長、經理我都能當;給我更大官我也能幹;當個總理我看都行。領導也可能說這個人真行,幹甚麼都行。同事可能也都說,這個人真行,有兩下子,有才能。」[4]反觀自己,我是不是已經在心裏將自己擺在「能夠擔任發布網站頭條工作」的位置上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不會主動向兩位主管同修爭取,那麼,在這個問題上,我沒有能夠如願的原因是甚麼呢?
師父說:「我給大家講這樣的理,常人不能夠認識到的理: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不管常人怎麼想,那是常人的想法。在更高級的生命來看,人類社會的發展,只不過是按照特定的發展規律在發展,所以人的一生中幹甚麼,他可不是按照你的本事去給你安排的。」[4]
這讓我感到,如果沒有這樣的使命,可能就不會擔任大法項目中的角色,我主動追求獲得這個發布文章的權限,還是因為在這方面沒有理解好法。在此前一天,我剛剛聽到一個紐約同修交流,他說,在加入解體共產黨車隊遊行的項目中,他聽到一個同修說,在參加車遊項目時,他感到自己的誓約中包括這部份。
我想,一定是在這個項目中有他要做的,有他要救度的眾生。這是聖緣啊!想到這裏,我的雙眼濕潤了,正法是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情,怎麼能用人中的那點執著心左右呢?雖然是做媒體項目,但是從中包含的是我的修煉!怎麼能不好好修,追求類似常人中的東西呢?參加甚麼項目不一樣呢?如果同修不讓自己參加進來,那一定是自己的問題,因為自己在哪裏,完全是偉大的師尊安排的。師父講:「你本來是塊鋼,給你安排是塊鐵,那不行。你能修到菩薩果位上去,給你安排在羅漢果位,這也不行。看的很準的,在那兒一點都沒有看錯。」[5]
我又想起了在當天早些時候,一個同修阿姨打來的電話,她的丈夫也是同修,此前在國內被非法關押時很堅定,但被釋放後,在住處問題上遇到魔難,已經多次被警察從住處驅趕,這次房東又要他再去找房子,好像背後是警察示意,又要把他驅趕走。同修阿姨想要在電話平台上找人幫忙,給房東打電話。但是在平台上找到幾位同修,都沒有人接這個事,她心裏很難過,語氣也帶著情緒。我母親(同修)說,想要把房東的電話要來,發短信。母親讓她兒子把房東電話發到我的手機上。
這個時候,我明顯找到自己產生推脫、怕麻煩、怕講不好、顧慮等人心,還有推脫說自己事情也很多了的煩躁,還有狡猾等心,不像個修煉人。我就語氣不太耐煩的說,讓阿姨把電話直接發到母親的手機上,她自己就撥打了,不要經過我。實際上,給常人打電話講真相和發布文章,不都是在做證實法的事情嗎?我追求發布頭條的權限,卻排斥給難中同修的房東發短信,況且還不是我自己參與而是家人參與,為甚麼對頭條權限就一個勁兒著急爭取,好像是有甚麼福利似的,另一個就聽起來為難、往後躲?我為甚麼不去爭取打常人電話、發短信的項目,而是爭取頭條權限?還是把編輯工作當作常人的項目做了,好像常人的職場,人都會去爭取更高的職務,大法弟子的項目,我卻把項目當成有官當似的爭取,這一定是要修去的求名心、假我,是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的。
寫到這,我感到自己可以站在修煉的角度上看待這件問題了。當天晚上,我和母親一起背了法,背完後,由衷感到,常人中的得到不是真正的得到,甚麼也比不上能夠有幸得到宇宙大法。
第二天早上,項目組的顧問同修主動和大家提起了頭條權限這件事情,並稱,昨天是因他有事情,晚上才看到了我發的消息,而後大家同意讓我填補了空缺。事實上證明,這件事情明顯是我多慮了,看來那些複雜的思想真的不是我自己,也不是真實情況,只是假我製造的假相,而真正的阻礙因素原來是來源於我自身。
通過這件事情的仔細向內找,我感到自己真的從中得到了昇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瑞士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猛擊一掌〉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解天機〉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6/5/19354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