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為他的基點去修、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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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剛開始工作不久,就覺著每天這樣重複過日子,有甚麼意義?覺著每天過的很無聊。一九九五年,母親修大法了,我也看了《法輪功》這本書,明白了一些理,但並沒有走入修煉。

有一次,上母親家裏,看到《精進要旨》這本大法經書,我就拿起翻看,看到〈退休再煉〉裏最後兩句話:「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1],腦子裏反映出一句話,再不煉,就來不及了。於是,我開始走入修煉。

以純淨心態 打語音電話救人

我用手機講真相,撥打語音電話。一邊撥打電話,同時在很多小區裏用記號筆在走廊牆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標語。同時也清理了在牆上寫的很多對大法不好的話。有一次在睡覺的時候,一睜眼,看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重重疊疊的數不清。

自己給小組的同修下載交流文章、發三退名單、換真相幣、真相手機軟件安裝等事項。我自己從一開始一個真相手機,慢慢增加到十個真相手機,計算一張卡能打幾天,一個月需要多少張卡,自己所有手機一天不落的打滿一個月,每個月至少花費一千五百元錢以上。自己給小組同修統一拿卡,也告訴小組同修多買卡救人,同修也說以前怎麼沒想到多買卡呢。

以前,看同修寫的交流文章,說是打語音電話,電話卡買多了,造成的封卡。不一定的,真心救人,買多少卡,我想也不會封卡的,多買一張卡、多救一個人,都是一個大穹。

因為我卡多,就把自己手機都編成號,手機卡也編成號,每天手機都改串號,每張卡都換手機輪流撥打,在手機安全上注意防範。

我每天從下午十二點半,一直撥打到晚上八點多鐘,晚上在家撥打。一開始,看到同修在家打,也覺著不安全。後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發半個小時正念,自己只是想多救人,沒有其他想法,就接著在家撥打。

因為本地訴江,我也是參加實名訴江的,一天,一位同修得到消息說,在某天要大搜捕。到了這天晚上,我想,還打不打?猶豫過,但一想,不打要失去眾生,馬上想要落淚,就繼續撥打。那天晚上,確實有同修被迫害到了。晚上睡覺中,我看見師父開著車,帶著自己飛向更遠的宇宙。打真相電話好幾年了,現在回頭想想,都是師父保護的結果。

每次打完電話,都及時聽錄音整理三退名單,每天花費一個多小時,打的時間長,錄音也就多。每天晚上十點,才能全部弄完。有一次,一個電話錄音中,全家三口都表態,爸爸、媽媽都說好,只有小孩說不好。

上床睡覺前,經常看見有東西在眼前晃動,仔細一看,是師父給的好東西,但看不清楚具體是啥。自己的天目也是從這時候能看到東西的。每天都退二、三十人,幾年累計下來,大概算算,退的有一萬二千多人,有說好的,但沒入過的,也不比這個人數少吧。以前自己有退的數量多的歡喜心、顯示心。但現在想,跟做的好的同修比,微不足道,而且都是師父救的!

每個人修煉的路不同,不管做甚麼項目,只要用心去做了,就好。如有一次,自己卡打不過來,借了同修的手機打,撥打的號段退的挺好,都不捨的還給同修手機了。過後問同修退的怎麼樣?同修說不退。

當然如果打語音和對講結合起來做,會更好。自己也對講過,只是次數少。自己卡買的多,碰到身邊對講的同修卡停了,我就無償把卡給同修用。有一回,就剩一張卡了,我認為對講的同修退的比我多,基點落在多救人上,就都給出去了。

每天做好三件事,內心過的充實而快樂。本著為他的想法去修,昇華的很快。在發正念的時候,有時看到一天就翻過一座山、游過一個大海。晚上睡覺,自己都在另外空間趕路。

重視發正念 突破執著心

發正念的時候,我看到清理了一個空間又一個空間,每天出去打手機的時候,不是發正念,就是背法,念法輪大法好。有一次,發正念的時候,自己心性提高了,一下子上了三個層次。還有一次,自己早上發六點正念,連續幾天迷糊過去了,看到自己突然在像井一樣的通道往下降,自己趕緊說,不敢再迷糊了,實際上是掉層次了。

有時候,看見空間場有漏洞,我說用真、善、忍彌補,那個漏洞就合上了。有一回發正念的時候,腦袋裏靜不下來,很亂,就用嘴不停的默念發正念口訣,念了二十分鐘,腦袋才變的空了,甚麼都沒有了。

自己每天上午學法之前,都先背幾遍《論語》,背《論語》的時候,有時看到自己從地上一下起來了,或看到一個不好的空間瞬間變美好了,或看到腦袋裏黑黑的東西,隨著背法,產生亮亮的能量團,不斷的推進,黑黑的東西在不斷的消失。我有一回在睡覺中醒來,一睜眼,看到自己在宇宙中是一顆星星,周圍都是無數顆耀眼的星星、星系。自己看的很興奮,當時就想,大法弟子都修成宇宙了!

發正念的時候,還看到另外空間邪惡利用吃的東西迫害自己。一開始,在吃的慾望上沒嚴格要求自己,對吃東西有急切的心。發正念的時候,看見另外空間的邪惡往自己嘴裏塞吃的,實際上,都是不好的東西演化成的。我不喜歡吃肉,每天也就吃麵條啥的。你喜歡吃啥,邪惡在另外空間利用你喜歡吃的東西迫害你。

有一回看到,嗓子部位並排三個邪靈,師父幫我消去兩個,另一個得自己修去。在瘟疫發生期間,買些食品儲存,也被另外空間邪惡迫害,我有一回想,應不應該儲存食品防瘟疫呢?腦子裏就出現「取中」兩個字。

我有時跟同修說,別執著吃的,同修都不當回事,有的還說,那就別吃東西了唄!吃的慾望不去,色魔也跟著迫害自己,口腹慾和色慾是相關聯的。

和同修共同救人 魔煉心性

小組裏有位同修眼睛在前幾年被迫害看不清楚東西了,我每天領著同修出去救人。同修是用對講方式。我把手機調整好後,然後給同修撥打救人。在去講真相的路上和回來的路上,同修有背法的心,我就一句一句教同修背法,同修背下一句法,得反覆教很多次。自己性格比較急,我就想是同修在幫助我學法呢!

在前年,本地同修遭到大面積綁架的情況下,雖然也有怕心,但也堅持天天領著同修出去救人。因為同修眼睛看不清,往往走到應該注意安全的人面前還在講,為了救人,我也不動。有一回,領著同修坐在一個地方打電話,有一個人直奔我倆就過來了,同修嘴裏還在講真相,我就不看那個人,硬挺著,再抬頭一看的時候,那個人轉身往回走了,這邊聽真相的人也退了,感恩師父的保護。

自己有時怨同修黨文化重,講真相聲音大,沒有找自己的執著。有一回煉功的時候,自己就找自己的執著了,同修的形像突然出現了,被能量包裹著,同修身上不好的東西在往下消。

有時想,同修在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還每天堅持出來救人,是很了不起的,不是我在幫助同修,是同修在幫助我呢,領同修出去是走師父安排的路。有時領著同修,也不盡心,還被街上路過的東西撞了幾次,在這裏,也跟同修說聲對不起。

同修每天基本能退三個人以上,最多的時候,每天退十個人。幾年下來,也救了很多人。

向內找 破除邪惡因素迫害

在瘟疫發生的去年,眼睛不好的同修的家人不讓我找同修出去了,怕傳染瘟疫。我就每天一個人出去打手機。有時大街上就自己一個人,有時起怕心。後來發現每天家門口不遠有人監視、跟蹤、拍照。以前跟同修在一起的時候,在大街上也多次被拍過照,但救人心強,沒當回事。這回跑到自己家門口來了,邪惡又把各種酷刑打進我的腦子裏,怕心就起來了。

怕心是很大的漏洞,另外空間的邪惡一下子都上到自己身上來了,自己主意識都控制不了自己了。看到在另外空間自己的身體被邪惡綁架迫害。怕心的危害太嚴重了,我一下理解病業同修的痛苦了,邪惡因素上到身上,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

當時小區處於封閉狀態,找不到同修交流,也不知道否定迫害,你有藏存摺的心,邪惡因素就把存摺上有多少錢說的一清二楚,所以邪惡因素說甚麼,就相信甚麼了,順著邪惡說的思路去想,越想就越怕。主意識控制不了自己,也就談不上正念了。有好幾次發正念的時候,在另外空間,自己出現在前面沒有路、黑黑的地方站著,我都說,我只往「真、善、忍」那走,往師父那走。如果一念不正,可能就掉下去了。

自己也找哪沒做好,知道是領同修出去講真相的時候,起了厭煩心、安逸心了,挎著同修胳膊時間長了,感覺難受。回家,還要看護癱瘓的父親,感覺心累,學法沒入心,修心性沒跟上。跟同修在一起的時候,空間場已經有漏洞了。

師父之前點悟過自己,寫了兩個大大的「慈悲」給自己看,自己也沒重視,被邪惡因素鑽了空子。找對執著或邪惡因素被銷毀的時候,心就舒口氣。自己有怕心是因為把邪惡因素看大了,把迫害看重了,把自己看小了。

自己每天高密度發正念,銷毀了大量的邪惡,經常背小段各地講法。小區能出去以後,和一位同修交流,同修告訴我不承認另外空間演化的假相,自己就不聽不信邪惡在腦子裏的胡言亂語,不順著邪惡的思路聯想。我就上這位同修家一起學法,有時找同修出去講真相,狀態好了很多,感謝同修正念強幫助自己。

有時還會看見有人拍照,就說同修教給自己的話,和我沒有關係,但心裏有時還是不穩。在邪黨的清零騷擾中,自己也被社區人多次上家敲門干擾過,都是家人接待,沒正面接觸過,警察也給自己的家人打過電話。我就說,他們敲錯門了,打錯電話了,找錯人了,他們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同時堅定正念,加大力度發正念。在師父的保護下,不了了之了。有一次發正念,看見自己身上弱弱的光一下子變的光耀無際,說不出來的美好,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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