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向內找 提升境界真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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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五月十三日】得法修煉二十多年了,我由一個年輕氣傲、強勢自我、黨文化十足、狹隘執拗的人,變的越來越隨和、謙遜、淡定、開朗,在大法修煉中幾經脫胎換骨。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一、低下高傲的頭

近日,我找到有矛盾的同修,坦率的說了自己對照大法向內找,認識到自身存在的黨文化、執著自我、妒嫉心等等問題,真誠向對方道歉。如果不是修大法,我絕對做不到。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我們學法小組原有4人,我是後加入進來的,專門負責做資料,已經4年多了。我遵循「單線和明慧網聯繫,同修間儘量遵循橫向少聯繫」的原則,給哪個小組做,就跟哪個小組主要負責的同修聯繫,一做幾年下來,其他的同修基本不來往,安全性提高了很多。

我剛來這個小組的第一年,4位同修分4次給了我3200元做資料,加上2位同修請大法書的200多元,共計不到3500元。我先後把其中的1900元轉給其它更需要資金的資料點,每次都是當場說明錢的去向和用途,有時就是小組同修代轉的。我的做法是,近期不需要買耗材,就絕不收。正好需要買,收錢後很快花出去,不存同修的錢。而且每次花的肯定比我收的多,因為我還要放上自己的一份。4年多經我手單為這個小組做資料最少花了5000多元,除去他們4人的不到1500元,其餘都是我拿的。後幾年沒再收過。

去年冬天,兩台打印機都壞了要修。小打印機我的兩輪電車可以馱,大打印機馱不了,我也搬不動,當初是另一個資料點的同修幫我搬來的。我去找學法小組和我同歲的A同修,我說她們幾個都6、70歲了,不好意思麻煩她們,咱的機子要修,可我自己搬不動。A同修半天才說了幾句話,意思大概有兩個,一是「俺修的沒法跟你比」,二是「那年B同修被綁架把俺說出來了」。我一聽,這是怕擔風險不想管唄。

無奈出了她家門,又發愁又難受:我也是50多歲的人了,自己出錢出力出時間,幾年來,上網下載傳三退名單,買機器修機器買耗材,打印裝訂製作都是我一個人忙,你們全部享現成的。週刊、經文小冊子,都做好了還得給你們送到家。成箱的打印紙我都自己扛,沒找過你們。這個大打印機方方正正,沒抓手沒提手,旁邊還掛個連供墨盒怕擠,我但凡能搬動,也不會向你張嘴(就是求人幫忙的意思),就張這第一次嘴你都不讓我合上!B同修向邪惡說出你來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你不都平平安安的嗎?不用你出錢,幫我抬抬都不行。我邊走邊抱怨,眼淚都快下來了,心裏求師父:師父啊,點化我一下吧,誰能幫我呢?猛然就想起維修店附近就有位做生意的同修,好久沒聯繫了。我去找她,該同修二話沒說,用三輪幫我把兩台機子運到維修店,幾天後又幫我運回三台(大打印機修好了,小打印機沒零件沒修,又買了台新的)。我感動極了,感謝師父點化,感謝該同修幫我運機子。

自己花了2300多元連修帶買把打印機們安排妥當,過後在學法小組隻字未提。向內找,想想,做資料也不是為同修做的、是為自己做的,要沒有他們幾個出去講真相救人,我做的資料不也沒起到作用嗎?當初說不定我跟師父簽約就是來做資料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有師父加持,再艱難我都要堅持到最後,絕不放棄。她們不幫我幹活,可是幫我提高心性了,感謝她們。這事覺的就過去了,我一如既往忙資料點。

一個多月前,學法小組C同修被社區人員騷擾,不想面對躲回老家了。A同修在小組學法時說了幾次,最後一次指責我不管C同修的事,我說我幫發正念了,再者,都說往後天涼了,二波疫情要起來,我計劃儲備點紙張墨水,今兒買點這明兒買點那,忙不過來呢。A同修聽後不悅的沉著臉問(我們給你的)錢花完了嗎?本來我不想提錢的事,她問了,我只得說花完了。學完法回家覺的A同修態度不好挺鬧心:你看你這個勁兒!好像我拿你們的錢買肉吃了似的!花了五、六千,滿打滿算用了你們不到一千五。我自己比你們四個加起來拿的都多!為證實大法救人,幾萬幾萬的拿錢我沒含糊過,好幾年了你們就出這點還好意思問。牢騷過後,覺的還是自己不對:我既然收了同修做資料的錢,就要給同修交待清楚去向,這是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原來我都交待過,她可能忘了。於是,我又列了一個詳單,清楚的寫明,每人2百、4人共8百,4次共3200元,加上請大法書200多元,共計不到3500元。每次收錢後給了誰多少(當然為安全不說具體名字),我買耗材用了多少。下次學法時我就給A同修,我說應該給你們交待清楚錢的去向,我把你們的每一分錢都用在證實法救人上了。沒想到A同修當場翻臉了:我不看這個!心性要是到位,錢不會出問題!我懵了,半天沒緩過氣來。心想,你上次問我這次我才說的,怎麼又是我不對了?後面學法根本沒學進去,心裏翻江倒海難受極了。啊,我忙活了好幾年,費力不討好還落一身毛病!本來以為正法都到最後了,咱幾個人能到一個小組多大的緣份,你幫我,我幫你共同精進多好,我咋怎麼做都不對呢?!這幾年,你們這個請大法書,那個要師父教功光盤煉功音樂,這個讓我替改字,那個要拷貝交流體會,我哪件沒辦哪個沒管?C同修這事你盡忙活,還為她指責我。你自己顯擺的、說那年D同修出事你立刻騎著三輪去她家拉出來大量物品,我去年冬天為修咱小組的機子,找上你門你都不管;是協調人說你們這個小組甚麼都沒有,讓我來給做資料,要知道這樣我才不來;我以前負責做資料的哪個小組不比你們強?……

好幾天,我學法心不靜、煉功心不靜、發正念心不靜,被嚴重干擾了。委屈,氣恨,抱怨,困惑,不平衡,人心全起來了,甚至鬱悶的兩邊肋叉子疼。我找小組的老同修E交流,E同修嚴肅的提醒我:你就向內找,找你自己吧。沒得到E同修安慰,我也挺沒趣:只能還得自己修過來吧,這個關必須過去。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學法,讀半天不知道讀的啥,抄法吧。用來抄法的格紙都打印好幾個月了,因為資料點忙,同修還今天你有事明天她有事,我天天東跑西顛心靜不下來,《論語》抄了幾十遍了,還是有錯字。這次我逼著自己坐下來,抄法。邊念邊寫,邊抵抗思想業力往上翻。錯了重抄,再錯了再重抄,還錯還重抄。光目錄就抄了三個多小時,重複四遍才全抄對。我讓每個大法的字都看在眼中清清楚楚印在腦子裏,再寫出來。手麻了,就坐那兒背:「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的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2]、「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2]、「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還是覺的委屈那就還背,「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我哪裏錯了呢?不知道,但我知道必須把這句法印在腦子裏刻在心上,然後無條件百分之百按照這個法理去悟去修,才能明白自己到底哪裏錯了、咋錯的。發正念時請師父加持,銷毀我空間場中的所有人心敗物,都不是真我,不要它們,滅盡!

幾天後,心不沸騰了,心結在大法博大的法理中溶化,滿腦子正念,很愧疚:師父呀,我錯了!真是我錯了!我是真錯了!修是修自己,我為甚麼老看別人?而且我為甚麼老看別人的缺點?我平時說話都是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姿態,傷了同修自尊自己還不知道;別人對我好我記得很清楚,人要懂得感恩這似乎沒錯。別人對我不好的地方我記得更清楚,這又為啥呢?有機會時還報復!記得有一次,我跟A同修說,你看這個事是去我甚麼心?感覺當時她用有點嘲諷的語氣說,那誰知道你?過後不久,A同修也找我交流,問這個事讓我修啥呢?我脫口而出「誰知道你呢?」說完自己愣了半天:我在幸災樂禍嗎?在報復嗎?──黨文化太重了!

「我忙乎了好幾年沒落好、倒落一身毛病」──這是求回報、求名的心;「你們那點錢夠幹甚麼的?我自己比你們加起來拿的都多」──這是利益心、顯示心、攀比心;「C同修的事你盡忙活,D同修你幫著拉東西,我找你你不管」──這是爭鬥心、妒嫉心;而且去年冬天修機子看似過去的事,其實還有埋藏很深的怨恨心這次又翻出來:「還是你們原來幾個人關係好,有事互相幫,就外擺著我唄。我怎麼做都暖不熱你們的心」──還有用人情分遠近的心、求人中你好我好一團和氣的心。

原來我負責提供資料的學法小組,同修們都哄著我、感謝我,我很享受那種友好親密,這不是愛聽好話的心,不愛聽不好話、不讓說的心嗎?不正好到這個小組換個環境去這些心嗎?

幾個同修生活不富裕能出錢就值得敬重,多少都是威德。「群雄集結洪流中 階層行業不同工 大法弟子是整體 助師正法阻邪風」[3],小到一個小組,大到一個地區、一個國家,全世界大法弟子形成整體,各司其職、各盡其力,清除邪惡,才是師父要的,才能完成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我問自己:「你覺的你比他們幾個拿錢多,沒準兒你生生世世欠的多,或者是你史前的誓約,拿不夠數還不行呢!海外同修成百萬上千萬的拿,還是美金,你咋不比呢?!」

A同修為甚麼說沒法和我比?我強烈的顯示心給同修帶來壓力而不是動力;D同修出事時,A同修及時拉走大量耗材保護了大法資源也沒讓邪惡抓住把柄,D同修免遭嚴重迫害,這不是大好事嗎?A同修做的多好!她不幫我就是她不好了?是我有該修該提高的地方,或者我倆就沒有幫抬抬機子的這個因緣,她就不該幫我抬。想到這裏,我自己都笑了。

不太堵心了,肋叉子不太疼了,繼續往下找。我家就我自己修煉,與不修煉的家人除了日常生活,沒有精神層面的東西可以交流,覺的孤單。加上邪惡多年的迫害,怕心大,到學法小組見著同修就踏實、感覺比家人都親,不知不覺產生依賴、留戀、很濃厚的人情。願意跟同修來往,儘管不參與同修家常人事,但是只要同修有證實大法的事和個人修煉需要,我都忙不迭的幫忙、張羅,熱心、責任心裏面摻雜很多人的情。周圍有的同修就依賴我,大小事等著我。忙不過來,又覺的大法上的事必須做、不能推脫,便強為,壓力很大,學法煉功都靜不下來,甚至幾天學不了法煉不了功,心思都在怎麼把同修交代的事做完做好上,滋生了幹事心,把證實大法的工作當成精神寄託,不理智、不清醒。帶著很重的人心做證實大法的事,經常忙碌、疲累、事倍功半。時間長了,必然造成個人修煉不在狀態,心性層次下滑。自己急於歸正就著急上火、向外看,抱怨同修把事都推給我。有一次某同修說:我們這邊某項工作你也負責起來吧,我想騰出時間多學學法。當時我心裏那個彆扭啊!我就不想多學學法嗎?咋都把事推給我呢?!抱怨、指責、爭鬥,妒嫉,與同修出現矛盾、形成間隔。長此以往,心中沒大法的強大法力支撐,行為沒有及時用大法歸正,惡性循環。根子不都在我這裏嗎?!

我越找自己,越慚愧。唉,汗顏啊!修了這麼多年,這個假我還有這麼多人心沒去淨干擾著真我,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我哪像個大法弟子?還覺的自己修的不錯呢!我要給同修道歉!這時,一個假我人心又出來了:一個大學畢業的人向幾個沒啥文化的人道歉?我不會再上當了!面子心、虛榮心、假我、黨文化,你們統統死去吧。

那天,我帶著一大包做好的資料找到同修,終於說出了:「我道歉,是我錯了」,並推心置腹的談了這段時間的心路修煉過程,決心歸正自己的修煉狀態。同修很開心,我也好舒暢好輕鬆。那一刻,我才覺的自己剛剛有個修煉人的樣子。

二、吃苦當成樂

有對母女同修,每年負責裝訂掛曆。半成品頭天上午送到,成品第二天一早就得送走。從下午開始到很晚,幾百本掛曆分頁、壓孔、裝鐵圈、穿掛針,母女倆有時要幹到凌晨2點。偶然知道這個事後,在做好自己資料點的同時,我主動加入進來。每次連續忙碌至少五、六個小時。一箱箱的掛曆幾十斤重,連抱帶拖弄下5樓。老同修笑說你真壯。我心裏說,我不壯也得壯。老同修70多了,小同修瘦弱單薄,我比老同修年輕,比小同修高大,重活就不能靠她倆幹呀。每次幹完活累得胳膊腿都哆嗦。每週一次,連續3、4個月,一連幹了好幾年。反正是堅持下來了,沒耽誤同修發掛曆救人。

前年,我把資料點搬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房子很小,沒電扇沒空調沒暖氣,夏天悶熱一身汗,冬天羽絨褲裏面還要加厚毛褲。機器工作時,我就學法煉功。為了減少出入次數,儘量少喝水,一呆就是三、四個小時。雖然辛苦,但是有師父加持看護,一直很平穩的運作。神奇的是,夏天,房子外面蚊子呼呼飛,房子裏面一個蚊子沒有。我在家會被蚊子咬,在這裏三個夏天沒挨過一次蚊子咬。好開心。

去年武漢肺炎疫情封閉時,趕上大年前後,家人都在外地。臨時聯繫不上同修,自己發資料的話數量有限,我就利用這稍空閒的時間,把一位病業過世同修的幾十本大法書整理出來,該改字的改字,書頁散了的拆開重新打眼裝訂,而後全部清潔一遍,包上新書皮。邊聽師父講法或者同修交流體會邊幹活。老同修改錯的、未改的,手寫字不規範的,幾百上千的字,大大小小,先用小刀一個個刮下來,再把正確的字一個個貼上去,地板上桌子上一層白白的紙片片紙末末。半個多月一個人在家忙得不亦樂乎,沒人陪伴的寂寞早飛雲霄之外了。

忙完這批活,同修也聯繫上了,又投入到資料點工作中。最近,這些在我家放了很久的大法書被同修請走了,去發揮應有的作用。

前不久一天,我煉功時自己錄了下來,想看看動作標準不。回放的一瞬間,發現自己的臂膀身形粗壯了,以往的纖秀標緻不再,突然就有些失落惆悵。想想當常人時,社會地位是很高的,踩著細高跟,車接車送,手包都有人給提。上班幾十年,都是空調房中端茶杯,暖氣屋裏聊大天,沒幹過力氣活。修煉後這些年做資料,常常買貨運送、搬搬扛扛,幾十斤重物上下六、七層樓,全自己搬。高跟鞋都放壞了幾雙。挨過多少累呀,有點傷感。顧影自憐的時候,就想到了那位在工地攪沙子扛水泥的海外女同修。相比之下,我幹的這點活少多了輕多了。修煉人吃點人間苦,能還自己的業債啊。能吃上這修煉的苦是多大的福份,這都是偏得呀,不修煉的常人想吃還吃不上呢!哈哈……很快釋然了,竟發自內心的快樂起來!

結語

二十多年了,許許多多大法弟子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師父的法一句一句的學,一個字一個字的抄,到今天還是如飢似渴學不夠;真相資料一頁頁的打印,一本本的裝訂,一份份的發放,二十年做了多少沒統計過;救人講真相一個個地講、一個個的救,只要有一線希望就不放棄。跟著偉大的師父,靠著偉大的大法,我們歷盡艱難走到今天。今生終成師父的弟子,有緣修大法救眾生,太多的體悟、太多的幸福、太多的感恩。

迷中的世人啊,是否能體會到法輪大法師父開天闢地未曾有過的佛恩浩蕩與慈悲救度?能否理解哪怕一點點大法弟子的忙碌和辛苦為了啥?千年萬年的輪迴等待,生逢大法洪傳師父普度,時間真的不多了,盼望你們快快明真相、得救度,逃過大劫難,走入新紀元。

個人體悟,層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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