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難歲月
我出生在一個國民黨官員家庭,從小就目睹和經歷著邪黨對我家庭的迫害,由於父親的身份是受管制的,被批鬥、挨打是常事。我小學四年級時(一九五五年)父親被遣返回老家,我們全家人隨父親回到鄉下種地幹活。我在家裏是最小的,我記得母親經常告訴我們,出門在外不要惹事,如有人罵你時,不要理他們,因為那個罵是一陣風,風一吹就過去了;如果你去和他們理論、爭吵,人家會打你,打你一頓那才是實在貨,你自己身上痛呀。
母親的話深深埋在我心裏,從小我就不會奉承說好話,不會拐彎抹角,說話就是直來直去,怕惹是非所以總是把話埋在肚子裏很少說話,形成了非常內向的性格。我每天除了跟著父母乾地裏的活兒外,那些洗衣做飯,養雞餵豬等一切家務事也都是我幹,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上過學。
一九五九年底,由於大飢荒,沒有吃的,母親全身浮腫活活餓死了,我和父親相依為命過著艱難困苦的日子。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開始了,我家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我家被抄了,所有值點錢的東西全被搶走了,父親被帶上尖尖的帽子遊街,每天都會被拉出去批鬥挨打,我心疼父親但又沒有辦法,只能是更多的幹活兒,減輕父親的負擔,更多的體貼照顧好經受打擊的父親,就這樣整日在恐懼、無奈中痛苦的煎熬著。
二、喜得大法
隨著歲月的流逝,我長大了成家了,一九七九年隨丈夫帶著三個女兒來到了北京,進了工廠上班了。最可喜的是我在這裏得法了。
那是一九九七年九月的一天,我從公園路過,看到那裏有很多早晨出來鍛煉的人,有大聲喊叫的;有扭來扭去的;還有蹦蹦跳跳的,這些我都不喜歡,我一邊看一邊走,突然眼前的一個景象吸引了我,那群人個個都靜靜的,閉著眼睛,做著舒緩優美的動作,當時我的心裏一震:我也要煉!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那裏,站在他們旁邊學著他們的樣子比劃起來,這時過來一位大姐(像是負責人),她告訴我這個功法叫法輪功,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路。
煉功不到一個月我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特別是那個叫我痛不欲生的頸椎骨質增生,頸椎骨變形引發的頭暈、嘔吐、雙手麻木,頭暈時一點不能動,天旋地轉;嘔吐時胃裏的東西吐光了,苦膽水都吐出來。久治不癒的病痛不到一個月,不治而癒,不翼而飛了,真真切切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
三、零記錄的四年冤獄
二零零二年我帶了大量的「天安門自焚」光盤和真相資料去外地發放,被當地公安綁架,判刑四年。我被送到市裏的女子監獄,那裏的警察對我說:「只要你寫了悔過之類的甚麼東西,兩年你就可以回家。」當時我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請您放心,我不會給師父給大法抹黑的,我一個字也不會寫的!」
四年的冤獄中無論在甚麼情況下我從來沒有配合過他們,從來沒有寫過一個字。在獄中我用各種方式證實著法,僅舉一例:就說一說吃飯問題,眾所周知監獄的飯菜如同豬食,此說法一點不過份,但是還有一些炒菜,可以單買的,我從來不買那些炒菜吃,有警察問我為甚麼不買炒菜吃?我說:「我不吃炒菜,你看我身體怎麼樣?挺好吧?!」她笑了笑甚麼也沒說走了。
不僅如此,每天還要強迫幹十四個小時的活兒,可是大家都說我白裏透紅與眾不同,我知道因為我有師父,有大法的保護,雖然生活環境條件惡劣,只要心裏有師父,有大法,知道我是修煉人,就能從我自身證實與眾不同和大法的超常。我牢記師父說的:「有這麼大的法在,正念中大法與你們同在,這是巨大的保障。」[1]
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憑著師父與大法給予我的正念;憑著師父與大法的巨大保障,我做到了四年不簽字的零記錄,監獄裏的那些警察拿我毫無辦法,有些警察都很佩服我。
四、女兒們的變化
我的三個女兒從小就都很聽話乖巧,她們的任何事情都不用大人操心,在學校她們在班級各個都名列前茅;長大後在工作中也非常優秀。我被綁架後,監獄通知了孩子們,三個女兒心急如焚,她們不辭勞苦,輾轉火車、汽車來到位於大山深處的監獄來看我。
出獄後我住在小女兒家,我悄然做著發資料的事,沒有告訴她,直到有一天,拿回來的資料還沒有收好,就被她看到了,她甚麼話也沒有說,下班後把她的兩個姐姐叫來了,二女兒焦急的說:「媽呀,您知道這幾年我們是怎麼活過來的嗎?我丈夫說『不能給坐牢的丈母娘當女婿,就和我離婚了』。」她哽咽著繼續說:您知道外面裝了多少攝像頭嗎?看我沒有說話,她氣沖沖的撞上我的房門走了……
我明白了這件事的出現不是偶然的,是師父為了叫我放下兒女情,讓我堂堂正正的去做證實大法的事而安排的。在我被關押的四年中,孩子們確實承受了家庭裏、鄰里間、單位中、社會上等等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我非常理解她們,但我是大法修煉者我要完成我的使命,我要兌現與師父簽下的誓約,不能為這兒女情所纏所累,我要把它放下,堂堂正正的去做我該做的事,就這樣很快我的心放下了。
我的這個心一放下,她們也轉變了,我可以當著她們的面大包小包的拿送資料了。在小女兒家還開了一朵小花,二零零八年我學會了刻錄光盤,從那以後我做了大量的光盤,光盤的種類很多,特別是神韻光盤要的量最多,有一位同修每週都能發二、三百張。有時女兒在家,我要做光盤時,她會來到我的房間風趣的說:「這勤勞的小蜜蜂又忙上啦。」我看著她會心的一笑。師父在國外講法有六本書我沒有,同修把打印版刻在盤上給我,大女兒幫我打印並裝訂好交給我。
這麼多年來三個女兒明白了真相,有時還幫我給其他家人講真相,她們一直支持著我。
五、抓緊時間救人
師父告訴我們「修煉是嚴肅的」[2]。師父還告訴我們要多學法。我體悟到只有把法學透,從法中歸正自己,才能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才能走正走好這修煉的路。
二零零六年我出冤獄回家,一天沒耽誤,第二天就和同修一起學法,獄中四年的時間學不了法,我要把失去的都彌補上,才能跟上正法進程。在加強大量學法的同時,我又走回發資料救眾生的路上來,主要有以下幾種形式。
1、粘貼真相不乾膠
我把寫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字體大的大張不乾膠,貼在公路旁的電線桿上,過往的車輛行人都可以看到;小張的貼在公交車站廣告櫥窗的不鏽鋼柱子上,等車和上下車的人都能看到。另外貼的時間也要把握好,早上貼會被清潔工清理掉,中午或下午貼保持時間就會長一些。
還有一些小巧精美的不乾膠,我會酌情把它們貼在過街橋的欄杆上,共享單車的車把或大樑上,貼在這裏比較明顯,騎車的人很容易看到。再就是選擇一些人們常歇息停留的地方,總之就是讓每一張真相黏貼在不同的地方發揮著它們救人的作用。
2、發大法真相資料
我所發的資料品種多樣化,有大冊子、小冊子、卡片、單張、傳單、二維碼、光盤、U盤、吊墜等,資料點做甚麼我就發甚麼。我先在家把資料按照品種、內容進行搭配,裝在資料袋裏封好,有時用單面膠把微型磁鐵貼在資料袋外面,發放時往防盜門上輕輕一放就沾上了,又快又好;有時用帶提手的資料袋就直接掛在住戶的門把上;有時把資料捲成卷別在門的把手上。
我基本上是到小區的樓裏發放,進樓前先請師父加持弟子,不允許任何人來干擾。我先上到最頂層,從上往下發,發完就走,這麼多年來一直很順利,謝謝師父的保護和加持。
疫情期間各小區封閉進不了樓,但我發現在地鐵站口兩邊、公交車站兩邊有不少私人自行車和摩托車,每輛車前邊都有一個車筐,正好可以放資料。於是我就選擇下午兩三點出發,把資料放到車筐裏,這個時間段過往的行人和車輛都不少,此時此刻我的心裏就想著:師父就在我身邊,誰也看不見我。來來往往的人真的誰也不看我。我也根本不看過往的人,就是堂堂正正的發出每一份資料,並和每一輛車溝通著,我小聲的對它們說:「車兒呀,你也是生命,你一定要讓你的主人把這資料帶回家去,他看了就能得救啊!這裏也有你的功勞和威德,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將來會有個好位置。」
這樣發放資料的方式要注意經常換地方,不能老在一個地方。
3、面對面發資料
資料點的同修們非常辛苦,他們除了打印資料外,還製作一些精美的掛件,如光盤掛件、小葫蘆掛件、端午節掛件等等,這些資料我都是面對面發送,比如,遇到送貨的司機,我就會把掛件遞給他,並對他說:「你看它有多精美,送給你一個,掛在你的車上真漂亮,你常念上面的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真保你平安,你們出門在外,不就要保個平安嗎?」他們都能高興的接受,同時再送給他兩本冊子,告訴他:「看看裏邊的故事,那都是真實的。」他們會接過去一邊翻看著冊子、一邊連聲說謝謝!
還有的時候給有緣人講明了真相,做了三退的,我就會送他一個同修做的「為你而來」的U盤,告訴他這裏有很多國內看不到的真相,他們會很欣慰的接受。有一些人看了U盤的反饋信息說:「這裏的東西都是真的,現在只有這裏講的話才都是真話。」也有的送給他們護身符、二維碼,大多數都能接受並說謝謝!
層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