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我就把手機號換了。因為我總在外地,不怎麼回家,他們來我家的時候,就我媽媽自己在家,他們就給我媽媽拍照,各種「日子」就總給我媽媽打電話問我的情況,但都從來沒問我煉不煉功。二零二零年有兩次我自己在家,聽到敲門聲音很大,就感覺很有可能是他們,我沒給開門,後來聽到他們敲鄰居的門,問我的情況,我聽到了我媽媽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等了一會他們就走了。我的心裏一直是有怕心的,不敢面對他們。
最近兩次,二零二一年三月十六日上午,我正在客廳看電視,也知道自己的狀態很差,對丈夫及婆婆的妒嫉心、怨恨心、爭鬥心都很重,三件事都跟不上,自己也知道,總被「上門騷擾」,這都是我自己的問題,但是也想著不能這麼承認他們。聽到敲門聲,我立刻把電視停止了,心裏發著正念,又聽到他們去隔壁家敲門,具體說甚麼我沒聽清,然後又給我的手機打電話,我的手機是靜音狀態。後來,聽到門口有人說「沒人接」,然後他們就走了。他們沒有找到我,又通過村書記打電話聯繫到了我爸爸。我爸爸沒說甚麼,就說我沒在家。他們給爸爸錄了像,爸爸以前也被迫害過,但是現在也混同常人了,想精進的心是有的,就是很難做到。
那天之後,我的怕心又勾起來了,就趕快多學法,多發正念,控制自己不看常人的電視了。也發現自己怎麼像「被趕著走」呢?這不對啊,我不能為了能抵禦邪惡而精進啊,而是大法弟子的狀態就應該是精進這樣啊。因我這次買離開家的機票是四月十九日,心裏想著,快到日子我趕快走,你們就騷擾不到我了,也知道這是逃避的心,是怕心,也是承認他們了。
沒想到四月十六日,我家的門被輕輕的敲了三下,正好那天早上在我家樓下超市訂的外賣,以為是送上來了,因每次「他們」敲門聲音都很大,這次卻很小,我跑過去一開門,看到了四個男人,其中一人是警察,其他三人也是我們家鄉裏和村裏的「小官」。我心裏想著看來是躲不過去了,那就面對吧。心裏求師父加持,並發著正念。一開門那個年紀小的警察就問:「你是某某某吧?」我問他們是誰?來幹甚麼來的?其中一人拿手機對著我們就要錄像,我告訴他:「你把手機放下,不要錄。」他就放下了,並且給我看,說:「你看我沒錄」。有一個人要說明他的來意,我看著他的眼睛,感覺他頭腦像空白了一樣,說話磕磕巴巴,最後說出了幾個字,大致意思是說他來做思想轉化的。我說:「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誰也改變不了誰的思想,而且這麼多年了,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心裏都應該清楚了。」他就點頭。
這時旁邊剛剛拿手機要錄像的那個人說要進我家,我說:「你們別進來了,我家不方便,而且你們以後也別來我家了,也別找我了,你們已經干擾到我的生活了。」旁邊那個小警察再三說要讓我和他們照相,我說「我不會和你們照的,不可能配合你們,而且這麼做對你們不好,以後你們就知道了,誰做了錯事都要自己承擔的,況且這也是侵犯人的肖像權。」
我說話的全程都感覺身上很熱很有能量,並且都是笑呵呵很客氣的。旁邊有個人說:「這是某某某的女兒嗎?都長這麼大了。」我說:「你們都是我的老鄉,我們都挺有緣的,也知道你們為了工作,跑了這麼遠不容易,以後再有甚麼『令』也別來找我了,你們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吧。」然後那個小警察又問我的手機號,我說你們不是有我的手機號了嗎?他說每次給我打都沒人接,我說我工作忙、沒接也正常。他說:「那你把手機號再告訴我一遍唄,我們這沒你的手機號。」我說:「那你沒有就沒有吧,我就不給你了。」然後旁邊一個人就說:「我們走吧。」他們就走了。
他們走後,我好一會心情都不能平靜。我知道這次處理的得體,都是師父在加持我。當時心裏有一念,我們鄉只有我一家是大法弟子,他們能不能得救全靠我了,如果以後我的狀態好了,我要找那個所長好好聊一聊。當時媽媽在臥室和別人打電話呢,她還以為我在和快遞的人說話。開始我心裏還想著我媽媽怎麼還不出來,她幫我說說啊,我還有一顆依賴的心,後來知道不對,我要自己面對,既然來了,就不能再躲了。我就想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是不是師父想讓我過關,於是在我離開家之前讓我正面面對,並安排了幾個好應對的人?讓我提高上來?還是說我還有甚麼漏,有了讓「他們」來的理由?當晚,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一隻狗把我的胳膊咬了,咬得很重,骨頭都能看到了,可是後來醫生給我弄弄竟然只是輕微的破了一個表皮,第二天我把這個夢告訴媽媽,我說我感覺這個給我胳膊治好的醫生就是師父。
這件事之後我發現我的正念變強了,也出了很多心,歡喜心,顯示心,總想和身邊同修說說,不然在心裏總覺的他們認為我修的不好,想證明一下自己也出了正念了,可是知道這兩種心加在一起很容易被魔利用,又有了怕心。
今天在明慧網突然看到幾篇文章都談到「上門敲門」的問題,我也就突然想起,也把自己這個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