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我廠兩百多位工人「三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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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八日】大法神奇殊勝,法力遍布洪微。本文所講的事例,僅僅是大法威力在世俗層面的一個小小體現。大法能給人類帶來世間的福祉,而大法的神奇和殊勝更是為了讓人返本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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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今年六十歲。現在我講講自己在家庭和工作單位修煉心性、證實法過程中的幾個故事。

親家得福報

二零一九年正月,兒媳坐月子。期間,兒媳娘家的親戚、朋友來串門,我就見機講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親家公、親家母、兒媳的姨、舅舅、月嫂、送快遞的、朋友,他們都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的真相,並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幾年前,兒媳的父親因腰間血管狹窄,做過一次手術。術後,不能幹重活,常年在家休養,轉身取東西都得小心。我兒子、兒媳處對像期間,親家公發燒不退。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幹活抻著了,造成腰部皮外紅腫、腰椎感染。」做了第二次手術,把腰椎上化膿的爛肉刮掉了。主治醫生說:「腰椎打上了鋼板,能上班工作了。」

可是兩個月後,因鋼板螺絲不匹配,感染發燒,又把親家公腰部的鋼板取了出來。兩年間,親家公做了三次手術。親家母說:「我丈夫這一生做了四次手術,以後甚麼也幹不了了。」我說:「家有活,叫我兒子幹,讓親家好好養一養。」親家母聽了,很高興。

我給親家公講真相,他聽的很認真,我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藏字石」、邪黨殺了很多人,壞事幹絕了,天要滅它……親家母和親家公明白真相後,用真名退出了中共的共青團、少先隊組織。

親家母提出要帶孫女。我說:「那我找個工作,幫助兒子還貸款。」她說:「好啊!」

我想只要能接觸到人,能做三件事,我幹甚麼工作都行。兩天後,一位同修來兒子家看我,她說:「這邊工作好找,你年齡大一些(當時我五十八歲),我回去找老總商量一下,看看需不需要人。」過了兩天,同修告訴我:「老總同意你來我們廠,給辦公室打掃衛生,然後在食堂幹點活。你有時間可以給廠裏職工講講真相。」我說:「那太好了!」

我把真相U盤留給了親家公和親家母。看完真相資料後,親家兩人身體變化很大。親家公在家做飯,幹家務,還經常抱孫女上下摟。上次我去看他們,親家公原來蠟黃的臉,變的紅光滿面,他正在樓下領著孫女玩呢。我問:「是你抱著孩子下樓的嗎?」親家公說:「是呀!自從我看了大法真相後,你要我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天天念,所以腰一直很好,沒痛過。」

在工廠食堂盡心工作

我來到工廠上班,老總讓我給食堂買菜、買肉。當時食堂買菜的人(我稱她小妹)因兒媳生小孩,一個月後要回家。老總讓她領我去買菜、買肉的地方,互相認識一下。

去了幾次後,我發現他們把我支開,背著我在說甚麼(方言,聽不太懂)。給我們食堂送菜的人經常給這位小妹往她的車筐裏放菜、水果。食堂沒有秤,送菜的人往食堂送菜,說多少斤就是多少斤。菜的質量差,不是老,就是爛心,有的菜價格要比市場零售價還高。有時,連筐帶土一起送來。

一次,我把菜倒在地上,把筐還給了送菜的人,他說:「筐算在菜裏了。」我問:「你往這送菜幾年了?」他說:「建廠三年了,一直就我給送菜。」我問:「你一直這麼送菜嗎?」他說:「是呀。」我說:「筐和土不能當菜吃吧?」食堂小妹接我的話說:「這三年就這樣算的。」送菜的人說:「這麼大的廠子,還在乎這兩個錢?」我說:「現在是我為廠裏買菜,這樣的事到今天為止。如果你還像以前那樣送菜,我就不能再與你合作了,你想想看吧。再說,老闆也不容易,白手起家,也吃了很多苦。作為我來講,老闆給我工資,我就不能在菜裏賺錢,是吧?這是良心賬,這樣的錢不好花呀,這樣做失德。」

第二天,我找到老總說:「給食堂買個秤吧。」老總說:「有秤啊!」我說:「聽說和材料用一個秤,這樣不方便。」老總同意了。送菜的人再來送菜,我就用秤稱。他說:「你這麼認真。」我說:「我也是打工的。我一手托兩家,這樣對你、對廠子都好,還很公平。」他笑了。

過了兩天,送菜的人來送菜,還給我帶了一點。我說:「謝謝你,我吃伙食飯。」出於尊重他,我把菜接了過來,放在秤上稱了稱。我掏出自己兜裏的錢,付給他,他不要。他說:「送給你吃的。」我說:「我不能白吃你送來的菜,這麼大歲數了,不容易,我不忍心哪!」他看我很誠心,就把錢收下了。

無論是送肉、還是送糧油的人,只要給我東西,我能退回的就退回。退不回去的,我就自己掏錢買下。有的人不理解,問我:「難道你見錢不親嗎?」我說:「那是廠子裏所有員工的錢,與我沒關係。」他們又說:「在當今的社會,交你這樣誠信的朋友,從心裏向外亮堂。」

送菜人認識了大法弟子

開始和小妹接觸時,她覺的我沒在食堂工作過,好多事問她,她就瞧不起我。一天早晨,送菜的人送來了三、四天的菜。我收完菜,在一邊用筆算總賬。送菜的人算完了賬,等著我付錢。我發現,他少算了九十七元五毛錢。我說:「你算的不對。」他說:「我送菜這麼多年,沒算錯過,我沒錯。」

我又算了一遍,還是他少算了九十七元五毛。我又叫別人給算了一遍,還是他少算了九十七元五毛。小妹在一邊嘲笑我,說:「她沒算過這麼多的菜錢。」她對送菜的人說:「讓她算吧。」我想,無論他們對我怎樣,我都要用慈悲心對待他們,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

後來,送菜的人說:「是我少算了。我是會計出身,可我真的算錯了。要不是你做事認真,我少收了錢,自己都不知道。」小妹對我說:「我們雖然共事時間短,一看你這個人就心地善良、人品好。廠裏有你這樣的人買菜,這是他們的福氣。」我說:「你們跟我辦事,請放心。」我對送菜的人說:「我要是多算了錢,也會還給你的。」他看著我笑了。

我把大法師父講的「不失不得」[1]的法理講給他倆聽。送菜的人說:「我說嘛,你到我攤位訂菜,不像她們那樣隨便拿菜、水果吃。她們走時,還要裝一兜再走。一看你就很善良,不佔便宜。」我又把大法的真相講給了他倆聽,送菜的人退出了共青團、少先隊組織。小妹沒上過學,甚麼也沒入過。他倆說:「學法輪功的人,是世上最好的人。」

後來,小妹去集上買菜、買肉、水果,都是自己掏錢買。送菜的人也改變了佔便宜的心。小妹回家時,還親切的和我告別。

由於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爆發,肉、蔬菜、豆製品漲價,價格不穩定。我買工人愛吃的蔬菜,每頓不重樣,還都是新鮮蔬菜,價格又便宜。老總每個月結算,說我給工廠節省了三千元左右的菜錢,老總很滿意。

冬天,集上新鮮的蔬菜少了,我就找能去外地批發蔬菜的人給往回帶菜。他們批菜時,時常給我打電話,說:「你訂的菜漲價了,大鍋吃不划算,換別的甚麼菜甚麼菜,可以嗎?」我說:「可以呀。謝謝你呀!」

無論給食堂送菜、送肉、送豆腐的人,把送來的東西都放到最合適的地方,學會做事為他人著想。我都給他們講了大法真相,讓他們把親屬也帶來,也給他們講了真相,退出了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損失菜,我來付錢

去年夏季的大伏天,送來了七十斤水豆腐。下午四點多,廚師做白菜豆腐。燉好了,我去打飯。廚師說:「姐,你嘗一嘗,菜鹹不鹹?」無意中,我用筷子夾了一塊豆腐,一吃:「啊,豆腐酸了!」廚師一嘗,是酸了。二百六十多人等著吃晚飯,食堂裏給工人打飯的兩個人一起說廚師:「早晨豆腐來時沒酸,這大伏天,不把豆腐放冰櫃裏,能不酸嗎?」他們三個人互相吵吵起來了。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在我身邊發生的事不是偶然的,這不是考驗我的利益心嗎?我說:「你們三位別吵了,這七十斤豆腐錢我掏了。」那個打飯的人說:「你掏甚麼錢?你買完菜付了錢,就沒你的事了。後廚是我們三個人的事,你賺錢少(我每個月的工錢一千五百元)。」

我說:「不在賺錢多少,是我沒多叮囑幾句,這豆腐錢,我掏了。」他們說:「是廚師的責任,應該廚師掏。」我說:「別說了,錢還是我掏,咱們快點把白菜洗好,補上晚上這頓菜。」就這樣,我自己掏錢付上了,平息了一次吵架。

工廠90%的職工三退

我每天切兩個小時的菜,然後再出去買食堂所需要的食材。有時食堂員工家裏有事請假,我就做完我的事之後,再幫助他們幹,儘量多幹。

有時,為了給工人們換換口味,和食堂的三個人商量之後,我主動起早煮豆飯、玉米大茬子粥。因為廠裏有百分之八十多是東北人,他們很喜歡喝,我就繼續煮粥,工人們很高興。

他們看到我,經常說:「你快六十歲的人了,身體還這麼好。」我接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人,身體好,無病一身輕,二十多年沒吃一粒藥。」他們問我:「煉甚麼功?」我說:「是法輪功。」他們互相對視了一下,又問:「他們都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說:「是假的,你看電視上演的劉思影,喉管切開三天就能唱歌,可能嗎?咱們的手不小心被刀割個口子,還要腫幾天哪,是吧?喉管切開了,怎麼能唱出歌來哪?這是中共與江澤民一手導演的騙局,是加害法輪功的。現在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沒聽說哪個國家有自焚的。」他們說:「可真是。」

我接著說:「這個邪黨做的惡事太多了。它奪權後,歷次搞害人運動:土改、三反、五反、肅反、大躍進、人民公社,非正常死亡人數八千多萬,比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還多。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開始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你們現在還跟這殺人不眨眼的惡黨為伍,有好處嗎?」他們聽我講的有道理,不停的點頭。

他們明白真相後,用真名退出了邪黨的團、隊組織。最後,我告訴他們:「在大劫難前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可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們說:「記住了,姐,謝謝你。」我說:「謝謝法輪大法師父吧!」

工廠有二百八十多人,我利用各種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做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已經有百分之九十多的人都做了三退。有的人做完三退了,就到別處工作了。還有再新來的人,我就繼續做我應該做的。

現在,有五個人開始學法、煉功了。新學員的家屬也會提供沒聽過真相的親戚、朋友的信息,然後我們一起去講真相,救人。

我的兒子聽法半個小時,肺炎痊癒

二零一九年十月,我兒子給我打電話,說他住醫院十多天了。我問兒子:「怎麼了?」兒子說:「我發燒不退,去醫院檢查,化驗單寫著肺感染。在醫院打了消炎針,也不退燒。」我說:「你出院吧,來我這裏。」

兩天後,兒子來到我的住處。他瘦了很多,還發燒、乾咳,渾身沒勁。我說:「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嗎?」他說:「工作很忙,上邊總來檢查,沒太認真念。」我說:「你現在開始認真念。」兒子說:「好。」

念著念著,他說:「我渾身發軟,要躺下。」我讓他躺下。我把MP4打開,給他聽大法師父的講法,兒子聽著聽著睡著了。大約睡了半個小時,兒子醒了,不發燒,不乾咳了。他說:「媽,我好了!」我說:「兒子,快快謝謝大法師父!」兒子說:「謝謝大法師父!」

兒子說,他工作單位有十多個像他這樣症狀的人。我說:「你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告訴他們。」兒子說:「好。」

師父說:「你是眾生的希望,你是那一方生命的希望!」[2]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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