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疼」的點滴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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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一日】

1、打坐腿疼

師尊說:「修煉哪,就是成就生命。」[1]看到 「成就生命」四個字,渾身一震。第一感受就是只要我精進修煉,就能圓滿;當把這個講法學到第八遍的時候,我認識到自己想法太狹隘自私了。

我們來到三界的目地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是來成就更多的生命來的。只要做好三件事,我世界裏的眾生都將成為未來的生命;我們用自己的智慧、才華、錢財、肉身等人中所有的一切來救人,好像是在捨棄自己的擁有。可是這些是誰給的呢?是大法造就著宇宙中的一切,是師尊賜予我們的一切,而這些都是用來「成就生命」的,不是過常人生活的。換句話來說,我們覺的自己「擁有」的一切,其實本來就不是自己的。

我從修煉以來這麼多年,打坐的時候,腿一直是疼的,使自己靜不下來。忽然明白,我太執著於那個「疼」了,也就是對肉身的執著。釋迦牟尼那一法門講涅槃,最後放棄肉身,修到最高也只不過是如來果位。而我們的修煉是上不封頂的,最起碼得不執著肉身吧。我們層層下走來到三界,肉身只不過是一個載體,因為有肉身,能在三界中呆,才能救人。師尊在法中也講了,疼的過程是消業的過程。於是我對那些黑色物質說:「你們將成就的是一個新的生命,符合宇宙標準的生命(變成白色物質),希望你們能主動來同化大法,放棄自己的生命和原有的一切。」我的腿瞬間緩解了。

師尊說:「而在正法中,你要把這一切歸新,甚至於去掉那些不足,變成好的,它就捨不得,所以它就想要在你正法中給你干擾,把正法變成它要的那樣的。」[1]

在學法的時候,「捨不得」這三個字顯現出來。仔細想想,所有捨不得的東西,都是修煉中要去掉的,甚至那些「不足」都捨不得,還怎麼修煉啊!要捨得疼,捨得黑色物質,這才能修煉。捨得捨得,有捨才有得。從師尊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發表以後,我打坐一個小時就能夠很輕鬆了。

2、牙疼

從中共瘟疫那幾天開始,牙就斷斷續續的疼,已經延續幾個月了。開始我以為是把媽媽接來一起居住不習慣,後來嚴重了,才知道找自己。找到對媽媽的情、願聽好聽的、特別是不願意讓人指使等一些執著心後,好過幾天,然後又開始疼。

後來我發現,我是怕那個「疼」,把那個「疼」的本身看重了。師尊說:「你要想返回去就必須具備這兩個因素:一個是吃苦,一個是悟」[2]。怕疼就是不想吃苦,如果不想吃苦,那就不可能返回去了。師尊還說:「吃苦當成樂」[3]。我問自己:「你樂了嗎?」此時正愁眉苦臉、捂著腮幫子無可奈何的挨著呢!不樂就沒有達到標準,換句話說,是沒站在法上。短時間的疼也許用常人的「剛強」可以忍受,可是時間長了,不用法衡量,是過不去的。

那麼怎樣才是不怕疼的表現呢?把「忍受」變成「接受」,甚至「享受」,這樣就會高高興興的對待「疼」,因為我們都知道這種「享受」可以消業呀!可以使你的修煉得到提高呀!可以「一舉四得」呀!像一個真正的修煉人那樣,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向內找的同時,不去對抗,因為我們知道那個「疼」是假相,所以坦然的面對那個 「疼」吧!

3、否定「疼」

去年在進行項目中,我經歷了修煉中從來沒有過的考驗。胯骨部位疼了六十天,最嚴重的時候三天三夜沒閤眼,表面皮膚和原來一樣,看不出一點差異,就是像錐子剜的一樣疼。白天拖著一條腿,照常做證實法的事,可是走個十來步,就得蹲下來緩解一下;晚上疼的床上、地上打滾,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當承受到極限的時候,腦袋裏真我和假我就開始正面交鋒了:

假我說:去醫院吧,緩解一下。真我說:你是神,常人大夫怎麼能改變神的狀態呢?假我說:同修說你這是糖尿病症狀,你父親就是糖尿病去世的,到最後還截肢了,鋸掉了一條腿。真我說:剛開始得法時,師尊就給我們清理了身體,甚麼「糖尿病」啊,與我無關。

假我說: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自己有多大能耐不知道啊?!還做甚麼項目,來年可別再遭這個罪了。幹點別的不也是證實法嘛。

真我說:這是我的使命,不完成怎麼向師尊交待呢?假我說:你在按明慧網的要求做,是別人沒認識到。真我說:向內找是無條件的,就是我的錯,舊勢力你別想讓我和同修產生間隔,我就不上你的當。

真我與假我不斷的交織著,各種不好的念頭不斷的往我的腦袋裏打。我艱難的否定著,明白這是舊勢力在往下拉我。當時感覺到呼吸都很困難,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和舊勢力的因素鏖戰。

弟弟買來雲南白藥噴劑,對著疼痛的地方噴了幾下,頓時感到火燒火燎,不但沒減少腿疼,心臟也難受起來了(因為沒在法上嘛)。我趕緊說:我錯了,師尊我錯了。沖到衛生間,打開淋浴洗掉了。

有一天晚上,實在熬不住了,我就求師尊:讓我睡兩個小時的覺吧!同修不停的為我發正念,那晚就真的睡了兩個小時,睡得好香好香啊!師尊為我承受的太多了!不斷的向內找,不斷的念九字真言,有時緩解了一些,到了晚上還是忍不住。

好久不見的小妹同修「偶然」到我家來了,看到我的情況說:「是師尊派我來的,姐,你別著急,以後我每天開車來接送你去做項目。」我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訴說著自己的「委屈」,越哭聲越大(自認為是個剛強的人,很少流眼淚的)。小妹同修說:「姐,你又要提高了。」我擦了擦眼淚,和同修說:「走,去幹正事。」從那以後,小妹同修每天都帶著早餐來接我,晚上再把我送回家,直到項目的結束。

外地同修到我家來說:把心放大一些,不要在一個點上去找執著心,跳出來。我們不但要為自己承受,還要為項目承受,為自己世界裏的眾生承受。我的容量擴大了,感覺疼痛減輕了許多。師尊說:「修煉人遇到矛盾的時候就應該去承受它,而且自己要能忍,你才能夠真正昇華上來。」[4]

參與項目的同修都受到了不同成度的干擾,一個同修手腕摔傷,腫的像小饅頭一樣;一個同修肚子疼;一個同修牙疼。即使這樣,沒有一個同修由於身體被干擾而耽誤做證實法的事,都是每天保質保量的完成著(因為這個項目是有時限的,並且要流水作業)。同修們的那份堅持,使我從心底由衷的感到敬佩。舊勢力就是衝著項目來的,其主要原因是我和同修在做法上沒有達成共識,致使整體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

漏在哪裏呢?跪在師尊法像前,請求師尊的點化,師尊打到我腦中兩個字──稜角。我就想稜角的表現是甚麼呢?自己黨文化中毒很深,找到了自以為是的心、幹事心、證實自我的心、求名心、同修情、爭鬥心、怨同修不配合、狹隘自私不能容人等。我就問自己:你相信師尊嗎?相信大法嗎?相信同修嗎?相信自己嗎?你相信你能修成神佛嗎?你相信這些魔難真的是好事嗎?

那怎樣才能形成整體呢?在現有的層次中悟到至少要做到以下這麼三點:第一,甘當綠葉,無條件的去配合別人,這也是放下自我的過程;第二,有事商量,不去一意孤行,去掉黨文化中的「強勢」;第三,學會道歉,把自己放到最低的位置,有著大海一樣的胸懷,用謙卑平和的心對待一切。不但自己做錯了要道歉,就是自己受委屈了,一點都不怨自己,也能道歉,那就在提高當中了。

當時項目也按時完成了,我就大量學法,一天學四~五講。腿疼坐不下,就跪著學,五套功法也在堅持煉,尤其是第五套功法,拿上去一會兒,就汗流浹背了,甚至身體都在顫抖。用同修的話說:越疼越盤。

到腿疼第六十一天的早上三點多,疼醒了,那就發正念吧。一立掌,整個身體都被能量包圍著,帶動的身體和立著的手搖晃,我儘量控制不動,但收效甚微。然後我看到胯部有一塊巴掌大黑色中還帶著紅色紋路的岩石,那個紅色紋路像岩漿一樣,只是比較細,黑黑的像呼吸一樣的在動。我馬上請師尊加持弟子,賜我三味真火燒它,可是力量不足,我就喊:護法神快來幫我。

我的護法神是龍部,大龍小龍都有的一群金龍,這個師尊在迫害初期給我展現的。那時,我出去發真相冊子的時候,有怕心,要往常人門上放真相的資料,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師尊就在夢中給我顯現出護法神的形像,夢境是這樣的: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刮起了大風,有一金龍從天而降,最大的落在了我家樓頂的平台上,我家樓一共四個單元,七層,也容納不了金龍的身體,他的頭和尾都在樓頂的外面,當時我站在距離樓有十多米遠的地方,金龍就探下頭來用嘴拱我,非常親近,我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看到了龍鬚、龍眼、龍鼻子上的道道皺紋,而我的身體被那些小龍包圍著,他們都是立著的。從那以後,我的怕心去掉了很多。

這時大龍就向我的胯部吐出火來,那個火是螺旋式的,快到我身體的時候,就像鑽頭一樣,隨著「鑽頭」不斷的深入,突破了一個一個的空間,一層一層無數的空間,有的空間小,那些小龍就直接飛進去了,也是吐著火的。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一個聲音告訴我:好了。我的胯部的疼痛消失了。單手立掌的手變成了雙手合十,謝謝師尊!謝謝師尊!

六十天的正邪交戰,體重下降了十多斤。真是愧對師尊愧對同修啊!沒有圓容好整體,竟然在信師信法上打了折扣,即使這樣,師尊還是慈悲的保護著我,同修們也無私的在幫助我。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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