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上 我與老伴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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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十五日】一九九七年初,我和老伴修煉了法輪大法,我們都在大法中受了益。法輪大法偉大神聖,為了洪揚法輪大法,為了想把這麼好的大法傳給有緣人,那時我們每天都到大街上去洪法、去近郊洪法、去農村洪法。因為法輪大法提升人的思想道德,祛病健身有奇效,修大法的人越來越多,那時候,我們真開心。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魔對法輪大法與大法弟子開始瘋狂的迫害後,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風風雨雨的走過了二十四個年頭。老伴今年八十五歲,我也八十二歲了。我們把修煉中遇到的幾件神奇事與同修們交流。

一、洪法路上遇艱險

一九九八年秋冬,我們在近郊的一個學校操場洪法,每天早晨四點就從家裏出發。有一天,天下大雨,我們四點鐘穿著雨衣,騎著自行車就出發了。走在沿大港的公路上,雨下的很大,雨水打在臉上,眼睛都睜不開。公路上的水和大港裏的水好像連成了一片。騎著,騎著,我看到大橋了,我告訴老伴:「我看到大橋了。」

這時,對面開過來一輛大卡車,強烈的燈光耀眼,我以為好過橋了,把自行車往右一拐,呼嚕呼嚕從岸上往下滾。當時只是想著那個底下髒,又想不要再滾了,再滾要滾到河裏了。這一想,就真的停下不滾了,正好停在近水面處。

老伴在岸上喊我,我在下面答應他了,他放心了,知道我沒有被大水沖走。這時,天有點濛濛亮了。老伴從離橋墩子幾米遠的地方下來,把我和自行車拉上了岸。我身上除了髒,沒有哪裏痛,也沒有哪裏壞。自行車除了車籃子扭曲了,其它也沒壞。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了我!

在洪法結束往回返時,大家都特地去看我滾下去的那個地方。那麼高,從岸上到水面大約有三米。大家都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要擱個常人,早就讓大水沖走了。

二、幾十年的煙酒癮好瞬間戒掉了

我的老伴同修,幾十年來,對煙酒有著強烈的癮好,用各種方法戒過好多次,都無濟於事。

修煉大法後,第一次看《轉法輪》,當他學到第七講時,看到師父說:「佛家是不講喝酒的,你看見哪個佛提著酒罐子?沒有。」[1]「抽煙也是執著,有的人說抽煙可以提神,我說那是自欺欺人。」[1]「作為一個修煉人,你今天把它當作一個執著心去一去,你看看你能不能戒的了。我勸大家,真想修煉的從現在開始你把煙戒了,保證你能戒的了。」[1]老伴想:師父說修煉人不能抽煙喝酒,我明天就不抽煙不喝酒。

就這一念,瞬間,他就覺的要想睡覺,睡就睡吧。睡過後一覺醒來,身體輕鬆的不得了,身體無比的舒服,從未有過的舒服。這時,他再也不想抽煙喝酒了,他聞著都難受。

二十四年過去了,老伴從未想過要抽煙喝酒,就憑著聽師父的話這一念,按照師父說的去做,慈悲偉大的師父就幫助老伴把幾十年的、頑固的煙酒癮好徹底的戒掉了。

三、帶狀皰疹並不可怕

二零一七年秋的一天,我右前胸和後背右側感覺不舒服,有點疼,我也沒去管它。兩天後,從右前胸到後背右側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形成了一個環形,疼的很厲害。有人說這東西怎麼怎麼厲害,怎麼怎麼治才行。我不管常人怎麼想,怎麼說。我想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我發正念否定它,求師父加持我。

同時我也向內找,找到了我內心深處的自私自我的人心,怕髒、怕別人有細菌傳染的心。例如,看到人家的腳氣啊,咳嗽啊,流鼻涕啊等等,都會覺的有細菌傳染。有這些心,不就等於是在求細菌上身嗎?

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因為你一認為它有病的時候,你的心性就跟常人一般高了。」[1]

我努力修去這些人心、執著心,在法中歸正自己,不去想不好的事。那東西很疼,在疼的很厲害的時候,我甚至求師父給我緩一緩,我又想不可以這樣吧,自己怕疼,求師父幫助緩一緩,也不能讓師父來替我承受啊!師父為了度我們,在人世間吃了無數的苦。師父很辛苦啊!怎麼能為了我這點小事,而求師父幫助緩一緩呢?真是太對不起師父了。

可是就在這樣想著的時候,疼還真是緩解了,感覺疼得不那麼厲害了,是師父替我承受了。謝謝師父!我不能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我要加緊學法,發正念,提高自己的心性。師父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1]。

一週後,我發現床上、衣服上有許多像魚鱗一樣的東西,原來是水泡上結的痂掉下來的。還有沒掉下來的翹在上面,用手摸上去很嚇人的。兩週後全掉了,摸上去皮膚滑滑的,但還是相當的疼。在這期間,我仍然做著我該做的事,在師父的加持下,大約二十多天後, 皰疹基本上好了。有師在有法在,時刻想著自己是個修煉人,甚麼都不可怕。

四、老伴可怕的尿血神奇的好了

二零一一年中秋,老伴尿血,身上浮腫。我安慰老伴說:「我們堅定正念,否定此病業假相。」我們一起學法,發正念。就在此時,老伴的哥哥家有事,必須要回老家。老伴的哥哥(常人)知道了老伴那幾天的身體情況,就講了一些不理解大法的話。老伴回南京後,仍然尿血。

有一天,我去老伴的妹妹家,她告訴我說:「我哥(也是老伴的哥哥)說了,萬一你老伴身體有甚麼狀況,要找你算賬。」當時我笑了笑,沒說甚麼。妹妹又說:「據說用玉米鬍子和車前草泡茶喝,可治尿血。」當時我就說:「不好吧。」她說:「當茶葉喝嘛,沒甚麼的。」我沒有同意,就走了。

在路上,我想了好多,常人心出來了。打電話找妹妹,讓她陪我去公園找車前草。挖了草,我又到超市去找玉米鬍子。回家後,把車前草和玉米鬍子洗洗乾淨,放在太陽下曬。

不一會兒,老伴回來了,我就告訴了他這件事。老伴說:「這是幹甚麼?」叫我把草倒掉。就這一念,過了一會兒他就開始小便,便了很多很多尿,也沒有血,浮腫也消了,好了,康復了!真如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這件事暴露了我好多人心,對老伴的情,怕別人找我算賬的極端自私的怕負責任的心。這些人心我在以後的學法中,都在一一的歸正。

五、與老伴一起闖過了病業關

二零一九年五月的一天,老伴的頸椎像落了枕似的痛。兩天後,連著頭痛,痛的很厲害。痛的不能往下睡,睡下來又痛的不能起,真是怪事。那幾天痛的也不想吃飯。有一陣痛的他難受的無法形容,我們倆就在不停的喊:「請師父救命!」不停的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不停的發正念,否定這個假相。我還讀法給老伴聽。

有時老伴就跪著伏在沙發上,就這樣,折騰了兩天兩夜。三天後,有所好轉。兩週後,基本康復。在那種痛的不能睡,不能起的情況下,真是很嚇人的,我們堅持不讓家裏任何人知道這個情況,避免家人對我們、對大法的誤解。我們憑著一顆堅定的信師信法的心,一起挺過了難關,過了這麼一個大關。有師在,有法在,再大的難關也會過去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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