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被高速壓面機碾爛 神奇再生修復
二零一九年冬季,因快過年了,我家的食品加工廠,又來了訂單,為了趕快做好客人預訂的數量,我親自用壓面機幫助家裏的工人工作。
在這過程中,一位客戶來送雞蛋,我左手一邊工作,右手伸進褲兜給她找錢。真是一心不能二用,沒想到危險發生了。在我分神時,我的左手被高速運轉的壓面機滾軸撕咬住,劇痛襲來,我大聲呼救,可是高速運轉的滾軸依然在碾壓我的手。等忙碌的工人反應過來,斷掉電源,我的左手已經被碾搓了五、六分鐘了。
當我的手從機器裏挪出來的那一刻,簡直是慘不忍睹:手背的皮膚從手腕往下一直到手指,全部都揉爛了,露出了白花花的骨頭,失去皮膚的手背竟然變的很寬;手心從中間往下到手指根部的皮膚「島樣游離」(醫學用語,醫生告訴的),就是皮膚和手已經脫離,僅僅在食指的根部有一點還連著肉。血肉模糊的手一直不停的流血,壓面機下鮮紅一灘。在醫學上這叫「脫套傷」,是致殘率很大的一種嚴重傷害,一般都要植皮,感染者必需截肢。
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和工人立刻要送我去醫院,我靜了靜心,心裏和師父說:師父,弟子一定要過好這個關。但在家人的催促下,還是動了人念,覺的面目全非的手(不僅破損,而且沾滿了白麵,麵粉和碎皮肉攪和在一起)還是去醫院清理清理,簡單縫合一下吧。於是去了醫院,要求回家時,家人、醫生都阻止我出院。我心想這怎麼行,我是煉功人,是由師父管,我要回家。
在醫院第三天時,我的右手掛著吊瓶,左手銬著燈,只好用嘴拔掉針頭,家人急得團團轉,我不與他們爭辯,自己拔掉氧氣,拔掉檢測器,不再打針。這不是煉功人呆的地方,我心裏求師父加持,還是不管用。我知道是我和家人擰了勁了。女兒知道是壓面機脫套傷後,拼命的阻止我回家,我母親聽醫生說我手的皮膚已經壞死,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如果不植皮,感染的話,就要截肢了。母親的血壓立刻升高,趴在床上不能動了。
這時師父的一段法在我的腦海了呈現出來:「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1]對呀,我的行為不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不能讓眾生因為我而對大法不理解,我要為眾生負責,為家人、護士、醫生們的生命負責,我一進來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還沒講真相,就把他們給推遠了。所以為了讓人能理解,對護士說:給我先打針吧,今天打完,必須回家。
可丈夫說,你回家幹甚麼?親人都在你跟前,你想誰,我把他叫來。我環視四週,哭著說:我想師父了!話音剛落,丈夫說,這兒還就是沒有你師父,那好吧,下午帶你回去。
主任醫師親自來勸說我,問我憑甚麼保證回家就會好?我就給他講真相,修煉前,他曾經給我治過病,我和他的醫生父親也認識。我跟他講大法師父說的「七分精神三分病」[1],我原先得過先天性腰脊椎彎曲,是您給診斷的,您父親給我看的血小板凝血不足,我修煉法輪功後,都好了。所以我回家煉功,手也會好的。
主任醫師看我決意已定,就讓我簽字,醫院才敢放我回家。回家後,丈夫讓小門診給我打針,可沒有敢打的,看我傷勢這麼重,都怕承擔責任。丈夫電話諮詢主治醫生,醫生回答:她這種情況,需要截肢了。
丈夫的壞脾氣上來了,飯桌上的盤子、碗、杯子都在他的猛力拍打下飛起,摔在地上。親朋好友都來規勸我,說綁也要把我綁了去(醫院),我不動心。我哥哥看沒辦法,就求同修幫助。
同修打來電話問:你是不是感覺自己奇(挺)能的?一句話點醒了我,我開始向內找,出事前一段時間,因工作忙,學法煉功沒跟上,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才造成今天的魔難。講真相中,不修口,帶有顯示心;三次車禍,沒事經常講,在過程中,起了歡喜心;修煉後,沒有去過一次醫院,每次路過醫院時,都會想這個醫院與我沒有關係;給家人常說,修大法,不會給你們添負擔。師父說過:「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2]我不為家人承受力著想,證實自己,沒有善心,趕女兒回婆家,不讓她給我做飯。
在找自己的過程中,心越來越靜。求師父加持,走出自己的路,走出魔難,否定皮膚壞死的假相。
我端坐在床上盤腿,閉上眼睛,沒有一絲雜念,用心呼喚:師父啊!弟子錯了,弟子在人間的手傷了,弟子還有很多證實法的事情要用它,求師父加持弟子,修出一只好手來。有個畫面展現在我腦海中:師父高大偉岸,我在師父面前合十站著,還不如師父盤起的腿高。一下子認識到弟子只是宇宙中的一顆小小的粒子,師父法力無邊,心裏瞬間輕鬆了。想起《西遊記》裏,悟空被壓在五行山下,求他師父救他出五行山,那道壓他的符只有師父能拿掉。
晚上,等家人都睡了,我悄悄揭開紗布,看看腫脹的皮膚已有血絲。我明白師父幫了弟子一把,手面的皮膚沒有壞死,已經過血了。躺在床上,我背師父的詩詞「關關都得闖」[3]。現在我好比進了盤絲洞,被情魔操控的家人纏住,我要用慧劍斬斷情絲,一層層連根拔起兒女情、夫妻情、父母情,感覺全身被能量包容著,好像躺在電熱毯上。師父的加持,同修們的加持,我都能感受到。向內找,心性提高了,環境就變了。家人不再強迫我。
但事情並不簡單,我的每個手指關節都腫得像小燈籠,傷口流著黃水,手心的皮膚像黑炭,與手指連接處一動就出血水。晚上女兒下班回家,就關心的問:疼不疼?又冒黃水了嗎?她打電話問醫生,還不讓我聽。
晚上,我被人心帶動,慈悲的師父為了點悟弟子,讓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兩個昔日同學來給我打針,我被她們帶到郊外,手上的紗布飛走了,露出一只好手,自己身著白色衣裙跪在地上,長長的頭髮披在肩上,伸出好手說,這是大法師父給我治好的手,你看需要打針嗎?
佛法無所不能,師父法力無邊,我怎麼能被常人心帶動?應該擺正與人的關係,常人的表現是衝著自己的人心來的,是我該修的。我在家不斷的背法,大量的閱讀師父近期講法。自己的事情儘量自己做,在心性上下功夫,在法上看問題。上午學法,下午出去講真相,時間安排的非常緊湊。
醫生曾叮囑我,受傷的手千萬別碰水。我想師父早就在《轉法輪》中講過:「因為真正有功的人,有能量的人,你不用特意去發,你摸過的東西都會留下能量,都是閃閃發光的。」[1]所以家人睡後,我都是自己清洗。
過年前,自己洗衣服、洗窗簾、打掃衛生。受傷四十來天時,我就能用雙手包水餃了,否定了醫生說的:我的手即便好了,手指的功能也不會恢復,而且手指彎曲,也就是說,我的左手永遠廢了。但在師父的看護下,在修煉中,我的手完全恢復了正常,手指活動自如,除了手背還能看出傷疤外,手心從新長出了新的皮膚,皮膚真的再生了,不仔細看,沒有任何痕跡。證實了大法的威力,扭轉了世人對大法的態度。
最後一次去醫院抽線時,我又向大夫和護士證實了大法的超常,並且給護士講了真相,勸她退出了團隊,她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比女兒都周到,以致帶我去醫院的女兒好奇的問我:她是你的熟人嗎?我說不是,她又問是你的同修嗎?怎麼對你那麼好?我說,她是被大法的善同化了,她明白的一面非常感激大法弟子。
村裏的人見面就問,說法輪功真神奇,有不少人拿我的手談論。原來我們村子裏的人,都是我走上前去給她們送真相資料,現在是只要見到我的車停下,她們會主動過來要真相資料。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給了我一隻健全的手,給了弟子一次將計就計把壞事變好事的機會。弟子只有實修、踏踏實實的走好每一步,才能對得起大法弟子的稱號。
插滿玻璃碴的臉一夜恢復正常
有一次,我哥哥開一輛麵包車,我坐在副駕駛位上,準備去拉貨。
行至半路上,哥哥突然說方向盤失靈,我說快念「法輪大法好」,還沒等我念完,兩輛車就相撞了。在危急中,哥哥本能的保護自己,他把方向盤往左急轉,致使對方的車頭猛的撞在我坐的這邊門上,我們的車側翻了,我在下邊,哥哥在上邊,側門的破碎玻璃碴插滿了我的整個面部,側門中心深深的凹陷進去。
一會兒功夫,聽到外面圍了很多人,我聽見有人說:上面這個人沒事,下面這個(指我)完了。哥哥打開車門,頭上流的血,都滴到我臉上。我費力的爬出車,頭部感覺濛濛的,臉上都是血與碎玻璃,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同村的一戶人家正好住在這附近,她聞聲趕來,一看是我們兄妹,回家拿了衛生紙與毛巾,跟我們來到醫院。醫生走到我身邊說,這個人眼睛這麼亮,沒有事兒,自己回家清理清理吧。醫生看出我臉上的血不是我淌的。
回家後,女兒幫我把插在臉上的小玻璃碴一點一點的拔下來,頭髮因被玻璃切的一段一段的,她幫我梳理好,睡一晚上,早上起來,到鏡子前一看,臉上光光的,細看才能看出有一點點破皮。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
吃飯後,我就去趕集救人了。丈夫找人幫忙,把撞壞的汽車拖去修理。修車的說,看樣子司機沒事兒,邊上這個人怎麼樣了,因為副駕駛側的車門嚴重凹陷,車玻璃全碎了。和我丈夫一起去修車的弟兄問:我嫂子真的坐在這邊上嗎?她在哪個醫院,我們過去看看。
丈夫說,你嫂子趕集去了。他們不相信。丈夫就撥通我電話,讓他們問問我是不是在趕集。沒人相信車撞成這樣,門都廢了,人還沒事的。只有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才能有這樣的奇蹟發生。
法輪大法神奇殊勝,法力遍布洪微。本文所講的事例,僅僅是大法威力在世俗層面的一個小小體現。大法能給人類帶來世間的福祉,而大法的神奇和殊勝更是為了讓人返本歸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定論〉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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