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同修被迫害離世想到的問題和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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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最近明慧上報導同修甲在被當地警察圍堵後,用床單結成繩子,欲從四樓順著繩子走脫,不幸墜樓離世,我是跟她走的很近的同修,我想談談自己的體會。雖然說的是這位已故同修的問題和教訓,但因為有普遍性,寫出來,希望幫助至少一部份人重視這些問題,避免被舊勢力扔進同樣的圈套,遭受損失。「對事不對人」[1]。希望對我們其他同修有所提醒和借鑑。

甲同修很平和,也很精進,講真相做的坦坦蕩蕩。她經常背著一包真相資料(神韻或《九評》、《我們告訴未來》等光盤,《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等書),在大街上送給人們,她連小巷都不串,就在大街上送。見面就送上一份。沒有門衛攔的小工廠,她也會去,甚麼老闆員工,她從來不區分,一人一本。而且,她今天派完資料,也沒想過下次再去會不會有人舉報,下回再去一次,看看有沒有新面孔沒發到的。她走遍市裏,再回到鎮上發送資料,也去附近的農村派發資料。那時,我經常跟她一起出去派發真相資料。說起來,有點像是在海外的感覺了。

七、八年來她都是這樣坦蕩的狀態,基本天天去。那時資料點做的真相資料,她一個人基本要用掉三分之一到一半。資料點每天不停的加緊做,才能供應上。而我,其實只有跟著她,才敢這樣發。她也喜歡跟我配合,但是她一個人也照樣出去。

這七、八年,她被綁架的頻率基本是每年一次。她第一次被綁架,我們很擔心。沒想到,她一下子就出來了,而且神情平靜。她的正念表現為整個人看上去就是一身正氣,非常平靜,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而且她在黑窩裏的時候,就像在家裏一樣,沒有一絲慌亂。

有的時候,她跟其他同修一起被綁架了,結果她自己回來了,其他同修被非法關押了。這樣的事情還不止一次。

她說:「每次進去,我都沒怕呀,怕甚麼呀?師父就在我身邊。」她就這麼簡單的一念。

有一次她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省洗腦班,在那裏很難正念走過來,有的正念走過來的同修,身體受到了極度摧殘。我也在那裏抵擋不住邪惡的迫害,摔了跟頭。她進去後,不僅沒怕,還覺的挺好的,這麼多人趕緊給他們講講真相。結果洗腦班說她高血壓,不要她,當天就把她放了。

每次,她從黑窩回來的第二天,她又背著包出去講真相了。她說:「我從來沒覺的他們綁架我是為了迫害我,邪惡就是想阻擋我救人。」「六一零」每次氣的要命,說:「你別覺的你弟弟在交警隊,就能每次保著你!」她也不吭聲,心想:「這跟我弟弟有甚麼關係呀?是師父保護我。」一次六一零威脅說:「把你的退休金扣掉。」她也沒吱聲,只是心想:「我的退休金又不是你給的,是師父給的,你說扣就扣呀?」她就這樣出來進去,進去出來,還是背著一包包的真相資料出去發,六一零氣的牙根癢,也拿她沒辦法。在當地,我們都覺的她很神奇。

我們很多人都被迫害的夠嗆,明慧網上天天報導同修被嚴重迫害,甚至離世,我就很想讓她把正念闖關的經歷寫出來。她也想寫,就是不怎麼會寫。我作為她身邊的同修也沒盡到責任,從來沒想過要幫她代筆。

平時,處於病業中的同修,她照顧的挺多的。都不一一說了。可是就這樣的一位同修,為甚麼會在被迫害中離世?床單斷了是表面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她自己的修煉上出現了很大的漏洞,造成遺憾。在這裏,我想試著寫一下這裏的教訓。如果對同修們有所幫助或警醒,相信這也是同修甲的心願。

一、不重視發正念

每次我跟她一起出去講真相,她一出門就送真相資料,我就發正念,半個小時後,我感覺空間場乾淨了,自己正念起來了,才會跟她一起發真相。有幾次,我們講真相的過程中,我突然感覺邪惡因素壓過來了,我也不告訴她,就停止發資料,默默的連續發正念,一會兒就清理乾淨了。當然那種要被迫害的景象隨後會出現,但是不起實質作用,因為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所以,我跟她配合的幾年,從來沒被綁架過。她自己講真相就經常被綁架。

四個整點發正念,她覺的是明慧要求的,不能不發。為了讓她認識到發正念的重要性,我找到師父關於怎麼發正念的講法,讓她一遍遍學,她也沒認真去學,所以始終不懂發正念的要領,也不覺的發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一直重視不起來。她二零一九年被綁架後,邪惡給她搞了個取保候審,這麼嚴重的迫害,她都沒有加強發正念。

在我們當地,只有個別同修重視發正念,這是個嚴重的問題。我們當地出現病業的同修很多,離世的也很多,還有很多人修煉狀態也不好,都跟不重視發正念有關。

二、不能被說

她很會修,哪怕平時的一件小事,都能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和人心,學法字字句句都挺入心,有時師父的一句講法,她就能悟到師父在告訴她甚麼。她很平和,跟我在一起時,就輕聲細語的說,自己今天遇到甚麼事了,悟到啥了。我很喜歡聽。經常感慨:「同修這麼會修呀。」我倆交流時,多數都是她在說我,我在旁邊聽,然後琢磨自己,找自己。

有時候,我發現她的問題時,跟她交流,她卻總能從我跟她交流的話中聽到我的不足,結果最後變成了她幫助我提高,我又受益了。但是我說的關於她不足的那部份,她從來不注意聽,也不去琢磨自己,找自己。她只願意自己找自己,不喜歡聽到別人幫她指出來的不足。

因為她經常幫我指出問題,我受益頗深,所以我經常感慨的說:「你幫助我很多。」這樣,她在我面前漸漸的起心了,覺的她比我修的高。她沒有了修煉人應有的謙卑,不自覺的生出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其實這就是一種輕微的自心生魔了,就開始往下掉了。我現在認識到這裏也有我的不足導致的。時間長了,我幫她指出的問題,她就更聽不進去了。

不能聽別人說,這也是我們當地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有幾位本來是當地精英的同修,也是聽不得意見。別人一說,就往外推,有的時候還說別人給自己加不好的物質。這樣的同修,有病業離世的,也有處於嚴重病業的。其實,修煉人應該是一直不斷的謙虛的向內找的狀態。自己沒認識到,別人給自己指出來,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而且這些執著往往是自己在修煉中一直發現不了的,所以作為修煉人,能聽別人的意見,能被別人說,很重要。

三、關注動態網新聞

我修掉網癮費了很大一番功夫,為此,我很羨慕老年同修,能不被網絡干擾。現在我發現,這些老年同修是沒能力上網,真的能上網了,如果不把握自己,一樣會陷入其中。

同修甲就是這樣。疫情期間,她被封在小區裏,甚麼也沒做成。我因為能上明慧網,講真相都沒落下。解封後,她跟我訴說,我就給了她一個智能手機,教會她用手機上明慧網。過些日子,我去她家,她說自己沒找到明慧網的入口,天天在看動態網新聞。我又教了她一次上明慧網的方法,下次去的時候,她說自己根本沒上明慧,還是天天看新聞。我一看甲同修這樣,就趕緊把手機收回來了。

後來,她給丈夫二維碼翻牆卡片,就用她丈夫的手機一起看新聞,她丈夫因此明白真相了,她卻深陷其中。她丈夫又「好心」給她買了一個很大屏幕的手機。這下,她就天天看新聞。那段時間正是美國大選的時候。我只看明慧,對於新聞,也是明慧上登了多少,我就了解多少,從來不看動態網那些新聞。而她只要一見到我就說時事新聞。

開始,我委婉的勸她不要看時事新聞。可是她還是天天跟我說這個,我急了,也沒考慮她的接受能力,就衝了她一句:「你一個修煉人,天天關心川普的講話幹甚麼呀?你怎麼不說師父說甚麼啦?」「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別再看了,太危險了。」我說重了,結果把她說生氣了,與我漸行漸遠。

她離世後,跟她一起工作的常人非常惋惜。這位常人同事回憶她時說,她平時不愛說話,就是幹活;閒下來,她就拿著手機看看視頻(海外同修的節目)。

其實,在我們當地,執著常人新聞的同修非常多。有的同修家裝了鍋,天天看新唐人。一家人都是修煉人,大家一起看,一起討論,還帶著整個學法點同修關注常人新聞,感覺不看都不行了。

還有能上網的同修,很少交流明慧上關於修心和救人的部份,天天看動態網的時事新聞。見了同修就互相交流最近又發生了甚麼大事了,還說的挺激動。心一動,就掉下來了。這樣的同修都很危險。其實,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切都是圍著我們轉的,這些都沒必要去關注,我們就是修自己,多救人,做好三件事,心思要用在這裏。

四、學人不學法

其實這位同修平時並沒有學人不學法的情況。她平時都是自己學法,在法上悟。但是在自己受到「取保候審」迫害的時候,在這件事情上,她出現了學人不學法狀態。她在被取保候審期間,當地有位男同修乙,在省城被綁架了。關押在省城某看守所,在那裏,乙同修受過酷刑,還被編了號,身體的每個器官都被檢查過。邪惡的意思很明顯,預謀活摘同修乙的器官。

當甲同修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看到她整個人有點發抖,我知道甲把自己的取保候審與乙聯繫起來了。同修乙修的很紮實,平和、慈悲、寬容,一路都是正念走過來的。我們都覺的跟同修乙之間有差距,但是修的這麼好的同修,卻被非法判刑七年,我們當地很多同修心理上都受到了衝擊。對甲同修的衝擊也很大,她以往的正念不見了,心中充滿了怕。

師父講:「在這種情況下還真的就有人這樣想了:他都不行了我還能行嗎?動搖了。」[2]同修甲當時也是這樣的心態。可見學人不學法可以讓一個修煉人走入重大誤區,甚至毀了自己的意志。

當地還有一位女同修丙也被所謂的取保候審過,她就問了丙之前的情況。丙說,當時取保候審把她從看守所放回家後,她以為沒事了。後來還是將她冤判了一年,只是因為她當時正好懷孕,所以搞了個監外執行。她聽了後,覺的自己也早晚會被判的,在這一點上,她又學人不學法了。其實每個人的狀態和業力因緣不同,對邪惡的安排,我們堅定的用正念否定,師父就有的是辦法。

同修丙雖然所謂的被判,其實監外執行也就是師父對丙的保護了。丙婚後一直不生育,恰恰在此時懷孕了,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她沒從丙的事情上生出正念來,反倒生出了怕心。

五、講真相不考慮自己的修煉狀態

以前我跟她一起講真相,有段時間自己狀態非常不好,還不理智的天天出去,結果出現嚴重干擾,修煉一落千丈,舊勢力抓住機會,一環套一環的魔難,差點把我毀掉。我吸取教訓,從那以後,我就沒再執著天天出去了。我悟到,救人要靠正念,所以,當我修煉狀態不好的時候,我就會學法發正念,然後再跟她出去。為此,她說了我好幾次:「你應該天天出去。甚麼狀態好不好,一出去就好了。」但是,我沒聽她的,按著自己的修煉狀態安排。其實就是隔天出去,我發真相資料的數量也不比她少,因為我發的特別順利,發完自己的再幫她發。總是我發的多,這是重視發正念、邪惡被清除後體現出的狀態。

她被取保候審後,在自己狀態嚴重下滑,不斷被警察上門騷擾的情況下,不好好學法,發正念,清理邪惡,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還天天出門講真相,已經很不理智了。再後來她講真相的目地已經不純了,不是為了救人,而是怕自己講真相跟不上,修煉也會跟不上。講真相的目地是為私的,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她被警察跟蹤,直到被堵在女兒家中。

六、不符合常人狀態生活修煉

她不在常人環境中正常的生活修煉,不願意跟人過多的接觸,所以她很多心都沒認識到,這也是她一個比較嚴重的侷限。

她家本來有一套小房子,後來她自己買了一套房子,搬出來住,不跟丈夫和女兒住一起,一個人住著清靜,所以之前她丈夫和女兒都不理解她,一直不明白真相。後來她丈夫自己跑到她新房子這裏住了。

她丈夫退休後,又把婆婆接過來,一起住在她新買的房子。她沒想到丈夫和婆婆來,就是讓她符合常人狀態生活修煉的,也讓她在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修自己。她反而覺的鬧,就一直想出去。

她跟周圍人都不打交道,平時在家裏學法煉功,出門就背包出去發資料。發完又回家學法了。表現上挺精進的,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三件事中。其實已經走極端了,沒有符合常人狀態。她剛開始搬過來的時候,鄰居還主動跟她打招呼,她回應一下就回家了。久了,鄰居們也不跟她打招呼了,她跟周圍人越來越生疏。當她被多次抄家迫害時,周圍人更加沒辦法理解她了。她也越來越難跟周圍人溝通。

我跟她交流過,我說如果你在上班,你不跟周圍人有過多交往,這很正常,別人知道你工作辛苦。但是你不上班,就要正常的與人打交道。在與世人交往的過程中,他們才能體會到大法弟子的善,大法的美好。救人靠的是大法弟子,不僅僅是靠真相資料。她也知道我說的對,就是很難改變。我覺的她可能也沒當回事,覺的自己的性格就是這樣。其實不是,也許久遠以前,舊勢力就給她安排了這個東西,因為她從小如此,所以很難意識到,也就當成自然了,就根本沒想到去改。

我想如果她能正常的生活,先跟周圍人講清楚真相,大家都覺的煉法輪功的人太好了,法輪大法太美好了,他們也會主動的跟自己親戚朋友說,這樣的人傳人心傳心的效果是最好的。師父在傳法的時候,就是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方法,而不是在電視和報紙上打廣告。那麼我們現在講真相的主要途徑也應該是這樣的。打個比方,也不知道是否恰當。我們跟周圍人正常交往,把大法的美好傳給他們,就是人傳人、心傳心,而天天指望通過發資料就能把人救了,這發資料就有點像打廣告,搞宣傳了。

我並不是否定發資料。而是不要本末倒置,只靠發資料。在日常生活中證實法也很重要。

有的人工作也不做了,家也不呆了,找個清靜的地方學法,發資料,結果反而對周圍的影響很不好。不是發資料不好,而是自己那顆心是找清淨,自己安排自己的修煉,這個基點錯了。

有的還說,不能跟常人多接觸了,因為我修的不好,給大法抹黑,所以就發資料吧。可是常人的環境不就是我們修煉的環境嗎?修的不好,就正要在常人中修自己呀。都脫離人群了,還怎麼修自己?就靠在家學法嗎?

我就聽過周圍常人說我們「神經病」,她們背後還議論的熱火朝天,說:「煉法輪功的甚麼都不幹了,家也不管了,工作也不做了,天天讓我們三退……」並因此對三退很抵觸。後來她們遇到一位認真上班的大法弟子,反而覺的很吃驚:怎麼法輪功(學員)也正常上班呀?後來這位同修就給她們做了三退。

其實我們是救人,不是為了派發資料的,發的多有成就感。把資料都鋪遍了,不代表把人都救了。現在很多人很難救,要看他的癥結和接受能力,一點點的講,看起來好像很沒效率,但是世人在一點點的了解真相,接受真相,在改變呀。要用心救人。把人救下來,才是我們要的,而不僅僅是把真相資料發個遍。

七、根本執著沒去

同修甲七二零以前得法,從迫害發生至二零一二年都處於獨修狀態,也沒出來講過真相。師父在七二零之後的講法,她也一直不知道。剛走出來講真相,正念比較強,也會對照法一思一念的修自己,但是由於在修煉過程中沒有觸動本質,所以在修心上一直浮於表面。

開始的幾次綁架,她的不怕,其實是沒觸碰到她那個隱藏很深的根本的東西。在取保候審迫害之前,她出現過一次嚴重的病業假相。病業中,她說過:「我發現自己修的離你們差的很遠。」她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她是認識到一些的。我們都走出來講真相二十年了,也由開始時的甚麼都怕,到現在的沉穩理智,實際上是經過了一個魔煉的過程,認識到從前的不怕只是出於一種對師父和大法的信,而不是生命本質提升到那種脫離人的神的那種金剛不動的狀態。過程中越來越成熟。也能在魔難中,在摔摔打打中,認識到自己的根本執著。

修煉不是一蹴而就的。很多人心觀念和根本執著,不在平時的紮實修煉中,不在跌跌打打中,是很難認識到的。那種憑著表面的信和熱誠是很難走好修煉的路。

記得我剛認識到根本執著的時候,大約是二零零七年。那時的我跟甲同修的狀態很類似。同修說我根本執著沒去。我感覺生命很微觀的東西被觸動了。但卻不知道是甚麼,只知道它很頑固,而且一下子使我變的艱難起來,無法精進。感覺要翻越懸崖峭壁,對生命而言,要想提升就必須翻過去,但是又感覺到翻越過去,時時面臨著生命的威脅。那一刻,一種對法的信和對救度宇宙眾生的使命感,使自己本性真我的一面決然面對這根本執著。

過程中,越無法學進法的時候,越逼著自己學法,背法,背法昏睡就給自己臉上潑涼水。發正念的時候經常胡思亂想,覺的一點作用也沒有。但是就是坐在那裏一個小時一動不動,每天發三個小時,直到堅持連續一兩個月之後,才感受到自己發正念不再受邪惡強烈的左右,能夠像山一樣定在那裏。

十幾年來,我經常處於絕望的狀態,覺的沒有希望,但就是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能倒下。我是眾生的期盼。當自己喪失信心的時候,也會一遍遍的跟自己說,我不需要相信自己,只要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就夠了。經常想起師父的話:「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3]偶一放鬆時,就會無法把持的被自己的根本執著擋著,被舊勢力圍困,無法掙脫,摔過很多跟頭,清醒過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能做出那種事情來。

萬幸,有偉大的師父一路看護,那摔跟頭的過程,也變成了成就自己的過程,一點點認識到那些生生世世人的觀念,和讓生命無法解脫的根本執著。現在回過頭來看,發現那些曾經的絕境,那些舊勢力的瘋狂,其實都是熔煉。舊勢力只是修煉路上成就大法弟子的魔,甚麼也不是。但是過程中,確實時時都有危險。多少次都是在喊著「師父,救命」中走過來的。認識根本執著,去掉根本執著是經歷了一個過程的。

我看到甲同修的根本執著,跟她交流的時候,說輕了,她聽不進去,說重了,她接受不了。其實,在她要處於危險的時候,師父讓我告訴她背法,長時間發正念。結果她被根本執著阻擋,背法也背不下去,發正念也靜不下心來。腦子不清靜,也沒法向內找修自己了。在沒認清自己根本執著的狀態下,渾渾噩噩的出去大量發資料,造成舊勢力鑽空子迫害。

八、用人的辦法解決修煉中的問題

之前跟她交流時,她多次告訴我,如果被警察堵在家裏,可以通過床單編根繩子,從窗戶翻出去。那意思是讓我在緊急關頭用這個辦法。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只附和了一句:「我知道啊!」當她墜樓的事情發生後,我才驚醒。她這是用人的辦法解決舊勢力的迫害。而且這個念頭說不定就是舊勢力打給她的。現在的房子多數都裝了防盜網,而邪惡卻正好把她堵在沒裝防盜網的女兒家裏,再利用她的這個念頭將她迫害致死。她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而我真是後悔,她幾次對我提起,可能就是師父讓她說出來,讓我能夠站在法的基點上提醒她、幫她否定這種用人的方法反迫害的做法,可是我也被干擾了,沒有及時悟到。

九、總結

在她修煉狀態完全不對的時候,她沒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並下力去學法,而是抵擋不住隨著往下滑了。滑到一定成度,正好出現美國大選,舊勢力又用大選一下子把她卷了進去,她法就學的更少了。說話也越來越都是人中的東西,不在法上了。

由於她不能被說的心,同修提醒她不要看這些新聞的時候,她已經聽不進去了,還避開同修了。

其實這之前,師父慈悲給她安排了個工作,雖然工資很低,但是中間多數時間是自由支配,讓她多學法,在現實生活中魔煉自己那顆心,紮實的修自己,跟周圍人講真相。但是由於她長期不願意跟人打交道,使她不願意面對複雜的環境。她那顆心踏實不下來,覺的工作是耽誤時間,又辭職了。

辭職後,她沒從根本上審視自己,改變自己,沒找到根本執著,又想通過拼命的發資料,找回原來的精進狀態。

這樣在一連串的舊勢力安排中,使自己處於極其危險之中,被邪惡鑽空子,利用她不在法上的人的念頭,用個床單爬出去。結果,被舊勢力匆匆拖走。

由於她的事例很典型,很多狀態具有普遍性。所以想把她的情況仔細的寫出來,希望同修們,包括我自己,能夠時時警醒自己,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沒有小事,發現哪裏不對,馬上就要歸正。當別人給自己指出問題時,一定要認真聽,並不斷的找自己,找到問題所在,還要重視發正念,不能看常人新聞,多學法,時時刻刻向內修自己,只有不斷的嚴格要求自己,真正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才能走好以後的路,救度更多的眾生。

個人的一點認識,由於層次非常有限,只能看到自己目前狀態下所看到的。善意的說出來,謹供同修參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在北京法輪大法輔導員會議上關於正法的意見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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