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枝報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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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九日】人們常說: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我於一九九六年得法。二十多年的修煉,在歷盡魔難之後,使我能像一枝報春的梅花,在暴風雪中凌寒怒放。

一、大法盡解怨緣

我是一九九六年春天開始修煉大法的。師父教我們:「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 得法後,在生活中用大法要求自己,我們一家人和睦相處,其樂融融。我與公婆、小叔、大姑姐之間相處的都很好。親朋好友和鄰里鄉親都很羨慕我們。

二零零六年夏天,丈夫在一次意外事故中突然離世!丈夫生前是幹個體的,兩個孩子還小,丈夫在時我一直在家相夫教子,他生意上的事情我從不過問,也不了解。這怎麼辦?我手裏僅有兩千元錢。沒想到的是,小叔和大姑姐,還有丈夫生前的一個要好的朋友,三人合夥搶走了公司的賬本、公司圖章,揚言不能讓我拿走一分錢。那是我丈夫的公司啊!給丈夫上三日墳後剛進家門,婆婆就讓我帶倆孩子走,說她一個也管不了。看來,兒子走了,孫女也不是親孫女了。

有一次吃飯,大女兒哭著對我說:「媽媽,那天我去給俺爸爸上墳,回家在屋外哭。俺爺爺看看我,甚麼也不說,就把和和(小叔子的女兒)領屋裏去了。那次你晚上出去有事,讓俺二姨來和俺倆作伴。妹妹想吃麵包,我帶妹妹去超市買麵包,怕二姨來了我倆不在家,我就給二姨打電話說讓她晚點過來。俺二姨在電話裏說:『你還想吃麵包?以後吃上饅頭就不錯了!』媽媽啊,我和妹妹還小,花錢的日子還多著呢,你一定要堅強啊!俺爸爸掙的錢可不能叫俺姑和叔他們都拿去啊。他們商議時,可說過不能讓你拿走一分錢啊!」

世間的無常,人情的淡薄和寒涼,親朋好友的遠離,一下子使我們孤兒寡母似乎陷入絕境。但是慶幸的是,丈夫離世時我已得法十年了,十年,大法的根已經深深的紮在我心裏。我告訴孩子:「你倆要牢牢的記著,爸爸走了管不了我們了,但咱有師父,師父會保護咱們的。孩子,遇到甚麼事想著求師父,不要只想著找媽媽。師父是神,神無所不能。」

丈夫走後三天我就和孩子學法。大姑姐和小叔的所作所為,與密勒日巴的姑姑、大伯沒甚麼兩樣。自己心裏那個怨恨,不在法上的時候真是很難熬過!可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決不能和常人一樣。如果我對他們做過火的事或說過份的話,傷了她們一分,過後我用十分的力,都很難彌補給大法造成的影響和損失。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2]

雖然,我還沒達到師父說的那個層次,做不到坦然面對,慈悲對待她們,但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儘量去做好:不去追究被他們搶去的丈夫的公司;逢年過節還是會買上禮品回家看望公婆;自己出去找工作,堅信師父能幫我把倆孩子養大。

我用了十年的時間,修復了與丈夫家人的關係。期間公公主動提出幫我把老家的房子賣了,把錢給我,讓我補貼家用;大女兒上大學的時候,小叔主動給她買了電腦。到二零一六年我大女兒出嫁的時候,小叔又主動承擔了家長的角色,一應事務都是他跑前跑後。大姑姐更是主動陪我買這買那,事事操心。十年,師父領著弟子一步一步走出了家庭的魔難,善解了與丈夫家人的這些怨緣。

這十年,我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和同修配合出去發資料救人,堅持做好三件事。沒有師父的慈悲保護,弟子和倆孩子就沒有今天這個家。

二、師尊保護 兌現誓約救眾生

我在超市工作過三年,因為工作時間太長,在同修的幫助下我辭去了工作,做了鐘點工。幹鐘點工有時間學法,出去救人也有了時間保障。我主要是發資料。我幹鐘點工一般一家用不了三小時就幹完了,每次上班我基本上都帶著資料,多少不等,少時二十份,多了七、八十份,我都是提前去看看要發的地方,估計一下需要多少份,看看住戶多少,小區管理狀況,門衛嚴不嚴,怎麼發更好,先發哪,後發哪,怎麼進去怎麼出來。每次也請師父保護弟子,為弟子清場。

二零一七年「五一三」後的一天,我和A同修帶著資料去發,進小區我倆說好了她發路西我發路東,九十份資料我很快就發完了,就剩一幅真相粘貼了,在路邊正想往那貼呢?這時看到有人在吆喝,六、七個人在拉扯打一個婦女。我向前走了幾步,把車子停在路邊,無心去看,就想把粘貼貼在哪裏。這時一輛紅色轎車緩慢的走到我身邊,車裏的人伸出頭來惡狠狠的說:「你看甚麼?在這礙事!」我想,我又沒礙你事,你嫌我幹甚麼?唉,不在這貼了,到前邊貼吧,在那等A同修發完出來一塊走。

等我一上電動車的時候,我大吃一驚,原來那六、七個男人在扭打的是A同修!其中兩人把同修的胳膊扭到後邊去,有個人摁著她頭,還有個在用手機給她照像, 接著把A同修塞到車裏綁架到派出所。

待A同修回家後對我說:「我看著你在前邊站著,我就使勁對他們大聲喊叫,就想叫你聽到我被綁架,讓你快走,可我就看著你不但沒趕緊走,還往前離我更近了!」是啊,當時我離A同修也不過就四、五米遠。是師父在保護著我,讓那輛紅車的司機叫我離開。同修喊叫,我一點也沒聽到,也沒害怕,騎上車的那一瞬間,我才明白了,趕緊離開了。A同修說他們一直問她和誰一塊去發的,同修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好險哪,沒師父的保護,後果可想而知啊!

還有一次,一位同修開車拉著我們五個人,到五、六十里外的鄉下去發資料。到達目地地後,我們在車上發了六點正念,分工我和B貼展板掛條幅,倆同修發真相資料,司機同修在車上發正念。我和B同修很快就把該貼的展板貼完了往停車的地方去。我倆估計發真相資料的倆同修已經回車上來了。

可回那裏一看,她倆還沒回來。我和B又拿著車裏還沒發的真相資料去發,發完了,回到車上。那倆同修還沒回來。怎麼回事呢?是走迷路了找不到車了?不大可能。正南正北的大路,都是老同修了,經常在一起發資料,又有路燈?車又沒動,我和B又滿村裏找,九點多了,半個小時就做好的事,三個小時都過去了,莊裏靜悄悄的,連狗的叫聲都沒有。我們想同修肯定是不在村子裏了,最後和同修開車又在附近找了一遍,無奈我們三個只好回家了。

第二天得知,同修在發資料時被人舉報,我們去的地方是個鎮,派出所就在我們停車不過百米遠的地方,也在大路邊上。同修被綁架回來後說,警察知道她倆是城裏去的,問她倆怎麼去的?坐甚麼車?警察還到處去找我們的車和人。同修很擔心我們也被他們抓。

想想沒師父的保護,我們仨肯定走不了啊,何況我們在那兒呆了那麼長時間,且離派出所只有百米之遙的大馬路上。感謝師父保護!

從二零一七年開始,身邊的同修相繼出事被綁架迫害,很難再配合到鄉下去發資料了。我感覺壓力很大,怎麼辦?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我就多學法,背法,做好三件事,否定邪黨的迫害。身邊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受到騷擾和迫害,發真相資料的很少,資料做的也很少了。我就決定以我這個一當十,以一當百,多做!

我走到哪兒做到哪兒,一個星期內多時能發一千份,少時發二百份、四百份不等。我們這個縣城基本上沒我沒去過的地方,每過一段時間去一次超市、醫院等人流動量大的地方發真相資料。每年我發的真相資料不少於一萬份,去年發了大約一萬五千份左右。

當走過那些發過資料的大片的住宅樓時,我就倍感親切,為眾生能看到、了解真相而高興,更希望了解真相的人都能從中找到三退的途徑,退出中共邪黨的組織,從而真正得救度。

修煉是神聖,嚴肅的!弟子知道自己只是動動手、動動腿,沒師父的保護甚麼也做不了。謝謝師父!謝謝做資料同修的辛苦付出和配合!

嚴寒已逝,春天就要到了,雖然迫害大法的破機器還在轉,迫害還在持續,但是天滅中共的天象已經顯現,法正人間在即。每一天,我都在努力做好三件事,甚麼疫情封鎖,甚麼清零行動,都擋不住我助師正法、救人的腳步。

謝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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