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一個孩童的時候,就感覺有神靈在保護著我。我七、八歲的時候,有一次和弟弟在外面玩,看見在一個大水坑的水面上有一塊木板,很好奇,就走過去想去拿那塊木板。忽然,我在水邊一滑,一下子摔進水坑中。
後來才知道,那是一個裝糞便的大水坑,被雨水灌滿了,水坑有3~4米深。我當時腦中一片空白,到我明白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在水坑邊上了。我是如何爬上來的,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修煉後我知道師父從那時就已經在看護著我了。
我十八歲時,下鄉到了農場。當時我隨知青隊到山上炸石頭。有一天,我幹完活了,準備回廠部的宿舍。因採石場距離我的住處有十幾里路,我就在山路邊招手搭車。正好有一輛二八拖拉機拉了一車碎石過來了,我就上了車,我坐在了拖車的碎石上。司機開車順著彎曲的山路往山下開,不知是怎麼回事,司機忽然慌亂起來,原來是剎車失靈了!我也嚇的不知所措,想跳車,又不敢,只好聽天由命。
在慌亂中,司機又錯把油門當剎車踩,拖拉機快速的向前奔去。正好前面是拐彎,因為司機轉彎太急,車頭被後面的載重車斗撞翻。因為是下坡道,車頭與車廂的連接處被扭斷,司機和車頭掉到路邊的一個溝裏,而我坐的車斗仍然向下衝去。
看著這個情景,我想:「完了!」我閉上眼睛,聽著車輪發出的轟隆聲……聽著,聽著,突然甚麼也聽不到了。我睜眼一看:一車碎石和我就要翻到山下時,被一棵大樹卡住了。由於驚嚇和突如其來的驚喜,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是誰救了我?修煉後明白了,還是師父救了我!
返回城裏後我開始工作,在一個電廠實習。一個休息日,我到電廠的一個排水口洗澡,電廠排出的水很熱,我仰面躺在水面上,順水往下漂。忽然,一個危險的信號在我的腦中一閃,我猛一抬頭,看到自己已漂到了下閘門的門前了,再有幾米,我就要順著水下到七~八米深的下閘口,然後就會再下到幾十米深的下江通口。那樣的話,我將必死無疑!頓時,我嚇了一跳,急忙往邊上游,但已來不及了,因為是往岸邊遊,而接近下閘口的水流急,無論我怎樣努力的游,也到不了岸邊。
就在我無奈之時,忽然,有一股力量把我沖到岸邊的一塊石頭邊上。我立即用雙手把住石頭,把身體順過來,再一寸一寸的向岸邊移動,終於爬到岸上。上岸後我想:是甚麼力量把我沖到那塊石頭邊的呢?是誰又救了我呢?後來我知道,是師父再次救了我。
我還沒有修煉,師父就已經救了我三次!
修煉法輪大法之後,師父又多次救了我。一九九八年我剛得法兩個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的路上,突然從身後傳來蹦蹦車的聲音,就是在工地上拉料的那種車。我回頭一看,那車拉了十幾根鋼管,每根有十幾米長。可能工人著急下班,車上的十幾根鋼管沒用繩子固定。
我正好是在轉彎處,後面的車子也剛好從我的左側開到我跟前。司機急踩剎車,車上的十幾根鋼管猛的滑向右側。十幾根鋼管的端頭正好撞到我的腰部,把我從自行車上撞到地上。載重車停了下來,我也從地上站了起來。那十幾根鋼管掃的力量有多大啊!可我就像沒有感覺一樣,腰的左側一點也不痛。事後,我才悟到是師父給我擋了一下,否則我會被那些鋼管撞成甚麼樣,能否活下來可就難說了!
在正法修煉中,我多次被邪惡迫害,關鍵時刻也都是師父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我到農村發真相小冊子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被非法關進看守所後絕食抗議。當我絕食到第十天的半夜,獄醫來了,給我量血壓。一看高壓才40,那個獄醫慌了,打電話找來看守所所長、公安局副局長、「六一零」主任。他們叫來四個在押人員,把我拖到了縣裏的中醫院。
我被扔到醫院大廳的水泥地上,幾個醫生和護士輪番給我檢查、打針。可是我的血壓越來越低,最後都測不到血壓了。醫生、護士都束手無策。過了一會兒,他們認為我已經死了,都走了,就等著送往太平間了。
此時我雖然全身動不了,但意識還有。就在我想我就要死了的時候,一個清楚的意識出現在我的腦中:「你不能這麼走了,你還有未完成的事,有許多事要做!」同時就感到有一股熱流湧入我的全身,我的身體漸漸的變暖、變熱……
就在這時,一個女醫生過來,一摸我的手有了熱度,就又給我測了一次血壓。神奇的是,原本已經測不到的血壓,又有了,而且還在慢慢的上升。就這樣,在我到了死亡的邊緣時,師父又一次把我救了回來。
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我多次被非法勞教、判刑。每次在關鍵的時刻,都是師父保護了我。
回想起每次在我面臨生死的關頭,慈悲的師父就來救我,寫到這,我已經淚流滿面,我無法用語言和文字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弟子唯有再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全心全力助師正法,完成史前誓約,不辜負師父的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