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單位領導逼我放棄修煉,我沒有聽他的,並且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給我上報到局裏,在教育局、公安局、派出所一大群人來學校抓我的時候,我幾經輾轉脫了險,開始了浪跡天涯的生活。
流離失所期間,在一名同修的幫助下,我把自己證實法的經歷寫了出來,投給了明慧網,很快在《明慧週刊》上發表。同修們佩服我,一致認為我修的好。我也覺的自己很精進,每天做著「三件事」。一次,我面對面講真相,遇到了惡人,我不知道他是公安局派出來的特務,我被警察綁架了。
在邪惡黑窩裏,我被洗腦,做了不該做的事。兩年勞教期滿回家後,我一蹶不振,同修們都叫我回到大法修煉中來,有同修幾次給我送來師父經文,我偶爾看看,不做「三件事」,過上了常人日子。轉眼就是十八年。我退休後,來到女兒身邊,遷入了縣城。
二零二零年的一天,我在早市看見了一個老太太發資料,我也要了一本,這是一本《天地蒼生》小冊子。看完後,對我觸動很大,便萌生了從新修煉大法的念頭,想看明慧文章,想看大法經書。
附近住著兩名大法弟子,我就找到他們,談了我想走回大法修煉中來的想法。二位同修都非常支持我,給我送來了師父的幾十本經書。我一本接一本的讀,師父博大精深的法理打入了我的心中,震撼著我的心靈深處。
師父的講法全部讀完之後,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我明白了自己與大法擦肩而過,失去的是萬古聖緣,失去的是生命的永遠,失去的是神的光環。我追悔莫及,非常慚愧……
緊接著,我知道抓緊做「三件事」的重要性,買了紙和筆,和同修一塊出去講真相救人。同修帶我去市場,到那裏一看,我被震驚了,大法弟子的慈悲深深的感動了我:一位老年同修坐在路旁,邊講真相,邊發掛曆、護身符,十幾個人圍著她,等待做「三退」(退出中共組織黨、團、隊)。不遠處,有四位同修也在做著同樣事情,有人講真相,有人記「三退」名單,有人發台曆和護身符,整個市場充滿了一片祥和,變成了大法慈悲眾生、救人之場,還有許多同修在講真相,勸「三退」,發資料。
我被同修們這偉大的善舉所震撼,同時也感染了我,我馬上也溶入了救人的行列中,在同修配合下,我也給路人一邊講真相,一邊發微信真相卡片,同時勸「三退」。
第二天,帶我的同修有事,我只好帶著沒有發完的資料自己出去做。在路上,我感到有一種不好的物質向我襲來,感覺鬧心,我邊走邊發正念,還念九字真言。在河邊,我給一位大姐一本真相小冊子,又給她講真相。
這時,過來了一個中年男子,我也給他一本小冊子,出乎意料的是,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態度很不好的對我說:「我是吃這碗飯的,你跟我到公安局去一趟吧。」我說:「我不去。」我又告訴他:「你破壞佛法,可是滅九族的罪。」他立即鬆了手,說:「你走吧。」
我又繼續發資料,發完回家後。回想自己有驚無險的這件事,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我感到遺憾,後悔沒有救那個便衣警察,沒有給他講「三退」。我認識到了只有多學法,才能有效的救度眾生。
一天,我有幸和昔日的兩名同修邂逅相遇,她倆知道我走回大法中來,非常高興,鼓勵我、關心我、幫助我,每天上午來我家,和我一起學法切磋,交流心得體會,告訴我發正念的要領,使我提高的很快,真是一天比一天強。
面對同修的修煉狀態,我看到了自己和同修的差距很大,我感到卑微、渺小。我切身嘗到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滋味。
我珍惜時間,知道現在的時間是一刻千金。每天我早起參加全球晨煉。
一天,我睡過了時,還想睡,忽然聽到敲門聲音,我問:「誰呀?」「是我呀。」一聲很悅耳的男音。我莫名其妙去開門。這時我醒了,原來是夢。那帶磁性的聲音在我耳畔久久迴響。
我和同修談了這件神奇的事,同修說是師父叫我按時起床煉功。我感恩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一名同修經常給我講新唐人電視的內容,我特別愛聽,我說,我也想安裝新唐人電視。我心想事成,在同修的幫忙下,來了四位同修,在第一時間給我安好新唐人電視。我看新唐人的節目,進一步了解了邪黨的本質,我思想中的黨文化在不斷的被清除,增強了正念。在發正念時,思想越來越靜,感覺有一種能量包圍著我,非常舒服。同時也增加了我走回修煉大法的信心。
不堪回首的十八年,我失去的很多很多,在個人修煉上,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在救人上,是一個難以彌補的損失,應該救的眾生我沒有救,我很痛心。
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我到底走了回來,回到了大法中來,我首要的是修好自己,多救人,講真相中,我沒有怕心,因為我是在做好事。我周圍的人,和我能見到面的人,我都給他們做了三退,保了平安。我給兒子全家人也做了三退。我女兒受邪黨毒害深,沒有退。我要好好修,女兒一定會得救。
現在,我患十幾年的面癱好了,五官端正;我原來不好使的右手,現在甚麼都能拿,還能寫文章。
是慈悲的師父扶起了我,使我從常人的泥潭中爬了上來,我又有了修煉大法的機緣,我終於走出暗無天日的陰霾,沐浴在慈悲偉大的佛光之中。
謝謝偉大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