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闖出病業魔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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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一年七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大法的,今年七十四歲。在這二十多年的正法修煉中,舊勢力給我安排了各種魔難與強加的迫害。除了操控邪惡綁架關押和酷刑折磨外,又給我安排病業魔難迫害,在恩師的啟悟、幫助下,這些魔難我用正念堂堂正正的都闖過來了。下面講自己兩次病業魔難的經過和體會。

一、突如其來的病業假相,信師信法徹底否定迫害

二零零六年的某一天,未修煉大法的老伴要我陪他去醫院看病。在往醫院的途中,突然我覺的身體不適,自行車也把不穩,總要往一邊倒,我就下來推著走,只覺的天旋地轉的,渾身突突。勉強撐到醫院,大姑姐也來了,他們都進了醫院,我鎖完車堅持不了了,就到假山石處嘔吐。

越吐越厲害,翻腸倒肚的,頭發暈腿發抖,我痛苦到極點。我知道:這是舊勢力選在這時這個地點(醫院的門裏門外)折騰我,我如果進醫院大門,家人及大姑姐就得把我「當病人」又掛號、看診等等,也就成為了「一名患者」被他們擺布,這樣無形中就會陷入舊勢力設的陷阱中。不行,我得馬上回家,不能上它的噹!這根本就不是病,分明就是迫害!

我馬上打車回家,到家後馬上沖進廁所,又是一陣狂吐,膽汁都吐出來了,滿嘴苦澀,那滋味特難受,還不斷的作嘔,不敢離開廁所了。我開始自問自答:反思是誰讓你吐?是誰讓你離不開廁所?是舊勢力,你順從它的安排嗎?對呀。我不能聽從它的,我得發正念,解體它對我的一切迫害。即使我修煉有漏,我有師父有大法,它沒資格介入,我不歸它管!這樣一想,我的正念滿滿的,心裏堅定一念:我只歸師父管,我就聽師父的!

於是,我進屋上床盤腿發正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真修弟子,我只歸師父管,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清除舊勢力對我的一切迫害安排。」

發正念後,劇烈的嘔吐基本停止,我又接連打坐煉靜功。一個小時後,不但一切正常,身體還特別輕鬆舒適,因為卸下很多敗物垃圾。

我反思自己,當時因家庭中一件瑣事我心裏一直彆扭,心性沒在法上被舊勢力瞄上鑽了空子。同時也找出存在很多尚未修去的人心執著,及時歸正自己,在法上提高上來。

感恩師父將計就計,把弟子又向上提升一步。

二、毒「癰」來襲,信師信法,正念闖關

舊勢力一招兒未成,又來新招兒,用更毒辣的手段迫害。

二零零七年初春,我的左大腿外側出現「毒瘡」。這個東西在國內外醫學界都公認是傷及人最狠、危及人命最強的毒性最大的東西,總之是個致命毒瘤。看來舊勢力是下狠碴子找後賬的,既要讓我遭受毒瘡肉爛過程的慘烈痛苦,最終還要奪走我的性命(因為這種痛大部份就是這種結局)。

開始它不引人注意,看上去像個小水泡一樣的東西。它卻有很硬的根、很癢,左大腿也腫的很粗。因為它特別癢;癢的鬧心,我就自覺不自覺的隔著褲子抓撓抓撓,或者使勁蹭一蹭,這樣這個「水泡」就被蹭破了,之後就開始流膿淌水。但是一點不疼,我知道是恩師替弟子承受了那巨大的痛苦。就是不太得勁,也沒耽誤正常生活,買菜、做飯、煉功,一切正常。

有一天我的人心上來了,把這情況告訴了老伴,覺的瞞著他不對,並讓他看了一下,這一下麻煩來了,老伴給孩子們打電話,兩個孩子急匆匆全來了。兒子吩咐她姐來屋查看我的腿,女兒說:媽你咋像沒事兒人似的呢?你今天得讓我看看你的腿,我這才明白他們突然一齊來的原因。我說「一點不疼,不用看,幾天就好了」。她執意要看。我拗不過就叫她看了。只見左腿上半部腫的很粗,而且很硬,傷口(癰口)流膿水已擴較大面積,女兒把她小弟叫過來看,兩人一看這狀況,不容我說話,都認為這可不能再挺下去,她姐倆交流一下,走了。第二天一早,女兒過來了,把我當成病人侍候,邊承擔起一切家務,邊做我的工作,讓我接受醫院治療。

兒子認為,我這些年就是諱疾忌醫,認為我「有病」就是硬挺挺過來的,他不相信大法的超常(這時我修煉已十多年了),顯現的神跡在我身上的體現,他是不相信的。他用被灌輸的「無神論、進化論」實證科學等黨文化的思維來理解問題。

他也知道我不相信醫院,由於他善良的本性那一面不想太逆著我做事,他就張羅要找來他的一個要好的同學大夫來我家給我診治看病。我拿定主意: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常人他醫術再高明,他管不了我。如果我沒修煉,連肉爛疼痛這一關任何人都解決不了,大法師父卻替我承受了,雖然流膿淌水,面積不斷擴大,但一點都不疼,這說明師父在看管著呢!一、是看我的悟性,二、是借此機會解決消業的問題。兒女的孝心我能理解,我領情,並給予讚揚與肯定,但不在法上的事我絕不做,原則問題絕不能含糊。

兒子找來了小有名氣的大夫,百忙中抽空來到我家。見面熱誠的寒暄後,他直接說出為我的「病」而來,一再請求讓他看看診視一下。迫於盛情,實在婉言拒絕不了,只好讓他看了。這一看非同小可。揭開滲透血跡的厚厚墊布,露出毒瘡(癰)的出口,面積接近巴掌大,爛肉混合著膿血不斷向外流淌。瘡口周圍的皮下肌肉還在不斷潰爛,不斷延伸擴展,發出刺鼻的腥臭味。

大夫異乎尋常的嚴肅鄭重的告訴我這種病叫甚麼名,如何如何的厲害,患這種病的人治癒的幾率很渺茫,其嚴重後果如何如何,又舉些實例……最後他問我:「姨,您今年多大歲數了?我回答:六十歲。」他說:「我看你現在這個狀態(已經治晚了)……」馬上給你安排手術。兩個月能下來地就不錯了。因為你已經年歲大了,又得這種(病),還挺到現在,這麼嚴重已經治晚了……還不知道手術能否成功,因為已經化膿,不知道其它指標是否正常,如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壓,弄不好感染、得上破傷風、白血病、敗血病等等。現在不好說,總之,很危險了,肉爛化膿能不影響血液嗎?你必須即刻去醫院,我馬上安排手術,不能再耽誤了……。

我說:「姨先謝謝你,讓你為姨操了這麼多的心,百忙中抽空為我跑一趟,太辛苦你了。你說的話很現實,我非常理解,但我是修煉人,就不一樣了,讓我再考慮考慮。」他走時給我留下像煙捲一樣的透膿用品,還有黃藥布等,我都放在那沒用。

兒子找來其舅舅、姨們來我家勸我上醫院救治,兒子看到這種狀況越來越重,聽他同學大夫這一通嚇唬,再加上我就是不去醫院,兒子急得夠嗆,真的擔心弄不好會像同學說的那樣得了甚麼破傷風、白血病、敗血病之類的可咋辦?因為化膿肉爛的都那樣了,能不感染嗎?於是他又給我五個娘家親人(我的哥哥、弟弟、妹妹們)打電話要他們來做工作。他們在外市居住,他們五個人一齊約好,同一趟車來到我家。

茶餘飯後,妹妹查看了我腿處狀況,瘡口已擴展到巴掌大,那種慘相令人吃驚皺眉又咧嘴,爛肉膿血的腥臭味令妹妹屏息作嘔。他們亮出了觀點,哥哥、弟弟、妹妹們以車輪戰術,輪番動員,勸我上醫院醫治。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身體出現這種狀況絕不是「病」是消業的表現,和常人不一樣。常人得這個病、毒席子、毒瘡,不死也得扒層皮,疼也疼死了,這些爛肉又化膿又出血的能不疼嗎?能不感染嗎?割個口子、紮個刺還疼呢,可我這狀況這麼嚴重一點不疼,化膿也不可能感染,因為我是煉功人,師父給我的「功能」可以殺死那些可能要害我的毒菌,更何況還有師父看護著呢!是大法師父替我承受那巨大的痛苦,藉此讓我提高悟性,過好這一魔難和關。消去生生世世輪迴中欠下的業力,儘快提高上來。修煉了,就得在苦中修、在難中修,不斷提高心性、不斷消去業力,才能不斷的昇華。我不上醫院有不去的理由,歸根結底,我不是常人,常人醫院是管常人的病。它管不了我,我只歸大法師父管!不信你們多住幾天,觀察觀察,好不容易湊一起來一趟也不容易。

我簡單做了一下安排,他們住下來了。連續幾天,他們在打麻將中觀察我。我就是不分心,不被任何外來因素干擾,集中精力有步驟的學法煉功發正念。一點沒有痛苦的樣子,換下的藥布我自己洗(因為太髒、味太大)。每天家務做飯、買菜都是女兒包了。他們見我能吃、能喝、能睡,煉功還照常,根本不像有病痛苦的樣子,呆了些天,他們放心的回去了。

他們回家後,兒女們見我這麼犟,誰也勸不了我,也就洩氣了。我想:我這一關守住了心性,在法上認識,在法上昇華了,師父就把另外空間迫害我的那些邪惡生命銷毀了。把舊勢力設的那個巨難和安排徹底清除。表現在這個空間看,當我腿的瘡口處呈巴掌大範圍時,那個局部的皮下無肉了,爛沒了,只是皮緊緊貼在骨頭上,呈一大坑狀,周圍皮下的肉不再爛了,瘡口逐漸封口,膿血也少了。再後來,沒有爛肉化膿血向外浸透了。皮下無肉的地方迅速在長新肉。

兩個月後,瘡口縮成很小很小的像硬幣大小的一個疤痕,皮下長出新的肌肉組織把那個「坑」添平了。完全徹底的好了,這就是信師信法出現的神跡。家人與孩子們都服了,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家人、孩子們都支持我修煉。

我的體會是:我們修煉中,難免有關要過、有難要臨。只要心在法上,堅定不移的信師信法,就能徹底否定並清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就能過好每一關、每一難,在修煉路上不斷昇華,不斷走向成熟。

叩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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